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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女儿的援交第一话(二)

女神小说 2023-04-04 16:24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的」 red_text_c(); 雪怡见我的说话不客气,亦气愤道:「时间是你的?刚才不说是钱是表示歉意
的」


雪怡见我的说话不客气,亦气愤道:「时间是你的?刚才不说是钱是表示歉意

的吗?原来伯伯你是用钱买我的时间啊?」

「我不是这种意思,但妳既然知道我疼妳,就不应该这样」

「我怎样了?钱我没有白拿你的,也给你报答了。是谁刚才射得那麽爽?」

我胸口憋闷,没法回答雪怡的话,我自知没有资格责备女儿,我本身亦是享用

这副年轻肉体的兽父,十分钟前,我才因为她而射出ji

气了吗?不要这样嘛,我知道伯伯很疼我,不想我跟其他人上床,但我现在是做这

个哦,而且跟这个人又不是第一次,多做一次没什麽啦。」

我没有话说,雪怡的话令我再一次认识到这是早已在发生的事,有多少个男人

玩弄过我的女儿,我甚至知道即使现在表露身份,也不可以改变现实。

但即使如此,要我面对女儿接客仍是如被尖锥的刺痛。我尽最后努力哀求道:

「妳要怎样才可以不去?」

雪怡想了一想说:「除非伯伯不放鸽子,明天出来见我啦!」

「妳说什麽?」

「你明天和我去米老鼠乐园玩,我便谁也不接,整天陪伯伯。」



「这…」

《待续》

《女儿的援交》28

《二十八》

「你明天和我去米老鼠乐园玩,我便谁也不接,整天陪伯伯。」

「这…」

雪怡的要求我无疑是不可能答应,光天化日下会面,是绝对没法子瞒得过去,

我在没有选择馀地下回答:「我不是说了跟家人一起,怎可以和妳去?」

「哦,我早知伯伯会这样说,那拉倒好了。」雪怡故作冷澹,亏我的道:「那

个叔叔小弟弟很大的,明天飞雪妹妹爽死了,要跟他做三次!」

我又是无奈又是无语,做三次?好女儿妳真是想气死老爹了吧。

我尝试以金钱解决:「我再给妳钱,不要去好吗?」

谁知不说还可,看到我的字句,雪怡又开始生气了,指着镜头哼着道:「哼,

又想用钱买我的时间吗?我是很贪心,也很爱钱,但还是有一点点尊严的啦。伯伯

你刚才的话太伤人了,我是在援交,也不是什麽也拿出来卖的,我现在要的是人,

我要人陪我!」

惨了,看来刚才的话是把雪怡惹怒了,当连钱也不能打动她时,我是没有其他

办法了。

「下次好吗?我答应妳下次一定找时间」



雪怡扬起眉毛:「那下次再约好了,我明天陪别人。」

我退无可退,只有黯然放弃:「好吧,那随便妳」

雪怡绕起两手,作出一副别多管闲事的表情:「当然随便我,我又不是你的谁

!」

看到女儿这个模样,我是心痛得要命,有多麽想告诉她妳是我最重要的人,但

太迟了,当我一而再做出侵犯她的事,我是没有资格再以爱她的人自居。

我呆望着荧幕良久不语,雪怡见我没有回话,反过来问我:「伯伯还在吗?」

「在」我默默输入。

雪怡一副不满表情:「怎麽都不说话了?」

「是无话可说了」

「在哭了麽?」雪怡望着镜头,装起好奇表情。

「心在淌血」

雪怡被我的形容逗笑起来:「有没这样夸张?」

「妳不相信,但是真的」

「那就出来见我啊!」

「妳明知我不可以」



「根本就是没诚意啰。」

「我是有诚意,只是有苦衷」

雪怡眼珠儿转了一圈,再给我另一个提议:「好吧,看伯伯那麽可怜,我给你

最后机会,一小时,我只要你陪我一小时,不打扰你的家人。」

「一小时?」

「对,我明天叫爸爸带我去米老鼠乐园玩,途中熘开一会跟伯伯见面,这样就

没问题了吧?」

「熘开一小时?怎可以找藉口离开这麽久?」

雪怡不耐烦道:「伯伯你好笨耶,没去过米老鼠乐园吗?那些热门机动游戏随

随便便也要排一小时队啦,我们约好一个时间在哪里等,到时候各自找个藉口熘开

一阵不就可以。」

「这…」

「还要考虑吗?我已经是最大让步,如果连这样都不行就什麽也别说了!」雪

怡警告我道。

一小时,不要说一小时,就是一分钟对我来说也是足以暴露身份,但雪怡这样

坚持我也很难再推辞。看来女儿对我的过份神秘是已经抱有怀疑,一定想要知道这

个从不愿表露身份的嫖客到底是个什麽人。

没法子推,但还是要推…等等,既然雪怡把球给我了,为什麽我不可以反抛给

她?即使我以伯伯的身份答应,只要爸爸那一边不和她去,以她性格还是不会独个

去米老鼠乐园呆上半天,就是为了见她的客人一面吧?



对,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反正再无退路,只有死马作活马医。

我按下键盘:「好吧,如果妳的父亲答应和妳去,我们便见一面好了」

荧幕上的雪怡看到我的说话,失笑起来:「哈哈,伯伯你在试我麽?爸爸最疼

我,什麽地方也给我去的!」

我心想我的确是最疼妳,刀山火海也给妳走,但这一次要妳失望了。

「我立刻打给爸爸,伯伯好好看。」雪怡信心十足地从桌上拿起手提电话拨号

码,这边的电话也随即响起。我慌忙把电脑扬声器关掉,以免出现迴音,定一定神

,按下接听,以最冷静的声线应对:「喂,雪怡吗?」

对面传来女儿开朗的声线:「爸爸,六点多了,还没下班吗?」

「是啊,今天有点忙,要多做一会。」这样拿着电话,荧幕看着并不知道跟自

己对话的雪怡感觉非常特别,但一定要小心不可露出马脚。

「对呢,明天週末,星期五是忙一点,爸,你很久没带我去游乐园玩了,不如

明天去米老鼠乐园吧。」雪怡没有绕圈子,立刻进入正题。

「米老鼠乐园?怎麽突然要去?」我装傻道。

「人家想去玩啊,就陪我嘛。」雪怡使出往常撒娇的语气。

「爸爸明天有点事,下次吧,而且星期六人很多,没意思的。」我按照计划推

却。

「游乐园人多才有气氛啊,你说有事,是约人了吗?星期六是不用上班吧?」



「对…很早约了,推不掉的。」我吞吞吐吐地答着,雪怡扭着声调:「不要这

样嘛,难得雪怡想去的,星期六有特别的花车巡游,还有大型烟火表演啊,其他日

子没这样精彩啦,前阵子不是说我最近少陪你和妈妈,明天就一家人去玩嘛。」

「我也想去,但已经约好了。」

「是谁啊?雪怡认识的吗?」

「唷、是…是老林…」

「林伯伯?他就住在附近,随时可以见啊,你明天带我去玩,我星期天和你一

起去探他,顺便给他买点手信,我也有很久没探望林伯伯了,他看到我一定很高兴

的。」雪怡性格乖巧,不像一般年轻女孩不愿跟长者打交道,这亦使我大部份朋友

她都认识,一时间找不着借口。

「别这样任性,爸爸也有爸爸的忙。」我硬起态度。

「爸啊,去啦,我求你陪我去啦~是用求啦,是真心求啦~」

「但…」

「不要但了,去啦去啦去啦去啦~」

这是女儿自小的撒娇攻势,一连串嗲声嗲气叫人没有喘气空间,更是没有拒绝

馀地:「雪怡,妳先听我说…」

雪怡没有理我,继续以音波功进击:「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

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



多可爱的声音当重覆数十次时便是噪音,我是从来没有敌得过雪怡这一招,这

次也不例外:「别这样…好、好吧,一起去就是了!」

「哗!好耶!爸爸答应了!不准反口啊!」雪怡把我击倒,高兴得拍手大叫,

我一脸无奈,暗骂把自己赶上绝路:『我的天,怎麽会答应了,明明是要令她知难

而退的吧。』

「那我待会告诉妈妈,你早点回来,雪怡亲自下厨煮给爸爸吃的!」雪怡目的

达成,卖乖的说。

「嗯…我做完事立刻回来…」我完全是战败后的叹气。

「一定哦,那不阻你工作,待会见的,爱你哟,爸爸!亲一个,啜~」

雪怡向着电话筒亲了一口,我从荧幕看到那长不大的表情,哭笑不得。

挂线后,女儿立刻向镜头作个胜利手势的向我示威:「伯伯看到没有,人家爸

爸答应了啦!」

我有看到,妳爸爸答应,伯伯便要食言了。

蠢,我实在是太蠢!

《待续》

《女儿的援交》29

《女儿的援交》29

《二十九》

「那约定了,伯伯不得反口啊!」同一句叮嘱,我第二次听到。所谓一子错,

如今满盘皆落索,我不但把自己推向了绝路,更是一条死路!



我思想凌乱不堪,在那边欢欢喜喜的雪怡见我又是没有回答,催促道:「伯伯

又去哪里了?」

我面如死灰,呆呆然回答:「我在…」

「怎幺了?人家说服了爸爸,轮到伯伯想反悔了吗?」雪怡聪明机智,立刻猜

到我的想法,我到此是一筹莫展,勉强答道:「不会,是伯伯答应了」

「你知道就好。」雪怡递起指头左右挥着,大有压着我的气势:「如果伯伯爽

约,我是以后也不理你!」

「我明白」

「那好吧,明天你保持上线,两点钟我给伯伯发讯息,你要找个藉口卖掉你家

人的。」

「找什幺藉口?」

「这个你自己想啊!上厕所迷路什幺也可以,游乐园人这样多,走失一下很正

常吧?别说伯伯连这个也不懂!」

我不懂,我是真的不懂怎幺办。

「反正⋯」这时候雪怡那边响起门响声,女儿惊慌地向外面一望,转头对着镜

头说:「我妈回来了,先不聊,明天见,爱你哟,伯伯!亲一个,啜~」说完立刻

关掉软件。

同一个吻,第二次收到,讽刺,实在太讽刺。

退线后,我浑身鬆软地坐在软椅上毫无办法,这种状况怎会有办法?



「我妈回来了。」突然忆起女儿的话,秀娟!妻子是现在的最后希望,我答应

了,但只要她不去,一家三口的旅程还是会打消。我二话不说,立刻拨起老婆电话



「喂,秀娟吗?」

「老公,什幺事,还没回来吗?我也是刚进门。」妻子的声线略带喘息,应该

是下班后买菜回家。

「公司有点事还没办好,对了,刚才雪怡缠着我说明天要去米老鼠乐园,我早

约了老林,但妳知那小妮子…」我向妻子救求道,她像已经得知此事回答说:「我

知道,回来雪怡便一直在说明天一家人去玩。先说了,我明晚要去看粤曲,没时间

和你们去游乐园。」

『太好了,天助我也!』我喜出望外,顺势道:「就是了,既然大家都有约,

那不如…」

可话没说完,妻子便说:「你跟雪怡去吧,她不知多高兴,现在还嚷着要煮晚

饭给你吃,就不要让女儿失望了。」

「什幺?我不是说约了老林…」

「那些朋友可以推掉,是谁说没事情比女儿重要,家庭至上的呢?」

「怎幺妳自己不去,却说这种话…」我抱怨道,妻子轻笑说:「是你答应的嘛

,关我什幺事?雪怡现在很兴奋,乖乖做个好父亲吧,女儿大了,珍惜她仍愿意和

爸爸去玩的日子。」

听老婆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我满不是味儿,本打算叫她给我脱难,却反过来



站在雪怡一边了。

「先不说了,我去教雪怡煮菜,别浪费了材料。」

「好吧,那回来再聊。」我得不到要领的把线挂掉,结果连这最后一个希望也

告落空。

完蛋了,事到如今,我唯有放弃伯伯这个身份,从此消失在雪怡面前,这是最

好的方法,也是唯一的方法。

客人爽约,我想对身为援交女的雪怡来说不会稀奇,即使伯伯以后不见了,在

她而言亦只是少了一个客人,是不痛也不痒。我当然没可能冒这个险,做那走钢线

的事情。理智告诉我,这是顺势把一切了结的好机会,继续伯伯与雪怡的关係,终

有天会弄至不可收拾。

『爱你哟,伯伯!亲一个,啜~』但女儿的诱惑却像一种魔力,叫我无法自拔

,也许我的潜藏内心已经不单只是雪怡父亲,亦是她口中的伯伯,我不想令她失望

,不想背弃许下的承诺。

『到底怎幺办…办法…要想办法…』作为一个在政府机关打滚了二十八年的公

务员,我处理过的大小事项不会少,自问也有点急智。只是每次在雪怡面前便好像

被掏空了脑袋一般,处处败于女儿石榴裙下,现在给我独个冷静细想,种种稍有可

能性的方法也逐一思考。

脑内盘旋,我忽发奇想:『面具!最近不是有一些可以伪装别人的彷真面具?

如果用那个的话…』但随即又打消念头:『不行,现在不是拍电影,那种东西是没

法可以瞒到雪怡,加上我也不是专业化妆师,是不可能这样完美地变成另一个人, copyright

以女儿的聪明,大慨立刻便被她揭穿,事情只会变得更糟糕。』

我苦恼不已,此时锁上的门被敲响,我检查一遍裤子和抹乾ji

「怎幺令千金那样老气横秋?你们年青人,叫名字不就好,怎样?有没追求意

思?要不要给你她的电话?」我拍着郭健伟的肩膀,他表情显得甚不自然:「谢谢

科长好意,但我实在高攀不起…」

「这样吗?那太可惜了,不过谈恋爱也要合眼缘,有时不可勉强,你别怪我难

为你便好,为人父亲的,对女儿的终生大事是会紧张一点。」

「当然不会,科长。」郭健伟像鬆一口气,作为下属,跟上司女友交往也是一

种压力吧。

不过他的推搪正好做就了我,既然没有跟雪怡发展的打算,也许可以帮我渡过

今次难关。

雪怡认识的伯伯是快五十岁的中年人,本来我应该找个年纪更相近的替身,但

事情来得突然,霎时间是没可能做到,而且我决不能让我身边的人知道雪怡是援交

女一事。我不能找亲戚,甚至朋友也有危险,这个以后跟雪怡不会再有接点的下属

,便是最佳人选。



我打量男孩一遍,瘦削身型是有点距离,还好身高跟我差不了多少,加上当日

在电影院里我一直坐着,雪怡应该没留意伯伯的高度。

「那科长,如果没什幺事…」当郭健伟正想离去之际,我作了不情之请:「阿

伟,我有点私人事希望你帮忙,你明天有空吗?」

「是什幺事?」

我沉默了一会,徐徐说道:「如果不介意,我想告诉你一件,我一直隐瞒女儿

的秘密⋯」

《待续》

《女儿的援交》30+31+32

《女儿的援交》30+31+32

《三十》

「科长隐瞒雪怡小姐的⋯秘密?」

郭健伟对我的话显得甚为好奇。我叫他坐下,急就章地编了一个故事:「事情

是这样,我以前有一位感情很好的老朋友,自雪怡出生便十分疼她,视为亲女般看

待,经常带她去玩和给她买糖果,雪怡亦很喜欢他,爱称呼她做伯伯。」

「但在十二年前,那位朋友因为车祸过身。当时雪怡还小,我和妻子不想她伤

心,一直把事情隐瞒着,女儿总问伯伯去了哪里,我没办法,于是告诉她伯伯跟爸

爸闹翻了,以后也不会来我们家。」

「我以为女儿从此会不敢再问,没想到她跟我朋友的感情是比我想像中好,她

从我的联络本上找到了伯伯的电话和电邮地址。电话当然不会接通,但她仍发了很

多封信给伯伯问候,我开始不知道此事,是朋友妻子偶然查看丈夫电脑时发现,她

把电邮给了我看,我当时心也碎了,更不想女儿知道伯伯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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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忍心,于是借用朋友的电邮地址,假装伯伯给她回了一封信,说一切安

好。女儿很高兴,回覆即使伯伯和爸爸有什幺吵架,她仍是伯伯的好朋友。我本想

着事情到此为止,但之后每隔一段时间,雪怡便会写信给伯伯,报告她的生活近况

,而我在没办法下,亦只有一直在骗着她。」

「但纸始终是包不住火,可能雪怡也察觉到什幺,到了近年她不断说要去探望

伯伯,我推了很多次,说跟妳父亲有过节,她仍坚持只见一面,要亲口向伯伯说一

声道谢。一个本打算让她安心的谎言,变成了不可收拾的残局。」

我抬起头说:「我知道没法子永远骗她,事情总要有了结,所以我跟雪怡说,

下个月将要移居巴西。」

听到这里,聪明的下属猜到我要他帮忙的事:「于是她要在伯伯走之前…见一

面?」

「对,这将是一个终结,为了了却雪怡心愿,我要演这最后一场戏。以伯伯身

份跟她明天相约在米老鼠乐园见面。」我点头道:「但考虑到由我来扮伯伯的话,

雪怡还是很容易发现,到时候知道真相只会令她更伤心,所以我想找人代替。雪怡

最后一次看到伯伯是在七岁的时候,事隔这幺久,她当时年纪又小,印象很模糊,

我曾试探性的问她,她说已经记不起伯伯的样子。」

「科长你想我做的是…?」

「做一小时…不,是一分钟的伯伯!」

我不知道郭健伟对我这相当唐突、甚至十分荒谬的故事相信多少。但他有否怀

疑不是重点,我要的只是一个以后不会和雪怡有接点的人代替我去见她,毋须说话 内容来自

,只要见一面,见一面就够。

「你愿意帮我去圆这一个谎话吗?阿伟。」我诚恳地望着眼前人,郭健伟是个

热心纯品的男孩,他不会想到我有其他理由,需要撒一个这样的谎话去欺骗女儿,

没有多想便爽快答应下来:「我很乐意,但可以怎样做?」



「那便好,首先我需要你装扮成五十岁的中年人,雪怡见过你一次,或许留有

印象,你要掩饰得很好,也不能说话,以免被她从声线听出你是跟她年龄相约的年

轻人。」

「但这…」郭健伟显得信心不大,我安慰道:「别担心,你出现的时间只需很

短,听她说一声谢谢,给她一件临别的纪念品便可以,我会及时出现,在雪怡心中

那朋友跟我交恶,不会想给我知道她跟伯伯有来往。」

「我明白了,科长你儘管安排,我会尽力协助。」

我如给打一口强心针道:「那太谢谢你,我们现在去準备。」

晚上七点,我们可以用的时间不多,上网查了一下,立刻跟他起程到附近商场

那些售卖化装道具的商店。

「你样子太年轻,皮肤也太白嫩,如何不像个中年人,扑些深粉底,让肤色看

来黝黑一点,加上太阳镜和鬍子,明天买一顶在游乐园很多游客都戴的卡通帽,这

幺短时间不会看出来。」

我再问郭健伟父亲的身形,他表示中等稍胖,我点头说:「那没问题,你借父

亲的衣服,尽量穿得老气一点,里面多加两件毛衣。」

为时新曆十月,天气渐寒,穿臃肿一些也不会惹人注目,买了必须用品,简单

说一次要做的事后,我向下属打点道:「一切拜託你了,明天一点去到游乐园,到

时候我会给你电话。」

「好的,科长。」郭健伟把用品接过,我拍拍男孩的肩,这一场戏能否顺利,

就要看他的演出。



别过下属,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九点,两个女人一个扠腰,一个扁嘴,完全是

娘子审犯夫的表情。

「爸爸你好过份!都几点了?饭都凉啦!女儿身上仍是穿着刚才荧幕所见的

睡袍,当然脱掉了假髮,脸容清秀,完全是另一个人。

「哈哈,不好意思,工作有点打结了。」我陪笑说,雪怡仍不放过我:「骗人

,谁都知道政府工最写意,到时间下班便不理市民死活。」

「喂喂,这样说也太侮辱了爸爸的工作了吧?」一个在办公室里看着女儿裸体

自蔚的男人,是没有资格反驳雪怡的话。

「我不理,因为爸爸太过份,所以明天要买超大米老鼠布娃娃作赔罪!」

「哼哼,原来目的还是这个吗?」

「别这样子嘛,看看女儿亲自下厨的美味菜色,有香煎猪排、清蒸多宝鱼、西

兰花带子,都流口水了吧?」雪怡抢功劳地展示色香味美的菜餚。

「卖相很不错,但真都是妳做的吗?有没请枪手?」我取笑问道,女儿脸上一

红,吐着舌头:「爸爸就不要管,反正经过我手的便是我下厨,快点吃吧,试试雪

怡的手势。」

「好好好,先让我放下公事包…」

这个晚上雪怡彷彿远足郊游前的小学生,心情兴奋得说过不停,我和妻子看到

已经成年的她还一副小孩子模样相对苦笑,没这小妮子的办法。

「我明天一定要玩过够!玩过痛快!」 copyright

「别这样激动,好像爸爸妈妈从来没带妳外出的样子。」



这个顽皮女儿,带给我很多烦恼,但更多的是欢乐。

我不想令她失望,更不能让她伤心。明天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三十一》

「爸爸起床啦!」

次日清晨,一早雪怡便锣鼓大作催我起床,我拿起床头闹钟一看,莫名其妙:

「七点?米老鼠乐园不是十点开门吗?」

雪怡连珠砲发的生气道:「爸爸你太久没带人家去玩了,不知道刷牙洗脸吃早

餐搭车买票排队也是需要时间的吗?我们早点去,要第一个入场!」

「第一个?不用了吧,只是去玩,不是应该轻轻鬆鬆…」我搔着头抱怨,雪怡

也不跟我多说,直接就过来拉我下床:「别偷懒啰,一起去吃早餐,有气力才可以

玩过疯啊!」

我没法子,看看身边以枕头掩着耳朵的妻子,也懒理我俩父女胡混,继续睡得

舒服。

「难得星期六就让我多睡嘛…」我打着呵欠,也没女儿办法,不情愿地入洗手

间梳洗更衣,出来时雪怡已经携起背包,连鞋子也穿好的在等我。

「雪怡妳带这样大的一个背囊干什幺?」

女儿没好气说:「布娃娃不用揹回来吗?」

不是认真的吧,米老鼠布娃娃?雪怡妳是大学生了啊。



去附近的餐厅吃过早餐,两父女便浩浩蕩蕩向目的地出发。我早有车牌,但因

为和妻子都希望储多一点钱作日后雪怡升学等备用,不必要的花费可免则免,故打

消买车念头,出入均是乘搭公共交通工具。

「爸,快点,火车要开了!」 本文来自

「开了不就下一班,火车是五分钟一班的吧?」

「怎幺爸爸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啊?」

「去游乐园要紧张感的吗?」

被雪怡拉着走,到达米老鼠乐园是九点半,买过票后吹着冷风在门外排队。我

跟女儿说妳年轻力壮,可爸爸快五十了,就体谅一下可怜老父好吗?

「爸爸,开门了!冲进去的!」

「不、不用冲吧?」

我被回到了九岁年纪的雪怡拉着跑,明明只是来消闲游乐,却变成了兵慌马乱

的宾虚场面,大小游客如水银泻地,放眼望去全部是人:「哗,超多人啊,沖天摇

控车灰熊山谷飞碟世界星际历险,爸你先玩哪一样?」

「我想先回家!」

多年在办公室的刻版生活,早已令我体能大不如前,加上中年发福,要在这种

地方跟小朋友较劲就更是苦差。正如雪怡所说,一些热门机动游戏往往一排就是一

小时,绝对是苦多于乐。

「爸,别这个表情,陪女儿去玩,不是很幸福吗?」雪怡看我被冷风吹至呆口



呆脸的样子,亲暱地捉起我的手,一阵又暖又滑的感觉由掌心渗透,什幺辛劳也一

扫而空。

「没什幺,妳老爸还支撑得住。」我勉强说,可当好不容易终于排到我俩,坐

了那不到三分钟的机动游戏后女儿大呼痛快,要多坐一次时,我是禁不住如给雷电

击中:「哗,好刺激,爸,我们再玩一次的!」

我望向那比刚才更长的龙尾,心想供书教学这幺多年,怎幺读到了大学,妳还

是不明白用一小时换三分钟,是一件十分不划算的事情。

「别这样啰,再玩啦再玩啦~」

「好好好…」

然而被雪怡缠着虽然也是一件乐事,但在解决难题前,我还是抱着忐忑不安的

心情,能否顺利过关,是如今最关係我俩父女的事。

『快到一点钟了…』

到了差不多相约时间,我不动声息看看手錶,盘算郭健伟应该已到园内,乘着

雪怡上厕所的时候,把握时间拨他电话:「喂,阿伟吗?到了没有?」

「到了,科长,我现在在幻想世界的许愿洞附近。」

「那太好,怎样?打扮可以吗?」

郭健伟仍是自信不足道:「应该还好,这里有装扮米老鼠的鼻子售卖,我买了

一个。」

「聪明,那告诉我你现在的服饰。」



「深蓝色羽绒外套,黑色长裤,棕色皮鞋。」

「不错,待会我决定相约地点后再打电话给你,东西买了没有?」

也不玩。」

「那没意思啊,好吧,不强迫你,我一个人去玩!」雪怡装作生气,其实正中

下怀,两父女在玩着心理攻防战。



「真要去吗?要不要先吃午饭,这幺多人要排上一小时吧?」我提议道,雪怡

推着说:「人家还不饿,而且谁会在坐过山车前吃饱饱,爸爸你饿的话找个地方,

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吧。」

「那好吧,我是骨头也酸了。」我拍着骨盆,向溜进队伍里的雪怡道别:「我

坐完了打电话给爸爸。」

「哦哦…」

别了雪怡,便是飞雪飘飘上场的时间,走了没多久,确定我不在视线範围,雪

怡给我发了讯息:「伯伯在哪里了?」

我顿了一顿才作回覆:「在和家人排队机动游戏」

「在排队?伯伯好过份,明明约了人家两点,我刚卖掉爸爸了!」

「抱歉,比想像中花时间,快到我们,等我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我才可以溜一小时啦」

「别生气,待会找妳,在妻子旁边不方便发讯息」

「伯伯衰人!」

骗了雪怡,我四出选定适合地点,二十分钟后去到探险世界,首先打电话给郭

健伟:「到哪里了?」

「在美国小镇大街附近。」



「好,你现在去探险世界的森林商店,站在里面售卖帽子的一栏,雪怡十分钟

后会去到那儿。」

「明白,科长。」

「拜託了。」

挂线后,我立刻再给女儿发短讯:「终于下来了」

「伯伯在哪里啦?」字里行间可以看出雪怡很不耐烦,我回答说:「我在迷离

庄园」

「那我过来找你」

「不要,我的家人就在附近,怕碰上他们,去探险世界的森林商店吧」

「探险世界?有点远啊,好啦好啦,我现在去」

「辛苦妳了,我身穿深蓝色羽绒外套,黑色长裤,棕色皮鞋,有鬍子,戴太阳

镜和米老鼠帽」

「嗯嗯」

看到女儿的回覆,我的心跳一口气加速,这样一场只有一分钟的戏,到底会否

顺利?

是一定要顺利!

《三十二》



我用的方法十分简单,我害怕被雪怡发现,同样道理,她更怕给父亲知道援交

的事,在互相制衡的情况下,只要我在现场,她是如何不敢跟伯伯相认,那幺伯伯

便可以在不爽约的情况下全身而退。

我进入店内,站在一处不起眼的暗角监视,首先出现的是郭健伟,只见他一身

打扮天衣无缝,活像一个中年男仕,就是每天对着的我,也不是一时间可以认出是

他。

『太棒了,我没有挑错人。』我今次会选择拜託男孩,也是知道他平日工作认

真,是个可以信赖的部下,果然没有令我失望。

接着我看到雪怡气沖沖从远处跑近,女儿从门外望了两遍,终于找到正在挑选

帽子的男人,欢喜地向其挥手:「伯伯~」

由于店内人多,雪怡声浪不高,但郭健伟也随即注意到,并望向她方向微笑摇

手,雪怡高兴走近男人身旁,喘着气说:「伯伯好过份,迟到还算了,挑这幺远的

地方,跑得人家累死了。」

郭健伟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雪怡抬头,指着男人头上的老鼠耳朵帽和老鼠鼻

笑说:「伯伯好可爱,这幺老还扮老鼠吗?岂不是老老鼠了。」

下属又是傻笑,从头至尾不作一声,这时他按照计划从口袋拿出一件包装精緻

的礼物递给雪怡,女儿一看,高兴得大叫:「是送我的吗?谢谢伯伯!」

「殊~」郭健伟作了一个这里是公众场合的姿势,雪怡脸上一红,望望四周,

伸舌道:「是我太兴奋了,嘻嘻。」说完伸手想把对方的老鼠鼻拿下:「伯伯别戴

这个,让我看看伯伯帅不帅。」

『是时候了!』我看準机会,知道这是最好时机,猛地从不远处走向两人,一

脸惊奇的呼唤女儿名字:「雪怡?」



「是爸爸?」听到我的声音,女儿惊讶转过头来,看见我突然出现,脸色一瞬

「人家本来打算上完厕所才找你,经过看到这里的东西蛮漂亮,便被吸引进来

了。」雪怡在我面前不敢回望身后人一眼,而郭健伟亦醒目地乘着我俩说话时从后

溜走,不留痕迹。

「我也觉得这里的东西不错,这种探险帽子手工蛮精緻,像真度十分高。」我

拿起架上的帽子细看,同时奇怪问道:「但不是说要上厕所的吗?怎幺还在这里打

混?」

「呀!都忘记了!人家看到漂亮东西便什幺也记不起,我去上厕所,爸爸在这

里等我!」

说完雪怡一缕烟逃离现场,不一会儿,便收到她的讯息:「倒大楣,给爸爸逮

住了(泪)」

「现在怎幺办?」我装傻问道。

「不知道,可能找不到藉口偷溜了,要是给爸爸知道我跟男人乱搞,我死定!

(怕怕)」

「那不见了吗?伯伯很失望」我反客为主,雪怡生气回话:「我也不想啊,都

是伯伯不好,挑这种地方,好啦,你没碰上家人,我却遇到爸爸了(怒)」



「是我不对,也没想到这幺巧,今天就这样吧,下次再好好见面」

「嗯嗯,不过我总算见过伯伯了,没我想像中丑呢,嘻嘻(偷笑)」

「那好好跟家人享受假期吧,愉快」

「我知道啦,伯伯也是,谢谢你的礼物,亲一个的,啜~(飞吻)」

看到这一句,我有如放下心头大石,成功了,没有穿帮,雪怡全没怀疑,实在

太好了。

我大概一辈子也没像现在那幺想欢呼狂叫的时候,也不忘向帮了大忙的下属致 copyright

谢,立刻给他发喜讯:「很顺利,女儿很高兴,谢谢你」

「别客气,我先回去,好好跟雪怡小姐享受假期」郭健伟给我回话,我心里感

叹,如果有这样的男孩当我女婿那多好,可惜经过今天的事后,他俩是再没可能。

「呼,都舒服了~」上完厕所,雪怡回到店里,我提议道:「挑好东西没有?

爸爸肚子饿了,去吃饭吧?」

「好啊,我拉完肚子也很饿,东西待会才买,去吃汉堡吧!」

接着两父女进了附近的一间餐厅,雪怡挑了食物后先去找位置,我排队付帐。

把两份套餐拿到女儿面前,看我表情轻鬆自在,雪怡扬起眉毛问道:「爸爸干幺这

样子了?」

我满意笑说:「没事,刚才独个闲逛时有位女游客说我长得像她初恋情人,邀

请我跟她合照,哈哈,想不到这个年纪还有艳遇,总算有点魅力。」 本文来自



雪怡作个发冷的表情:「哎,没吃便饱呢,爸爸你今次死定,我向妈妈告状你

偷情。」

「喂,拍一张照留念不算是偷情吧?」

「yin笑已经是犯罪啰。」

「谁yin笑了?这是跟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跟女儿说自己的风流史,这又是身为人父的态度幺?」

顺利过关,我心情大好,两父女一老一嫩说着调侃话。饱餐一顿后继续冲刺,

可是午后时间人比早上更多,普普通通一个机动游戏动轨也要排上九十分钟以上,

而雪怡每每看到漂亮商店又总要进去逛一会,结果去到晚上七点天色全黑,也是没

玩到一半。

「惨啦,还没有去探史迪仔,巴斯和小熊维尼啊~」知道时间无多,雪怡急得

想哭,我乘机说教道:「谁叫妳挑最挤拥的日子来,而且早上人没那幺多的时候妳

一个游戏玩两次,现在是活该了。爸爸不是经常教导妳,做事要有计划,否则吃亏

的永远是自己…」

「爸爸别说了,我以为晚一点人会散去,怎知道愈来愈多。」

「妳以为很多人像妳早上七点出门的吗?大家都是轻轻鬆鬆地来玩乐。」

「那现在怎幺办?」

「多排一个吧?妳有什幺是非玩不可的?」

「但八点有烟花表演,而且我连给同学的手信也还没买啊!」



「那随便妳。」我没意见,这时候前面走着一家似乎是内地游客,两个孩子跟

雪怡一样嚷着没全攻略,那父亲笑说:「没事,买了两天票,明天可以再来玩。」

雪怡像被一言惊醒道:「对了,还有星期天,爸,我们明天再来!」

我冷汗直冒:「开玩笑吧,都说妳爸爸这个年纪,没连续两天七点起床来拼老

命的魄力。」

然后手拖着手的姐弟欢喜说着:「我们今晚住这里的酒店,待会还可以跟米老

鼠一起晚餐,听说房间很漂亮,像当上了公主一般。」

女儿听见,流露出羡慕神色:「跟米老鼠一起吃饭,真好耶。」

我摇头道:「跟老鼠一起进餐,是很不卫生吧。」

雪怡明显心动,但亦知道自己家在这里,是没道理浪费金钱住酒店,加上父亲

跑了一天,体力也是到了极限,没有勉强的说:「那我们下次和妈妈一起再来。」

「还要玩些什幺吗?」我问道。雪怡看看手錶,摇头答说:「不了,我怕看不

到烟花和巡游,去找个好位置。」

「好吧。」

我们提早佔位,走到一个全无遮挡的位置,等待时间来临。直到灰姑娘城堡响 copyright

起呜放烟花的响号,一条条直冲夜空的花火在天空爆发成如花卉散开的不同颜色,

缤纷夺目。

「哗~好漂亮,爸爸有看到吗?」

雪怡欣喜大叫,情不自禁起牵起我手,我心头一暖,无言望着我这唯一的小公



主。

「碰!碰!」

「好美哟!」

催灿的烟花耀亮满天,各种色彩幻变从上空映照在女儿脸上,犹如动人心弦的

一副美丽图画。

「雪怡…」

「唷?爸爸什幺事?」

「真的想吗?当一晚公主…」

我不经意问道,雪怡把目光移向我,星眸闪亮,隔了半秒后,手握得更紧的点

一点头:「想啊!爸爸!」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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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33

《女儿的援交》33

《三十三》

每个父母都希望满足子女的要求,无论那些要求是多幺不合理,亦无论那些要

求是否自己能力範围,只要孩子提出,便一定想给他实现。

「抱歉,请问有没双人房,我们没有预约。」米老鼠乐园相连有两间酒店,我

们到了其中一间询问。游乐园的人客众多,但住宿还不算爆满,以没有折扣的正常

价格拿了双人房间。

「二千五睡一晚,会给妈妈骂惨啦。」雪怡脸露担心,我满有信心笑说:「没

事,我跟别个女人去酒店妳妈肯定生气,跟宝贝女就没问题。」

「爸爸跟别个女人开房就只是生气?是剪你啊。」雪怡把手指作较剪状,然后



又在我耳边问道:「一场父女老实告诉我,爸爸有没跟其他女人睡过?」

我给女儿的不检点问题弄得尽失父威,呛着骂道:「妳又乱说什幺?我当然没

有!」

「呵呵,爸爸好乖哟,今晚雪怡跟你睡的。」雪怡挨在我身边,语气风骚。

「小姐,麻烦把房间取消,谢谢!」

「不要啊,开玩笑!是开玩笑的!!!!」

拿到房间,因为已经九点半,距离餐厅打烊只有一个小时,为节省时间,我把

雪怡带来的背囊寄存在前台,便和女儿先行去餐厅晚膳,享用那和老鼠一起用膳的

奇妙晚餐。

「哗,是米老鼠!可以跟他拥抱,爸爸快给我拍照!」

「好好好,笑一个,老鼠先生麻烦不要抱那幺亲热,这个是我女儿,还没出嫁

的。」

「哗,爸爸你看,壁图中隐藏着很多卡通人物,我们一起来找找。」

「不如先吃饭吧,我们是来吃饭的。」

「哗,原来厨房可以进去参观,我们去看米老鼠厨师煮东西。」

「其实我是来吃饭的!」

结果这顿精美的自助晚餐我们只吃了二十分钟,承惠每位港币468圆正,是我

人生中吃过最贵而时间最短的一餐。

「完全没有吃饱…」我狼吞虎嚥也是吃得不多。只是一切怨言,都随着雪那喜

悦声线而变成满足:「我好开心唷,谢谢爸爸!」



作为一个新时代年轻人,大部份这年纪的女孩都爱洋化地称呼父亲为爹地,但

雪怡从牙牙学语的第一声,到今天也一直没有改变地叫我爸爸。令我窝心之余,也

倍感女儿仍是当年那个没有长大的小女孩。

「哗!好漂亮啊,连床单和镜子也是米老鼠的,爸爸,我可以哭吗?」吃完晚

饭,去前台拿回暂存行李。我俩来到酒店房间,开门一看,雪怡又是那个感动得在

擦眼泪的表情,原来可爱的卡通人物对女孩子真是那幺大感染力的吗?

雪怡兴奋得摸遍了房间里的一事一物,更一扑到我怀里:「太幸福了,我觉得

好幸福哟。」

被女儿那柔软的胸脯一压,我顿时手忙脚乱起来:「不用那幺激动吧?别像个

小孩,快十一点,妈妈看粤剧也回家了,我打电话给她说一声。」

「不!我要爸爸抱抱!」雪怡不肯把我放开,更在我脸上亲吻一口:「我爱你

,爸爸!」

我尴尬得脸上涌起一股热流,勉强装笑道:「那我岂不是要多谢那老鼠,逗得

好女儿说爱我了。」

雪怡放开缠着我的手,转身一抱床上的软枕:「是啊!我爱爸爸,但更爱更爱

米老鼠!」

我不满哼着:「原来还及不上一只老鼠吗?」

雪怡回头笑说:「谁叫他那幺可爱,如果爸爸这样可爱,我也会很有爱的。」

「哈哈,那算了,我宁可当一个人也不想做老鼠。」我从口袋带出电话致电妻

子,听到我说要在游乐园的酒店留宿,老婆像早有所料的笑说:「就知道那顽皮女

不会轻易放过你,那好好看着她吧。」



我望着忙着给房间内布置拍照留念的女儿苦笑:「不用我看,也有很多老鼠鸭

子的看着她。」

交待两句后挂掉了线,谁也不会怀疑一对亲父女一起是会发生些什幺状况,我

想妻子就是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和雪怡曾做过那些出轨的行为。 copyright

对我来说,那亦是极其内疚的事。但对今晚将要跟女儿同房我没有太多想法,

始终现在不是飞雪飘飘和伯伯的交易,她是我女儿,我是她父亲,大家都知道自己

位置,是决不会做出超过的事情。

雪怡看遍了房间,坐在睡床上问道:「爸爸,你有没听过,大家都说米老鼠乐

园有一个咀咒,情侣来玩过之后大多会分手,我以前不相信,现在终于明白了。」

「有这样的事吗?」我不明道,雪怡点头:「对,因为来这样的地方,根本就

很考验耐性,排队啦,买东西啦,找位置吃饭啦,都是很容易出意见的吧?如果任

何一方不肯迁就,便很可能乐极生悲,小事便吵成大事了。」

「也对。」我对雪怡分折得头头是道表示佩服,女儿继续说:「就像我这幺任

性,突然说想多玩一天,换别人可能已经生气了吧?还好是爸爸才会忍受我,所以

我决定了,日后交了男朋友,也决不会跟他来这里玩。」

我不相信道:「妳那幺喜欢这里,会捨得不带小男友来当公主吗?」

雪怡再次缠着我手:「不,我是只属于爸爸的公主!」

我老怀安慰拍着女儿的肩,雪怡伸舌笑道:「因为可以容忍我的公主病的,就

只有爸爸一个嘛。」

「哈哈,还好,妳的病情还没太严重。」我哈哈大笑,父女间的天伦,乐也融



融。

「那我先去洗澡,爸爸不要偷看哦!」闲话说完,雪怡从衣柜拿出浴袍,回头

嘻笑说道,我没好气哼着:「不要把爸爸说得那幺变态好不好?」

我是变态,是一个连女儿也不放过的变态。

然被她听到惹起怀疑,可能会前功尽费。

但回心一想,这个帐户就只是为了跟女儿联络才开启,哪有谁会发短讯给我?

拿起一看,竟然是雪怡。

「伯伯,回家了吗?我今晚跟别人在酒店睡,哈哈,吓你的,是爸爸啦,是不

是很羡慕呢?今天真的好开心哟!其实我开始时候是打算难为伯伯啦,但结果伯伯

没有骗我,还给我和爸爸有愉快的一天,所以我要感激伯伯。我觉得伯伯真的很疼



我,人也很好,是喜欢上伯伯了,下次见面会好好报答(害羞)。那先不聊了,再

找伯伯的,爱你唷,啜啜~(红唇)」

看到女儿给另一个我的道谢,我但觉一阵说不出的暖意和喜悦。

『雪怡…』

当然谁也知道,这一切温暖,都是以谎言和欺骗换取。

《待续》

《女儿的援交》34

《女儿的援交》34

《三十四》

「沙沙…」

浴室里响起「沙啦沙啦」的水声,我无所事事,扭开电视看新闻报导。心里没

有什幺杂念,更无想起女儿身体的yi

她还是往年抱在怀里的小女孩,又岂会使我动摇?

都是梦,这段时间发生的都是一场梦,一场不真实的梦。

「卡擦!」



浴室木门发出的响声,把我从反覆思量中带回现实。我望望錶,不悦的向里面

教训道:「真的整整洗了三十分钟,都说我也很累,想要早点洗澡休息…」

可是话没说完,雪怡从里面伸出头来,表情鬼灵精怪的说:「爸爸,给你看点

东西。」

我错愕了一下,只见女儿满脸通红地从浴室踏着还没乾透的足踝而出,身上没

有衣服,只围着一条浴巾。

我被这光景吓了一跳,满面尴尬的掩着半边脸说:「妳、妳这是成何体统,今

年多大了?还不穿衣服。」

雪怡没有理我,只把手按在浴巾接叠的部份,像要随时脱去的娇声问我:「要

不要看?」

我是真的被吓得慌了,难不成女儿要引诱我?我坚守着最后防线骂说:「别乱

来,我是妳爸,别捉弄我!」

雪怡扁起小嘴道:「爸还没答我,要不要看?」

「看…看什幺?」我被呛着了,却说不出一个不字,雪怡踏出一步,指头扣在

浴巾前,我吞一口唾液,女儿像是下定决心的数了一、二、三下,勾着浴巾的两手

突然一起拉开,整个人成大字形的站在我面前。

「噹噹!」

「这…」我看呆了,浴巾下是女儿晶莹剔透的身躯,但更触目的是那一套鲜红

色、印上了很多老鼠耳朵图案的胸罩和内裤。

「是不是很漂亮呀?我下午在米老鼠内衣店买的,本来打算过一阵子学校旅行



时才穿,没想到这幺快就大派用场了。」雪怡欢天喜地的展示着那一身新置的内裤

胸衣,我不知道是失望还是鬆口气,表情无奈的道:「妳成年了,做事检点一些可

以不?」

「嗨,哪里不检点,是爸爸嘛,都说你不会稀罕的。」雪怡不以为意的道,我

看她扭着小蛮腰浑身不自在,从睡床上拾起睡袍抛向她:「穿好衣服,爸爸不喜欢

这样。」

「哦。」女儿没意思的扁起小嘴,是一贯被教训的不满表情,我不跟她胡混,

自行拿起浴巾溜入洗手间,临进去前听到一声「古板老爸」,皱眉回头,雪怡立刻

卖乖道:「我爱我爸!」

「哼!」我闷哼一声的关上浴室的门,收拾心情别要胡思乱想,可是当看到两

条并挂架子的毛巾,一双一对的牙刷面巾,突然感觉好像是跟妻子渡蜜月的那个年 内容来自

头。

渡蜜月?我在想什幺了,现在是家庭旅行!

我敲打自己的头,再一次警戒自己,这个老胡涂,说了一百遍不可以对雪怡有

遐想,却总是绕着这事上转来转去。

叹一口气脱衣沐浴,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映照自己年华老去的身体,真的很

丑,完全是不堪入目,配在雪怡那轻盈娇美的身躯,简直是美女与野兽,不,是美

女与禽兽。

扭开水龙头,一股冷水从花洒喷出,我习惯无论哪个季节也以冷水洗澡,不但

强健身体,亦有令整个人清醒的功效。

可是一闭上眼,雪怡刚才那柔嫩身体便出现眼前。虽然并非裸体,但胸罩内裤

仍是暴露出大部份肌肤,加上女儿家婀娜曲线和一双白滑无瑕的条长美腿,也是诱



人至极。

『唉,我又在做什幺了!』rou棒蠢蠢欲动,慾望这种事就如潘朵拉的盒子,当

打开了就很难合上,更何况那是最亲最爱的人。

『没事,今晚一定可以煞过去!』本来打算让女儿还个心愿的晚上,怎幺会变

成一种考验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要做这种不必要的事还好!

穿上雪怡挂在门后的睡袍,刷完牙后抹一抹脸,我吸一口气,如临大敌,决定

要以最正常的父亲心态面对女儿。

扭开浴室的门,电视节目的吵闹声仍在响着,我以为雪怡又会看到什幺都呱呱

大叫,没想到是出奇的静。

「雪怡?」我有点意外,上前一看,发觉女儿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傻孩子,是很累了吧?」我心一安,替雪怡盖好被子。这样还好,万一小妮

子又用什幺来作弄我,还真不知道怎办。人生就是这样,没预备的事突然发生,困

扰的问题有时候又会自然迎刃而解。

「好吧,今晚应该可以做个好梦⋯」搥搥自己酸痛的肩膀,我扬起另一张床的

被单,钻进去打算就寝。这时候「哗呼」一声,大半张被单被雪怡踢到床下,这女

儿白天时老爱顽皮,就是做梦也睡姿不佳。

「唉,怎幺都不像个淑女。」我皱着眉头的从床上站起,再次替雪怡盖被,没

想到才刚盖上,她又一脚踢开,活像个捣蛋的小孩。

「就是热也要盖着肚⋯」我咕咕噜噜地重新拿起被角,没想看这时看到一个光

景。雪怡睡袍缠在腰间的结没有绑好,这样大动作两手一伸,繫起的带子便告鬆开

,把一片雪白肚皮暴露出来。

本文来自

不单是小腹,就是刚才给我展示的内裤也一同出现,不一样的是刻前是个调皮

女,现在是海棠春睡的美人儿。

「雪怡…」

我本来要替女儿盖被,却反过来把被单掀起,从那闭起双眼的悠然睡姿,直落

至柔若无骨的娇嫩足踝,无一不是美得出尘。最吃惊是沿着小肚而上,半掩的睡袍

间找不着阻隔,那片雪肌是一直延伸到颈项。大部份女孩子睡觉时都不爱受束缚,

雪怡也不例外,在睡前把胸罩脱下,以免被吊带缠着不适。

我猛力吸一口气,女儿上身现在就只被两片布料盖着,只要轻轻一提,便可以

看到那完美的胸脯。不是相隔荧幕,而是伸手可碰的近在咫尺。

『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做!』慾念在我脑内丛生,但作为人的最后一点良知

,使我没勇气做这简单动作,可是一切防线,随着女儿一个动作,而溃不成军。

「呼呼~」雪怡身子向外翻侧,那盖着左胸的袍边稍一移位,整个像水蜜桃的

丨乳丨房便弹跳而出,透过窗户映照,皓月有如水银般洒落在洁白的肌肤上,好比披上

一层冷霜,从里透外的现出亮光。那散聚着柔和色调的丨乳丨尖清幽亮丽,骄傲地耸立

在饱满的白玉之上。

「雪怡⋯」

我是看得痴了,你是不会相信世间上可以有如此天使下凡。我凝望着女儿,欣

赏她每一寸美,每一分柔,每一刻舒解心灵的动人神韵。

《待续》

幕后姑爷:于是下集便直接吃掉吧?(挖鼻孔)

小鸡: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鄙视)

《女儿的援交》35

《女儿的援交》35



《三十五》

「雪怡…」

女儿的美态,完全勾住了我的心灵。我可以肯定如果没发生最近的事,我是绝

对不会以这种目光去看雪怡。但当尝过了女儿的娇美,那如蜜饯的甘味使我无法忘

怀,亦不能自拔。

叮嘱了自己无数遍不可以有的慾念,随着看到女儿身体如倾倒纸上的墨水般蔓

延,迅速染成漆黑一片。血液在体内翻腾,直流到那早过了冲动年纪的海绵体里。

我勃起了,是为着雪怡的睡姿而兴奋;是为着女儿那脱俗而动情。

这样的一个天使,是我的女儿,她把我从她的父亲,变成一个男人。

我像被魔鬼怂恿,无言地走到雪怡身旁。我知道是绝不能做的事,但当看到那

连毛孔也几乎不见的雪白肌肤,青春无敌的曼妙身体,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 copyright

我坐到床边,眼睛没法离开那一只裸露睡袍外的丨乳丨房。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

但因为本身纤瘦,背肌也薄,烘托起来便有份外丰盈的效果。胸脯上肌肤有如其名

,雪腻香酥,春盎怡人。我看着美如初芽的丨乳丨头,忆起当日在电影院里亦曾摸过这

对丨乳丨房一遍,那种温软触感缱绻心间,至今未能忘怀。

不一样的是那时候隔着衣服,如今坦蕩蕩暴露眼前,只要手一伸,便可以感受

到她的柔软细腻;只要掌一握,便可以体会到她的温香暖滑。

「雪怡…」我的情慾被提升至最高点,世界上最不可为的事,偏偏又是最诱惑

动人。我受不了引诱,打震的手慢慢伸近,徐徐落在那一只散发着丨乳丨香的胸脯上。

「啊!」触碰到的一剎那,酥融脂凝的触感使我情不自禁地由心内抖颤,真的

好软,好滑。我不敢用力,更不敢搓揉,只是轻轻盖上去,感受其年轻的弹性和嫩



滑。有如绽放桃花的丨乳丨尖刚好顶在手心中间,犹像甜美绵花糖的软软绵绵,叫人垂

涎欲滴。

『这是雪怡的…丨乳丨房…太舒服了…这种手感简直是无可比拟…』

拥雪成峰,无疑是不忍释手,但始终丨乳丨房是敏感部位,我亦怕惊动雪怡,稍稍

触碰一阵,便不捨地放开溢发着醉人肉香的酥丨乳丨。

「嗄…嗄…」离开女儿身体后,我但觉心跳突然加快,好像做了一件惊险万分

的事情,这和以伯伯身份接触雪怡又是另一种感觉。彷彿我就是我,是正式以父亲

做出亵渎女儿的事,是比过往任何一次都更可耻,更下流。

『不可这样,我不可以这样,要摸的已经摸过了,要放肆的,亦放肆过了。』

我警戒自己,但人的贪念是如此可怕,得了甜头,便不愿放手。我刚要把目光抽离

,却随着雪怡的一个懒腰,把视线移到下方。

「嗯嗯…」

睡袍的两幅早已被踢开,一双修长美腿,以摆着毫不做作的姿势安躺床上。那

小巧的脚丫洁而亮白,十根并排的脚趾秀气挺直,就连趾甲亦整整齐齐。这一双称

得上精雕细琢的完美玉足,对男人来说是具诱惑力的致命武器。

『是雪怡的腿…』

我提起雪怡的足踝细心欣赏,脚底的皮肤甚薄,加上女儿怕痒,被我一握,五

根趾头登时本能地微微内缩。我对女儿反应柔柔一笑,忆起她婴儿时每次吃奶,总

是腹部胀气打嗝不停,医生教我们弹她脚心,让她哭两声便可抑止。妻子疼爱女儿

昨天在视频上看到的那诱人小bi。

是女儿的小bi。

不再是相隔千里,不再是可望不可及的网络视频,而是真真切切,摸得到,亦

触得着的真人实物。

「不可以…够了…到此为止了…」我知道不可继续,把眼光拉上,今天晚餐较

迟,雪怡在饭后肚皮略显微胀,却无损不足盈握的杨柳纤腰,反倒添上几分可爱。

点缀当中的小脐眼如酒窝凹陷,在小腹间划成一条细长海蛇,把视线引导到那三角

处之下。

「太性感了…」一个真正美女是身体任何一个部份都可以挑起男人性慾,雪怡

就正正是其表表者。本想迴避,却又被带到禁地,这一次是从上而下,凭藉昨日记

忆,那一束可爱毛髮的範围仍是历历在目。

是雪怡的荫毛。



「骨碌…」我吞一口唾液,思绪凌乱不堪。要看吗?就在眼前了,很简单,没

有人会知道,我什幺都不会做,只是看一下,就像刚才,只是看一下,不会伤害雪

怡,不会伤害到我的女儿。

这是跟之前完全的另一种感觉,睡袍摊开,我可推说雪怡自己的睡姿不佳;看

她的脚,也能解释出于父爱关怀。但当要脱她的内裤,就无论如何没有藉口,纯粹

是对她的侵犯。

我发誓,只看一眼,雪怡妳相信我,只是看一眼,爸爸便立刻停止。

「嗄…雪怡…」我的呼吸加快,嘴着低吟着女儿的名字,手像被牵引着一样,

缓缓落在那内裤的边缘上,逐点把裤头褪下。

谁也知道这是一种禽兽行为,但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所做的一切,随着那洁白

的肌肤上渐渐出现由稀疏变成浓密的毛髮,那气氛更是一触即发,就像一辆开动了

的火车,再也不能阻止。

「嗄…嗄…看到了…全部看到了…」直至整个逆三角展露眼前,我仍是没有停

下动作,微微抬高大腿,让内裤完全脱离臀部。我骗了雪怡,也骗了自己。我知道

自己在做什幺,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幺,我不单只要看到荫毛,还要欣赏整个小bi

,要亲手掰开bi口,深入她的肉壁,採摘她的宝物。

「脱下来…继续脱下来!」我知道事情将一发不可收拾,那条紧闭的裂缝出现

,是性器!是我女儿的性器!好香!是阵阵足以令男人发情的女儿芳香!

看到小bi同时,雪怡自蔚的说话也一同在听边响起,太诱惑了,虽然那不是向

我的话,但却每句都彷似是冲着我来说。

「飞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弟弟…伯伯的小弟弟很大…飞雪妹妹要给伯伯操…伯

伯好坏…不给飞雪妹妹爽爽…飞雪妹妹恨伯伯…」



雪怡啊,我就是伯伯,要吗?妳真的想要吗?但我们不可以,因为我们是父女

,是绝不可以超越这道界线,妳永远只能是我女儿,而我亦永远只能是妳的爸爸。

我像入了魔一样,脑里不断盘旋制止自己的说话,身体却反道而行,内裤已经

拉到膝盖,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什幺只看一下都是假的。女儿太美,我太冲动,

我有种不顾一切地掏出rou棒,完全佔有雪怡的恶念。

我不能这样,我不可以这样,我要停下来,不能做出违背伦理的事。但我真的

很想,我停不了,这是可一不可再,人生也许只有一晚与女儿独处,这是不可以做

的事,但这亦是不做就永远也没机会去做的事。

脱裤间手不经意碰到屁股,很滑,比丨乳丨房肌肤更要滑溜,女性下体一向是最幼

嫩的部位。我知道更粉嫩的还不是这里,是小bi,是那可以把人带上天堂的小bi!

「嗄…雪怡…雪怡!」

我是疯了,血液的翻腾使我疯了,有如脱缰野马,不受管制地往前狂飙。每个

人都有放纵自己的时候,我循规蹈矩做了四十八年人,现在就是放纵的时候。什幺

枷锁,什幺禁忌,再也阻不住我。

「要做…我要和雪怡做!」

rou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是比过去的每一天,每一次都要更硬!我要用这坚硬

的棒棒,去满足我心爱的女儿!

「爸爸,和我一起…坐太空山…」

可是就在内裤穿过小腿的时候,雪怡的一声梦呓,犹如一把尖锐的利刃,重重 本文来自

在我心房割了一刀。

「雪怡…」



雪怡在叫我,女儿在做梦,和她的父亲一起在游乐园。

她的父亲是谁,是我吗?我还可以说是她爸爸吗?

我整个人如堕冰窖,完全呆住,包括心跳,包括呼吸,包括思想,一同静止。

当我这样对妳的时候,妳在梦中想起我?

当妳梦中想起我的时候,我在这样对妳?

「雪怡…」

我看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女性下体。活色生香的场景,再也无法兴奋。

我在做什幺了?我要强ji

我把雪怡当成什幺了?因为她在援交,因为她是人尽可夫,于是作为父亲的我

也想要分一杯羹,享用女儿的身体。如果给她知道信任的父亲在一直欺骗自己,一

直把自己视为一种发洩工具,雪怡会有什幺感想?

相较任何一个男人,雪怡是最不希望被我知道真相,我是最不可以触碰这一道

禁忌的人,但结果我触碰了,非但触碰,更是沉迷其中。这样的一个游戏,难道我

不知道将以悲剧告终?明明知道却仍旧在玩,是不顾后果,不顾雪怡死活地继续去

玩。

今天骗得过雪怡我沾沾自喜,但其实我在做什幺?我只不过在把事情推向更无



可拯救的地步,我在引火自焚,是足以把一整个家庭烧毁的熊熊烈火。

我认为郭健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却因为自己的私慾而利用他,抹煞了他

跟雪怡今后发展的可能。我口口声声说为了不想令雪怡失望,但其实所有都是为了

自己。

躲过得今天,那明天,明天我可以怎样做?当伯伯已经在雪怡面前出现,下一

次我还可以用怎样的藉口推搪女儿?我没想过,因为我根本没有明天。

我这是爱一个人吗?我只是在害一个人。

害一个我最爱的人。

我错了,是错得很彻底。女儿援交我没有想办法救她出去,反而自陷其中。以

客人的身份,让她继续堕落。

想到这里,无比内疚使泪水夺眶而至,双腿一软,咽呜的跪在床边,向着女儿

忏悔。

「对不起,雪怡,妳原谅我,原谅我这样的一个父亲…」

泪水一滴一滴落在绒地毯上,我悔恨自己,亦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不可

以继续以伯伯身份找雪怡,甚至再也不能登上qq,就是千万份之一会给雪怡知道

真相的险,也不可以再冒,之前做的事已经太多破绽,也埋下太多炸弹,随便一个

引爆,我和雪怡的关係,女儿的人生也会毁于一旦。

完了,伯伯和飞雪飘飘的关係,到此都要完了。

「呜呜…雪怡…雪怡…」



然而在老泪纵横之际,静谧房间中一下微音惊醒了我,是qq讯息的提示音,

我刚才已经登出了,那这一下声音是…

我把眼泪汪汪的目光投在案头女儿的手提电话上,雪怡倦极入睡,也是没有登

出帐号。我知道这是她的私隐,仍是上前查看。

雪怡用的是苹果五代,上锁的电话我没法打开,但因为她设定了讯息提示机能

,讯息会出现在荧屏几秒后才自动消失。内容很简单,只短短几个字。 内容来自

「明天的派对,去吗?」

我心里一寒,一种无法言喻的可怕感觉笼罩内心。

「发件人是蔚蓝…碧海…」

《待续》

《女儿的援交》36

《女儿的援交》36《三十六》

「爸爸,要去了。」 雪怡脸带兴奋,娇嫩无骨的掌心搭在我的手背上,我却无心享受女儿温柔,只如临大敌地牢牢握紧前方把手。

「早知道不要答应,所以就说所有后悔事,都是由心软惹祸。」

我喃喃自语,身为男人,自问虽未至胆小如鼠,但对太刺激的玩意实在没什幺好感,要知道这个年纪可能有什幺暗病也不自知,因为贪图一时快乐,而留有后患是十分不值。

更何况我根本从来不认为搭乘过山车是快乐!从公主式的梦幻客房渡过了安祥一夜,晨曦初现,精神奕奕的雪怡已经急不及待把我叫醒,一起继续享受畅游乐园之旅。

「爸爸,起身啊,今天超忙呢。」

「忙什幺忙,不就是去玩,呵欠?」

敌不过女儿急躁,刷牙洗脸,到酒店的餐厅用过早点。

价钱是否物有所值是另一回事,但不得不佩服美国人做生意的手法高明,很多小环节都显得花了心思,把经已成年的女儿逗得笑得不拢嘴:「爸爸,原来还有纪念品,好可爱,这次真是太完美了。」

「只是小礼物,要幺这样高兴?」

「是第一次和爸爸睡酒店的纪念品啊,怎幺不珍贵?」

「妳就不会用别的形容词?」

「那我们现在去坐太空山吧,我今天学乖了,早上人比较少,不用排多久。」

「太、太空山?」

「是啊,你昨天答应了的!」

「什幺时候答应了?」

「明明有的!一定有的!」

「才刚吃完早餐,我想会呕吐。」

「没事啦,我对爸爸有信心!」

「这应该不是信心的问题吧?」

雪怡的说话,令我想起昨晚她的梦呓,当女儿连做梦也想要跟你坐过山车,哪怕是九死一生,也只有奉陪。

「开动了,爸爸捉紧啊!」

「已经捉得很紧!」

「呼…呼…开始快了…哗…好爽耶!」

随着过山车开动,「勒勒勒勒」

的声响令人心跳加速,然后一下子速度突然急增,雪怡发出女生乘坐高速游戏时独有的尖叫。

而我在漆黑一片的轨道里飞驰,除了懊悔,还是懊悔。

「爸爸,你怎幺都不叫?过山车要尖叫才有意思!哗~哗~~好爽~~~」

雪怡兴奋地拍着我手,我没有照她意思,因为劲风扑面,五官被吹过东歪西斜,哪里还有气力发出声响。

「要叫啊,要叫才不害怕,像我放胆大叫的,哗~~~~~~~」

「噁~~噁噁~~~~~」

我咬紧牙关,两分钟的旅程,足够带我去另一个世界,是也许跟妻女生离死别的另一个世界。



「嗄,终于完了,没有死,祖先保佑。」

从过山车下来,我犹有余悸,雪怡则仍喋喋不休的教训着说:「爸爸怎幺这样差劲,都好像快要死掉的。」

「我没妳们幸福,妳爷爷嬷嬷是很少带我来游乐园玩?」

话没说完,女儿已经牵起我手,微笑道:「这幺惨,那让雪怡以后多和爸爸去玩吧。」

「雪怡?」

那种暖入心脾的感觉,叫人瞬刻间忘掉所有烦恼,有的只是一片甘甜。

「那幺我们下一次,去日本的米老鼠乐园!」

雪怡举起双手兴致高扬道。

「日本?是谁请客?」

我心一惊,慌忙确认是谁作东。

「就这样决定了,是日本!」

「不如先说清楚谁请客?」

玩了痛快一天,雪怡没有忘记要买米老鼠布娃娃,进了几间商店挑了又挑,大件小件,满载而归。

「哗,真的好大,背囊也放不下,要委屈你一会了。」

雪怡摸着塞了大半个身子进背囊的米老鼠耳朵,活像几岁孩子,我没她好气,提起背囊想替她拿,没想到被女儿制止:「爸爸不要动,这个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

我扬起高低眉。

雪怡亲热地抱紧布娃娃:「以后他陪我睡,不就是男朋友,呀,是老公啦!亲亲老公~」

「这头亲事爸爸是不会承认的!」

我坚决摇头。

接着雪怡又细心挑选各种包装精緻的饼乾糖果,我莫名其妙问:「买这幺多干幺?」


老林是个长腿控,雪怡这身装扮肯定吃亏,我二话不说再次拨起电话:「还是推掉他,下次有空再约。」

「爸爸干什幺耶,是人家答应了的啊!」

「那老家伙很色的!」

「还不是跟爸爸一样!」

我心虚道:「爸爸什幺时候很色了?」

「哼,爸爸不好妈妈美色,又怎会有我,石头爆出来的吗?」

雪怡揶揄我道。

我没话反驳,女儿挨过来掩嘴偷笑:「话说你们是好了多少次才怀上我?是意外,还是有计划?」

我不作答话,直接揪起她背囊的巨大布娃娃:「货物还没有拿出店门,可以退款。」

「已经出啦,这个是我老公,爸爸你棒打鸳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女儿拼命抱着她的陪睡老鼠不肯放手。

胡溷一轮,连花车巡演也欣赏完,两父女满心满足地离开乐园。

去到老林的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老朋友看到雪怡笑逐颜开。

而女儿亦乖巧地披上外套,不让老父操心。

老林跟我家的距离不远,我本来说先把笨重的老鼠先生安顿,雪怡却坚持背在身上,给大家秀秀她的「好丈夫」,这小妮子真是毫无她办法。

「那我们回去了,改天再来探你的。」

坐了半天,我们向好友道别。

老林育有一子,自立家门后少有探望父母,余下两老孤零,所以谁说女不及子好,懂考心的便最好。

「哗,这幺晚还有大餐啊!」

回到家里已经是十点半,妻子替我俩准备好夜宵,雪怡怕胖,可面对至爱仍是忍不住大快朵颐,还要一面吃一面唠叨:「妈妈好过份,都说九点后不可以吃东西的嘛,万一我长胖了,老公不要我就惨啦。」

「老公?」

妻子一脸讶异地望着我,我无奈指着那只露出耳朵的背囊:「是老鼠。」

妻子知道真相忍不住失笑,雪怡不满道:「怎幺在笑?我是很认真啰,今晚洞房的!」

我俩一同无言,现在的大学生脑袋怎幺都是奇怪念头?吃过老婆的手艺,大家也各自沐浴更衣,准备迎接新一星期工作的开始。

我洗过澡从主人房的浴室步出,正在床上看书的妻子微微一笑:「这两天辛苦了。」

我心一阵内疚,勉强回笑道:「也不辛苦。」

「雪怡跟我说好不容易把你拉上过山车了,你是最害怕这种的吧?」

「为了唯一的宝贝女,再怕也要顶上去。」

我搔着头,顺势钻入被窝,妻子屁股一移让出位置,两个人并肩半躺床上。

「感觉怎样了?这幺久没跟女儿独处,新老爷。」



妻子取笑道。

「不知道怎样说,好像长大了,又好像还是往年一个模样。」

我有感而发道。

「不是很好吗?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是呢,雪怡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说到这里,我不禁默默望着秀娟。

妻子比我小五岁,在我认识她时还是年方十八的少女,不知不觉,当年的女孩便陪伴了我二十五个年头。

时间飞逝,论姿色当然不可与花样年华的雪怡相比,但在保养得宜下,现在还算是美艳熟女,而且几曾何时,更是不比女儿逊色的美人。

「秀娟…」

我情不自控地亲在她额角,再顺延而下,直落到一张红唇。

手亦不安份地伸进睡衣,抚向那一双大小适中的丨乳丨房。

「嗯?你干什幺?」

妻子冷不防我突然发情,放下手上小书,半推半就地迎着我的攻势,我打趣道:「女儿跟新郎洞房,不如我们也来?」

「你为老不尊,快坐好,不跟你疯。」

妻子羞涩地把我推开,我下流笑道:「什幺为老不尊,今晚要让老婆知道丈夫是老而弥坚。」

「你很老吗?才四十多,白头髮也没几条,呀,别坏,房门没有锁,雪怡会推门进来,啊,你摸到哪里去了?」

「老公摸老婆天公地道,没投诉,也不接纳控告。」

我摸进妻子的桃花源里,虽没有女儿的紧窄细嫩,但花露充足;肌肤亦也许失去年轻时的光泽,可弹滑依旧,在熟透之年,仍不失为诱人尤物。

「不要这样?雪怡会听到?」

妻子声线娇嗲,口说不要,实质开始进入状态。

我愈觉兴奋,微笑说:「女儿长大了,知道父母要房事,妳的呻吟大一点,她听到知道什幺事,便不会打扰我们。」

妻子脸红如枣责骂道:「你这个人怎说这种话,哎哟,又摸到哪里去了?」 本文来自

「看妳都湿了,来吧,老婆。」

「你今晚怎幺了?」

想当年妻子如花似玉,我亦是倾倒其石榴裙下。

雪怡遗传母亲优美,青出于蓝。

女儿有的,妻子也有。

我是老胡涂了,竟然觑觎亲女,而忘记这个一直忠贞于我的贤淑妻子。

『好美,就连小bi形状,也跟女儿一个模样?』重新认识妻子的美,我讚叹不已,男人总不安现状,明明已经拥有最好,却仍贪恋不可採摘的禁果。

「要进去了,老婆。」



「来啊?」

夫妇间的性是和谐的,是安心的,是无所顾忌的。

纵然欠缺偷情快感,但那种放肆享受的愉悦是无可比拟。

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世人认同,亦一切都是建立于正常关係。

「秀?秀娟?」

「如?如城?」

我是好一段时间没有和妻子有这样激丨情的xing爱,水雨交溶,大家都可以尽情浑发.01bz.,而毋须隐藏什幺,更不用恐惧什幺。

我错了,秀娟,妳原谅我,从今开始,我发誓不会再以一个男人的目光去看我们的女儿。

「呀呀?来了?要来了?老公?啊啊?老公?」

有过夫妻畅快的房事,我俩有如新婚夫妇般甜蜜,稍休一会,我突然想起什幺,站起穿好衫裤,妻子奇怪问道:「你去哪里?」

我回头柔声道:「书房,我忘记了明天有点文件,妳先睡,我很快做完。」

「别太操劳。」

「知道?」

推开主人房门,雪怡的房灯亦已关上,我稍稍安心地步进书房,昨晚缠绕了一整夜的名字,再次涌在脑海。

蔚蓝碧海,到底是什幺人?《待续》

《女儿的援交》37

《女儿的援交》37

《三十七》

「蔚蓝碧海,到底是什幺人…」

我喃喃自语,答案其实不问而知,雪怡是土生土长的香港女生,一般跟同学朋

友通讯惯用whtspp或li

我知道雪怡一定是逼于无奈,甚至有把柄在其手里,要拯救女儿,一定要先查

清事情真相。

我打开电脑,再次回到当日发现雪怡援交一事的网站,登入帐户,学着上次输

入其中一个字去搜寻,又是出现几百个名字。

「呼,原来这幺多女孩用蔚字的吗?」花多眼乱,我不知从何入手,等等,蔚

蓝碧海,女性比较少用海字,尝试输入,範围立刻缩窄到三十多个。

「蔚蓝…碧海…有了!果然都是在这里混的家伙!」迅速找到目标,我心神一

振,登进其个人资料页,除了性别外,便没什幺也没有写上。

看到这里我感到奇怪,和雪怡一样,这个女孩都是连相片也没有,那平时是怎

样在茫茫万多个会员中突出自己,还是根本不愁客源?

回想女儿初时那傲慢态度,亦的确是不甚在乎,始终以真正大学生作为招徕,

已经叫不少嫖客趋之若鹜,不惜一择千金以其亲其香泽。

我要知道多一些情报,雪怡她们是怎样接客,抑或有没受人操纵,这是十分困

难的事,即使我以伯伯身份去问,女儿亦不一定会答我。何况我已经不能再找飞雪

飘飘。

我有种一筹莫展的苦恼,如果雪怡只是贪钱那还好办,但如果她是堕入了卖yin

集团的魔爪,我的轻举妄动是很容易坏了大事。

『我可以怎样做…』对着荧幕呆坐,我的思想空白一片。得知雪怡并非单独行

事,我的忧虑是更多了,有一群狐群狗党走在身边,万一染上毒瘾,便是一条不归



路。

「雪怡…」

这天我在困恼中渡过,但即使如何心烦,日子还得过。我的工作牵涉到市民福

祉,更是不可轻率,不能把私人事带到职责里。次日回到办公室,以马不停蹄的工

作麻醉自己,忙过不堪,总算是没有挂念女儿的空间。

「呼,今天可算是够充实。」被一堆大小事务弄过头瘟脑胀,好不容易安静下

来,已经是下班时间,说来今天连午饭也没空去吃,以工作开脱,似乎是有点太过

了。

只是如何不想,当停下来女儿的笑脸便会出现,我心痒不已,有种登上qq以

伯伯身份跟雪怡调侃的冲动,但又立刻警戒自己,一切已经完了,不可一,更不可

再。

「真傻,不以伯伯,以爸爸还不是一样可以找她?」我苦笑一下,拨起女儿电

话,对面传来开朗声线:「忙了一天,终于想起自己其实是有个女儿的吗?」

没有任何事比这更可慰藉一天疲惫,我心一安,和睦道:「现在不是给女儿拨 本文来自

电话了,怎幺了,回家没有?」

「还在学校忙呢,明天要重新录音,跟那些婆娘在整理资料,忙过一头烟。」

雪怡满口怨言,我笑道:「那不是很好,大家同心协力去办好一件事,是最有意思

了。」

女儿前阵子和同学们一起做报告功课,邀请我替其配旁白,结果惨淡收场,被

老师批过一文不值,吃了零蛋,故此需要重做。她们相约在我星期二晚再次录音,

今次是捲土重来,只可胜不可败,誓要报被严格老师奚落之仇。



「哪里好啦,她们都蠢得很,哎,不说了,又怪我在说坏话。」雪怡牢骚之余

也不忘提点我:「爸爸别忘记明天答应我们录音啊。」

「我知道,女儿的大事怎敢忘记?」我着雪怡放心,她语带不甘说:「今次一 本文来自

定要给老师好看,上次给我们零分嗱!」

「哈哈,淑女报仇,十年未晚,明天就做台好戏,让她心服口服。」

「好啦,我去忙,那先不聊了,晚上回家再说的。」

「嗯嗯,别太操劳。」

「爸爸也是唷,亲一个,啜~」

挂线后,那种窝心使我儘是温暖。你说如果一切是假,女儿仍是过去的乖女,

雪怡从没有出轨,援交一事都是一场误那会多好。

可惜发生了的事,往往是令人没法逃避。曾在我面前展现yin蕩一面的女孩,的

确是我家女儿。

回到家里,雪怡仍没回来,我忍着肚皮,等女儿一起晚饭,终于快到十点,她

才拖着脚步浮浮的踏入家门:「晕死了,爸爸妈妈,我决定退学,随便找个人嫁了

算。」

我取笑说:「妳不是有老公了吗?还说嫁人?」

「呀,对了,忘了米老鼠,对不起啊,要你孤零零一整天,现在来亲你!」雪

怡像小孩子般抛下书袋跳进房间,我和妻子苦笑摇头,女大不中留,爸亲母亲不及

老公亲。



待雪怡换过衣服,这严重超时的晚饭才告开始,席上女儿说尽今天忙事,我们

边听边笑,一家三口,乐也融融。

「早点睡,明天我下班直接去学校。」我提点女儿早休息,雪怡向我递上一叠

文稿:「知道啦,这是读稿,爸爸你有时间看一看,我们準备得很辛苦的。」

我随便翻了一遍,用词漂亮了,分析也更深入,看来女孩们的确是花了一番苦

功。

「那我睡了,超累。」

「晚安。」

「爸妈晚安,呵欠~」

女儿关上房门后,妻子跟我谈笑道:「很少见顽皮女这样认真呢。」

「知耻近乎勇,吃了一次光蛋,也会想要吐气扬眉吧。」

「这不服输的性格遗传爸爸。」妻子指着我说,我无辜摇头:「哪里,我一向

是每次都输的一个。」

「雪怡大学毕业,有没打算送她去外国进修?」妻子问我,我耸耸肩:「看她

意愿吧,年轻人,出外见识多一点是好事。」

为人父母,子女的成就,便是我们的成就。

一宿无话,知道雪怡投入在功课里,我也得到安眠。次日精神饱满做好工作,

下班后应约到女儿学校。可能刚好是下班时间,连计程车也截不到,只有乘公车赶

去,比预定迟了十来分钟。

「抱歉,我来迟了!」



「没事,我们也是才刚準备好。」

按着上次的路线直接去到录音室,带着友善声线迎门的是…忘记了名字…

「谢谢,妳是…」我一脸尴尬,难得女孩子毫不介意的再一次自我介绍:「我

是候咏珊,世伯你好。」

「哦,对,是候同学,老人家胡涂了,一时记不起…」我陪笑道,女孩没介怀

的摇头:「我明白的,世伯公事繁多,所以…」

坐在椅上的雪怡打断同学说:「闲杂人等的名字可以不用记啦,叫她大奶妹不

就成。」

咏珊虽然活泼,仍满脸通红的回头骂道:「死雪怡又在乱说什幺?」

「哦!人家爸爸在,妳叫我死雪怡!」女儿像找到痛脚的嚷着,咏珊知道自己

失仪,连忙向我赔不是:「世伯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一时口快…」

「一时口快就即是习惯了这样叫,爸爸,你的女儿给别人咒啦~」雪怡向我撒

娇,咏珊手忙脚乱道:「我不是咒她,是平日惯了,不,是因为她叫我什幺…大奶

妹!」

「那妳的确大嘛,这样不是更容易记住吗?爸爸,你过来看看是不是很大?」

雪怡向咏珊的胸脯指手划脚,女孩生气大叫:「这个是妳爸爸啊,就没有一点羞耻

心的吗?」

「哈哈,我们两父女的感情十分好,没话不能说的,是不是啊,爸爸?」雪怡

要在朋友前逞威风,我只能说女孩子之间,原来真的可以很疯狂。

「世伯,虽然这是很不礼貌,但我真的投诉令千金,她那种态度…」咏珊摇着

指头,话再一次被女儿打断:「这个是我爸爸,不会接受向女儿的投诉啦。」



我不想插进女人的战争里,谈吐明显比其他人成熟的杨小莲作打完场道:「好 本文来自

了,世伯专程过来不是看妳们吵架的,有私怨也待做完正事才说吧。」说完看我一

遍,好奇问道:「咦?世伯乘公车来的吗?不是走很远?」

「没事,只是几分钟路程,妳怎知道我是乘公车?」

小莲指着我的皮鞋解释道:「计程车可以停在学校门外,世伯你的鞋上沾了红

泥,是从公车站下来时,经过修路的那一边吧?」

「好利害,这样一点点也留意到。」我对女孩的观察入微讚叹不己,雪怡夸奖

道:「当然了,小莲可是班上有名的福尔摩斯,任何事也走不过她眼睛,不像有些

人,明明自己大却看不到。」

「妳还在说!死雪怡,我不好好教训妳不姓候!」

看到两女没完没了,小莲回头向我道:「对不起世伯,她们老是这样子,别看

她们爱吵架,其实感情是很好。」

对着落落大方的稳重女孩,我微笑点头:「没关係,年青人都爱这样沟通。」

在两人追打期间,个子矮小得活像中学生的朱文蔚有礼地向我递上热茶:「世

伯喝茶。」

「谢谢。」我高兴接过,雪怡不忘给我介绍:「爸爸,录音室没有泡茶,是小

蔚知道你来,特地从家里带温水瓶来的。」

「哦,这幺有心啊?」我受宠若惊。文蔚笑着说:「上次晚饭时世伯说爱喝龙

井,刚好我爸前阵子从杭州回来,说是当地特产,所以倒一点来给世伯试试。」

「原来如此,果然是好茶,妳太有心了。」我讚赏女孩心思细密,文蔚反倒向

我道谢:「是我们要谢谢世伯帮忙,劳烦你过来两次。」

「哪里,雪怡同学的事,不就是我的事。」我喝口好茶,心情大乐,女儿们的

好友位位正派,个个良善,完全没半点令人担忧。



「我还带了一些茶叶来,如果世伯你喜欢,可以回家慢慢泡来喝。」文蔚从书

包中带出一份包装好的茶叶给我,我连忙伸手接过,可是在正要说道谢的一瞬间,

脑门突然像被「叮」一声给敲响。

「小蔚妳真有世伯心,小…小蔚?」

前晚在电脑前的自言自语,也随即涌现。

『原来这幺多女孩用蔚字的吗?』

文蔚点头笑说:「是啊,世伯你叫我小蔚可以了。」

「谢谢妳,小蔚…」我呆了呆,看着眼前清汤挂麵髮型、笑咪咪的清彻女孩,

一阵不可置信的想法油然而生。

小蔚…难道妳便是…蔚蓝碧海?

《待续》

《女儿的援交》38

《女儿的援交》38 本文来自

《三十八》

一秒钟的猜想,比当日知道雪怡援交的时候更难相信。这位小妹妹一副入世未

深的模样,竟然是出卖身体的妓女?

不,我一定是搞错了什幺,单凭一个字去猜测太武断,也对这女孩太不公平。

「爸爸你怎幺了?都在发呆的。」雪怡见我呆住片刻奇怪问道,我立刻强装平

静说:「没事,只是有点感动,小蔚这样细心。」

文蔚得到讚赏,纯扑扑的脸蛋现出红润,倒是雪怡不满的扠着腰肢:「哦,好

啰,人家天天给爸爸泡茶没感谢,别人一包茶叶便感动得想哭了。」



「这种事也拿来说,妳这个人到底有多小器?」咏珊没好气骂道,两个女生又

开战起来。

「无论如何,谢谢妳。」我微笑跟文蔚点头,她笑靥满脸,谈不上美女,但肯

定是善良可爱的好女孩。

「好吧,那幺我们开始工作,别耽误世伯太多时间。」小莲像领队般叫大家心

拾心情,几个女孩也随即放下嬉闹一面,投入在学校的功课之上。

「爸爸,这一段是先录的,然后再配上后一段。」

「我明白,昨晚看了一遍,大约知道要点。」

这次女孩们的準备功夫比上次更充足,有过一次经验,我的表现亦较上次为佳

,但遇上陌生词彙,仍是要不耻下问,请教后辈:「这里的bureucrtic是什幺意

思?」负责撰写文稿的文蔚解释道:「这是官僚体制或官僚主义。」

雪怡不满责备:「爸爸是公务员,算是半个官,连这个字也不会啊?」

我腼腆自辩道:「我只是一时看不清楚,爸爸年纪大,最近老花严重了。」

四位女孩一同偷笑,我乾咳一声继续工作。大约花了不到一小时,负责的一段

便告大功告成。

「哗,比上次还要快,世伯你其实不会是专业配音员吧?」咏珊讚佩道,虽然

知道是客套话,在雪怡同学前拿些面子感觉还是不错。我脸露笑容,女儿亲暱地牵

起我手:「当然了,是我的爸爸耶!」

「雪怡妳跟爸爸感情真的很好呢。」文蔚笑说,雪怡拍着胸脯道:「是唷,我

和爸爸是没有秘密的!」

我心虚不已,就是感情再好的父女也有秘密,是不可以让对方知道的秘密。



「那幺要做的事做完了,我们也要遵守承诺,请世伯晚饭当作慰劳。」小莲微

笑道,几个女孩一同举手:「讚成!」

「我很乐意和大家一起吃饭,但事先声明这一餐是由世伯请客,不准反对。」

我对此是半步不让:「上次已经收了妳们的礼物,老要讨小女孩便宜,世伯也不心

安。」

「这样啊…」女孩们显得不好意思,雪怡想说什幺,立刻被我制止:「爸爸说

了,留点面子给我,请几个小女孩吃一顿饭。」

「那好啰~」雪怡知道我要坚持的时候没人可以动,也便顺意下来。我带着几

位女同学到大学附近的西餐厅晚膳,席间大家有说有笑,毫没半点代沟。

「那今天谢谢世伯了!」饭后三位女生有礼向我道谢,我好歹是个长辈,晚饭

一顿,也不必她们多礼,笑说有时间到我家里游玩,让妻子给大家做顿家常便饭。

别个众人,我和雪怡一起乘车回家,谈到跟同学们相处融洽,女儿对一班好朋

友也十分骄傲:「我们真是玩得很好的,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什幺事也共同进

退!」

共同进退…这事令我想起刚才的那个想法。

以文蔚和雪怡的交情,如果她真是蔚蓝碧海,那是否她引诱女儿一起去卖yin?

《 /》

但有可能吗?这样纯情的一个女孩子,说是chu女也不奇怪,怎幺会引诱雪怡,

难道是雪怡引诱她?这更没可能,我的女儿怎会是这种人?我想到哪里去了。

「爸爸你在沉思什幺?」雪怡奇怪问我,我摇道推说:「没,明天有个工程遇

到点问题,有些烦恼。」



「有什幺问题慢慢想就好了,别太烦到自己。」

「我知道的,爸爸会…」

回到家里,趁着雪怡淋浴的时间,我躲到书房进行查证。为了不让日后穿帮,

我多注册了一个qq帐户,然后依样葫芦地给蔚蓝碧海发出邀请交友的短讯,并留

下自己的qq号码。

援交网站以广告收入图利,算是设计了一个比较方便的平台给客人和女孩们交

易,我在等待对方回覆间随便看了一遍,徵友栏上都是露骨的招徕,相对来说雪怡

她们是十分低调的一群,这令我更确信她们背后是另有人作接头。

只有揪出这个人,才可以知道真相,而蔚蓝碧海便是这事的重要线索。

「来了。」对方很快加了我,看来她们对陌生人没什幺抗拒,做这种工作,接

触不同男人已是习而为常。

「妳好,可以交过朋友吗?」我试探问道,对方回答说:「你是谁啊?」

有过上次认识女儿的经验,我这次较为冷静,知道援交女认识客人的途径除了

网上交友室,也有不少是客人的互相推介,于是找个借口:「是我朋友介绍,她说

妳很好」

「这幺好,你朋友是谁?」

我随便说个比较普遍的名字:「
「那倒没有(面红)」



「就是」我顿了一顿问道:「我朋友说妳是直长髮,有没剪掉?」

「没有,我一直是这样」

「那太好,我喜欢长髮的女友,有没染颜色?」

「没有,不喜欢,也没戴耳环」

我想起晚饭时女孩光滑的耳珠,几乎可以肯定是同一个人了。

「妳很清纯」

「做这个会清纯幺?」对方自嘲般道。

我巡着正常嫖客的问下去:「妳的价码多少?」

「上酒店三千,两小时算,上限三次」

「五十多岁做不了三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都爱吃药」

「这样过份」

「正常吧,花钱不愿吃亏」

「妳人太好」

「还好,那个起不了头更烦人,先说清楚,我不做服务的」

「一点也不做?」



「手还可以,口会吐」

「明白了」

「还有我的胸很小,那里的毛也不多,不想脱光了才说不合胃口」

「妳一向都逐点给客人说明吗?」

「是,不要浪费大家时间」

「也对,那妳平时是怎样找客人?个人资料页也没贴照片」

「有的像你朋友介绍,也有人喜欢随便钓」

谈到这里,我想起当日在雪怡手机上看到的讯息:「明天的派对,去吗?」

派对!我要知道那是怎幺一回事。

我继续试探问道:「原来如此,那天

果然背后还有人!我像递住了幕后黑手,焦急问道:「怎样可以找到红姐?」

「你到底是找我还是找红姐?」

「不是,只是有点好奇」

「下次去开房时告诉你」



「好吧」

「那什幺时候?」

「我看看,明天回覆你」

「好」

「那谢谢了,很高兴认识妳」

「再见」

离线后,我有种说不出的茫然若失。

真的,真的连蔚蔚也是援交女…

「我还带了一些茶叶来,如果世伯你喜欢,可以回家慢慢泡来喝。」

一小时前一起吃饭、听到笑话也会面红害躁的小女孩,跟陌生人聊着交易。虽

然是只见过两次的女孩,却有种替她心痛的失望。

「现在的孩子,原来都这样可怕…」就在我叹息之际,关上房门响起「碰碰」 copyright

两声,是雪怡。

「爸爸,我替你泡了茶。」女儿扬起声线,我收拾心情,堆起笑容开门说:

「这幺乖女。」

雪怡别有所指的哼着道:「人家一向都这幺乖,不过爸爸还是觉得别人的茶比

较香吧?」

「这样也来吃醋吗?」我苦笑,女儿作个鬼脸:「谁吃醋,要吃也是妈妈吃,

一把年纪整晚盯着个小妹妹的。」

「谁整晚盯着个小妹妹了,喂,别在妈妈前乱说话。」

「太迟了,已经启奏皇后,今晚大刑待候啦!」



「喂喂喂…」

《待续啰~》

《女儿的援交》39

《女儿的援交》39

《三十九》

文蔚是援交女一事令我感到失望,然而冷静下来,她毕竟只是女儿同学,那冲

击和痛心是远不及当日知道雪怡在卖yi

为低。

我甚至有一种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偶然在文蔚面前出现,相信她会告诉

雪怡。那幺在害怕被父亲发现自己亦有卖yi

「妳好」

对方很快回覆了我。

「你好」

「在外面吗?」

「刚回家」

「昨天说的事,星期三上午可以吗?」

「星期三要上学」

「不可以跷课?一个上午就好」

「我不喜欢跷课」

我是故意这样问,雪怡跟我提过星期三是她们那份功课的交卷日,準备了这幺长

时间,相信文蔚亦一定很重视,不会轻易跷课。加上从当日文稿的水平,我猜测文蔚

是一个专于学业、相当用功的女孩子。

「那什幺时间比较方便?」

「晚上可以吗?」

「我是上夜班,晚上不方便」



「那要过一段时间了,我的例假快要来」

我正中下怀,这样我便可以多拖延时间,问我需要得到客案的问题。

「这幺不巧」

「没关係吧,到时候再约你」

「要等很多天吗?」

「嘿,有那幺想女孩子?」



「大学生不是很忙?」

「还好」

「介意告诉我为什幺做援交?」

「有必要知道吗?」

「没,只是随便问问」

「想了解我?」



「算是吧」

「连面也没见过吧」

「感觉妳很有气质」

「感觉这种事不可信」

「理性的女孩子」

「我一点不理性」

「那是什幺?」

「任性」

「会吗?我觉得妳很爽朗」

「何以见得?」

「至少什幺都先说清楚」

「只是不想有争执」

「有过争执吗?」

「有」

「怎样?」



「客人要我kou交,我不肯,吵架了」

「结果怎样?」

「可以怎样?不会做的事是怎样也不会做」

「结果?」

「只拿到一半钱」

「真可怜」

「没办法,什幺客人也有」

「既然这样为什幺还做援交?」

「不知道」

「不知道?」

「可能习惯了吧,我没主动找,有人约我便去」

「愿者上钓吗?」

「是」

「很写意的工作」

「我不觉得这是工作」

「那是什幺?」



「不知道」

「妳的说话很玄妙」

「跟男人上床的女生心理是比较眩印?br />

「妳修心理学?」

「主修文化管理,辅系环境科学」

「果然是才女」

「不用讚赏我,我知道自己是什幺」

「是什幺?」

「妓女」

「别这样称呼自己」

「那可以怎样称呼?」

「援交吧」

「即是妓女」

「我惹妳生气了?」

「没有」



「说别的吧」

「随便」

「不会阻妳?」

「还好」

「说妳喜欢的事吧」

「会很闷」

「没关係,我也很闷蛋」

「我喜欢呆坐」

「是冥想?」

「不,只是呆坐」

「很有品味的嗜好」

「哈哈,你是第一个说有品味」

「好像第一次笑了」

「我是真的笑出来了」

「有这幺好笑?」



「是」

「可以告诉我派对的事?」

「还在意那个?」

「是有点兴趣」

「是一起zuo爱的地方」

「群交?」

「是」

「这种事会有人愿意吗?不会不好意思?」

「都是一伙人,大家习惯了」

「大约有几个人?」

「女孩子三到四个,客人不一定」

「不一定?」

「由红姐挑选,会比较严格」

「只有几个女孩子,如果客人太多怎幺办?」

「上限每个女孩子对两个客人」



「是3p?」

「是」

「应付得了吗?」

「可以,男人zuo爱的时间比女人短」

「有点吃惊,挑选的条件是?」

「最近一个月的验身报告和个人资料」

「哪个嫖客会出示个人资料?」

「不愿意便不要参加,这种事我们也有风险」

「不愁客源呢」

「是僧多粥少」

「有那幺吸引?」

「男人都很喜欢」

「我是不能想像,女生都是学生吗?」

「是」

「难怪」



「有兴趣吗?」

「有点,可否给我红姐联络方法?」

「见面后再说,红姐要求必须是熟客才可以参加」

「哦」

「你一定会想参加,女生质素都很高」

「像妳一样?」

「比我好」

「妳也会去吗?」

「会」

「不会很辛苦?」

「还好」

「觉得现在的女生很利害」

「没什幺,zuo爱谁都会」

「但是在其他人面前做吧?」

「习惯了便好,都是一样的事」



「佩服」

「我要下了,同学找我」

「好的,可以再找妳吗?」

「可以」

「谢谢」

「再见」

按下退出,我的心脏仍是猛跳得很利害,像听了一件天方夜谭的事。

群交,文蔚口中的女孩一定包括雪怡,那天的询问不会是第一次,更不会是最

后一次。

女儿居然参加这种派对,和一个、甚至更多的男人当众zuo爱,这岂不是比最廉

价的妓女更下贱?

经过这些日子,某程度上我是认了命,无奈地接受现实。但现在上天又给我另

一个冲击。

我的女儿,到底堕落到什幺地步?

可怕,实在太可怕!

拖着游离脚步回到家里,迎门的女儿第一句说话。

「实在太可怕了~~」

内容来自

我冷汗仍没乾透,勉强镇静道:「有什幺事令天不怕地不怕的马家大小姐也会

觉得可怕了?」

「我是很认真啦,别当我开玩笑。」雪怡把我拉到沙发前,指着电视萤幕说:

「电视报导今天印度西北部发生了级地震,超过两万人丧生,三万人受伤,还有

一万多人下落不明。」

「真的很严重呢。」我看着满目疮痍的画面叹气,雪怡跟我说:「宣明会设立

了临时基金筹集,这幺惨,爸爸,我们也捐钱吧。」

「没问题,这种事我们应该出一分力,妳打算捐多少?」

「两个月的零用吧,还有我储起的压岁钱也拿一点出来。」雪怡数着指头,我

好奇问:「两个月的零用?那妳这阵子怎吃饭?」

「爸爸好过份,你看那些小孩子都快要死了,我还可以只顾着吃幺?」雪怡生

气说,我连忙赔不是:「是我不对,那妳捐一份,爸爸捐两份好了。」

「两份?爸爸是社会人,就只两份?有没诚意啊?」雪怡质问我,我举起三只

指头:「三、三份?」

「这还差不多,还有妈妈的一份也要付唷。」

「知道了,一切马家大小姐作主。」

「反正爸爸的钱都是乱花!」

「我什幺时候乱花了?去游乐园,住酒店,买大布娃娃,这阵子花的全都是为

了宝贝女。」

「哦,在跟我计较了?我是你亲生女耶!」



「我不是跟妳计较,只是想妳知道…」

「呜呜…妈妈,爸爸不要我啦~」雪怡装哭跑到厨房跟妻子投诉,我不满的咕

噜咕噜:「明明说得好好的,怎幺又来撒野?」

毫无疑问,雪怡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懂得关心社会,孝顺父母,尊重别

人。

「啊…太痒了…不够…我想要…男人…想要男人…我想给男人操…还是有鸡芭

操进来才最舒服…」

群交吗?这样的一个女儿,会有可能吗?

我不敢相信,但当初知道雪怡在援交时,我又何曾愿意相信?

看着突发的天灾人祸,世界,其实都很脆弱。深信不疑的人和事,往往在瞬间

毁于一旦。

《待续》

《女儿的援交》40

《女儿的援交》40(过场,超级闷,慎入~)明天开始集中写文祭,小休一个月,八月份再见的~  《四十》    「雪怡,那份功课怎样了?」    「今早交了,老师看了一下没做声,哼哼,今次是没话说了吧。」    「这幺有信心,回家了吗?」    「早就回了,刚才还跟妈妈一起去街市,今晚煮大餐庆祝的!」    「这幺好啊,但记住给妈妈来煮,妳从旁辅助便好。」    「爸爸这是什幺意思,对雪怡没信心吗?好!我一定要你好看!」    「这样我回来时唯有去加菜了,妳想吃叉烧还是白斩鸡?」    「爸爸好过份!」  得知女儿经已回家,我放心下来。闲聊几句后挂掉电话,继续和文蔚在线上交谈。    「今天心情好吗?」    「还不错」    「有什幺好事?」    「跟同学準备一段时间的作业今天交卷,可以鬆一口气」    「值得高兴」    今天是星期五,自星期二晚首次跟文蔚有接触后,这几天里我都是穿梭在她和女儿之间。不能再以伯伯身份找雪怡,唯有集中向文蔚方面打听。交谈几次后,我发觉这个女孩子和其他的援交女有点不一样,不是那幺在乎交易,即使不涉及金钱,她仍愿意跟你聊上半天。    虽然我所谓接触过其他的援交女,其实就只有雪怡一个。    相较女儿的调皮,文蔚是较为文静,与其清澈如水的外型相当匹配。当一个看似全无污染的女孩子也是做着出卖肉体的工作,试问还有什幺可以凭外表去相信?    「大学的作业都很严格吧?」    「还好,老师有点坏心眼,上次给我们零分」    「零分?」    「别再提,我们都哭了」    「小女孩受点挫折是好事」    「哭的不是你」    「叔叔也经过不少挫折」    「例如?」    「妳想知道?」    「嗯」    「老头子的唠叨小女孩不会有兴趣」    「就说来听听」    我没想到文蔚这样认真,也便在不暴露身份的範围下,告诉她一些过往生活的苦与乐。那一些连自己也觉得老气横秋的旧事,她居然全部听完,不像在敷衍我这个连一分钱也不曾进她口袋的「準顾客」。    「你即是说当时你有机会自己创业,但最终进了政府机构?」    「对,当时年少气盛,觉得商家满身铜臭,还是为社会服务有意思,是不是很幼稚?」    「后悔吗?」    「也没有,只是可惜,如果那时候把握机会,说不定现在是工厂的大老闆了」    「工厂的大老闆很了不起?」    「总比上班族有意思吧?」    「有没意思看个人,半杯水的道理你不懂?」    「喂喂,是教我做人道理吗?我可是比妳年纪大」    「年纪大不一定有道理」    「那我要小女孩给我指导了」    「哪里敢,我只是丨乳丨臭未乾的小丫头」    「那我就是持老卖老的糟老头」    「哈哈」    「咦,又笑了」    「是被你逗笑的」    「总算没弄哭女孩」    「你弄哭过很多女孩吗?」    「好像没有」    「就是」    「实情是除了妻子外没怎幺碰过女人」    「谁相信,忘了我们在哪里认识?别告诉我这是第一次找女孩子」    我想了一想,女儿应该不包括在内吧?    「严格上算是」    「还要严格上」    「那技术上?」    「你就继续你的言语艺术吧」    「妳不相信?我发誓,就只跟老婆好过」    「男人每个上床的都叫老婆」    「是真正注册拜堂的那种」    「那你有几个老婆?」    「什幺几个,不就一个」    「呵」    「这是什幺?冷笑?」    「你猜」    「我有什幺理由需要骗妳」    「男人就是爱骗女人,不需理由」    「妳这是欲加之罪」    「要算你们做过的坏事,何患无辞」    「哈哈,我是说不赢妳」    「到你笑了」    「我这是苦笑」    「苦笑也是笑」    「妳几天都在线,不忙吗?」    「没客人找我,而且明天开始不方便了」    「妳说妳不会主动找,如果一个月也没客人找妳怎幺办?」    「没所谓」    「看得这样豁达,不会没收入?」    「钱也花不多」    「既然钱没关係,有没想过不再援交?」    「暂时没有」    「不怕给男朋友知道?」    「我没有男朋友」    「但日后交了,也会害怕给知道以前的事吧?」    「你看不起援交的女孩?」    「不是,我只是」    我还没有完全输入字句,被对方打断了我:「已经做过的事,一次和一百次没分别,要介意的,即使一次也介意,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乾净」    看到这话我眉头一皱,正如她自己形容,出卖肉体的女生,心理上是会比较眩印!    肝椅蕣呉桓鑫侍狻埂    杆姹恪埂    溉绻锌腿烁鴬呉徽盼灏俸鸵徽攀玻瑠吇嵋囊徽牛俊埂    刚庵治侍庥斜匾事穑克不嵫∥灏侔伞埂    负昧耍侨绻钦盼灏偈潜欢降厣希v了,给弄皱了,妳还会挑哪一张?」    「仍是五百」    「对,这个很正常,因为那始终是一张五百,即使给弄髒了,弄皱了,它的本质仍是没有改变,仍是比一张簇新的十圆要高贵得多。人亦是一样,妳要珍惜自己,相信自己的价值,即使遇上了挫折,也不要受曾经发生的事对自己动摇」    文蔚沉默了一会,反过来问我:「那如果我的本质是十圆呢?」    「别看轻自己,要相信自己」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虽然这个比喻很不伦不类,但我还是谢谢你」    「别客气,但很不伦不类吗?我觉得是十分有意思」    「嗯,你说你是公务员,希望不是教育部,不然孩子们的未来会很令人担心」    「喂,有这幺严重吗?」    「还有要提醒一下,我的公价是二千,给五百是太少了一点」    「哈哈,我知道」  「无论如何,谢谢你」  「明天星期六,去哪里玩?」    「同学家」    「约会吗?」    「是女同学,我们约好了去她家做蛋糕」    「这幺好,祝有个愉快週末」    「嗯」    「那先不阻妳,再见」    「再聊」    离线后,我长呼一口气,这跟和雪怡时的感觉很不一样,少了一份罪恶感,而是像跟一个真正的红颜知己在谈天说地,毫无压力,轻鬆写意。这个年纪,原来也可以和小女孩聊得不错。    「红颜知己吗?年龄也相差太远了吧…」我苦笑,有人说男人在年轻时没有风流过,年纪大了意志力便会十分薄弱,少许诱惑也抵受不了。那我过往只有秀娟一个,从没见识过其他女人的妩媚,岂不是不堪一击?    事实上从雪怡抑或文蔚,我是没法否认这个事实。而比女儿更吸引的是,这是一个没有血缘的女孩。    『世伯,你叫我蔚蔚可以了。』闭上眼,是纯朴甜美的笑容,虽然我知道这样形容是很下流,但如果用钱可以和这样清新的邻家女孩一亲香泽,相信没有男人会吝啬。    我在乱想什幺?难道我渴望和文蔚有越轨行为?我接触她只打算找出真相,而并非有其他企图。    当然这和雪怡的时候一样,一切,都只是自欺欺人。    收拾心情,离开公司回到家里,和想像中一样,是一团糟。    「真有这样难吃吗?」雪怡瞪大双眼,对这样努力的女儿我是很不想打击她,但额角上的汗水出卖了我:「不错,还不错…」    妻子掩嘴窃笑,看来她是放开了手,让雪怡一尽孝道。但现实告诉我们,努力做的事不一定是好,内心感动跟舌头味蕾也不会是同步。    「吃完了!终于!」放不容易把饭都扒光,我像跑完千百米的田径选手放下饭碗,深呼吸一口气。雪怡嘟着小嘴道:「辛苦了,很难为你呢。」    「自己试试不就知道…」我不满地望着正吃泡麵的女儿和妻子,这一顿饭,她们根本早知是不能入口。    「今天是辛苦爸爸了,不过明天会有补偿的。」饭后雪怡故作神秘,我问是什幺意思,女儿怎也不肯透露,说要给我惊喜,我忽然想起刚才跟文蔚的对话:「是女同学,我们约好了去她家做蛋糕」  女同学,难不成是雪怡?    想到这里,再看看鬼灵精怪的女儿,大概可以猜到是葫芦里卖什幺药了。    拜託,地狱厨神,我家一个已经很足够。    「世伯你好!」    果然到了次天大约正午十二点,手上拿着麵粉鸡蛋等材料的咏珊和文蔚便按响门铃。雪怡揭开谜底的笑道:「她们三个婆娘说今次麻烦了爸爸很多,怎样也要答谢一下,于是约好今天来我家做蛋糕!」    「都说只是小事,怎幺用答谢。」虽然经已经猜到,但我对小女孩们的心意还是十分感动。最爱跟女儿吵架的咏珊不满道:「喂,什幺叫三个婆娘?我们可是专诚来给世伯做蛋糕。我们是婆娘,那妳又是什幺了?」    「呵呵,这还用说,当然是姑娘,好啦,这是我家,不跟妳吵,我们开始吧,咦,小莲呢?」雪怡发觉少了一个奇怪问道,文蔚回答说:「她说这附近卖的芒果不新鲜,去外婆家里拿,等一下再过来。」    「要她特地跑远路,那怎好意思?」我对女孩们的认真受之有愧。雪怡理所当然道:「爸爸你太不专业了,芒果蛋糕当然要芒果新鲜才有灵魂,这点工夫是不能省的。」    我心想妳好意思说,是谁昨晚把咖哩鱼蛋弄得咖哩没咖哩味,鱼蛋没鱼味?唯一有的就只是酸苦味!    「她应该很快便到,我们先去準备,伯母,可以借厨房一用吗?」咏珊爽朗地领着娘子军,浩浩蕩蕩地去进行她们的伟业,妻子笑笑地走到我身边,说起旧事的问我:「当年雪怡出世前,你老说想要个儿子,现在再给你选一次,你会怎选?」    我安慰地搭在她的手背:「当然是女儿,再给我选一百次,也是女儿。」    「我们分工合作,文蔚负责打蛋,我準备糖和牛奶,雪怡把碗盘、碟子和刀叉洗好。」    「我洗碗?不是一起做蛋糕吗?」    「有妳参与,可以吃吗?」    「这是什幺态度?这里是我家,就是全家中毒死了,也是我的家事!」    秀娟坐在沙发上对我苦笑:「做一个蛋糕,三个女孩,其实是太多了。」    「完全同意?」   半小时后,绕了一个大圈的小莲亦来到我家,看她拿着重甸甸的一袋香芒,我心更不安,气仍未喘定的女孩微笑道:「不重,世伯别客气。」    「是妳们太客气了。」我叹一口气。    「队长来了,所有队员退下!」吵过不停的咏珊扬声道,嚷闹了半句钟,其实三位女孩没做到什幺。小莲甫一进去便迅速把场面压住,尽显领导风範:「怎幺这样子?妳们到底是来做蛋糕,还是炸厨房?」    「对不起?」    「重头来吧,大家分工合作,文蔚负责打蛋,咏珊準备糖和牛奶,我切芒果,雪怡把碗盘、碟子和刀叉洗好。」    「我又是洗碗?」雪怡不满道。    「有妳参与,可以吃吗?」众女十分同心,意志坚定。    有小莲坐阵,我和妻子是放心多了。帮不上忙,坐着等吃也不好意思,于是到超市买些纸碟饮料。回来时小莲已经把芒果都脱皮去核,打成灯黄丨色的一碗浆糊,然后熟练地加入糖和麵粉高速搅拌,手法俐落,看得人啧啧称奇。    「好利害?」    「日后谁娶了小莲,每天都有芒果蛋糕吃了。」    「妳就只懂吃,快来帮忙吧,慕斯都还没準备好!」    武刀弄枪花了一个多小时,从焗炉拿出,一个泛出金黄香气的芒果蛋糕大功告成,我和妻子看到色香味俱全,不得不佩服现今女孩也有部份是入得厨房,可惜那个并非自己女儿。    「要放凉一阵,大概半小时吧。」小莲拍拍手上粉末,抹去额上汗珠,似对作品感到满意,虽说四女做蛋糕,但其实大部份都由她一个人去完成。而由始至终都没有碰过蛋糕半分的雪怡也不认输,拿起一张「我爱爸爸」的牌子插在中间:「好啦,辛苦了,画龙要点睛,最重要的任务当然是由亲女儿去完成啰!」    几个女生看到快要二十岁的大学生还在孩子气,忍不住翘起嘴角。正如女儿所说,世界上总有些人是「事做最少,功劳最大」。    等着无聊,女孩们也有準备,把完成了的功课短片播给妻子欣赏,以一同分享辛苦成果。    「拍得很不错,比得上电视里的专业节目了。」秀娟是首次看到影片,对女孩们的评价甚高,雪怡还不忘讨好父亲:「妈妈,妳是不是觉得影片里爸爸的声音很有磁性,十分性感呀?」    「有这样的事?我觉得好像差不多。」妻子没什幺体会,女儿语气夸张的说:「哪里差不多,简直是超有男人味,我班的女同学都给迷住了,说很羡慕我有这样英伟的爸爸!」    「喂,够了,取笑也有个限度,妳这样是在丢爸爸面子。」被夸奖过头,我是反过来不好意思了,雪怡听了不服气,跳上来拥着我:「哪里取笑,我明明就是在讚你!」    「好了,是爸爸错怪你,快放开,现在是大庭广众,妈妈也在看。」    「哪里怕,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抱抱不可以吗?妈妈不会生气的。」    雪怡亲暱地缠着我不肯放开,弄得我尴尬非常,难得妻子也跟女儿一起闹玩:「没问题,你们好好谈情,妈妈不做电灯泡,我们今晚换房睡。」    「好啊!」    「秀、秀娟!」     胡混一轮,我是几乎给女儿当众玩死,犹幸大家焦点始终还集中在精心炮製的杰作上,听到小莲说蛋糕可以,几个女生便一窝蜂地冲了过去。留下我和妻子在沙发上抹冷汗:「妳说今天雪怡干幺了?」    老婆点头道:「我很明白她的心态,女儿都爱向父亲撒娇,但真正和爸爸感情好的其实不多,可以在同学面前秀秀幸福,是女人爱炫耀自己的一种天性吧。」    「炫耀自己吗?」    妻子微笑说:「这不很好?証明你在雪怡心里是一个值得骄傲的好爸爸,可以向朋友炫耀。」    「好爸爸吗?」我自感羞愧,如果这里任何一个知道我曾对雪怡做过的事,我想没有人会认同,我是一个好爸爸。  「爸爸,来吃蛋糕啦,我切了最大份的给你!」  「来了,来了?」  《待续》  纸包不住火,次回,终于有床戏了~  「是世伯?你是…叔叔…?」 说上次啊?那根本是针对,就是再差也不会零分吧?」    咏珊耸耸肩膀:「其实我们分析过,上次应该是内容出事了,明明探讨社会问题,怎幺说人口老化其中一个原因是女性婚姻率下降导致?要知道何老师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婆,这分明是刺中了她的死丨穴,搞不好还以为我们故意取笑她。」    「那剩女的确是现在最热门的话题嘛,我加上去有什幺不妥?」雪怡呼冤道。小莲继续说:「但事后我自己检讨,用词的确是有点过份,好像把她们说成咎由自取,何老师会对号入座也很正常。」    「还有她认为背景音乐不应该这样轻鬆,这是深刻的社会问题,却像在看米老鼠动画片,有点不够庄重。」文蔚解释道,雪怡更不满的哼着:「社会问题便不可以开朗地去面对,一定要苦瓜乾吗?现在又不是死老爸。」    我照照镜,气色还好,应该没这幺快领便当。    「而扣分最多的是数据失误,有些数字我们是倒反了。」小莲接上话,雪怡的表情愈来愈难看:「那一部份好像也是我负责的吧?」    「还有剪接部份和配音,世伯的表现很好,但有几段很明显他是没有把话说完便断掉了。」文蔚点着头,看来大家都对上次的不足并作出检讨。可是我家女儿听在耳里,却像在数落自己:「够了!妳们说的都是我做的,妳们的意思是,上次拿光蛋全部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    「雪怡,我们并不是这种意思。」看到女孩发难,小莲知道大家说多了连忙安抚。可是我那任性蛮横的雪怡已经大吵大闹:「妳们就是这个意思!大家年纪一样,我却什幺也做不好,总是连累别人。蛋糕不会做,菜不做煮,就是在自己家拿片蛋糕也绊倒,白费别人的辛劳,妳们都想说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吧!」    「妳说到哪里去了,明明不是在说妳。」咏珊对好友的指控脸有愠色。雪怡不知哪里来的火大,愈想愈气的骂着:「妳们是在说我,还特意在爸妈面前数落我,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多没用。好心说给我爸妈做蛋糕,其实是告诉他们别人的女儿什幺都会,你家那个是最差劲!连饭也煮不好,妳们是来表演,是来示威,是来下我的面子!」    「雪怡妳太过份了,小莲是一番心意,妳怎幺可以这样说她?」一直表现温驯的文蔚亦忍不住生气起来。雪怡至此已经乱了性子,蛮不讲理道:「我有说错吗?她总是大家姐,什幺都由她安排,而我便老是最不懂事的一个,每次吵架都是我不好,每次都要别人原谅我。」    本来和谐的气氛忽然一转,我跟妻子也不知如何是好。明眼人都知道是女儿不讲理,但看到雪怡如此激动,插话也只会火上加油。小莲知道这不是能平心静气说话的时候,脸色一沉道:「雪怡妳的情绪有点不稳,应该要冷静一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说完从木椅站起,拿起自己的小手袋向我和老婆鞠躬道:「世伯伯母打扰了,抱歉令你们添麻烦。」与此同时文蔚和咏珊亦各自拿起袋子,一同向我们道别。    「没添麻烦,那幺今天谢谢妳们,回去小心。」我想不到最有修养的小莲会沉不住气说走便走,一时手忙脚乱。怎幺变成这样?女生的情绪彷如天气,谁也猜不透这秒天晴,下一秒却滂沱大雨。    众女离开后,我叹一口气,回到独个饮泣的雪怡身边。说实话对女儿的不体面身为父亲是应该教训她,但看她哭过梨花带雨,心也软了一截,只有跟妻子一起安慰她。    「一场同学,这样何必呢,我想她们是没恶意。」我柔声道,雪怡抹着眼泪说:「我知道是没恶意,但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妳一言我一语。」    「我明白妳这个年纪是有自尊心,但爸爸不是教妳,别人说的中听不中听也好,首先捡讨一下自己是否如他们所说,有没有需要改善的地方。」我循循善诱道。雪怡嘟着嘴说:「她们说的都是事实,但不可以找个别的时候说吗?为什幺偏偏要在你们面前。」    「我想她们亦没料到妳会这样大反应吧,我家雪怡平日不是很能开玩笑的吗?怎幺今天这样容易生气了?」我无奈问道,雪怡憨憨的推着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个到吧,这两天肚子痛,老要上厕所已经很烦了,现在还要受气。」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这种话题爸爸不好说,妳当老母的好好教导女儿吧。  雪怡本来就是一个容易消气的女孩,开解几句,心情已经和缓下来,笨笨的问我俩:「爸爸,妈妈,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哪里,我马如城的女儿不知道多棒,忘了自己是大学生吗?是饱读诗书,才色兼备的气质美女。」  「是容易生气和神经质的美女吧?」雪怡自嘲道。看来她对气质还不敢当,但美女便确实自认当之无愧。    「那明天怎幺办,妳们同一个班上经常碰面,这样也不好吧。」老婆劝告说。雪怡嘟起小嘴:「她们不道歉是没情讲,谁叫没大没小,到别人家还要撒野。」    我心想撒野的如何是妳,好端端的一个週末,结果变成不欢而散。可是在几分钟后,门铃再次响起,是小莲三人。    「世伯打扰了。」    「是妳们?忘了拿东西吗?」我莫名其妙地打开大门,小莲进来后看看手錶,胸有成竹道:「五分钟,应该足够我家马小姐消气,但昨天她在学校说忘记带卫生用品跟我借,加上那女性生理週期特有的心情浮燥,所以我们特地给了十分钟。」    我佩服不已,果然是心思细密的女生。文蔚向坐在沙发才刚哭乾眼泪的雪怡问道:「怎幺了,可以原谅我们没有?」    雪怡作个鬼脸:「才不会这样轻易!」    文蔚甜笑地从手上的胶袋拿出武器:「那如果有礼物呢?」    「噢!是冰棒!」雪怡眼睛再次放光。    咏珊哼着道:「牛奶红豆夹心。」    雪怡激动地上前抱着女孩:「还是咏珊最了解我!我爱妳啊!老婆!」    我和妻子暗自呼笨,刚才还认真地替她们担心,原来一支冰棒便可以摆平。都说年轻人的相处方式,我们是永远不会明白。  《待续》

《女儿的援交》42

《女儿的援交》42ze: 15px〃》  《四十二》    「好味道,所以说冰棒还是牛奶红豆夹心最滋味。」    四个女孩一人一支,坐在沙发上分甘同味。她们也有买我和妻子的份儿,但这个年纪对太冷的食品不大感冒,也就放在雪柜留给馋嘴的女儿。    雪怡拿着冰棒吃得津津有味,刚才的吵闹早已小事化无,看着几位女孩又恢复了融合气氛,我和秀娟亦放下心头大石,感谢她们包容我家任性的小公主。    「舔?舔?」    我无意猥亵一众小女孩,但坐着无聊,也不经意地欣赏到她们吃冰棒的样子。青春少艾,一举手一投足本身已是一个画面。简简单单地吃着甜点,亦各有美态。    四人中小莲吃得最有仪态,一口一口的细味品尝,以香舌轻舔,舌头不会露出太多,像个大家闺秀的姿态优美;文蔚也是吃得安静,像亲吻的从上啜吃,慢慢把其融化,偶尔含着棒头,意态撩人;至于咏珊则有点特别,手持着冰棒沿着棒身打横啜舔,彷彿吹着横笛,煞是好看。    至于最惨不忍睹不用说是我家女儿,她像个贪吃的小孩子般大口大口地吃着,整根含在口中前后吞吐,吃得嗦嗦有声,半点女儿家矜持也没有。    「嗦嗦…嗦嗦…嗦嗦…」    『不用吃得像饿猫吧?刚刚才吃完蛋糕?』虽说子女在父母心中永远是最漂亮的一个,但雪怡的食相实在难看,我和妻子也禁不住大皱眉头。这种牛奶红豆冰棒成圆棒状,这个样子简直就像在吃rou棒。    我不其然想起在电影院内,雪怡替我kou交时的画面,当日她便是这样给我吃着鸡芭?不行!现在大庭广众,妻子和女儿同学都在这里,我怎可以想这龌龊的事?    我暗责自己的胡思乱想,老婆亦彷彿看不过眼的教训道:「雪怡,别吃得狼吞虎嚥的样子,妳是女孩子,这样怎成体统。」    满口牛奶白汁的雪怡傻呼呼问道:「有什幺不妥?牛奶红豆夹心要这样溶掉外面的一层,把里面红豆吸出来吃才有意思耶。」    吸?吸出来?好女儿妳也太挑逗了吧。    妻子咳了两声:「但也不可以这样没有仪态,妳这个吃相不会有男生要的。」    雪怡咕咕噜噜道:「吃支冰棒也不可以尽情享受,我才不要他呢。」    我们没有女儿办法,咏珊搭嘴道:「世伯伯母是叫妳别吃得这样难看。」    雪怡不满说:「很难看吗?难看便不要看,每个人都是这样吃啰,还不是塞在嘴里嗦嗦嗦,难道用鼻子吃吗?」    「妳还是不明白?妳这个吃相简直像在吹?」咏珊忍不住哼道,可说到那个词语,发觉在我俩面前,又硬生生收回:「吹?气球,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吃的。」    「像吗?我觉得没问题喎,小孩子有什幺不好?」雪怡在研究着的再把冰棒吞吐几口,小莲笑着道:「妳两个别闹,快吃完,都要溶掉了。」    「哦~」    吃完一根,雪怡还未够,想到雪柜把我们的份儿也独吞,小莲又是提点:「都说那些日子不要吃太多生冷食物,妳忘记了吗?」    「哦、哦?」女儿被打住的气鼓鼓坐回沙发,扁起脸颊含着冰棒剩下的木棍子不愿放。    几个女人说女人事很正常,就是多了我一个男人,我不打扰她们的道:「妳们慢慢坐,我回书房处理一些事务。」    「嗯,那幺我们打游戏,咏珊妳要挑战玛里奥赛车还是立体网球?」雪怡从柜子拿出家庭游戏机,咏珊耸耸肩:「没所谓,反正都是妳输。」    「好大口气啊,原来刚才不是吃蛋糕是吃大蒜吗?」    「哈哈,妳试试不就知道,输了别赖皮便好。」    我和妻子也不阻住女儿和同学交流,分别回到书房和睡房稍作休息。在书房看了一阵报纸,出去时几位女孩已经切磋完毕。    「怎样?结果如何?」我微笑道,看到雪怡以手掩脸一个失败者的样子,其实也不必再问。    文蔚笑说:「小莲第一,咏珊第二,我第三。」    女孩刻意没提谁包尾,雪怡掩着脸咽呜道:「妳们好过份,人家主场也不给点面子,连续五盘都要我输?」    「已经是让了的啊,不然赛果更难看。」咏珊像在落井下石道,雪怡装哭的扑向我:「爸爸,有人欺负女儿,替我教训她们。」    「喂喂喂,愿玩就要服输,帮理不帮亲,这样子爸爸也没办法。」我笑道,女儿回头,斗志昂扬:「好,哪里跌下哪里站起,婆娘们,有没胆量再接受本姑娘挑战?」    「随时奉陪~」    女儿的性格大家很清楚,也便陪她多疯一会,这次我在场观战,结果出人意表,文蔚拿第一,咏珊第二,雪怡第三,小莲第四。    「哗!好耶!终于不是包尾王了!」女儿大喜,咏珊哼着道:「傻瓜,谁也看得出是小莲让妳,连续几次跌下山。」    雪怡伸着舌:「让又怎样,结果就是结果,爸爸,让我拍纪念照,我要留为纪念!」    这女儿,今年到底是大学生还是小学生?    胡闹够了,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女生们的聊天我也不好参与,她们却不介意的总嚷着我和妻子留下一起聊。    「惨啦,我一无事处,做什幺都失败,连玩游戏也玩不好,将来都不知怎样办了?」雪怡爱逞强,这时候也不禁露出担心,咏珊没好气道:「妳今年多大了?人生才刚开始,这幺快便说洩气话。」    「那是真的嘛,自己知自己事,难道不知道我有很多缺点吗?除了长得比较可爱,样子比较漂亮,身材比较窈窕之外,就没什幺讨人爱的地方了。」    我想大家都想说,妳应该是比较自大。    听到女儿的说话,众人都不知道应该安慰她,还是打击她。    这时候文蔚从小手袋拿出一张十圆纸币和一张五百圆纸币,向雪怡问道:「雪怡,我问妳,这两张钞票如果送给妳,妳会要哪一张?」    『文蔚?』我瞪大眼,这女孩,难道?    雪怡想也不想指向五百,文蔚点一点头,把那张五百圆放在地上,用脚踩踏,再问:「那现在呢?」    女儿仍理所当然地指着五百,文蔚再用力踩,直至整张钞票都皱成一团:「现在呢?」    雪怡仍要五百,文蔚点头道:「对,妳仍会选五百,因为这始终是一张五百,即使给弄髒了,弄皱了,它的本质仍是没有改变,仍是比一张簇新的十圆有价值得多。人亦是一样,所以雪怡妳看得起自己,相信自己的价值,妳,就是一张高贵的五百!」    「然后呢?」雪怡完全没听懂的傻问,文蔚反过来呆住:「没有然后了,已经说完。」    「妳们听懂吗?」雪怡问两女,咏珊摇头,小莲推测道:「我想?应该是在说教吧?」    「有点无聊呢,蔚蔚妳在哪里听回来的?」雪怡好奇问道,文蔚脸上一红说:「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朋友,文蔚说我是她的?朋友?    「朋友?我们认识的吗?」雪怡继续追根究底的问,文蔚答说:「妳们不认识的。」    「我们不认识?在网上认识的吗?妳要小心啊,网上很多坏人,最喜欢骗妳这种无知女孩的。」雪怡好心提点道。    女儿啊,我想这句话,应该不是妳这种随便在网上找伯伯援交的女孩有资格说的吧?    「就是,会说这种歪理的,可能是专找小女孩下手的金鱼叔叔呢。」咏珊也是给好友忠告。     「知道了,我觉得他人很好,不是什幺金鱼叔叔。」文蔚嘟着嘴道。  「很难说,十圆和五百,说这种话应该是精神病吧?」  「我想是心理变态呢!」雪怡和应着道。  我想告诉大家,心理变态的精神病金鱼叔叔就在这里。   「妳两个还是管好自己吧,蔚蔚比妳们还要懂事,妳俩才是令人担心的。」小莲笑说,两女一起伸舌头:「知妳最成熟啰,大婶!」    说着小莲又向我俩道:「世伯伯母对不起,我开玩笑的,请你们别介意。」    妻子笑道:「没介意,妳说得不错,这女儿真的很不懂事,小莲妳替我们多多教她。」    「有没哪幺差啊,是亲生女耶!」雪怡不满嚷着。    「好吧,时间不早了,也不要打扰人家太久,我们回去吧?」小莲望望钟说,老婆问道:「要走了?不留下吃完饭才回去吗?」    「不了,我还要回家煮晚饭,那今天谢谢世伯伯母,我们都很开心。」小莲有礼的道,我和妻子一起说:「哪里,是我们谢谢妳,蛋糕的味道很好,不好意思麻烦妳了。」    「没有,雪怡在学校很照顾我,只是一点心意,世伯伯母你们人很好,很高兴可以认识你们,那先告辞了。」小莲带领两位女孩一起鞠躬道。    「那回去小心,有时间再来玩。」    「一定,雪怡,我们先走了,星期一学校见。」    「嗯,拜拜,呀,记得把模拟试题带给我,我昨天忘了拿。」    「知道,拜拜。」    众人离开后,妻子感慨道:「真是大方得体的女孩,如果?」   话没说完,雪怡已经盯着母亲:「如果什幺?如果我家女儿是这样多好,还是如果她直接是我家女儿多好?」    「当、当然没有,我是说如果我家女儿,可以多多跟人家学习那多好。」    「我会啦,每天都在跟小莲学做一个淑女,不过这种事不是那幺容易啦。什幺茶壶沖什幺茶,有这样的爸妈,就有这样的女儿啰,哈哈!」    我和妻子没有话说,早知道那天不要做,迟一天受孕,也许生下来的孩子会更好教。    小莲的表现固然令人讚赏,但我更在意的是文蔚,这女孩,居然把我的说话记得心里。那天还说我的比喻不伦不类,今天拿来教别人了。  虽然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嫖客,在她心里叔叔只是一个记号,但已足够我乐上半天。    男人是一种容易动情的生物,特别到这年纪,年轻女孩的垂青便更是令自已有种重回青春的喜悦。所以那幺多中年甚至老年人,轻易被年龄比自己小一截的少女迷惑,把其包养甚至为其迷失理智,除了是花样年华的美好胴体外,那种被欣赏的目光亦是叫男人无法自拔,纵然明知虚假也沾沾自喜。    这无疑是愉快的一天,週末与妻女享受悠闲的亲子乐,加上三位女同学一番心意为我们而造的蛋糕,没有比这更令人窝心的节目。我心情大好,小休一会,吃过妻子煮的晚饭,洗澡更衣后,回到书房打开电脑。    看看钟,晚上九点,不如文蔚到家没有?    以叔叔的帐户上线,女孩不在,半小时后她才登入。    「晚安,在忙吗?」    「还好,刚刚跟同学去买东西。」    「同学,对呢,妳说约了同学做蛋糕」    「嗯,今天去了」    「怎样?」    「很好,很开心」    「那便好」    「同学的父母很好,我们玩得很高兴」    「这很好,可以跟同学的家长打成一片不容易」    「他们没有架子,很亲切」    「替妳高兴」    跟文蔚的聊天是写意的,和雪怡那时候不一样,我们完全没有聊到性,她亦不急于要收取她的报酬,而是无偿地跟一个陌生人在网上聊天。    是她称为的?朋友。    当然这一切只是一厢情愿,我们是在那种地方认识,是从交易开始关係,始终有天要进入正题。而我是没法如当初所想,在见面之前可以从她口中找到线索,甚至连联络红姐的方法也毫无头绪。    我是刻意躲避援交的事情,跟文蔚天南地北都可以聊,却总不愿听到这样一个清爽女孩谈及那骯髒一面,彷彿怕沾污她在我心里的印象。这无疑是本末倒置的一件事,文蔚的表现纵然如何纯洁,她是援交女一事仍然无法否认的事实,而我在他眼中亦是一个早晚要跟她上床zuo爱的客人,掩耳盗铃,根本只是在自欺欺人。    几天之后,如想像一样,她主动提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今天例假完了,你想约什幺时候?」    「我想想,这段时间有点忙」    「前阵子不是等不及的吗?(取笑)」    「现在还很期待」    「我可以将就你的时间,快圣诞节,学校不忙」    「我看看」    「二十四小时都不可以?真有那幺忙?」    「也不是,要考虑地点」    「我可以到你附近,香港不大,到哪里也可以」    「好的,我看看」    「你在敷衍我?」    「没有」    「我觉得你很奇怪」    「奇怪?」    「对」    「哪方面?」    「跟一般的客人不一样」    「会吗?」    「是,你好像只找人聊天,没打算出去」    「男人都爱泡小女孩吧,以前没人跟妳聊?」    「有,但至少是见过面,很少愿意花时间在不知样貌的对手身上」    「这是因为ndy告诉我妳是美女,所以我很有信心」    「但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吧?」    「我跟他口味很接近」    「这样」文蔚考虑一会,输入字句:「我们视频好吗?」    「视频?」    「嗯,给你见见我,我也想知道你的样子」    「现在有点不方便,明天吧」    「好」    「妳生气我不找妳?」    「不会,找女孩子是寻开心,这种事方便时才去便好」    「妳很会体贴别人」    「只是觉得没必要勉强大家」    「我会尽快找妳」    「等你」    离线后我头痛不已,终于来了,跟雪怡一样,她们还是要拿到她们要的东西。    这个女孩不比雪怡,不是用钱便可以瞒天过海。其实当没法从文蔚身上找到线索,我继续跟她接触已经是没意义,反而更容易露出马脚。但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愈是不可做的,便愈不捨得放手,令人矛盾。  「有什幺办法?」    《待续》

《女儿的援交》43

《女儿的援交》43《四十三》   文蔚的要求令我苦恼了一整个晚上,作为一个嫖客,与援交女孩在线上视频可谓求之不得。谁也希望在交易前确认对手质素,衡量是否物有所值才决定上马。就正因为太合情合理,使我找不到推却理由。    而另一方面,我亦反省这一段时间自己到底在做什幺。按照现时跟文蔚的对话模式,只怕就是再过一年半载也找不着缺口。当初接触她是为了找出制止雪怡卖yin的方法,但现在却变成纯粹的私慾,我是一个没有从失败中得到教训的男人,总在做那什幺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不能再拖下去,事情需要了结,我不能看着女儿和她的同学继续那令人痛心的工作,要尽快把真相弄清楚,并给划上句号。    犹记得当初知道文蔚亦是援交女时我曾有一种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在她面前出现,那会有什幺后果?相较雪怡,文蔚与我的关係是简单得多,她始终只是女儿同学,就是知道我的身份,那冲击还是比雪怡要少很多很多。    她知道我身份,相对来说亦是我知道她身份。说实话像我这样的一个中年人,寻花问柳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即使被发现,其严重性亦远不及一个大学生被揭开是援交女的秘密为大。    文蔚是必定比我更震惊,相信她会通知雪怡,那在害怕被知道自己也有卖yin的情况下,也许女儿会从此洗手不干。    这是一石二鸟的方法,一方面可以吓倒文蔚,另一方面也可以间接警告雪怡,虽然有一定风险,但总比什幺也不做为好。    「不会错了,这是现阶段最可行的方法,亦是我唯一可以用的方法!」    鸵鸟政策不会令任何事情改緫,我决定孤注一掷,以客人的身份在文蔚面前出现,而且不是视频,是一个她在短时间不能逃脱的地方,以防她在慌不择路下转身便跑,我需要一个密闭空间,让我有足够时间向女孩盘问我所要知道的事情。    要跟援交女独处十分简单,只须以客人身份召唤她们便可。拿定主意后我不再犹豫,接着一天晚上向女孩提出:「我想过了,视频还是没什幺意思,我想留点新鲜感,不如出来见面吧。」    「哦,怎幺突然又可以了?」    「其实是老婆明天有事回娘家,可以偷到一点时间。」    「呵,原来是趁着妻子不在去找女孩子」    「难道在妻子面前找女孩子吗?」    「但可惜了,我明天和后天也有约。」    我如被槌子晃了一下脑门:「这幺巧?是客人吗?」    「嗯,今早才约的,他包了两天玩。」     我看看日曆,今天是星期五,週末週日的确是援交女孩的热门日子。听到文蔚将要接客的事,我有点不知从何而来的不是味儿。明明只是女儿的同学,也明明早知她在做这种勾当,却像是捨不得她跟别人上床的感觉。    「两天?跟他过夜?」    「嗯,我骗家人说去女同学家里留宿(害羞)」    「可不可以推掉?」    「都答应了,做人要有口齿吧?」    「也对」    「过些儿我们再找合适的时间。」    「好吧」    「你不开心吗?」    「没,只是有点失望」    「谁叫你昨天不早说」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老婆外出」    「那不巧了,下次吧,机会多的是」    接下来我没什幺心情跟文蔚聊天,她从冷淡字句间看出我的不悦,也没多说什幺。男人对女人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佔有慾,我开始明白为什幺有些人愿意花大钱把风尘女子私有化,明知道对方是为了求财没有感情可言,也明知道对方是人尽可夫,却仍是不能自拔地自寻烦恼。    「那先不阻妳了」    「嗯」    离线后,我嗟叹一声,幼稚,这个年纪为这种事困扰简直是幼稚,什幺把你视作朋友,什幺不是那幺重视钱,结果还不是一个样。天下乌鸦一样黑,我居然会对这种女孩抱有期望。    『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文蔚当日在众人面前替我辩护的表情重视脑海,这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女生,终究还是一个妓女。外表看似乖学生,其实不但出卖肉体,更瞒着家人跟男人睡觉,实在叫人难以想像。    「呼,我在想什幺了?自己的女儿管不到,还有空管别人的家事吗?」关掉电脑电源,不让自己为事不关已的事情苦恼。得知雪怡在做援交时我感到的是痛心、震愕,然而当面对这个其实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孩接客,却是另一种令人失望的苦涩。    拖着没趣的心情离开书房,来到客厅雪怡正在打电玩,看到我立刻欢喜叫嚷:「爸爸忙完了吗?跟我一起玩玛里奥赛车!」    「爸爸没心情,妳自己玩吧。」    雪怡拍着沙发说:「别这幺扫兴啦,人家在努力练习,下次一定不会输给那些婆娘!」    对了,她们感情这样好,如果雪怡邀约,也许文蔚会放弃接客来跟大家一起。我灵机一触问道:「上星期妳的同学不是说…今个星期六也来玩的吗?」    「你说小莲她们?那是随便说说啦,你的宝贝女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叫别人真的每星期来做蛋糕吧?她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也对…」我语气带点失落,雪怡自告奋勇道:「爸爸你还很想吃吗?不如明天让乖女给你做吧!」    「不、不用了!玩、玩赛车,爸爸也有很久没玩这种了!」    「你这个是什幺态度耶,怕我毒死你幺?」雪怡面露不爽,我不怕女儿下毒,但她确有能力炸掉厨房。    「爸爸是新手人家才不会输,看我苦练的成果…哎哟,怎幺又掉到山下去!」    打电动这种事很讲究脑和手的一致性,眼见的要立刻反映在指头动作上,很明显我家女儿是没有这方面的天份,苦练大半天还是一下子被我这新手追过,难怪每次都包尾大班,对着这种对手要输实在有难度。    「呜,又输了!爸爸怎幺老是欺负人家!」雪怡输得慌了,惯例的不认帐,我为自己开脱道:「其实已经很让了,妳一定要输我也没办法。」    「哦,爸爸即是说是我太蠢啦,别忘记我是谁的女儿,就是动作迟钝也是遗传你的!」雪怡指控我道,我心想这小妮子动作明明很灵活,那舌头速度简直是马达级数了,怎幺会迟钝?难道她的天赋才华都在那方面去了?  老天爷,我又在想什幺!    说起来雪怡这阵子是非常乖巧,每天放学回家跟妻子学做菜烧饭,完全不用家人操心。当然我知道她上星期跟文蔚一样是月事来潮的例假,休息几天也许便故态复萌。    『不能拖了,听到蔚蔚要接客尚且难受,假若是雪怡,那心情更肯定是不可想像。』    我装作不经意问道:「明天星期六,有约朋友吗?」    雪怡傻呼呼道:「没呢,小莲她们各有各忙,我也只有呆在家里陪爸妈了。」    「喂,原来是逼不得已下的没法子吗?」    「当然不是啦,爸爸,听说中环开了一间千层蛋糕很好吃的,我们明天一起去吃啰?」女儿卖乖道:「周末当然是亲子同乐日嘛。」    和欺骗家人去卖yin的文蔚相比,雪怡的说话无疑使我感到安慰,本来低落的心情也顿时给和缓下来。外面的女孩我没权管,唯独女儿是永远属于我和妻子的公主。    「爸爸妈妈起床啦!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接着一天雪怡果然没有食言,一早便拉着我俩去喝早茶。大学生愿意牺牲假期陪伴家人的已经很少,我和妻子虽然打着呵欠,也乐得享受一家人的天伦之乐。    「山竹牛肉,烧卖,叉烧肠粉,小笼饱,蒸排骨,西米露布丁也要!」    「点这幺多妳可以吃完吗?不是说怕胖?」    「谁说我吃?都是孝敬爸妈的!」    「部长,麻烦全部取消。」    「不要!我认啦,都是我吃的!难得星期六吃饱一点不可以吗?人家可是发育期呢!」    「十九岁还发育期?」    「谁说不是,我今年就比去年高了一寸,连胸杯也升级了!」    女儿顽皮,父母是十分无奈,这边忍不住馋嘴,那边要买减肥药,女人的钱就是这样好赚。    吃过早点,顺道到附近的百货公司逛逛。快到圣诞节,各界也抓紧这零售的黄金档期推销产品,雪怡跟妻子两个女人尤其投契,看到什幺也互相品评一番,发挥女仕爱购物的天性。我一个大男人虽然无聊,但看着母慈女孝,也是乐上心头。    而偶然地,在百货公司的文仪部我们碰上了小莲和咏珊。    「喂,前面那两个婆娘站住!」女儿看到同学,不顾仪态地大叫,两位女生回过头来,一脸愕然:「雪怡?世伯,伯母…」    「妳们好哦,说有事忙,原来独个逛街街,在搞同性恋吗?」雪怡质问道,咏珊脸上一红的反指责道:「妳乱说什幺?我们在準备派对的事!」    派对!这个字眼使我心房猛然跳了一下,犹幸雪怡立刻否定了我的胡思乱想,女儿拍拍手道:「对了,我们答应当班上圣诞派对的搞手,怎幺都忘记了?妳们也是的,这种事也不叫我!」    咏珊没好气说:「是妳自己很孝顺地说週末要陪家人,难道我们这样残忍说不可以吗?」    小莲微笑道:「其实只是预先比较一下价钱,到买的时候一定会叫妳们帮忙来搬。」    「嗯,那蔚蔚呢?妳们没叫她吗?」雪怡好奇问,小莲继续答道:「她说今天有约。」    女儿扬起眉毛:「有约?不会去泡男生了?说好认识男朋友,要经大家同意的耶。」    「蔚蔚才不会这样,而且人家也有自由吧,什幺时候到妳管!」    「谁说的?蔚蔚是我老婆,没经我同意谁可以搞她?」    「够了,妳老在父母面前口没遮拦,世伯伯母对不起,不打扰你们共聚天伦,我们先走的。」咏珊掩着脸不想跟雪怡胡诌下去,拉着小莲便走,女儿不忿气的作个鬼脸:「有宝幺?回到学校才教训妳!」    我和妻子苦笑无言,这里最需要教训的,怎样看也应该是妳。    不过从雪怡的表现看来,她并不知道文蔚今天在接客一事,换句话说她俩平时是各有各卖,只有派对时才一起?    派对,拜託,不要再给我想起那种可怕的事。    「爸爸又在想什幺了?神不守舍的!」    「没、没事,妳不是说想吃蛋糕?我们去买吧。」    「哼,果然是看到小莲便想起她的蛋糕,妈妈,妳老公要搞婚外情了啦!」    「喂喂喂,告状也至少在爸爸背后吧?」 说上次啊?那根本是针对,就是再差也不会零分吧?」    咏珊耸耸肩膀:「其实我们分析过,上次应该是内容出事了,明明探讨社会问题,怎幺说人口老化其中一个原因是女性婚姻率下降导致?要知道何老师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婆,这分明是刺中了她的死丨穴,搞不好还以为我们故意取笑她。」    「那剩女的确是现在最热门的话题嘛,我加上去有什幺不妥?」雪怡呼冤道。小莲继续说:「但事后我自己检讨,用词的确是有点过份,好像把她们说成咎由自取,何老师会对号入座也很正常。」    「还有她认为背景音乐不应该这样轻鬆,这是深刻的社会问题,却像在看米老鼠动画片,有点不够庄重。」文蔚解释道,雪怡更不满的哼着:「社会问题便不可以开朗地去面对,一定要苦瓜乾吗?现在又不是死老爸。」    我照照镜,气色还好,应该没这幺快领便当。    「而扣分最多的是数据失误,有些数字我们是倒反了。」小莲接上话,雪怡的表情愈来愈难看:「那一部份好像也是我负责的吧?」    「还有剪接部份和配音,世伯的表现很好,但有几段很明显他是没有把话说完便断掉了。」文蔚点着头,看来大家都对上次的不足并作出检讨。可是我家女儿听在耳里,却像在数落自己:「够了!妳们说的都是我做的,妳们的意思是,上次拿光蛋全部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    「雪怡,我们并不是这种意思。」看到女孩发难,小莲知道大家说多了连忙安抚。可是我那任性蛮横的雪怡已经大吵大闹:「妳们就是这个意思!大家年纪一样,我却什幺也做不好,总是连累别人。蛋糕不会做,菜不做煮,就是在自己家拿片蛋糕也绊倒,白费别人的辛劳,妳们都想说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吧!」    「妳说到哪里去了,明明不是在说妳。」咏珊对好友的指控脸有愠色。雪怡不知哪里来的火大,愈想愈气的骂着:「妳们是在说我,还特意在爸妈面前数落我,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多没用。好心说给我爸妈做蛋糕,其实是告诉他们别人的女儿什幺都会,你家那个是最差劲!连饭也煮不好,妳们是来表演,是来示威,是来下我的面子!」    「雪怡妳太过份了,小莲是一番心意,妳怎幺可以这样说她?」一直表现温驯的文蔚亦忍不住生气起来。雪怡至此已经乱了性子,蛮不讲理道:「我有说错吗?她总是大家姐,什幺都由她安排,而我便老是最不懂事的一个,每次吵架都是我不好,每次都要别人原谅我。」    本来和谐的气氛忽然一转,我跟妻子也不知如何是好。明眼人都知道是女儿不讲理,但看到雪怡如此激动,插话也只会火上加油。小莲知道这不是能平心静气说话的时候,脸色一沉道:「雪怡妳的情绪有点不稳,应该要冷静一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说完从木椅站起,拿起自己的小手袋向我和老婆鞠躬道:「世伯伯母打扰了,抱歉令你们添麻烦。」与此同时文蔚和咏珊亦各自拿起袋子,一同向我们道别。    「没添麻烦,那幺今天谢谢妳们,回去小心。」我想不到最有修养的小莲会沉不住气说走便走,一时手忙脚乱。怎幺变成这样?女生的情绪彷如天气,谁也猜不透这秒天晴,下一秒却滂沱大雨。    众女离开后,我叹一口气,回到独个饮泣的雪怡身边。说实话对女儿的不体面身为父亲是应该教训她,但看她哭过梨花带雨,心也软了一截,只有跟妻子一起安慰她。    「一场同学,这样何必呢,我想她们是没恶意。」我柔声道,雪怡抹着眼泪说:「我知道是没恶意,但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妳一言我一语。」    「我明白妳这个年纪是有自尊心,但爸爸不是教妳,别人说的中听不中听也好,首先捡讨一下自己是否如他们所说,有没有需要改善的地方。」我循循善诱道。雪怡嘟着嘴说:「她们说的都是事实,但不可以找个别的时候说吗?为什幺偏偏要在你们面前。」    「我想她们亦没料到妳会这样大反应吧,我家雪怡平日不是很能开玩笑的吗?怎幺今天这样容易生气了?」我无奈问道,雪怡憨憨的推着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个到吧,这两天肚子痛,老要上厕所已经很烦了,现在还要受气。」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这种话题爸爸不好说,妳当老母的好好教导女儿吧。  雪怡本来就是一个容易消气的女孩,开解几句,心情已经和缓下来,笨笨的问我俩:「爸爸,妈妈,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哪里,我马如城的女儿不知道多棒,忘了自己是大学生吗?是饱读诗书,才色兼备的气质美女。」  「是容易生气和神经质的美女吧?」雪怡自嘲道。看来她对气质还不敢当,但美女便确实自认当之无愧。    「那明天怎幺办,妳们同一个班上经常碰面,这样也不好吧。」老婆劝告说。雪怡嘟起小嘴:「她们不道歉是没情讲,谁叫没大没小,到别人家还要撒野。」    我心想撒野的如何是妳,好端端的一个週末,结果变成不欢而散。可是在几分钟后,门铃再次响起,是小莲三人。    「世伯打扰了。」    「是妳们?忘了拿东西吗?」我莫名其妙地打开大门,小莲进来后看看手錶,胸有成竹道:「五分钟,应该足够我家马小姐消气,但昨天她在学校说忘记带卫生用品跟我借,加上那女性生理週期特有的心情浮燥,所以我们特地给了十分钟。」    我佩服不已,果然是心思细密的女生。文蔚向坐在沙发才刚哭乾眼泪的雪怡问道:「怎幺了,可以原谅我们没有?」    雪怡作个鬼脸:「才不会这样轻易!」    文蔚甜笑地从手上的胶袋拿出武器:「那如果有礼物呢?」    「噢!是冰棒!」雪怡眼睛再次放光。    咏珊哼着道:「牛奶红豆夹心。」    雪怡激动地上前抱着女孩:「还是咏珊最了解我!我爱妳啊!老婆!」    我和妻子暗自呼笨,刚才还认真地替她们担心,原来一支冰棒便可以摆平。都说年轻人的相处方式,我们是永远不会明白。  《待续》

《女儿的援交》42

《女儿的援交》42ze: 15px〃》  《四十二》    「好味道,所以说冰棒还是牛奶红豆夹心最滋味。」    四个女孩一人一支,坐在沙发上分甘同味。她们也有买我和妻子的份儿,但这个年纪对太冷的食品不大感冒,也就放在雪柜留给馋嘴的女儿。    雪怡拿着冰棒吃得津津有味,刚才的吵闹早已小事化无,看着几位女孩又恢复了融合气氛,我和秀娟亦放下心头大石,感谢她们包容我家任性的小公主。    「舔?舔?」    我无意猥亵一众小女孩,但坐着无聊,也不经意地欣赏到她们吃冰棒的样子。青春少艾,一举手一投足本身已是一个画面。简简单单地吃着甜点,亦各有美态。    四人中小莲吃得最有仪态,一口一口的细味品尝,以香舌轻舔,舌头不会露出太多,像个大家闺秀的姿态优美;文蔚也是吃得安静,像亲吻的从上啜吃,慢慢把其融化,偶尔含着棒头,意态撩人;至于咏珊则有点特别,手持着冰棒沿着棒身打横啜舔,彷彿吹着横笛,煞是好看。    至于最惨不忍睹不用说是我家女儿,她像个贪吃的小孩子般大口大口地吃着,整根含在口中前后吞吐,吃得嗦嗦有声,半点女儿家矜持也没有。    「嗦嗦…嗦嗦…嗦嗦…」    『不用吃得像饿猫吧?刚刚才吃完蛋糕?』虽说子女在父母心中永远是最漂亮的一个,但雪怡的食相实在难看,我和妻子也禁不住大皱眉头。这种牛奶红豆冰棒成圆棒状,这个样子简直就像在吃rou棒。    我不其然想起在电影院内,雪怡替我kou交时的画面,当日她便是这样给我吃着鸡芭?不行!现在大庭广众,妻子和女儿同学都在这里,我怎可以想这龌龊的事?    我暗责自己的胡思乱想,老婆亦彷彿看不过眼的教训道:「雪怡,别吃得狼吞虎嚥的样子,妳是女孩子,这样怎成体统。」    满口牛奶白汁的雪怡傻呼呼问道:「有什幺不妥?牛奶红豆夹心要这样溶掉外面的一层,把里面红豆吸出来吃才有意思耶。」    吸?吸出来?好女儿妳也太挑逗了吧。    妻子咳了两声:「但也不可以这样没有仪态,妳这个吃相不会有男生要的。」    雪怡咕咕噜噜道:「吃支冰棒也不可以尽情享受,我才不要他呢。」    我们没有女儿办法,咏珊搭嘴道:「世伯伯母是叫妳别吃得这样难看。」    雪怡不满说:「很难看吗?难看便不要看,每个人都是这样吃啰,还不是塞在嘴里嗦嗦嗦,难道用鼻子吃吗?」    「妳还是不明白?妳这个吃相简直像在吹?」咏珊忍不住哼道,可说到那个词语,发觉在我俩面前,又硬生生收回:「吹?气球,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吃的。」    「像吗?我觉得没问题喎,小孩子有什幺不好?」雪怡在研究着的再把冰棒吞吐几口,小莲笑着道:「妳两个别闹,快吃完,都要溶掉了。」    「哦~」    吃完一根,雪怡还未够,想到雪柜把我们的份儿也独吞,小莲又是提点:「都说那些日子不要吃太多生冷食物,妳忘记了吗?」    「哦、哦?」女儿被打住的气鼓鼓坐回沙发,扁起脸颊含着冰棒剩下的木棍子不愿放。    几个女人说女人事很正常,就是多了我一个男人,我不打扰她们的道:「妳们慢慢坐,我回书房处理一些事务。」    「嗯,那幺我们打游戏,咏珊妳要挑战玛里奥赛车还是立体网球?」雪怡从柜子拿出家庭游戏机,咏珊耸耸肩:「没所谓,反正都是妳输。」    「好大口气啊,原来刚才不是吃蛋糕是吃大蒜吗?」    「哈哈,妳试试不就知道,输了别赖皮便好。」    我和妻子也不阻住女儿和同学交流,分别回到书房和睡房稍作休息。在书房看了一阵报纸,出去时几位女孩已经切磋完毕。    「怎样?结果如何?」我微笑道,看到雪怡以手掩脸一个失败者的样子,其实也不必再问。    文蔚笑说:「小莲第一,咏珊第二,我第三。」    女孩刻意没提谁包尾,雪怡掩着脸咽呜道:「妳们好过份,人家主场也不给点面子,连续五盘都要我输?」    「已经是让了的啊,不然赛果更难看。」咏珊像在落井下石道,雪怡装哭的扑向我:「爸爸,有人欺负女儿,替我教训她们。」    「喂喂喂,愿玩就要服输,帮理不帮亲,这样子爸爸也没办法。」我笑道,女儿回头,斗志昂扬:「好,哪里跌下哪里站起,婆娘们,有没胆量再接受本姑娘挑战?」    「随时奉陪~」    女儿的性格大家很清楚,也便陪她多疯一会,这次我在场观战,结果出人意表,文蔚拿第一,咏珊第二,雪怡第三,小莲第四。    「哗!好耶!终于不是包尾王了!」女儿大喜,咏珊哼着道:「傻瓜,谁也看得出是小莲让妳,连续几次跌下山。」    雪怡伸着舌:「让又怎样,结果就是结果,爸爸,让我拍纪念照,我要留为纪念!」    这女儿,今年到底是大学生还是小学生?    胡闹够了,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女生们的聊天我也不好参与,她们却不介意的总嚷着我和妻子留下一起聊。    「惨啦,我一无事处,做什幺都失败,连玩游戏也玩不好,将来都不知怎样办了?」雪怡爱逞强,这时候也不禁露出担心,咏珊没好气道:「妳今年多大了?人生才刚开始,这幺快便说洩气话。」    「那是真的嘛,自己知自己事,难道不知道我有很多缺点吗?除了长得比较可爱,样子比较漂亮,身材比较窈窕之外,就没什幺讨人爱的地方了。」    我想大家都想说,妳应该是比较自大。    听到女儿的说话,众人都不知道应该安慰她,还是打击她。    这时候文蔚从小手袋拿出一张十圆纸币和一张五百圆纸币,向雪怡问道:「雪怡,我问妳,这两张钞票如果送给妳,妳会要哪一张?」    『文蔚?』我瞪大眼,这女孩,难道?    雪怡想也不想指向五百,文蔚点一点头,把那张五百圆放在地上,用脚踩踏,再问:「那现在呢?」    女儿仍理所当然地指着五百,文蔚再用力踩,直至整张钞票都皱成一团:「现在呢?」    雪怡仍要五百,文蔚点头道:「对,妳仍会选五百,因为这始终是一张五百,即使给弄髒了,弄皱了,它的本质仍是没有改变,仍是比一张簇新的十圆有价值得多。人亦是一样,所以雪怡妳看得起自己,相信自己的价值,妳,就是一张高贵的五百!」    「然后呢?」雪怡完全没听懂的傻问,文蔚反过来呆住:「没有然后了,已经说完。」    「妳们听懂吗?」雪怡问两女,咏珊摇头,小莲推测道:「我想?应该是在说教吧?」    「有点无聊呢,蔚蔚妳在哪里听回来的?」雪怡好奇问道,文蔚脸上一红说:「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朋友,文蔚说我是她的?朋友?    「朋友?我们认识的吗?」雪怡继续追根究底的问,文蔚答说:「妳们不认识的。」    「我们不认识?在网上认识的吗?妳要小心啊,网上很多坏人,最喜欢骗妳这种无知女孩的。」雪怡好心提点道。    女儿啊,我想这句话,应该不是妳这种随便在网上找伯伯援交的女孩有资格说的吧?    「就是,会说这种歪理的,可能是专找小女孩下手的金鱼叔叔呢。」咏珊也是给好友忠告。     「知道了,我觉得他人很好,不是什幺金鱼叔叔。」文蔚嘟着嘴道。  「很难说,十圆和五百,说这种话应该是精神病吧?」  「我想是心理变态呢!」雪怡和应着道。  我想告诉大家,心理变态的精神病金鱼叔叔就在这里。   「妳两个还是管好自己吧,蔚蔚比妳们还要懂事,妳俩才是令人担心的。」小莲笑说,两女一起伸舌头:「知妳最成熟啰,大婶!」    说着小莲又向我俩道:「世伯伯母对不起,我开玩笑的,请你们别介意。」    妻子笑道:「没介意,妳说得不错,这女儿真的很不懂事,小莲妳替我们多多教她。」    「有没哪幺差啊,是亲生女耶!」雪怡不满嚷着。    「好吧,时间不早了,也不要打扰人家太久,我们回去吧?」小莲望望钟说,老婆问道:「要走了?不留下吃完饭才回去吗?」    「不了,我还要回家煮晚饭,那今天谢谢世伯伯母,我们都很开心。」小莲有礼的道,我和妻子一起说:「哪里,是我们谢谢妳,蛋糕的味道很好,不好意思麻烦妳了。」    「没有,雪怡在学校很照顾我,只是一点心意,世伯伯母你们人很好,很高兴可以认识你们,那先告辞了。」小莲带领两位女孩一起鞠躬道。    「那回去小心,有时间再来玩。」    「一定,雪怡,我们先走了,星期一学校见。」    「嗯,拜拜,呀,记得把模拟试题带给我,我昨天忘了拿。」    「知道,拜拜。」    众人离开后,妻子感慨道:「真是大方得体的女孩,如果?」   话没说完,雪怡已经盯着母亲:「如果什幺?如果我家女儿是这样多好,还是如果她直接是我家女儿多好?」    「当、当然没有,我是说如果我家女儿,可以多多跟人家学习那多好。」    「我会啦,每天都在跟小莲学做一个淑女,不过这种事不是那幺容易啦。什幺茶壶沖什幺茶,有这样的爸妈,就有这样的女儿啰,哈哈!」    我和妻子没有话说,早知道那天不要做,迟一天受孕,也许生下来的孩子会更好教。    小莲的表现固然令人讚赏,但我更在意的是文蔚,这女孩,居然把我的说话记得心里。那天还说我的比喻不伦不类,今天拿来教别人了。  虽然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嫖客,在她心里叔叔只是一个记号,但已足够我乐上半天。    男人是一种容易动情的生物,特别到这年纪,年轻女孩的垂青便更是令自已有种重回青春的喜悦。所以那幺多中年甚至老年人,轻易被年龄比自己小一截的少女迷惑,把其包养甚至为其迷失理智,除了是花样年华的美好胴体外,那种被欣赏的目光亦是叫男人无法自拔,纵然明知虚假也沾沾自喜。    这无疑是愉快的一天,週末与妻女享受悠闲的亲子乐,加上三位女同学一番心意为我们而造的蛋糕,没有比这更令人窝心的节目。我心情大好,小休一会,吃过妻子煮的晚饭,洗澡更衣后,回到书房打开电脑。    看看钟,晚上九点,不如文蔚到家没有?    以叔叔的帐户上线,女孩不在,半小时后她才登入。    「晚安,在忙吗?」    「还好,刚刚跟同学去买东西。」    「同学,对呢,妳说约了同学做蛋糕」    「嗯,今天去了」    「怎样?」    「很好,很开心」    「那便好」    「同学的父母很好,我们玩得很高兴」    「这很好,可以跟同学的家长打成一片不容易」    「他们没有架子,很亲切」    「替妳高兴」    跟文蔚的聊天是写意的,和雪怡那时候不一样,我们完全没有聊到性,她亦不急于要收取她的报酬,而是无偿地跟一个陌生人在网上聊天。    是她称为的?朋友。    当然这一切只是一厢情愿,我们是在那种地方认识,是从交易开始关係,始终有天要进入正题。而我是没法如当初所想,在见面之前可以从她口中找到线索,甚至连联络红姐的方法也毫无头绪。    我是刻意躲避援交的事情,跟文蔚天南地北都可以聊,却总不愿听到这样一个清爽女孩谈及那骯髒一面,彷彿怕沾污她在我心里的印象。这无疑是本末倒置的一件事,文蔚的表现纵然如何纯洁,她是援交女一事仍然无法否认的事实,而我在他眼中亦是一个早晚要跟她上床zuo爱的客人,掩耳盗铃,根本只是在自欺欺人。    几天之后,如想像一样,她主动提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今天例假完了,你想约什幺时候?」    「我想想,这段时间有点忙」    「前阵子不是等不及的吗?(取笑)」    「现在还很期待」    「我可以将就你的时间,快圣诞节,学校不忙」    「我看看」    「二十四小时都不可以?真有那幺忙?」    「也不是,要考虑地点」    「我可以到你附近,香港不大,到哪里也可以」    「好的,我看看」    「你在敷衍我?」    「没有」    「我觉得你很奇怪」    「奇怪?」    「对」    「哪方面?」    「跟一般的客人不一样」    「会吗?」    「是,你好像只找人聊天,没打算出去」    「男人都爱泡小女孩吧,以前没人跟妳聊?」    「有,但至少是见过面,很少愿意花时间在不知样貌的对手身上」    「这是因为ndy告诉我妳是美女,所以我很有信心」    「但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吧?」    「我跟他口味很接近」    「这样」文蔚考虑一会,输入字句:「我们视频好吗?」    「视频?」    「嗯,给你见见我,我也想知道你的样子」    「现在有点不方便,明天吧」    「好」    「妳生气我不找妳?」    「不会,找女孩子是寻开心,这种事方便时才去便好」    「妳很会体贴别人」    「只是觉得没必要勉强大家」    「我会尽快找妳」    「等你」    离线后我头痛不已,终于来了,跟雪怡一样,她们还是要拿到她们要的东西。    这个女孩不比雪怡,不是用钱便可以瞒天过海。其实当没法从文蔚身上找到线索,我继续跟她接触已经是没意义,反而更容易露出马脚。但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愈是不可做的,便愈不捨得放手,令人矛盾。  「有什幺办法?」    《待续》

《女儿的援交》43

《女儿的援交》43《四十三》   文蔚的要求令我苦恼了一整个晚上,作为一个嫖客,与援交女孩在线上视频可谓求之不得。谁也希望在交易前确认对手质素,衡量是否物有所值才决定上马。就正因为太合情合理,使我找不到推却理由。    而另一方面,我亦反省这一段时间自己到底在做什幺。按照现时跟文蔚的对话模式,只怕就是再过一年半载也找不着缺口。当初接触她是为了找出制止雪怡卖yin的方法,但现在却变成纯粹的私慾,我是一个没有从失败中得到教训的男人,总在做那什幺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不能再拖下去,事情需要了结,我不能看着女儿和她的同学继续那令人痛心的工作,要尽快把真相弄清楚,并给划上句号。    犹记得当初知道文蔚亦是援交女时我曾有一种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在她面前出现,那会有什幺后果?相较雪怡,文蔚与我的关係是简单得多,她始终只是女儿同学,就是知道我的身份,那冲击还是比雪怡要少很多很多。    她知道我身份,相对来说亦是我知道她身份。说实话像我这样的一个中年人,寻花问柳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即使被发现,其严重性亦远不及一个大学生被揭开是援交女的秘密为大。    文蔚是必定比我更震惊,相信她会通知雪怡,那在害怕被知道自己也有卖yin的情况下,也许女儿会从此洗手不干。    这是一石二鸟的方法,一方面可以吓倒文蔚,另一方面也可以间接警告雪怡,虽然有一定风险,但总比什幺也不做为好。    「不会错了,这是现阶段最可行的方法,亦是我唯一可以用的方法!」    鸵鸟政策不会令任何事情改緫,我决定孤注一掷,以客人的身份在文蔚面前出现,而且不是视频,是一个她在短时间不能逃脱的地方,以防她在慌不择路下转身便跑,我需要一个密闭空间,让我有足够时间向女孩盘问我所要知道的事情。    要跟援交女独处十分简单,只须以客人身份召唤她们便可。拿定主意后我不再犹豫,接着一天晚上向女孩提出:「我想过了,视频还是没什幺意思,我想留点新鲜感,不如出来见面吧。」    「哦,怎幺突然又可以了?」    「其实是老婆明天有事回娘家,可以偷到一点时间。」    「呵,原来是趁着妻子不在去找女孩子」    「难道在妻子面前找女孩子吗?」    「但可惜了,我明天和后天也有约。」    我如被槌子晃了一下脑门:「这幺巧?是客人吗?」    「嗯,今早才约的,他包了两天玩。」     我看看日曆,今天是星期五,週末週日的确是援交女孩的热门日子。听到文蔚将要接客的事,我有点不知从何而来的不是味儿。明明只是女儿的同学,也明明早知她在做这种勾当,却像是捨不得她跟别人上床的感觉。    「两天?跟他过夜?」    「嗯,我骗家人说去女同学家里留宿(害羞)」    「可不可以推掉?」    「都答应了,做人要有口齿吧?」    「也对」    「过些儿我们再找合适的时间。」    「好吧」    「你不开心吗?」    「没,只是有点失望」    「谁叫你昨天不早说」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老婆外出」    「那不巧了,下次吧,机会多的是」    接下来我没什幺心情跟文蔚聊天,她从冷淡字句间看出我的不悦,也没多说什幺。男人对女人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佔有慾,我开始明白为什幺有些人愿意花大钱把风尘女子私有化,明知道对方是为了求财没有感情可言,也明知道对方是人尽可夫,却仍是不能自拔地自寻烦恼。    「那先不阻妳了」    「嗯」    离线后,我嗟叹一声,幼稚,这个年纪为这种事困扰简直是幼稚,什幺把你视作朋友,什幺不是那幺重视钱,结果还不是一个样。天下乌鸦一样黑,我居然会对这种女孩抱有期望。    『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文蔚当日在众人面前替我辩护的表情重视脑海,这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女生,终究还是一个妓女。外表看似乖学生,其实不但出卖肉体,更瞒着家人跟男人睡觉,实在叫人难以想像。    「呼,我在想什幺了?自己的女儿管不到,还有空管别人的家事吗?」关掉电脑电源,不让自己为事不关已的事情苦恼。得知雪怡在做援交时我感到的是痛心、震愕,然而当面对这个其实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孩接客,却是另一种令人失望的苦涩。    拖着没趣的心情离开书房,来到客厅雪怡正在打电玩,看到我立刻欢喜叫嚷:「爸爸忙完了吗?跟我一起玩玛里奥赛车!」    「爸爸没心情,妳自己玩吧。」    雪怡拍着沙发说:「别这幺扫兴啦,人家在努力练习,下次一定不会输给那些婆娘!」    对了,她们感情这样好,如果雪怡邀约,也许文蔚会放弃接客来跟大家一起。我灵机一触问道:「上星期妳的同学不是说…今个星期六也来玩的吗?」    「你说小莲她们?那是随便说说啦,你的宝贝女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叫别人真的每星期来做蛋糕吧?她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也对…」我语气带点失落,雪怡自告奋勇道:「爸爸你还很想吃吗?不如明天让乖女给你做吧!」    「不、不用了!玩、玩赛车,爸爸也有很久没玩这种了!」    「你这个是什幺态度耶,怕我毒死你幺?」雪怡面露不爽,我不怕女儿下毒,但她确有能力炸掉厨房。    「爸爸是新手人家才不会输,看我苦练的成果…哎哟,怎幺又掉到山下去!」    打电动这种事很讲究脑和手的一致性,眼见的要立刻反映在指头动作上,很明显我家女儿是没有这方面的天份,苦练大半天还是一下子被我这新手追过,难怪每次都包尾大班,对着这种对手要输实在有难度。    「呜,又输了!爸爸怎幺老是欺负人家!」雪怡输得慌了,惯例的不认帐,我为自己开脱道:「其实已经很让了,妳一定要输我也没办法。」    「哦,爸爸即是说是我太蠢啦,别忘记我是谁的女儿,就是动作迟钝也是遗传你的!」雪怡指控我道,我心想这小妮子动作明明很灵活,那舌头速度简直是马达级数了,怎幺会迟钝?难道她的天赋才华都在那方面去了?  老天爷,我又在想什幺!    说起来雪怡这阵子是非常乖巧,每天放学回家跟妻子学做菜烧饭,完全不用家人操心。当然我知道她上星期跟文蔚一样是月事来潮的例假,休息几天也许便故态复萌。    『不能拖了,听到蔚蔚要接客尚且难受,假若是雪怡,那心情更肯定是不可想像。』    我装作不经意问道:「明天星期六,有约朋友吗?」    雪怡傻呼呼道:「没呢,小莲她们各有各忙,我也只有呆在家里陪爸妈了。」    「喂,原来是逼不得已下的没法子吗?」    「当然不是啦,爸爸,听说中环开了一间千层蛋糕很好吃的,我们明天一起去吃啰?」女儿卖乖道:「周末当然是亲子同乐日嘛。」    和欺骗家人去卖yin的文蔚相比,雪怡的说话无疑使我感到安慰,本来低落的心情也顿时给和缓下来。外面的女孩我没权管,唯独女儿是永远属于我和妻子的公主。    「爸爸妈妈起床啦!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接着一天雪怡果然没有食言,一早便拉着我俩去喝早茶。大学生愿意牺牲假期陪伴家人的已经很少,我和妻子虽然打着呵欠,也乐得享受一家人的天伦之乐。    「山竹牛肉,烧卖,叉烧肠粉,小笼饱,蒸排骨,西米露布丁也要!」    「点这幺多妳可以吃完吗?不是说怕胖?」    「谁说我吃?都是孝敬爸妈的!」    「部长,麻烦全部取消。」    「不要!我认啦,都是我吃的!难得星期六吃饱一点不可以吗?人家可是发育期呢!」    「十九岁还发育期?」    「谁说不是,我今年就比去年高了一寸,连胸杯也升级了!」    女儿顽皮,父母是十分无奈,这边忍不住馋嘴,那边要买减肥药,女人的钱就是这样好赚。    吃过早点,顺道到附近的百货公司逛逛。快到圣诞节,各界也抓紧这零售的黄金档期推销产品,雪怡跟妻子两个女人尤其投契,看到什幺也互相品评一番,发挥女仕爱购物的天性。我一个大男人虽然无聊,但看着母慈女孝,也是乐上心头。    而偶然地,在百货公司的文仪部我们碰上了小莲和咏珊。    「喂,前面那两个婆娘站住!」女儿看到同学,不顾仪态地大叫,两位女生回过头来,一脸愕然:「雪怡?世伯,伯母…」    「妳们好哦,说有事忙,原来独个逛街街,在搞同性恋吗?」雪怡质问道,咏珊脸上一红的反指责道:「妳乱说什幺?我们在準备派对的事!」    派对!这个字眼使我心房猛然跳了一下,犹幸雪怡立刻否定了我的胡思乱想,女儿拍拍手道:「对了,我们答应当班上圣诞派对的搞手,怎幺都忘记了?妳们也是的,这种事也不叫我!」    咏珊没好气说:「是妳自己很孝顺地说週末要陪家人,难道我们这样残忍说不可以吗?」    小莲微笑道:「其实只是预先比较一下价钱,到买的时候一定会叫妳们帮忙来搬。」    「嗯,那蔚蔚呢?妳们没叫她吗?」雪怡好奇问,小莲继续答道:「她说今天有约。」    女儿扬起眉毛:「有约?不会去泡男生了?说好认识男朋友,要经大家同意的耶。」    「蔚蔚才不会这样,而且人家也有自由吧,什幺时候到妳管!」    「谁说的?蔚蔚是我老婆,没经我同意谁可以搞她?」    「够了,妳老在父母面前口没遮拦,世伯伯母对不起,不打扰你们共聚天伦,我们先走的。」咏珊掩着脸不想跟雪怡胡诌下去,拉着小莲便走,女儿不忿气的作个鬼脸:「有宝幺?回到学校才教训妳!」    我和妻子苦笑无言,这里最需要教训的,怎样看也应该是妳。    不过从雪怡的表现看来,她并不知道文蔚今天在接客一事,换句话说她俩平时是各有各卖,只有派对时才一起?    派对,拜託,不要再给我想起那种可怕的事。    「爸爸又在想什幺了?神不守舍的!」    「没、没事,妳不是说想吃蛋糕?我们去买吧。」    「哼,果然是看到小莲便想起她的蛋糕,妈妈,妳老公要搞婚外情了啦!」    「喂喂喂,告状也至少在爸爸背后吧?」 说上次啊?那根本是针对,就是再差也不会零分吧?」    咏珊耸耸肩膀:「其实我们分析过,上次应该是内容出事了,明明探讨社会问题,怎幺说人口老化其中一个原因是女性婚姻率下降导致?要知道何老师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婆,这分明是刺中了她的死丨穴,搞不好还以为我们故意取笑她。」    「那剩女的确是现在最热门的话题嘛,我加上去有什幺不妥?」雪怡呼冤道。小莲继续说:「但事后我自己检讨,用词的确是有点过份,好像把她们说成咎由自取,何老师会对号入座也很正常。」    「还有她认为背景音乐不应该这样轻鬆,这是深刻的社会问题,却像在看米老鼠动画片,有点不够庄重。」文蔚解释道,雪怡更不满的哼着:「社会问题便不可以开朗地去面对,一定要苦瓜乾吗?现在又不是死老爸。」    我照照镜,气色还好,应该没这幺快领便当。    「而扣分最多的是数据失误,有些数字我们是倒反了。」小莲接上话,雪怡的表情愈来愈难看:「那一部份好像也是我负责的吧?」    「还有剪接部份和配音,世伯的表现很好,但有几段很明显他是没有把话说完便断掉了。」文蔚点着头,看来大家都对上次的不足并作出检讨。可是我家女儿听在耳里,却像在数落自己:「够了!妳们说的都是我做的,妳们的意思是,上次拿光蛋全部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    「雪怡,我们并不是这种意思。」看到女孩发难,小莲知道大家说多了连忙安抚。可是我那任性蛮横的雪怡已经大吵大闹:「妳们就是这个意思!大家年纪一样,我却什幺也做不好,总是连累别人。蛋糕不会做,菜不做煮,就是在自己家拿片蛋糕也绊倒,白费别人的辛劳,妳们都想说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吧!」    「妳说到哪里去了,明明不是在说妳。」咏珊对好友的指控脸有愠色。雪怡不知哪里来的火大,愈想愈气的骂着:「妳们是在说我,还特意在爸妈面前数落我,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多没用。好心说给我爸妈做蛋糕,其实是告诉他们别人的女儿什幺都会,你家那个是最差劲!连饭也煮不好,妳们是来表演,是来示威,是来下我的面子!」    「雪怡妳太过份了,小莲是一番心意,妳怎幺可以这样说她?」一直表现温驯的文蔚亦忍不住生气起来。雪怡至此已经乱了性子,蛮不讲理道:「我有说错吗?她总是大家姐,什幺都由她安排,而我便老是最不懂事的一个,每次吵架都是我不好,每次都要别人原谅我。」    本来和谐的气氛忽然一转,我跟妻子也不知如何是好。明眼人都知道是女儿不讲理,但看到雪怡如此激动,插话也只会火上加油。小莲知道这不是能平心静气说话的时候,脸色一沉道:「雪怡妳的情绪有点不稳,应该要冷静一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说完从木椅站起,拿起自己的小手袋向我和老婆鞠躬道:「世伯伯母打扰了,抱歉令你们添麻烦。」与此同时文蔚和咏珊亦各自拿起袋子,一同向我们道别。    「没添麻烦,那幺今天谢谢妳们,回去小心。」我想不到最有修养的小莲会沉不住气说走便走,一时手忙脚乱。怎幺变成这样?女生的情绪彷如天气,谁也猜不透这秒天晴,下一秒却滂沱大雨。    众女离开后,我叹一口气,回到独个饮泣的雪怡身边。说实话对女儿的不体面身为父亲是应该教训她,但看她哭过梨花带雨,心也软了一截,只有跟妻子一起安慰她。    「一场同学,这样何必呢,我想她们是没恶意。」我柔声道,雪怡抹着眼泪说:「我知道是没恶意,但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妳一言我一语。」    「我明白妳这个年纪是有自尊心,但爸爸不是教妳,别人说的中听不中听也好,首先捡讨一下自己是否如他们所说,有没有需要改善的地方。」我循循善诱道。雪怡嘟着嘴说:「她们说的都是事实,但不可以找个别的时候说吗?为什幺偏偏要在你们面前。」    「我想她们亦没料到妳会这样大反应吧,我家雪怡平日不是很能开玩笑的吗?怎幺今天这样容易生气了?」我无奈问道,雪怡憨憨的推着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个到吧,这两天肚子痛,老要上厕所已经很烦了,现在还要受气。」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这种话题爸爸不好说,妳当老母的好好教导女儿吧。  雪怡本来就是一个容易消气的女孩,开解几句,心情已经和缓下来,笨笨的问我俩:「爸爸,妈妈,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哪里,我马如城的女儿不知道多棒,忘了自己是大学生吗?是饱读诗书,才色兼备的气质美女。」  「是容易生气和神经质的美女吧?」雪怡自嘲道。看来她对气质还不敢当,但美女便确实自认当之无愧。    「那明天怎幺办,妳们同一个班上经常碰面,这样也不好吧。」老婆劝告说。雪怡嘟起小嘴:「她们不道歉是没情讲,谁叫没大没小,到别人家还要撒野。」    我心想撒野的如何是妳,好端端的一个週末,结果变成不欢而散。可是在几分钟后,门铃再次响起,是小莲三人。    「世伯打扰了。」    「是妳们?忘了拿东西吗?」我莫名其妙地打开大门,小莲进来后看看手錶,胸有成竹道:「五分钟,应该足够我家马小姐消气,但昨天她在学校说忘记带卫生用品跟我借,加上那女性生理週期特有的心情浮燥,所以我们特地给了十分钟。」    我佩服不已,果然是心思细密的女生。文蔚向坐在沙发才刚哭乾眼泪的雪怡问道:「怎幺了,可以原谅我们没有?」    雪怡作个鬼脸:「才不会这样轻易!」    文蔚甜笑地从手上的胶袋拿出武器:「那如果有礼物呢?」    「噢!是冰棒!」雪怡眼睛再次放光。    咏珊哼着道:「牛奶红豆夹心。」    雪怡激动地上前抱着女孩:「还是咏珊最了解我!我爱妳啊!老婆!」    我和妻子暗自呼笨,刚才还认真地替她们担心,原来一支冰棒便可以摆平。都说年轻人的相处方式,我们是永远不会明白。  《待续》

《女儿的援交》42

《女儿的援交》42ze: 15px〃》  《四十二》    「好味道,所以说冰棒还是牛奶红豆夹心最滋味。」    四个女孩一人一支,坐在沙发上分甘同味。她们也有买我和妻子的份儿,但这个年纪对太冷的食品不大感冒,也就放在雪柜留给馋嘴的女儿。    雪怡拿着冰棒吃得津津有味,刚才的吵闹早已小事化无,看着几位女孩又恢复了融合气氛,我和秀娟亦放下心头大石,感谢她们包容我家任性的小公主。    「舔?舔?」    我无意猥亵一众小女孩,但坐着无聊,也不经意地欣赏到她们吃冰棒的样子。青春少艾,一举手一投足本身已是一个画面。简简单单地吃着甜点,亦各有美态。    四人中小莲吃得最有仪态,一口一口的细味品尝,以香舌轻舔,舌头不会露出太多,像个大家闺秀的姿态优美;文蔚也是吃得安静,像亲吻的从上啜吃,慢慢把其融化,偶尔含着棒头,意态撩人;至于咏珊则有点特别,手持着冰棒沿着棒身打横啜舔,彷彿吹着横笛,煞是好看。    至于最惨不忍睹不用说是我家女儿,她像个贪吃的小孩子般大口大口地吃着,整根含在口中前后吞吐,吃得嗦嗦有声,半点女儿家矜持也没有。    「嗦嗦…嗦嗦…嗦嗦…」    『不用吃得像饿猫吧?刚刚才吃完蛋糕?』虽说子女在父母心中永远是最漂亮的一个,但雪怡的食相实在难看,我和妻子也禁不住大皱眉头。这种牛奶红豆冰棒成圆棒状,这个样子简直就像在吃rou棒。    我不其然想起在电影院内,雪怡替我kou交时的画面,当日她便是这样给我吃着鸡芭?不行!现在大庭广众,妻子和女儿同学都在这里,我怎可以想这龌龊的事?    我暗责自己的胡思乱想,老婆亦彷彿看不过眼的教训道:「雪怡,别吃得狼吞虎嚥的样子,妳是女孩子,这样怎成体统。」    满口牛奶白汁的雪怡傻呼呼问道:「有什幺不妥?牛奶红豆夹心要这样溶掉外面的一层,把里面红豆吸出来吃才有意思耶。」    吸?吸出来?好女儿妳也太挑逗了吧。    妻子咳了两声:「但也不可以这样没有仪态,妳这个吃相不会有男生要的。」    雪怡咕咕噜噜道:「吃支冰棒也不可以尽情享受,我才不要他呢。」    我们没有女儿办法,咏珊搭嘴道:「世伯伯母是叫妳别吃得这样难看。」    雪怡不满说:「很难看吗?难看便不要看,每个人都是这样吃啰,还不是塞在嘴里嗦嗦嗦,难道用鼻子吃吗?」    「妳还是不明白?妳这个吃相简直像在吹?」咏珊忍不住哼道,可说到那个词语,发觉在我俩面前,又硬生生收回:「吹?气球,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吃的。」    「像吗?我觉得没问题喎,小孩子有什幺不好?」雪怡在研究着的再把冰棒吞吐几口,小莲笑着道:「妳两个别闹,快吃完,都要溶掉了。」    「哦~」    吃完一根,雪怡还未够,想到雪柜把我们的份儿也独吞,小莲又是提点:「都说那些日子不要吃太多生冷食物,妳忘记了吗?」    「哦、哦?」女儿被打住的气鼓鼓坐回沙发,扁起脸颊含着冰棒剩下的木棍子不愿放。    几个女人说女人事很正常,就是多了我一个男人,我不打扰她们的道:「妳们慢慢坐,我回书房处理一些事务。」    「嗯,那幺我们打游戏,咏珊妳要挑战玛里奥赛车还是立体网球?」雪怡从柜子拿出家庭游戏机,咏珊耸耸肩:「没所谓,反正都是妳输。」    「好大口气啊,原来刚才不是吃蛋糕是吃大蒜吗?」    「哈哈,妳试试不就知道,输了别赖皮便好。」    我和妻子也不阻住女儿和同学交流,分别回到书房和睡房稍作休息。在书房看了一阵报纸,出去时几位女孩已经切磋完毕。    「怎样?结果如何?」我微笑道,看到雪怡以手掩脸一个失败者的样子,其实也不必再问。    文蔚笑说:「小莲第一,咏珊第二,我第三。」    女孩刻意没提谁包尾,雪怡掩着脸咽呜道:「妳们好过份,人家主场也不给点面子,连续五盘都要我输?」    「已经是让了的啊,不然赛果更难看。」咏珊像在落井下石道,雪怡装哭的扑向我:「爸爸,有人欺负女儿,替我教训她们。」    「喂喂喂,愿玩就要服输,帮理不帮亲,这样子爸爸也没办法。」我笑道,女儿回头,斗志昂扬:「好,哪里跌下哪里站起,婆娘们,有没胆量再接受本姑娘挑战?」    「随时奉陪~」    女儿的性格大家很清楚,也便陪她多疯一会,这次我在场观战,结果出人意表,文蔚拿第一,咏珊第二,雪怡第三,小莲第四。    「哗!好耶!终于不是包尾王了!」女儿大喜,咏珊哼着道:「傻瓜,谁也看得出是小莲让妳,连续几次跌下山。」    雪怡伸着舌:「让又怎样,结果就是结果,爸爸,让我拍纪念照,我要留为纪念!」    这女儿,今年到底是大学生还是小学生?    胡闹够了,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女生们的聊天我也不好参与,她们却不介意的总嚷着我和妻子留下一起聊。    「惨啦,我一无事处,做什幺都失败,连玩游戏也玩不好,将来都不知怎样办了?」雪怡爱逞强,这时候也不禁露出担心,咏珊没好气道:「妳今年多大了?人生才刚开始,这幺快便说洩气话。」    「那是真的嘛,自己知自己事,难道不知道我有很多缺点吗?除了长得比较可爱,样子比较漂亮,身材比较窈窕之外,就没什幺讨人爱的地方了。」    我想大家都想说,妳应该是比较自大。    听到女儿的说话,众人都不知道应该安慰她,还是打击她。    这时候文蔚从小手袋拿出一张十圆纸币和一张五百圆纸币,向雪怡问道:「雪怡,我问妳,这两张钞票如果送给妳,妳会要哪一张?」    『文蔚?』我瞪大眼,这女孩,难道?    雪怡想也不想指向五百,文蔚点一点头,把那张五百圆放在地上,用脚踩踏,再问:「那现在呢?」    女儿仍理所当然地指着五百,文蔚再用力踩,直至整张钞票都皱成一团:「现在呢?」    雪怡仍要五百,文蔚点头道:「对,妳仍会选五百,因为这始终是一张五百,即使给弄髒了,弄皱了,它的本质仍是没有改变,仍是比一张簇新的十圆有价值得多。人亦是一样,所以雪怡妳看得起自己,相信自己的价值,妳,就是一张高贵的五百!」    「然后呢?」雪怡完全没听懂的傻问,文蔚反过来呆住:「没有然后了,已经说完。」    「妳们听懂吗?」雪怡问两女,咏珊摇头,小莲推测道:「我想?应该是在说教吧?」    「有点无聊呢,蔚蔚妳在哪里听回来的?」雪怡好奇问道,文蔚脸上一红说:「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朋友,文蔚说我是她的?朋友?    「朋友?我们认识的吗?」雪怡继续追根究底的问,文蔚答说:「妳们不认识的。」    「我们不认识?在网上认识的吗?妳要小心啊,网上很多坏人,最喜欢骗妳这种无知女孩的。」雪怡好心提点道。    女儿啊,我想这句话,应该不是妳这种随便在网上找伯伯援交的女孩有资格说的吧?    「就是,会说这种歪理的,可能是专找小女孩下手的金鱼叔叔呢。」咏珊也是给好友忠告。     「知道了,我觉得他人很好,不是什幺金鱼叔叔。」文蔚嘟着嘴道。  「很难说,十圆和五百,说这种话应该是精神病吧?」  「我想是心理变态呢!」雪怡和应着道。  我想告诉大家,心理变态的精神病金鱼叔叔就在这里。   「妳两个还是管好自己吧,蔚蔚比妳们还要懂事,妳俩才是令人担心的。」小莲笑说,两女一起伸舌头:「知妳最成熟啰,大婶!」    说着小莲又向我俩道:「世伯伯母对不起,我开玩笑的,请你们别介意。」    妻子笑道:「没介意,妳说得不错,这女儿真的很不懂事,小莲妳替我们多多教她。」    「有没哪幺差啊,是亲生女耶!」雪怡不满嚷着。    「好吧,时间不早了,也不要打扰人家太久,我们回去吧?」小莲望望钟说,老婆问道:「要走了?不留下吃完饭才回去吗?」    「不了,我还要回家煮晚饭,那今天谢谢世伯伯母,我们都很开心。」小莲有礼的道,我和妻子一起说:「哪里,是我们谢谢妳,蛋糕的味道很好,不好意思麻烦妳了。」    「没有,雪怡在学校很照顾我,只是一点心意,世伯伯母你们人很好,很高兴可以认识你们,那先告辞了。」小莲带领两位女孩一起鞠躬道。    「那回去小心,有时间再来玩。」    「一定,雪怡,我们先走了,星期一学校见。」    「嗯,拜拜,呀,记得把模拟试题带给我,我昨天忘了拿。」    「知道,拜拜。」    众人离开后,妻子感慨道:「真是大方得体的女孩,如果?」   话没说完,雪怡已经盯着母亲:「如果什幺?如果我家女儿是这样多好,还是如果她直接是我家女儿多好?」    「当、当然没有,我是说如果我家女儿,可以多多跟人家学习那多好。」    「我会啦,每天都在跟小莲学做一个淑女,不过这种事不是那幺容易啦。什幺茶壶沖什幺茶,有这样的爸妈,就有这样的女儿啰,哈哈!」    我和妻子没有话说,早知道那天不要做,迟一天受孕,也许生下来的孩子会更好教。    小莲的表现固然令人讚赏,但我更在意的是文蔚,这女孩,居然把我的说话记得心里。那天还说我的比喻不伦不类,今天拿来教别人了。  虽然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嫖客,在她心里叔叔只是一个记号,但已足够我乐上半天。    男人是一种容易动情的生物,特别到这年纪,年轻女孩的垂青便更是令自已有种重回青春的喜悦。所以那幺多中年甚至老年人,轻易被年龄比自己小一截的少女迷惑,把其包养甚至为其迷失理智,除了是花样年华的美好胴体外,那种被欣赏的目光亦是叫男人无法自拔,纵然明知虚假也沾沾自喜。    这无疑是愉快的一天,週末与妻女享受悠闲的亲子乐,加上三位女同学一番心意为我们而造的蛋糕,没有比这更令人窝心的节目。我心情大好,小休一会,吃过妻子煮的晚饭,洗澡更衣后,回到书房打开电脑。    看看钟,晚上九点,不如文蔚到家没有?    以叔叔的帐户上线,女孩不在,半小时后她才登入。    「晚安,在忙吗?」    「还好,刚刚跟同学去买东西。」    「同学,对呢,妳说约了同学做蛋糕」    「嗯,今天去了」    「怎样?」    「很好,很开心」    「那便好」    「同学的父母很好,我们玩得很高兴」    「这很好,可以跟同学的家长打成一片不容易」    「他们没有架子,很亲切」    「替妳高兴」    跟文蔚的聊天是写意的,和雪怡那时候不一样,我们完全没有聊到性,她亦不急于要收取她的报酬,而是无偿地跟一个陌生人在网上聊天。    是她称为的?朋友。    当然这一切只是一厢情愿,我们是在那种地方认识,是从交易开始关係,始终有天要进入正题。而我是没法如当初所想,在见面之前可以从她口中找到线索,甚至连联络红姐的方法也毫无头绪。    我是刻意躲避援交的事情,跟文蔚天南地北都可以聊,却总不愿听到这样一个清爽女孩谈及那骯髒一面,彷彿怕沾污她在我心里的印象。这无疑是本末倒置的一件事,文蔚的表现纵然如何纯洁,她是援交女一事仍然无法否认的事实,而我在他眼中亦是一个早晚要跟她上床zuo爱的客人,掩耳盗铃,根本只是在自欺欺人。    几天之后,如想像一样,她主动提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今天例假完了,你想约什幺时候?」    「我想想,这段时间有点忙」    「前阵子不是等不及的吗?(取笑)」    「现在还很期待」    「我可以将就你的时间,快圣诞节,学校不忙」    「我看看」    「二十四小时都不可以?真有那幺忙?」    「也不是,要考虑地点」    「我可以到你附近,香港不大,到哪里也可以」    「好的,我看看」    「你在敷衍我?」    「没有」    「我觉得你很奇怪」    「奇怪?」    「对」    「哪方面?」    「跟一般的客人不一样」    「会吗?」    「是,你好像只找人聊天,没打算出去」    「男人都爱泡小女孩吧,以前没人跟妳聊?」    「有,但至少是见过面,很少愿意花时间在不知样貌的对手身上」    「这是因为ndy告诉我妳是美女,所以我很有信心」    「但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吧?」    「我跟他口味很接近」    「这样」文蔚考虑一会,输入字句:「我们视频好吗?」    「视频?」    「嗯,给你见见我,我也想知道你的样子」    「现在有点不方便,明天吧」    「好」    「妳生气我不找妳?」    「不会,找女孩子是寻开心,这种事方便时才去便好」    「妳很会体贴别人」    「只是觉得没必要勉强大家」    「我会尽快找妳」    「等你」    离线后我头痛不已,终于来了,跟雪怡一样,她们还是要拿到她们要的东西。    这个女孩不比雪怡,不是用钱便可以瞒天过海。其实当没法从文蔚身上找到线索,我继续跟她接触已经是没意义,反而更容易露出马脚。但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愈是不可做的,便愈不捨得放手,令人矛盾。  「有什幺办法?」    《待续》

《女儿的援交》43

《女儿的援交》43《四十三》   文蔚的要求令我苦恼了一整个晚上,作为一个嫖客,与援交女孩在线上视频可谓求之不得。谁也希望在交易前确认对手质素,衡量是否物有所值才决定上马。就正因为太合情合理,使我找不到推却理由。    而另一方面,我亦反省这一段时间自己到底在做什幺。按照现时跟文蔚的对话模式,只怕就是再过一年半载也找不着缺口。当初接触她是为了找出制止雪怡卖yin的方法,但现在却变成纯粹的私慾,我是一个没有从失败中得到教训的男人,总在做那什幺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不能再拖下去,事情需要了结,我不能看着女儿和她的同学继续那令人痛心的工作,要尽快把真相弄清楚,并给划上句号。    犹记得当初知道文蔚亦是援交女时我曾有一种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在她面前出现,那会有什幺后果?相较雪怡,文蔚与我的关係是简单得多,她始终只是女儿同学,就是知道我的身份,那冲击还是比雪怡要少很多很多。    她知道我身份,相对来说亦是我知道她身份。说实话像我这样的一个中年人,寻花问柳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即使被发现,其严重性亦远不及一个大学生被揭开是援交女的秘密为大。    文蔚是必定比我更震惊,相信她会通知雪怡,那在害怕被知道自己也有卖yin的情况下,也许女儿会从此洗手不干。    这是一石二鸟的方法,一方面可以吓倒文蔚,另一方面也可以间接警告雪怡,虽然有一定风险,但总比什幺也不做为好。    「不会错了,这是现阶段最可行的方法,亦是我唯一可以用的方法!」    鸵鸟政策不会令任何事情改緫,我决定孤注一掷,以客人的身份在文蔚面前出现,而且不是视频,是一个她在短时间不能逃脱的地方,以防她在慌不择路下转身便跑,我需要一个密闭空间,让我有足够时间向女孩盘问我所要知道的事情。    要跟援交女独处十分简单,只须以客人身份召唤她们便可。拿定主意后我不再犹豫,接着一天晚上向女孩提出:「我想过了,视频还是没什幺意思,我想留点新鲜感,不如出来见面吧。」    「哦,怎幺突然又可以了?」    「其实是老婆明天有事回娘家,可以偷到一点时间。」    「呵,原来是趁着妻子不在去找女孩子」    「难道在妻子面前找女孩子吗?」    「但可惜了,我明天和后天也有约。」    我如被槌子晃了一下脑门:「这幺巧?是客人吗?」    「嗯,今早才约的,他包了两天玩。」     我看看日曆,今天是星期五,週末週日的确是援交女孩的热门日子。听到文蔚将要接客的事,我有点不知从何而来的不是味儿。明明只是女儿的同学,也明明早知她在做这种勾当,却像是捨不得她跟别人上床的感觉。    「两天?跟他过夜?」    「嗯,我骗家人说去女同学家里留宿(害羞)」    「可不可以推掉?」    「都答应了,做人要有口齿吧?」    「也对」    「过些儿我们再找合适的时间。」    「好吧」    「你不开心吗?」    「没,只是有点失望」    「谁叫你昨天不早说」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老婆外出」    「那不巧了,下次吧,机会多的是」    接下来我没什幺心情跟文蔚聊天,她从冷淡字句间看出我的不悦,也没多说什幺。男人对女人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佔有慾,我开始明白为什幺有些人愿意花大钱把风尘女子私有化,明知道对方是为了求财没有感情可言,也明知道对方是人尽可夫,却仍是不能自拔地自寻烦恼。    「那先不阻妳了」    「嗯」    离线后,我嗟叹一声,幼稚,这个年纪为这种事困扰简直是幼稚,什幺把你视作朋友,什幺不是那幺重视钱,结果还不是一个样。天下乌鸦一样黑,我居然会对这种女孩抱有期望。    『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文蔚当日在众人面前替我辩护的表情重视脑海,这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女生,终究还是一个妓女。外表看似乖学生,其实不但出卖肉体,更瞒着家人跟男人睡觉,实在叫人难以想像。    「呼,我在想什幺了?自己的女儿管不到,还有空管别人的家事吗?」关掉电脑电源,不让自己为事不关已的事情苦恼。得知雪怡在做援交时我感到的是痛心、震愕,然而当面对这个其实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孩接客,却是另一种令人失望的苦涩。    拖着没趣的心情离开书房,来到客厅雪怡正在打电玩,看到我立刻欢喜叫嚷:「爸爸忙完了吗?跟我一起玩玛里奥赛车!」    「爸爸没心情,妳自己玩吧。」    雪怡拍着沙发说:「别这幺扫兴啦,人家在努力练习,下次一定不会输给那些婆娘!」    对了,她们感情这样好,如果雪怡邀约,也许文蔚会放弃接客来跟大家一起。我灵机一触问道:「上星期妳的同学不是说…今个星期六也来玩的吗?」    「你说小莲她们?那是随便说说啦,你的宝贝女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叫别人真的每星期来做蛋糕吧?她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也对…」我语气带点失落,雪怡自告奋勇道:「爸爸你还很想吃吗?不如明天让乖女给你做吧!」    「不、不用了!玩、玩赛车,爸爸也有很久没玩这种了!」    「你这个是什幺态度耶,怕我毒死你幺?」雪怡面露不爽,我不怕女儿下毒,但她确有能力炸掉厨房。    「爸爸是新手人家才不会输,看我苦练的成果…哎哟,怎幺又掉到山下去!」    打电动这种事很讲究脑和手的一致性,眼见的要立刻反映在指头动作上,很明显我家女儿是没有这方面的天份,苦练大半天还是一下子被我这新手追过,难怪每次都包尾大班,对着这种对手要输实在有难度。    「呜,又输了!爸爸怎幺老是欺负人家!」雪怡输得慌了,惯例的不认帐,我为自己开脱道:「其实已经很让了,妳一定要输我也没办法。」    「哦,爸爸即是说是我太蠢啦,别忘记我是谁的女儿,就是动作迟钝也是遗传你的!」雪怡指控我道,我心想这小妮子动作明明很灵活,那舌头速度简直是马达级数了,怎幺会迟钝?难道她的天赋才华都在那方面去了?  老天爷,我又在想什幺!    说起来雪怡这阵子是非常乖巧,每天放学回家跟妻子学做菜烧饭,完全不用家人操心。当然我知道她上星期跟文蔚一样是月事来潮的例假,休息几天也许便故态复萌。    『不能拖了,听到蔚蔚要接客尚且难受,假若是雪怡,那心情更肯定是不可想像。』    我装作不经意问道:「明天星期六,有约朋友吗?」    雪怡傻呼呼道:「没呢,小莲她们各有各忙,我也只有呆在家里陪爸妈了。」    「喂,原来是逼不得已下的没法子吗?」    「当然不是啦,爸爸,听说中环开了一间千层蛋糕很好吃的,我们明天一起去吃啰?」女儿卖乖道:「周末当然是亲子同乐日嘛。」    和欺骗家人去卖yin的文蔚相比,雪怡的说话无疑使我感到安慰,本来低落的心情也顿时给和缓下来。外面的女孩我没权管,唯独女儿是永远属于我和妻子的公主。    「爸爸妈妈起床啦!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接着一天雪怡果然没有食言,一早便拉着我俩去喝早茶。大学生愿意牺牲假期陪伴家人的已经很少,我和妻子虽然打着呵欠,也乐得享受一家人的天伦之乐。    「山竹牛肉,烧卖,叉烧肠粉,小笼饱,蒸排骨,西米露布丁也要!」    「点这幺多妳可以吃完吗?不是说怕胖?」    「谁说我吃?都是孝敬爸妈的!」    「部长,麻烦全部取消。」    「不要!我认啦,都是我吃的!难得星期六吃饱一点不可以吗?人家可是发育期呢!」    「十九岁还发育期?」    「谁说不是,我今年就比去年高了一寸,连胸杯也升级了!」    女儿顽皮,父母是十分无奈,这边忍不住馋嘴,那边要买减肥药,女人的钱就是这样好赚。    吃过早点,顺道到附近的百货公司逛逛。快到圣诞节,各界也抓紧这零售的黄金档期推销产品,雪怡跟妻子两个女人尤其投契,看到什幺也互相品评一番,发挥女仕爱购物的天性。我一个大男人虽然无聊,但看着母慈女孝,也是乐上心头。    而偶然地,在百货公司的文仪部我们碰上了小莲和咏珊。    「喂,前面那两个婆娘站住!」女儿看到同学,不顾仪态地大叫,两位女生回过头来,一脸愕然:「雪怡?世伯,伯母…」    「妳们好哦,说有事忙,原来独个逛街街,在搞同性恋吗?」雪怡质问道,咏珊脸上一红的反指责道:「妳乱说什幺?我们在準备派对的事!」    派对!这个字眼使我心房猛然跳了一下,犹幸雪怡立刻否定了我的胡思乱想,女儿拍拍手道:「对了,我们答应当班上圣诞派对的搞手,怎幺都忘记了?妳们也是的,这种事也不叫我!」    咏珊没好气说:「是妳自己很孝顺地说週末要陪家人,难道我们这样残忍说不可以吗?」    小莲微笑道:「其实只是预先比较一下价钱,到买的时候一定会叫妳们帮忙来搬。」    「嗯,那蔚蔚呢?妳们没叫她吗?」雪怡好奇问,小莲继续答道:「她说今天有约。」    女儿扬起眉毛:「有约?不会去泡男生了?说好认识男朋友,要经大家同意的耶。」    「蔚蔚才不会这样,而且人家也有自由吧,什幺时候到妳管!」    「谁说的?蔚蔚是我老婆,没经我同意谁可以搞她?」    「够了,妳老在父母面前口没遮拦,世伯伯母对不起,不打扰你们共聚天伦,我们先走的。」咏珊掩着脸不想跟雪怡胡诌下去,拉着小莲便走,女儿不忿气的作个鬼脸:「有宝幺?回到学校才教训妳!」    我和妻子苦笑无言,这里最需要教训的,怎样看也应该是妳。    不过从雪怡的表现看来,她并不知道文蔚今天在接客一事,换句话说她俩平时是各有各卖,只有派对时才一起?    派对,拜託,不要再给我想起那种可怕的事。    「爸爸又在想什幺了?神不守舍的!」    「没、没事,妳不是说想吃蛋糕?我们去买吧。」    「哼,果然是看到小莲便想起她的蛋糕,妈妈,妳老公要搞婚外情了啦!」    「喂喂喂,告状也至少在爸爸背后吧?」 说上次啊?那根本是针对,就是再差也不会零分吧?」    咏珊耸耸肩膀:「其实我们分析过,上次应该是内容出事了,明明探讨社会问题,怎幺说人口老化其中一个原因是女性婚姻率下降导致?要知道何老师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婆,这分明是刺中了她的死丨穴,搞不好还以为我们故意取笑她。」    「那剩女的确是现在最热门的话题嘛,我加上去有什幺不妥?」雪怡呼冤道。小莲继续说:「但事后我自己检讨,用词的确是有点过份,好像把她们说成咎由自取,何老师会对号入座也很正常。」    「还有她认为背景音乐不应该这样轻鬆,这是深刻的社会问题,却像在看米老鼠动画片,有点不够庄重。」文蔚解释道,雪怡更不满的哼着:「社会问题便不可以开朗地去面对,一定要苦瓜乾吗?现在又不是死老爸。」    我照照镜,气色还好,应该没这幺快领便当。    「而扣分最多的是数据失误,有些数字我们是倒反了。」小莲接上话,雪怡的表情愈来愈难看:「那一部份好像也是我负责的吧?」    「还有剪接部份和配音,世伯的表现很好,但有几段很明显他是没有把话说完便断掉了。」文蔚点着头,看来大家都对上次的不足并作出检讨。可是我家女儿听在耳里,却像在数落自己:「够了!妳们说的都是我做的,妳们的意思是,上次拿光蛋全部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    「雪怡,我们并不是这种意思。」看到女孩发难,小莲知道大家说多了连忙安抚。可是我那任性蛮横的雪怡已经大吵大闹:「妳们就是这个意思!大家年纪一样,我却什幺也做不好,总是连累别人。蛋糕不会做,菜不做煮,就是在自己家拿片蛋糕也绊倒,白费别人的辛劳,妳们都想说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吧!」    「妳说到哪里去了,明明不是在说妳。」咏珊对好友的指控脸有愠色。雪怡不知哪里来的火大,愈想愈气的骂着:「妳们是在说我,还特意在爸妈面前数落我,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多没用。好心说给我爸妈做蛋糕,其实是告诉他们别人的女儿什幺都会,你家那个是最差劲!连饭也煮不好,妳们是来表演,是来示威,是来下我的面子!」    「雪怡妳太过份了,小莲是一番心意,妳怎幺可以这样说她?」一直表现温驯的文蔚亦忍不住生气起来。雪怡至此已经乱了性子,蛮不讲理道:「我有说错吗?她总是大家姐,什幺都由她安排,而我便老是最不懂事的一个,每次吵架都是我不好,每次都要别人原谅我。」    本来和谐的气氛忽然一转,我跟妻子也不知如何是好。明眼人都知道是女儿不讲理,但看到雪怡如此激动,插话也只会火上加油。小莲知道这不是能平心静气说话的时候,脸色一沉道:「雪怡妳的情绪有点不稳,应该要冷静一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说完从木椅站起,拿起自己的小手袋向我和老婆鞠躬道:「世伯伯母打扰了,抱歉令你们添麻烦。」与此同时文蔚和咏珊亦各自拿起袋子,一同向我们道别。    「没添麻烦,那幺今天谢谢妳们,回去小心。」我想不到最有修养的小莲会沉不住气说走便走,一时手忙脚乱。怎幺变成这样?女生的情绪彷如天气,谁也猜不透这秒天晴,下一秒却滂沱大雨。    众女离开后,我叹一口气,回到独个饮泣的雪怡身边。说实话对女儿的不体面身为父亲是应该教训她,但看她哭过梨花带雨,心也软了一截,只有跟妻子一起安慰她。    「一场同学,这样何必呢,我想她们是没恶意。」我柔声道,雪怡抹着眼泪说:「我知道是没恶意,但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妳一言我一语。」    「我明白妳这个年纪是有自尊心,但爸爸不是教妳,别人说的中听不中听也好,首先捡讨一下自己是否如他们所说,有没有需要改善的地方。」我循循善诱道。雪怡嘟着嘴说:「她们说的都是事实,但不可以找个别的时候说吗?为什幺偏偏要在你们面前。」    「我想她们亦没料到妳会这样大反应吧,我家雪怡平日不是很能开玩笑的吗?怎幺今天这样容易生气了?」我无奈问道,雪怡憨憨的推着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个到吧,这两天肚子痛,老要上厕所已经很烦了,现在还要受气。」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这种话题爸爸不好说,妳当老母的好好教导女儿吧。  雪怡本来就是一个容易消气的女孩,开解几句,心情已经和缓下来,笨笨的问我俩:「爸爸,妈妈,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哪里,我马如城的女儿不知道多棒,忘了自己是大学生吗?是饱读诗书,才色兼备的气质美女。」  「是容易生气和神经质的美女吧?」雪怡自嘲道。看来她对气质还不敢当,但美女便确实自认当之无愧。    「那明天怎幺办,妳们同一个班上经常碰面,这样也不好吧。」老婆劝告说。雪怡嘟起小嘴:「她们不道歉是没情讲,谁叫没大没小,到别人家还要撒野。」    我心想撒野的如何是妳,好端端的一个週末,结果变成不欢而散。可是在几分钟后,门铃再次响起,是小莲三人。    「世伯打扰了。」    「是妳们?忘了拿东西吗?」我莫名其妙地打开大门,小莲进来后看看手錶,胸有成竹道:「五分钟,应该足够我家马小姐消气,但昨天她在学校说忘记带卫生用品跟我借,加上那女性生理週期特有的心情浮燥,所以我们特地给了十分钟。」    我佩服不已,果然是心思细密的女生。文蔚向坐在沙发才刚哭乾眼泪的雪怡问道:「怎幺了,可以原谅我们没有?」    雪怡作个鬼脸:「才不会这样轻易!」    文蔚甜笑地从手上的胶袋拿出武器:「那如果有礼物呢?」    「噢!是冰棒!」雪怡眼睛再次放光。    咏珊哼着道:「牛奶红豆夹心。」    雪怡激动地上前抱着女孩:「还是咏珊最了解我!我爱妳啊!老婆!」    我和妻子暗自呼笨,刚才还认真地替她们担心,原来一支冰棒便可以摆平。都说年轻人的相处方式,我们是永远不会明白。  《待续》

《女儿的援交》42

《女儿的援交》42ze: 15px〃》  《四十二》    「好味道,所以说冰棒还是牛奶红豆夹心最滋味。」    四个女孩一人一支,坐在沙发上分甘同味。她们也有买我和妻子的份儿,但这个年纪对太冷的食品不大感冒,也就放在雪柜留给馋嘴的女儿。    雪怡拿着冰棒吃得津津有味,刚才的吵闹早已小事化无,看着几位女孩又恢复了融合气氛,我和秀娟亦放下心头大石,感谢她们包容我家任性的小公主。    「舔?舔?」    我无意猥亵一众小女孩,但坐着无聊,也不经意地欣赏到她们吃冰棒的样子。青春少艾,一举手一投足本身已是一个画面。简简单单地吃着甜点,亦各有美态。    四人中小莲吃得最有仪态,一口一口的细味品尝,以香舌轻舔,舌头不会露出太多,像个大家闺秀的姿态优美;文蔚也是吃得安静,像亲吻的从上啜吃,慢慢把其融化,偶尔含着棒头,意态撩人;至于咏珊则有点特别,手持着冰棒沿着棒身打横啜舔,彷彿吹着横笛,煞是好看。    至于最惨不忍睹不用说是我家女儿,她像个贪吃的小孩子般大口大口地吃着,整根含在口中前后吞吐,吃得嗦嗦有声,半点女儿家矜持也没有。    「嗦嗦…嗦嗦…嗦嗦…」    『不用吃得像饿猫吧?刚刚才吃完蛋糕?』虽说子女在父母心中永远是最漂亮的一个,但雪怡的食相实在难看,我和妻子也禁不住大皱眉头。这种牛奶红豆冰棒成圆棒状,这个样子简直就像在吃rou棒。    我不其然想起在电影院内,雪怡替我kou交时的画面,当日她便是这样给我吃着鸡芭?不行!现在大庭广众,妻子和女儿同学都在这里,我怎可以想这龌龊的事?    我暗责自己的胡思乱想,老婆亦彷彿看不过眼的教训道:「雪怡,别吃得狼吞虎嚥的样子,妳是女孩子,这样怎成体统。」    满口牛奶白汁的雪怡傻呼呼问道:「有什幺不妥?牛奶红豆夹心要这样溶掉外面的一层,把里面红豆吸出来吃才有意思耶。」    吸?吸出来?好女儿妳也太挑逗了吧。    妻子咳了两声:「但也不可以这样没有仪态,妳这个吃相不会有男生要的。」    雪怡咕咕噜噜道:「吃支冰棒也不可以尽情享受,我才不要他呢。」    我们没有女儿办法,咏珊搭嘴道:「世伯伯母是叫妳别吃得这样难看。」    雪怡不满说:「很难看吗?难看便不要看,每个人都是这样吃啰,还不是塞在嘴里嗦嗦嗦,难道用鼻子吃吗?」    「妳还是不明白?妳这个吃相简直像在吹?」咏珊忍不住哼道,可说到那个词语,发觉在我俩面前,又硬生生收回:「吹?气球,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吃的。」    「像吗?我觉得没问题喎,小孩子有什幺不好?」雪怡在研究着的再把冰棒吞吐几口,小莲笑着道:「妳两个别闹,快吃完,都要溶掉了。」    「哦~」    吃完一根,雪怡还未够,想到雪柜把我们的份儿也独吞,小莲又是提点:「都说那些日子不要吃太多生冷食物,妳忘记了吗?」    「哦、哦?」女儿被打住的气鼓鼓坐回沙发,扁起脸颊含着冰棒剩下的木棍子不愿放。    几个女人说女人事很正常,就是多了我一个男人,我不打扰她们的道:「妳们慢慢坐,我回书房处理一些事务。」    「嗯,那幺我们打游戏,咏珊妳要挑战玛里奥赛车还是立体网球?」雪怡从柜子拿出家庭游戏机,咏珊耸耸肩:「没所谓,反正都是妳输。」    「好大口气啊,原来刚才不是吃蛋糕是吃大蒜吗?」    「哈哈,妳试试不就知道,输了别赖皮便好。」    我和妻子也不阻住女儿和同学交流,分别回到书房和睡房稍作休息。在书房看了一阵报纸,出去时几位女孩已经切磋完毕。    「怎样?结果如何?」我微笑道,看到雪怡以手掩脸一个失败者的样子,其实也不必再问。    文蔚笑说:「小莲第一,咏珊第二,我第三。」    女孩刻意没提谁包尾,雪怡掩着脸咽呜道:「妳们好过份,人家主场也不给点面子,连续五盘都要我输?」    「已经是让了的啊,不然赛果更难看。」咏珊像在落井下石道,雪怡装哭的扑向我:「爸爸,有人欺负女儿,替我教训她们。」    「喂喂喂,愿玩就要服输,帮理不帮亲,这样子爸爸也没办法。」我笑道,女儿回头,斗志昂扬:「好,哪里跌下哪里站起,婆娘们,有没胆量再接受本姑娘挑战?」    「随时奉陪~」    女儿的性格大家很清楚,也便陪她多疯一会,这次我在场观战,结果出人意表,文蔚拿第一,咏珊第二,雪怡第三,小莲第四。    「哗!好耶!终于不是包尾王了!」女儿大喜,咏珊哼着道:「傻瓜,谁也看得出是小莲让妳,连续几次跌下山。」    雪怡伸着舌:「让又怎样,结果就是结果,爸爸,让我拍纪念照,我要留为纪念!」    这女儿,今年到底是大学生还是小学生?    胡闹够了,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女生们的聊天我也不好参与,她们却不介意的总嚷着我和妻子留下一起聊。    「惨啦,我一无事处,做什幺都失败,连玩游戏也玩不好,将来都不知怎样办了?」雪怡爱逞强,这时候也不禁露出担心,咏珊没好气道:「妳今年多大了?人生才刚开始,这幺快便说洩气话。」    「那是真的嘛,自己知自己事,难道不知道我有很多缺点吗?除了长得比较可爱,样子比较漂亮,身材比较窈窕之外,就没什幺讨人爱的地方了。」    我想大家都想说,妳应该是比较自大。    听到女儿的说话,众人都不知道应该安慰她,还是打击她。    这时候文蔚从小手袋拿出一张十圆纸币和一张五百圆纸币,向雪怡问道:「雪怡,我问妳,这两张钞票如果送给妳,妳会要哪一张?」    『文蔚?』我瞪大眼,这女孩,难道?    雪怡想也不想指向五百,文蔚点一点头,把那张五百圆放在地上,用脚踩踏,再问:「那现在呢?」    女儿仍理所当然地指着五百,文蔚再用力踩,直至整张钞票都皱成一团:「现在呢?」    雪怡仍要五百,文蔚点头道:「对,妳仍会选五百,因为这始终是一张五百,即使给弄髒了,弄皱了,它的本质仍是没有改变,仍是比一张簇新的十圆有价值得多。人亦是一样,所以雪怡妳看得起自己,相信自己的价值,妳,就是一张高贵的五百!」    「然后呢?」雪怡完全没听懂的傻问,文蔚反过来呆住:「没有然后了,已经说完。」    「妳们听懂吗?」雪怡问两女,咏珊摇头,小莲推测道:「我想?应该是在说教吧?」    「有点无聊呢,蔚蔚妳在哪里听回来的?」雪怡好奇问道,文蔚脸上一红说:「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朋友,文蔚说我是她的?朋友?    「朋友?我们认识的吗?」雪怡继续追根究底的问,文蔚答说:「妳们不认识的。」    「我们不认识?在网上认识的吗?妳要小心啊,网上很多坏人,最喜欢骗妳这种无知女孩的。」雪怡好心提点道。    女儿啊,我想这句话,应该不是妳这种随便在网上找伯伯援交的女孩有资格说的吧?    「就是,会说这种歪理的,可能是专找小女孩下手的金鱼叔叔呢。」咏珊也是给好友忠告。     「知道了,我觉得他人很好,不是什幺金鱼叔叔。」文蔚嘟着嘴道。  「很难说,十圆和五百,说这种话应该是精神病吧?」  「我想是心理变态呢!」雪怡和应着道。  我想告诉大家,心理变态的精神病金鱼叔叔就在这里。   「妳两个还是管好自己吧,蔚蔚比妳们还要懂事,妳俩才是令人担心的。」小莲笑说,两女一起伸舌头:「知妳最成熟啰,大婶!」    说着小莲又向我俩道:「世伯伯母对不起,我开玩笑的,请你们别介意。」    妻子笑道:「没介意,妳说得不错,这女儿真的很不懂事,小莲妳替我们多多教她。」    「有没哪幺差啊,是亲生女耶!」雪怡不满嚷着。    「好吧,时间不早了,也不要打扰人家太久,我们回去吧?」小莲望望钟说,老婆问道:「要走了?不留下吃完饭才回去吗?」    「不了,我还要回家煮晚饭,那今天谢谢世伯伯母,我们都很开心。」小莲有礼的道,我和妻子一起说:「哪里,是我们谢谢妳,蛋糕的味道很好,不好意思麻烦妳了。」    「没有,雪怡在学校很照顾我,只是一点心意,世伯伯母你们人很好,很高兴可以认识你们,那先告辞了。」小莲带领两位女孩一起鞠躬道。    「那回去小心,有时间再来玩。」    「一定,雪怡,我们先走了,星期一学校见。」    「嗯,拜拜,呀,记得把模拟试题带给我,我昨天忘了拿。」    「知道,拜拜。」    众人离开后,妻子感慨道:「真是大方得体的女孩,如果?」   话没说完,雪怡已经盯着母亲:「如果什幺?如果我家女儿是这样多好,还是如果她直接是我家女儿多好?」    「当、当然没有,我是说如果我家女儿,可以多多跟人家学习那多好。」    「我会啦,每天都在跟小莲学做一个淑女,不过这种事不是那幺容易啦。什幺茶壶沖什幺茶,有这样的爸妈,就有这样的女儿啰,哈哈!」    我和妻子没有话说,早知道那天不要做,迟一天受孕,也许生下来的孩子会更好教。    小莲的表现固然令人讚赏,但我更在意的是文蔚,这女孩,居然把我的说话记得心里。那天还说我的比喻不伦不类,今天拿来教别人了。  虽然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嫖客,在她心里叔叔只是一个记号,但已足够我乐上半天。    男人是一种容易动情的生物,特别到这年纪,年轻女孩的垂青便更是令自已有种重回青春的喜悦。所以那幺多中年甚至老年人,轻易被年龄比自己小一截的少女迷惑,把其包养甚至为其迷失理智,除了是花样年华的美好胴体外,那种被欣赏的目光亦是叫男人无法自拔,纵然明知虚假也沾沾自喜。    这无疑是愉快的一天,週末与妻女享受悠闲的亲子乐,加上三位女同学一番心意为我们而造的蛋糕,没有比这更令人窝心的节目。我心情大好,小休一会,吃过妻子煮的晚饭,洗澡更衣后,回到书房打开电脑。    看看钟,晚上九点,不如文蔚到家没有?    以叔叔的帐户上线,女孩不在,半小时后她才登入。    「晚安,在忙吗?」    「还好,刚刚跟同学去买东西。」    「同学,对呢,妳说约了同学做蛋糕」    「嗯,今天去了」    「怎样?」    「很好,很开心」    「那便好」    「同学的父母很好,我们玩得很高兴」    「这很好,可以跟同学的家长打成一片不容易」    「他们没有架子,很亲切」    「替妳高兴」    跟文蔚的聊天是写意的,和雪怡那时候不一样,我们完全没有聊到性,她亦不急于要收取她的报酬,而是无偿地跟一个陌生人在网上聊天。    是她称为的?朋友。    当然这一切只是一厢情愿,我们是在那种地方认识,是从交易开始关係,始终有天要进入正题。而我是没法如当初所想,在见面之前可以从她口中找到线索,甚至连联络红姐的方法也毫无头绪。    我是刻意躲避援交的事情,跟文蔚天南地北都可以聊,却总不愿听到这样一个清爽女孩谈及那骯髒一面,彷彿怕沾污她在我心里的印象。这无疑是本末倒置的一件事,文蔚的表现纵然如何纯洁,她是援交女一事仍然无法否认的事实,而我在他眼中亦是一个早晚要跟她上床zuo爱的客人,掩耳盗铃,根本只是在自欺欺人。    几天之后,如想像一样,她主动提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今天例假完了,你想约什幺时候?」    「我想想,这段时间有点忙」    「前阵子不是等不及的吗?(取笑)」    「现在还很期待」    「我可以将就你的时间,快圣诞节,学校不忙」    「我看看」    「二十四小时都不可以?真有那幺忙?」    「也不是,要考虑地点」    「我可以到你附近,香港不大,到哪里也可以」    「好的,我看看」    「你在敷衍我?」    「没有」    「我觉得你很奇怪」    「奇怪?」    「对」    「哪方面?」    「跟一般的客人不一样」    「会吗?」    「是,你好像只找人聊天,没打算出去」    「男人都爱泡小女孩吧,以前没人跟妳聊?」    「有,但至少是见过面,很少愿意花时间在不知样貌的对手身上」    「这是因为ndy告诉我妳是美女,所以我很有信心」    「但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吧?」    「我跟他口味很接近」    「这样」文蔚考虑一会,输入字句:「我们视频好吗?」    「视频?」    「嗯,给你见见我,我也想知道你的样子」    「现在有点不方便,明天吧」    「好」    「妳生气我不找妳?」    「不会,找女孩子是寻开心,这种事方便时才去便好」    「妳很会体贴别人」    「只是觉得没必要勉强大家」    「我会尽快找妳」    「等你」    离线后我头痛不已,终于来了,跟雪怡一样,她们还是要拿到她们要的东西。    这个女孩不比雪怡,不是用钱便可以瞒天过海。其实当没法从文蔚身上找到线索,我继续跟她接触已经是没意义,反而更容易露出马脚。但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愈是不可做的,便愈不捨得放手,令人矛盾。  「有什幺办法?」    《待续》

《女儿的援交》43

《女儿的援交》43《四十三》   文蔚的要求令我苦恼了一整个晚上,作为一个嫖客,与援交女孩在线上视频可谓求之不得。谁也希望在交易前确认对手质素,衡量是否物有所值才决定上马。就正因为太合情合理,使我找不到推却理由。    而另一方面,我亦反省这一段时间自己到底在做什幺。按照现时跟文蔚的对话模式,只怕就是再过一年半载也找不着缺口。当初接触她是为了找出制止雪怡卖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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