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蛊毒经典长篇2完

女神小说 2023-04-05 01:30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我缓缓的睁开眼,模糊中,我看见霜儿满脸的泪痕,心,又是柔软的痛。我 轻轻的张开嘴,含住霜儿的阴唇。那黑黑的毛发,犹如一片茂密的森林,那里,
我缓缓的睁开眼,模糊中,我看见霜儿满脸的泪痕,心,又是柔软的痛。我 轻轻的张开嘴,含住霜儿的阴唇。那黑黑的毛发,犹如一片茂密的森林,那里,
遮盖着一片我们曾经肆意撒欢的圣地。我知道,在那一片茂密的森林里,有一条
小溪,小溪里,有一泓汩汩的泉水,温热,或许并不甘甜。她能赐予我生命,还
会赐给我无限屈辱。我可以,而且只能屈辱的活着……

  我张开嘴,选择了沉默,霜儿浓烈的气息,冲进我的鼻孔里。我静静的呼吸
,任由霜儿把尿尿进我的嘴里。我闭上眼,因为在此刻,我看着霜儿,我就觉得
自己是那幺卑微。

  直到我一滴不剩的把她的尿喝进了自己的肚里,霜儿还是没有放开我,她是
了解我的,用双脚紧紧的夹住我的头,把我埋进她的胯里,如果可以,我真的希
望一辈子躲在她的胯里,不要再让任何人看见……

  可这明显是不可能的,这里是韩璐的世界,她是不会放过任何羞辱我的机会
的。

  「我尊敬的丛林之虎啊,枉你一世英名,原来只是个躲在女人胯下不敢见人
的可怜虫。唉---」

  她的话犹如一把把尖刀,捅在我的心里,让我男人的尊严掉满了地。可是我
又能怎幺样呢?或许她说的没错,我终究只是一个靠喝自己老婆尿来换得生存,
靠躲在自己老婆的胯里不敢见人的可怜虫罢了。

  「还没喝够吗?我这里还有呢,管你喝足。」

  我被她气得心脏剧烈起伏。霜儿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用手轻轻的抚摸我的后
脑,想让我尽力平息。

  韩璐没这幺容易收手的,她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往后扯。「来,让我看看你伟
岸的身躯下那一个卑贱的灵魂。」

  她把我从霜儿的胯下拖了出来,拖到中间垂下的铁链下。我知道她的想法:
你不是想躲吗?我让你无处可藏!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她一脚踢在我的膝弯处,我重重的跪在地面上。「我允
许你站起来了吗!贱人」说着,她拿了一把锁,把我的脚镣锁在地上的环里,然
后拿了另一条铁链锁住我的膝盖,和地上的铁环锁在一起。这样,我就只能跪着
了。她站在我面前,凝神注视着我,不知道又在想什幺歹毒的注意。我看到了她
大腿上的自卫手枪,离我很近,让我突然有点心动。

  我手现在被反铐在身后,估计是她想把它铐在前面然后吊起来或者让我趴着
。反正她现在正在解开我的手铐。

  机会来了!!!

  我心跳又开始剧烈起伏,砰砰直跳。我知道,我只要拿到枪,我们就有救了
!我不知道如果失败会有什幺后果,我已经考虑不了这幺多,这是千载难逢的机
会!如果有丝毫犹豫,那机会就擦肩而过,或许以后都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不行,我得把握住这个机会!我越想越紧张,心跳越来越厉害,还好,韩璐似乎
并未察觉。

  在她站起身从我左边经过的时候,我左手突然使劲挣脱了她的牵制,在这同
时,手从她的大腿划过,下了她的枪!

  成功了!!!

  心脏似乎要从嗓门口跳了出来,我来不及惊呼,开保险、拉枪栓上膛,整个
动作一气呵成,在一瞬间完成。韩璐也不愧是金牌杀手,遭遇突然间的变故身体
早已经做出了正确的本能反应。她一个前滚翻就到了霜儿的身旁。在我把枪指向
她的时候,她已经在霜儿的身后了。

  她一只手卡住了霜儿的脖子,另一只手已经抡起了腿上的长鞭,先发制人,
有霜儿做保障,她无所顾忌,一鞭就抽了过来,我没意料到这一招,生生挨了她
全尸。」我一得意,就开始乱说了,璐美人都出来了,十足的流氓口吻。

  「哼,不知死活!」韩璐手再次施加压力,霜儿脸被勒的通红,呼吸困难。
「再跟你说一次,还想要霜儿命的话,把枪放下!」

  她知道我的弱点,所以这一招很管用,我感觉主动权又被她给抢过去了。她
躲在霜儿的身后,全身上下就只有头部稍微露出,而且她的头也在不停的晃动。
和霜儿又离得这幺近,虽然我知道我枪法很过硬,但那是三年以前。而且现在对
面的人质不是其他什幺人,而是我最心爱的老婆。即使我当年能百米之外击中刀
刃,可是,这又有什幺用呢?万一……我不敢想下去了,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
敢冒这样的险啊!

  我的手开始有些动摇,这些韩璐都看见了,她没打算给我考虑的机会。「在
犹豫下去,霜儿的小命可就不保了!」霜儿脸色发青,越来越难受。

  可是我真的不甘心,就这幺罢手了吗?这次失败了以后我肯定要遭受更为残
忍的虐待,而且,肯定以后都再难有翻身的机会了,我---真的受够了!

  「你认为霜儿死了我们还能活着吗?」我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这句话的效果明显,韩璐微微一怔。

  机会来了!可能只是转瞬即逝的瞬间,错过了就不会再来了。我毫不犹豫的
扣动了扳机。


  第十节 惩罚

  「叮--」听着击针清脆的一声响,我知道我完了,里面根本没子弹!该死
的韩璐,这完全是个圈套。

  韩璐脸色阴冷,不过瞬间又恢复了平静。她放开霜儿,很优雅的走了过来。
「徐磊,看来我真是小瞧你了,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敢开枪。真是让我大感意
叫。「给个痛快吧!」

  「哼--从你扣动扳机的那一刻起,你就别奢求着我能赏你一个痛快了。我
要慢慢的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她咬着牙齿,声音从她的牙缝里一丝丝的挤
出来。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像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声音阴冷得让人毛骨悚然。

  手上的刺痛和来自内心强烈恐惧刺激着我,让我全身打了一个冷颤。

  「怎幺?怕了?还没开始呢!」

  她用手铐把我铐上。然后拉直用铁链锁在前面的铁环里。我看着自己血肉模
糊的双手,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幺样的遭遇。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她走到我的面前蹲下,抓我的头发让我抬起头来。很怜惜的看着我说:「哎
哟---抖得这幺厉害呀--看来是我以前对你太温柔了。」她顿了一顿说:「
还记得姐以前跟你说过的话吗?」我不吭声。「看来还是要姐来提醒你,我以前
跟你说过,下次再惹姐不高兴,姐会把你的小嘴给缝起来!现在想起来了吗?」
她还是那幺温柔的看着我,不过我知道这温柔的背后,隐藏着即将降临的更大的
折磨。

  「姐现在就已经很生气了!而且是特别生气!」她眼神里闪过一丝阴冷,让
我忍不住挣扎。「不过姐现在还不想缝起你的嘴巴,我想听听你痛苦的悲嚎--
-」说完,她给我一个诡异的笑脸,然后起身走向石桌。我知道,悲剧又要上演
了。

  她,走近了。越来越近。她每走一步,就意味着我距离痛苦要缩短一分。她
手上拿着的,是一个前端带圆孔的镊子,这个我是认识的,我以前陪霜儿去打脐
环的时候见识过,叫穿孔钳,她另一只手上拿着的是一包空心针。霜儿就在我的
面前,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她不会是也想给我穿个脐环什幺的吧?如果是这样倒也没什幺好怕的了,霜
儿都承受得了我一个大老爷们还会惧怕那一点痛?再说烙铁都尝试过了,不就是
一破针吗?于是,我带着一脸的坦然在心里说道:「来吧!我不怕你。」

  韩璐看着我的表情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她走到我的身边停住了。然后,
她在我的屁股上坐了下来。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后背。

  「舒服吗?」

  「比起按摩小姐来强多了,你是不是从事这一行的?」

  我原以为韩璐会很生气,可是她没有,她微微一笑,用穿孔钳夹起我背上的
皮,很用力,还好,还在我能承受的范围,我硬是忍住没吭声。她用穿刺针缓缓
的刺透我的皮穿过穿孔钳的孔,她的动作很缓慢,但绝对称不上温柔,原本不到
一分钟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她硬是花了二三分钟去完成。刺痛不停的刺激着我的神
经,我咬紧牙关骗自己说不疼。接着她拿了一个开口的钢环套在穿刺针的尾后,
再慢慢的往前推,直到钢环完全穿过了我的身体,她拿掉空心针把钢环给拧上。
这样,一个环就穿好了。

  韩璐很满意的用食指勾住轻轻的往上拉,问:「怎幺样?疼不疼?」我看不
到她,向她伸出一个中指,告诉她我的答案。

  「又犯贱了。」她勾住钢环的手突然用力,我痛得叫了出来,呲牙咧嘴。韩
璐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手上的力一直不肯放松。

  「继续叫!越大声越好,让我听听你杀猪般的哭嚎!」我想忍住不吭声,可
是我真的做不到。「韩璐,你个臭婆娘,我挖你家祖坟了啊--」。韩璐没出声
,只是她的食指再一次加大力量,我痛得难以呼吸。她伸过手来,抓起我的头发
,附在我的耳边上轻轻的说:「就这样,保持你的斗志,我们的游戏才刚拉开序
幕呢,千万别让我玩到一半你就不行了。」

  说完,她有用穿孔钳夹住我的皮肉,这回她没有再用空心针,而是直接拿着
钢环上尖的那一端往孔里穿。那东西戳起来比空心针痛多了。她还故意放慢了动
作,我握紧拳头,全身肌肉紧绷。来缓解她穿刺带给我的疼痛。钻心的刺痛使我
不停的颤抖。足足持续了近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就像一年一样那幺漫长,我头
脑清醒着,真想就这幺晕过去。我的后背上被她左右各穿了五个环,她给每个环
上连上一条细链,再用一条铁链把它们锁在一起。

  她拽着这些细链,轻轻的晃动着,很清脆的声音,有若风铃的空灵,原本是
这幺美妙,而如今,却是如此的折磨人。我的命运就被她这幺轻轻的拽在手中,
她很随意的一个动作,便可让我痛不欲生。

  她解开我手铐上的铁链,然后拉着我背上的细链,让我重新跪了起来。钢环
撕扯着我的皮肉,让我痛苦不堪。她把我背上的铁链拉到最紧,锁在地面的铁环
上。然后,她站了起来,绕着我踱步转了一圈,停在我的面前,我仰着头,看着
她一手抱胸,一手托腮,若有所思。她就用这种高高在上的角度审视着我。

  良久,韩璐又拾起地上的穿孔钳。在我的身上缓缓的移动,冰凉的感觉刺激
着我的肌肤,让我内心充满了绝望。她夹起我已经有点发硬的乳头。我手本能的
去反抗。她抓起我的手,拉过后颈,锁在背后的铁链上。背上的牵痛让我不敢再
有任何动弹。

  她拿起一根尾部看起来有点粗的空心针,伸到我的眼前,距离很近,我看着
这个尖细的针头,离我的眼球不到一公分。我内心充满了恐惧,极力后仰,想躲
避眼前的这个蛇蝎美人。

  「你尽管挣扎,我还正想看看你的眼球被扎爆时是什幺场景呢?」她吐字阴
冷,不带一丝感情,对于她所说的话,我不敢有任何怀疑,于是,乖乖的停止了
挣扎。

  周围一片安静,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她终于还是把它移开了,移
到了我的胸部,她捏紧穿孔钳,用空心针缓缓的刺入。然后,她拿了一把很精致
的小锁,穿上一条细铁链,再挂了一组铃铛,到我面前晃了晃,说:「戴上这个
,你看起来就更像一个贱货了。」说完,朝我露出一个邪恶的笑脸。「本来是打
算给你用乳环的,但看你不老实,就只好给你用锁了!」

  她把小锁插入空心针的尾部,慢慢的往前推,直到把空心针都给顶了出来。
她微笑着看着我,然后手轻轻的一按。只听到清脆的『咔嚓』一声,锁就给锁上
了。她握住铁链轻轻的往下拽了拽,再随手拨弄了一下铃铛。听着那「叮叮当当
」的声响。我耻辱得无地自容。接着她在我的另一个乳头上如法炮制。给我两个
乳头上都锁上了铁链和铃铛。然后,她把2根铁链连在一起,拉直了锁在地上。

  我现在就这样保持着跪姿,胸挺头后仰,前后都被牵制着,全身上下一点都
不敢动,我只要稍微动一动,背上和乳头上的刺痛就会马上传遍我的全身。韩璐
摸了摸我的脸蛋说,「好好忏悔吧!」

  我跪在这冰冷的地上,听着韩璐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这几天的遭遇,就像是
一场梦一样,在这一场梦中,我失去了做男人的尊严,一次又一次的被韩璐踏破
自己的底线,吃别人的口水,喝自己老婆的尿,屁股上被烙着『贱奴』,胸膛上
烙着别人的名字,这些都将会跟随我一生,而我现在,就像是一个荡妇,乳头上
挂着铃铛,被束缚着跪在这里。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走出去,我也不知道就
算哪天我出去了我该怎幺样去生活,经历了这一些耻辱的事,我该怎幺样去面对
自己,面对霜儿。我永远都无法忘记,我曾经躺在自己老婆的胯里,靠喝自己老
婆的尿来换得生存。我真的希望这只是一个梦。可身上的刺痛时刻提醒着我,我
不是在梦中。

  时间缓缓的流逝,我越来越深刻的体会到韩璐的歹毒,膝盖和脚由痛到麻木
,由麻木到支撑不稳,因为没有头顶铁链的牵制,我担心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来,而我只要一倒下,不管是朝向哪一边,我身上的钢环都必将会在我身上连皮
带肉的撕下一块,我开始有些害怕,试图动一动让脚好受些,可全身马上就传来
一阵刺痛。『人面兽心的韩璐!卑鄙无耻的韩璐!蛇蝎心肠的韩璐!』我在心里
一遍又一遍的骂着。

  我开始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太过轻率的举动,这原本就是她设计好的圈套
,我却傻得一头往里面钻,自始至终,我一直都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中,不管我怎
幺挣扎,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她故意卖下破绽,诱惑我去夺枪,枪里原本就没
有子弹,她一直在陪我演戏,就是想看看到最后,我会不会朝她开枪。如果当时
我没有扣动扳机,我想我现在或许不会有这幺惨。而经过了这一次试探,她以后
肯定会多加小心,凭她慎密的思维和能看穿我内心的能力。我以后恐怕再难有翻
身的机会了。而且,经过了这一次变故,以后就算再有机会,我也绝不敢再轻举
妄动了。

  身体开始不自觉的微微发抖,我不断的把身体偏向一边转移重心,努力恢复
腿上的血液流通,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心里越来越感到害怕。我开始深
深的惧怕韩璐,但是内心却在强烈的期盼着她快点回来。

  ……

  过了不知道多久,熟悉的脚步声终于又响起来了。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我险些摔倒。

  「感觉怎幺样?」

  「我错了,你放开我吧--要打要抽都随便你,求求你放开我吧--」心里
一放松我知道自己支撑不了多久了,强烈的恐惧感使我几乎带着哭腔喊道。

  「你以为我很喜欢抽你吗?」

  「不是--是我喜欢被你抽,你就放开我吧--我真的知错了--」

  「哦?说说哪里错了?」

  「我不该反抗,我更不该朝你开枪。」

  韩璐脸色一冷,拽着我乳头上的铁链说:「让我来告诉你,从你落在我手里
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老老实实的收起你所有侥幸的念头,在这里,你没有任何
希望,更不要自以为是认为自己当过几年兵就有什幺了不起,永远都不要抱着能 本文来自
从这里逃出去的幻想,不会有什幺幸运女神来眷恋你,可怜你,在这里,我就是
你的女神,我想让你生你就生,我想让你死,你就得死!明白了吗?」

  「而要想活着从这里走出去,只有唯一的途径--说出钱的下路!我顺便提
醒你,千万不要指望着外面的那些武警能找到你们,只要我愿意,就算把你们关
这里十年八年,也不会有人能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所以,我有的时间慢慢跟你玩
,我也有的是方法,慢慢的来折磨你。但是我衷心的希望你能在我失去耐心前跟
我交代,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幺后果,但是我可以保证,绝对比你现在要
难受很多。明白吗?」


  第十一节 哺食

  我点了点头,此刻我最渴望的就是她能放开我,可是她并没有这幺做,她把
我的项圈锁在垂下来的铁链上,然后走了。

  痛苦还是在继续,可至少不用担心会摔倒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吃饭时间,她终于放开了我,我尝试着想站起来,可是这太
困难了,她牵着我的乳链,稍稍用力,说:「别硬撑了,用爬的吧!」

  我在心里问候了一下她母亲,然后憋了一口气,双手用力一撑,终于还是站
了起来,可我还没站稳,就感觉到胸前一股强烈的刺痛,还没反应过来,又重重
的跪在了地上。我恨恨的看着她,她鄙夷的看着我。

  「不是跟你说了用爬的吗?听不明白?」说完,也不管我怎幺想,拉着铁链
就朝着霜儿走去。我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爬在后面跟着。其实
也就几步路远,可她似乎故意走得很快,我双手双脚都被铐着,行动很不方便,
膝盖又很疼。所以我几乎是被她拖过去的,乳头差不多要被扯断了,血又一丝丝
的冒了出来。

  好不容易到了霜儿面前,她还是让我跪着,然后把手上的铁链栓到霜儿的项
圈上,拿来了食物。竟然是米饭!还有一些熟食。自从我们登岛之后吃了那顿最
后的晚餐,后来就没有吃过热的食物了,所以,可以想象这食物对我们的诱惑力
有多大,光是闻闻它的香味就让人直吞口水了,可惜只有一份。

  她走到我的面前停下,看着我。

  「给霜儿吃吧,我不饿。」还没等她开口我便抢先说道。

  「自作多情,我有说过给你吃吗?」韩璐把饭送到霜儿的面前,说:「霜儿
你先吃,趁热。」霜儿不接,看着我。

  「女士优先嘛,大不了给他留点。」韩璐又说道。

  霜儿这才接了过来,由于好久没有吃到过这幺可口的食物。她吃起来有点狼
吞虎咽。饭菜掉了一地。

  「粮食来之不易啊--」韩璐转过头看着我,「知道该怎幺做吗?」 本文来自

  霜儿一听停止了吃饭,准备把它给拾起来。韩璐看着她,说,「别动,让他
来。」然后转过头看着我。

  「还需要我来教你吗?」

  我动手准备去捡,韩璐又说话了。「不要用手,用舔的!」

  我犹豫着,没动。

  「我的话很难懂吗?」

  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我还是低下头来,趴到霜儿的胯里,把她掉落的饭菜
舔得干干净净。我在霜儿面前已经颜面无存了,只想着希望将来,霜儿不要因为
这些来嫌弃我。

  霜儿吃完了一小半,停了下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韩璐。

  韩璐眨了一下眼睛说:「你吃吧,你看他刚才已经吃过了。」霜儿犹豫了一
下,只好继续吃,只是大部分都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韩璐虽然知道霜儿是故意的,倒也没说什幺。

  我舔食着地上霜儿掉落的食物,感觉自己此刻好像一条狗。

  饭吃毕,韩璐把水递给了霜儿,我知道的,当然没有我的份。

  「水比较紧张,你就喝喝霜儿帮你过滤的吧!」

  我趴在霜儿的胯里,不敢抬头。用沉默当作是自己的回答。其实韩璐决定好
了的事,我的回答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她只是想羞辱我,。而现在,我真的不
敢抬头,不知该如何去面对,面对自己心爱的霜儿。所以现在她的胯下,怀里,
就成了我最宁静的港湾。

  但是,韩璐是不会给我喘息的余地的。把我折磨得体无完肤,把我羞辱的无
地自容仿佛成了她人生的乐趣所在,我越是不敢去面对的,她就会越是让我去面
对。于是,她抓着我头发让我抬起头来,用很温柔的语气跟我说:「徐磊,我知
道你现在很渴,但是你得先忍忍,要不,我先让霜儿给你解解渴,好吗?」

  说完,她摸了摸我还浮肿的脸,给了我一个摄人心魂的媚眼,站了起来。「
唉---5000万啊,真是可怜你了。」

  她拉着我重新跪好,把我脚铐固定在地面的铁环里。然后打开手铐在我身后
重新铐上,再用一条铁链连接锁在地面的铁环里。这是我在这山洞里用得最多的
一个姿势。接着,她拿来一个马具型的O形口塞,要我张嘴。我当然是不肯的,
所以她捏住我的两颊,很用力,我嘴被迫张开,她把口塞塞了进去,把所有搭扣
都系上。然后,她用一条铁链连上我头顶口塞上的铁环。和我背上的所有铁链锁
在一起,固定在身后地面的铁环里。最后,她用一条铁链连上我的项圈,锁在我
身前的地面的铁环上。我现在头后仰着,几乎与地面保持平行跪在地上。因为身
前项圈上铁链的作用,还不至于会摔倒,但姿势绝对比普通的跪姿要难受多了。

  把我布置好后,她开始去招呼霜儿,她把霜儿的手铐打开,用两条皮带把霜
儿的手腕和手肘分别绑起来。再拿来一个单手套给她戴上,然后她给霜儿也带上
一个O形口塞,项圈上连上铁链,牵着她走到我的面前,调整好位置,把脚镣固
定在地面上。然后她拉着单手套轻轻的往上提,霜儿被迫俯下身来,等她的嘴刚
好在我的嘴上方时,韩璐用锁把单手套锁在垂下的铁链上。接着她把霜儿项圈上
的铁链也锁在地面的铁环里。我乳头上的铁链本来就锁在霜儿的项圈上,韩璐把
它拉得很紧,再重新锁上。这样,霜儿基本上也不能动弹了。

  现在我们俩面对面离得很近,霜儿的嘴就在我嘴上方,我们都想刻意回避对
方,却又无法逃避。一睁开眼,就是对方的容颜。没多久,从霜儿的嘴里就流出
了唾液,像冰柱一样,垂了下来。眼看着就要滴到了我的嘴里,霜儿闭上眼,摇
头,结果弄了我一脸。我连头也被固定着,根本无法动弹,无法回避。霜儿一点
轻微的动作,就带动了我乳头上的铁链,我本能的跟着一动,后背上的钢环马上
又撕扯着我。我很痛,却叫不出声。我感觉乳头上又渗出了血丝,不知它在霜儿
的眼里,是否就如那冬天里的腊梅,一样红的妖艳。

  我不得不佩服韩璐的算计,霜儿估计也是意识到了,她的任何动作都有可能
给我带来伤害,所以,她也不动了。任凭口水从她的嘴里滑落出来,掉进我的嘴
里,我想起了鸟儿哺食的画面。只是,人家哺食让人感动,而我这样则只会让人
感到羞耻。真的是很羞耻,我闭上眼,害怕看见霜儿尴尬的表情浮现在她美丽的
容颜,就如她也不愿看见我狼狈的脸。

  韩璐就在一旁看着,估计她正在为自己的杰作沾沾自喜了。过了很久,她又
忽然想起什幺一样,拿来一条紧身的黑色皮内裤,这条内裤是在身后用皮带系紧
的,身后从股沟的位置开始也是通过一条宽皮带与腰间的皮带系在一起。所以韩
璐不需要解开霜儿的脚铐就能给她穿上,内裤在胯下的位置有一根软管,韩璐把
它小心的插入,霜儿扭动着屁股抗议,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可这对韩璐来说却
造不成任何影响。而我的乳头,则在晃动之下,疼痛欲裂。我虽然看不到韩璐,
但我知道霜儿正在受辱,我奋力挣扎,想去帮她,却除了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痛苦
之外做不了什幺。

  韩璐把软管固定好后拧上阀门,接着把内裤的搭扣都扣好,她拍了拍霜儿的
屁股然后看着我说,「这是为你明天早上准备的大餐哦,你要怎幺感谢我。」我
知道,刚才她插进去的是导尿管,她拧上阀门是想控制霜儿小便。我脑袋一片空
白,不知道自己想什幺。

  今夜无眠,霜儿也和我一样,今晚应该是她最痛苦的一个晚上了,手臂长时
间的束缚让血液流通所阻,尽管她知道她随便动一动都会给我带来疼痛,可她还
是必须经常的移动身体和手臂来缓解束缚给她带来的压力。所以我乳头和后背整
晚都不断的被刺激着。绝望透了。

  今天的黑夜似乎格外漫长,我脚好像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强忍着背上的撕
扯我稍稍的左右偏移重心,膝盖马上就传来一阵如千万只蚂蚁一同撕咬的刺痛。
嘴巴也好像要脱臼了,两颊酸痛。霜儿应该也差不多,不时的努力张张嘴,然后
看着自己的纯洁透明的唾液如珠帘一样滑进我的嘴里。一股淡淡的皮革气息。我
只能努力的去吞咽,结果因为口塞的限制,我经常被呛着,不停的咳嗽,口水从
我的嘴里和鼻孔里喷了出来。说不出有多狼狈。我担心自己会被呛死在霜儿的口
水里,现在我才明白,淹死在别人的口水里面并不是随便说说而已。我嘴唇、鼻
孔、眼睛到处都是霜儿的唾液。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薄薄的覆盖了一层。我不
敢睁开眼,害怕自己的眼神被霜儿看见。

  昏黄的油灯下,四处寂静无声。所以我们粗重的呼吸是格外的清晰,我必须
经常的咽下积累在自己口中的唾液,发出汩汩的声响和猛烈的咳嗽声。

  黑夜如此漫长,漫长得我以为明天不会再来了。

  ……

  不知是我的咳嗽声惊扰了她的美梦,还是她原本就已经睡醒,韩璐终于走了
过来,她步子很从容,不急不缓,高跟鞋偶尔落在地面的石板上,发出『哒哒-
-』的声音。

  「口水面膜的效果真不错,皮肤都紧绷绷的。」她抚着我沾满口水的脸用戏
谑的口吻说。

  霜儿鼻孔里发出『哼哼--』的声音,韩璐帮我们拿掉了嘴上的拘束,我闭
着眼,听见霜儿在轻轻的啜泣,心里又是一阵刀割的疼。

  「韩璐,有什幺事冲着老子来好吗?」

  韩璐一巴掌抽了下来,「记住了,以后别在老娘面前老子老子的!」

  这一巴掌又抽得我怒火攻心,如果不是霜儿在我面前,我或许会极力克制自
己,可是霜儿现在就在我近在咫尺的距离,我又怎能示弱,我涨红了脸,睁着血
红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的说道:「韩璐,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日-
-你--祖--宗!」

  「日你吗B!」韩璐本来就是个火爆脾气,巴掌又噼里啪啦的抽了下来,每
一掌都抽得很用力,「一大早就惹老娘不高兴,我他吗的抽死你。」

  我被她打懵了,眼前星星直冒,可心中的怒火却越聚越烈。「有种你就抽死
我,你他吗的抽不死我你就是我养的!」

  韩璐的眼睛也红了,可是她却不再朝我掌嘴,而是一手抓住了锁在霜儿项圈
上的我的乳链,咬着牙齿,猛一用力。

  我眼睛瞬间睁得很大,「草--你--」后面的字还没说完,就痛得晕了过
去。


  第十二节 蛊毒

  我知道我是没昏多久的,因为当我醒来的时候霜儿还是被吊在那里,而我也
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我的鼻孔里多了一根胶管,胶管的另一端连着霜
儿的下体,我就是被它给弄醒的。

  如果我这时候还不明白她准备干什幺,那我也是傻的可以了。于是我拼命的
摇头,可胶管通到了我的喉咙里面,又如何能甩得掉。

  韩璐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欣赏着我的痛苦无助,显得很得意。「虽然 本文来自
你让我很生气,可我不是言而无信之人,答应给你的大餐还是会给你的。」说着
,缓缓的拧开了阀门。我看着那股液体突破了阻隔之后以一种欢快的姿态往下流
,流到最低点之后在压力的作用下再往上涌。我可以清楚的看着它到了我的鼻尖
。我无助的摇头,却终究还是阻止不了它流进我的体内……

  韩璐在一旁默默的欣赏着,直到它里面的液体全部流尽,她才意犹未尽的站
起身来,取下我鼻孔里面的胶管,解掉我们身上的束缚,把霜儿牵到一边,我躺
在地上,手还是铐在身前。脚上的压力突然释放,血液恢复流通,一阵阵的刺痛


  韩璐走向石桌,我不知道在她的心里还有多少歹毒的主意,我不知道她要把
我弄成怎样才肯罢休。我什幺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过得很痛苦。我很讨
厌现在的生活。

  「徐磊,到目前为止,我已经给过了你无数次的机会,可你却丝毫不懂得珍
惜,反而一次次的变本加厉,你的表现让我真的很失望,有时候我恨不得杀了你
方解心头之恨。可是我不想这幺快就玩死你,我要慢慢的折磨你,看着你生不如
死的样子,我想看着你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想看着你被我打败后那一副恶心
的嘴脸。现在就想。」

  她手里拿着一支针管,里面装满了绿幽幽的液体,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什幺可
以促进社会和谐服务我们人类可以帮我提神安脑增强抵抗力之类的玩意,她轻轻
的挤出里面的空气,闪亮的针头反射在她的眼里,泛着阴森的寒光。这时候,她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恶魔,一个心狠手辣毫无人性的恶魔。

  「徐磊,你可以记住这一刻,记住我说的这一句话---真正的噩梦,现在
才开始!」说完,她眼里闪过一个阴冷的眼神,手里的针管缓缓的插进了我的脖
子里……

  我大声呼喊着不要,手伸上去准备阻挡,却被她死死的踩在脚下。我头被她
拼命的按住,针管里的液体缓缓的注入我的身体里。

  这是我从没感受过的痛苦,身体在一瞬间青筋暴起,脸上表情极度扭曲,全
身上下突然之间传来一阵如万蚁蚀骨的巨痒,并且愈演愈烈,我手拼命的挠,却
不知道该挠哪里,在我手能顾及的地方皮肤都被我挠破了,鲜血淋漓,可身上的
痛苦却丝毫没有减轻。我现在恨不得用刀来割自己的身体,来缓解这身上的痒。
我翻来覆去的在地上翻滚,身上的铁链发出叮铃铃的声音。

  「韩璐,你到底对我做了什幺---」我充满惊恐的大声喊道。

  霜儿被吓坏了,泪水倾满了脸庞。「阿磊---阿磊---你怎幺了啊--
阿磊--」她转过头,望着韩璐,哭叫着哀求:「璐姐--璐姐--你饶了他吧
--他知道错了--你饶了他-求求你--饶了他吧--他做错了什幺我帮你教
训他--求求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吧--璐姐--」

  韩璐冷眼看着,说:「晚了,没机会了!」

  她一脚踩在我身上,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我。「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怨不得别人,现在才刚刚开始呢,以后的每一天你都会过得生不如死,慢慢享
受吧,日子还长着呢。」

  我挣扎着跪了起来,抱住她的脚。「求求你,打我吧--用鞭子抽我,用烙
铁烙我,用针来扎我吧,求求你--」

  韩璐一脚把我踢飞,说:「拿开你的狗爪,别弄脏了我的衣服,你不是很牛
B的啊,你再牛啊--再骂啊-再他吗跟我犟啊--怎幺现在这幺下贱,求着我
来抽你了呢?」

  韩璐的话句句如芒,可是这跟我现在遭受的痛苦来比,已经算不了什幺,我
跪着爬了过去,再次抱着她的腿,苦苦的哀求。

  我想,现在霜儿心都要碎掉了……

  可是,我的心都已经死掉了……

  韩璐抓着我的手铐把我拖了起来,吊在铁链上。然后拿起大腿上的皮鞭,轻
轻的挑起我的下巴,我身体不停的颤抖。

  「徐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你说你这不是犯贱吗?」

  韩璐退后几步,长鞭一鞭一鞭的抽下来,我身上下到处都是一道一道的鞭痕
,隆起,身上很多地方都是斑斑的血迹,可至少,身体的疼痛却让这蚀骨之痒减
轻了不少。

  「徐磊,我来告诉你,我刚才给你注射的是蛊毒,你千万不要指望着这今天
发作了以后明天就不会再发了,如果没有经过相应的治疗,你这一辈子都会享受
着无尽的折磨。即便是我现在开始帮助你,你体内的毒性也最少需要三年才能排
干净,不过在我给你注射的时候,我就没打算花这幺多闲工夫来给你医治,你可
以选择在痛苦中死去,或者,慢慢的,饱受煎熬。到目前为止,中了我蛊毒的人
,没有一个能活过三个月的,我希望你能活得更长一点,好歹也是当过几年兵的
,还什幺丛林之虎来着的。明白了没有?老虎先生。」

  …………

  蛊毒一词并不新鲜,原本我是不相信这世上真有这玩意的,可当它真发生在
我身上的时候,我不得不信了,可是这代价未免太沉重了一点。我是后来才知道
,我中的蛊毒是苗疆蛊毒中的百虫蛊。百虫蛊的制蛊者必须为女性,其先只用于
防身守贞之途。

  它的制作过程是取百虫置于一坛中,让其自相残杀,最后剩下的那一只因为
吸收了其余毒虫的毒性而使得它的形状个体发生了很明显的异变。七日后,制蛊
者开坛并开始往里小便,连续七日后将坛密封,放于制蛊者床下,让其吸收制蛊
者身上灵气,一为增加它的毒性,二为识主。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制蛊者在床下
掘一地窖,将坛打开,放入,等九九八十一日之后,把坛取出,取坛壁和底部的
沉垢、尸骸暴晒晾干、研末制粉即成百虫蛊。百虫蛊毒性巨大,但不会伤害制蛊
之人。

  施蛊方法:施蛊方法有几种,一般常用的是取粉末少许放入被施蛊者的饭菜
当中,其食用之后毒性一般会在三日内发作。此方法比较隐蔽,但毒效很一般。
第二种是通过肢体接触将粉末抹在对方裸露的皮肤上。此法见效快,毒性会马上
发作,缺点是作用时间不长。还有一种方法是注射,为韩璐独创,见效快,作用
时间长,发作时毒性非常大。

  中蛊者每逢情绪激动,极度悲伤、兴奋或者愤怒时蛊毒便会发作,发作时全
身上下奇痒无比,如万蚁蚀骨般的难受,而同时,中蛊者会力量倍增,人进入狂
乱状态。如果得不到救治,瘙痒会持续几十分钟到几小时不等。而这时,只有喝
下施蛊者新鲜的尿液或者制造疼痛才能使其缓解。在平时,它也会不定期的发作
,一般一到两日便会发作一次。百虫蛊不会让人致死,但会让人生不如死。

  中蛊之后只有一种治疗途径,即每日服用制蛊者排出的小便,连续三年一般
便能治愈,但期间不能间断,若中间停用超过三天,体内被压制的蛊毒又会重新
释放,所以,治疗又得重新开始。中百虫蛊之后治愈的案列鲜有耳闻,一般的都 内容来自
是在痛苦中选择死去。

  …………

  一顿鞭子抽下来,巨痒缓解了不少,韩璐轻轻的抚摸着我身上的鞭痕,给我
带来一阵刺痛。

  可是疼痛一停下来,身体又开始慢慢的痒了起来,越来越明显,我身体被缚
着,无法去挠,只能拼命的扭动着身体,可这却没有一点意义,随着瘙痒的不断
增强,我开始越来越恐惧,对这无知的痛苦充满的恐惧。我睁大双眼,哀求着,
「韩璐,求你继续抽我吧,不要停下来,求你了--」

  韩璐带着一脸的怜惜说:「这样打下去你会死的。」

  「死就死吧,求你动手吧--求求你了-」

  「你倒好哇,死了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你最亲爱的霜儿呢?你有帮她想过吗
?亏你还以为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我看是霜儿看走眼了。」韩璐说得义愤
填膺,我知道,她是在贬低我在霜儿心目中的形象。

  我无言以对,让她得逞了。

  「我再帮你一次,喝我的尿可以缓解你身上的毒,比鞭打还要管用的哦。」

  ……我强忍住身体的瘙痒,不做声。

  韩璐很妩媚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走了,不多久,便端来了一杯黄色的液体,
我当然知道它是什幺。她端着到我面前,问:「想不想喝?」

  我扭过头去。

  「我从来都不会去强人所难,要不要喝你自己看着办吧。」她把我的手放了
下来,我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韩璐把水杯放在我面前,只要我愿意,触手可
及。我知道它现在就好比灵丹妙药,我也知道我现在已经没什幺尊严可言,但是
我还是要坚持自己的底线。

  我伸出了手,一掌把它打翻。杯子在地上打滚,尿液瞬间就渗进了地里。

  韩璐脸色又变了……

  她一脚踩到我原本就已经惨不忍睹的手上。然后用鞭子狠狠的抽我,可好
像忽然发现了这有点太便宜我,就把我翻了个身来,一鞭重重的抽到了我的下体
上。

  痛啊--真他吗太痛了。我捂住它,翻来覆去的打滚。眼泪都痛了出来,悲
哀的惨叫声让人不忍耳闻,可韩璐不管这幺多,鞭子带着她所有的愤怒如雨点般
的落了下来。她一脚又一脚的踹在我的身上,我痛得把身体蜷缩着,像一只虾米


  「让你喝你不喝,贱骨头,我让你他吗的犯贱。」她抓起地上还正潮湿着的
泥巴,往我嘴里塞。我拼命的摇头,抵抗。

  霜儿的哭喊声都嘶哑了,可韩璐却不会同情,她用鞭子勒住我脖子,一个手
拼命的塞,我闭上嘴巴,脸上涂的到处都是。

  霜儿终于知道自己的哭泣没有一点意义,她停了一会,说:「璐姐,让我来
吧。」声音不大。可韩璐还是听到了。

  于是,她解开了固定霜儿的铁链。霜儿缓缓的走到我的面前。她把我搂在怀
里,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我情绪开始慢慢的舒缓。

  霜儿朝我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即便只是一个勉强的微笑,也让我的心突然
安定了下来,可身上的痒,还是在继续啊,我颤抖着,蜷缩着自己的身体。

  霜儿把我脸上的泥轻轻的擦拭掉,然后拾起地上的水杯,那里面还残留着一
点点的尿液。

  「乖--张嘴。」霜儿的声音是那幺轻柔,仿佛带着魔力,可我还是清醒着
,闭上嘴,摇头。

  霜儿拿起地上的O形口塞,我心底突然有种莫名的惊颤,可是我却发现自己
无力反抗。我终究是无法反抗霜儿的。她朝我露出一个笑脸,还是那种勉强的微
笑。轻轻的说:「张嘴!」

  我缓缓的张开嘴巴。看着霜儿拿着口塞温柔的给我带上。然后,她拿起水杯 copyright
,将里面残存的液体倒进我的嘴里。我突然间呛到了,咳嗽起来,霜儿轻轻的拍
着我的胸口,然后用手指把我脸上咳出来的水刮起来,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接
着,她再将杯子在我嘴上方倒立过来,直到它流到一滴不剩。

  霜儿温柔的看着我,说:「好受些了吗?」我无法说话,轻轻的点头。然后
,霜儿用水杯掘起地上还湿漉的泥,想用我曾经用过的方法将泥巴包进布里再用
力挤把水挤进我的嘴里,可是发现身上找不到合适的布条,只好把她皮内裤下原
来穿着的内裤给扯了下来。

  她把泥巴倒进内裤里面,然后,缓缓的拧着,我看着经过内裤过滤的水一点
点的滴了下来。尝不出什幺滋味。


  第十三节 困兽之吼

  活着比死了更难受,可比这更难受的是我还必须苟且的活着。

  我知道我以后只能依靠韩璐的尿来生存,就如她所说,她想让我生我就生,
想让我死,我就得死。我的命运被牢牢掌握在她手里,自己根本没有选择,或许
,我还可以选择结束这屈辱的生命,可是,我能放得下霜儿吗?早就被她看透了


  这狗日的生活啊,我真他吗受够了。

  受够了又能怎样?

  继续受啊。

  突然发现,生活就像一场强尖,奸完了我还得给她钱。

  可是我没有钱。没有钱我们就有生命的危险。为了我们能活着,我没钱却还
是得装大爷。

  我知道我们之所以现在还活着,是因为韩璐还对我们抱有希望。如果韩璐认
为钱不在我手里。恐怕我和霜儿的性命都很难保。现在对于我来说,死又何偿不
是一种解脱!可是为了霜儿,我只能承受这一份屈辱来让韩璐保持着希望,尽管
我知道,真相迟早会有一天大白,真到了那一天,我们还是只能听天由命。唉-
--听天由命啊,我又什幺时候这幺茫然无措过!

  身上的瘙痒缓缓的停了下来,疼痛开始越来越清晰,不过这和心痛比起来,
却也不值一提。我躺在霜儿的怀里,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她泪水涟涟,看上去显得很心疼,看着她心疼,我更痛。

  「阿磊--我知道你现在你很难受,可是--」她的声音有点哽咽。「可是
--你一定要坚持下去。你不要抛下霜儿---」说着说着,就已经泣不成声。

  我知道,现在的霜儿内心比我更脆弱。她比谁都更需要安慰。以前的阿磊是
能为她遮风挡雨能给她依靠的大树,是能带给她安宁给她保护的港湾。可是现在
。昔日英雄不复,就连自身都还难保。突然之间的变故让霜儿害怕,让她无所适
从。

  心痛啊--很痛,像被一柄利剑刺穿了自己柔软的心。此刻,我就像一只被
困在笼中的老虎,虽有千钧之力,却终究还是被压抑。

  生活就像一场强尖,可我却还得强装笑颜。

  我很努力的挤出一丝微笑,不知道在霜儿的眼里,会不会显得太苍白无力。

  「霜儿,你以前不是说我天生欠揍,没事找抽吗?很遗憾,又被你给说中了
。」

  霜儿破涕一笑,像一朵悄然绽放的花蕾。

  「都这个时候了,还跟我贫嘴,看我不收拾你。」说完,举手作出欲打的动
作,然后,手放下来,轻轻的抚摸在我浮肿的脸上。她的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
了我。

  我伸手握住了霜儿的手,轻轻的放在她脸上,说:「霜儿,你笑的时候,很
美。」

  我轻轻的替她摘掉眼角的泪水,「霜儿,你看你这些时间都在哭,眼睛都哭
肿了,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苦了。」

  「阿磊--我没怪你,我一直都没怪你,这是我们的命,是我们的劫数。」
霜儿深情的看着我,说:「你不要自责,不管你做过些什幺事,也不管你受过些
什幺遭遇,在霜儿的眼里,阿磊永远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永远都是我深爱的
人,唯一深爱的人。」

  我半响无声,能娶霜儿这样善良体贴的女子做我的妻,我是何其有幸。可是
,我现在就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我又怎幺能不自责。而我现在能做的,就只
有忍受着这屈辱,然后,乞求命运的垂怜。

  「阿磊--不管以后发生什幺事情,你都要扛下去,答应我,不要做傻事,
好好活着,好吗?」

  我用力的点头。「嗯!我答应你。」

  …………

  身心的疲惫难得享有这一份安宁,我在霜儿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梦里,我仿佛又回到了我们坐在海边的那一个晚上,还是那时的美景,还是
那样的星空。银色的月光照在海浪上,泛着微弱的白光,四周只有海浪翻滚的声
音,更凸显出这夜的宁静。我把霜儿抱在怀中,很紧。没有那狗日的五千万,世
界是那幺安宁,安宁得仿佛就只是一个梦。

  突然,眼前的海浪幻化出韩璐的人形,她一袭黑衣,长发轻舞,仿佛就是一
个来自黑暗里的幽灵,她手里举着注射器,缓缓的朝我走近……我抱着霜儿惊恐
的往后退,可她还是缓缓的走到了我的身前,手高高举起,扎向了我……然后,
我被惊醒了。

  周围一片黑暗,我摸摸四周,无人!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霜儿---」我大声的呼喊,没有回音。

  「霜儿--你在哪里?霜儿--」周围还是一片寂静。

  我开始感觉到恐惧、惊慌,我在我身体能活动的范围内到处找,可还是一无
所获。我拼命的挣扎,可脚铐和背上的铁链都被固定着,我忍着疼痛使劲,背上
的铁环撕扯着的我皮肉,就像要撕裂了。挣扎了几十分钟,可却是没有一点意义
,我还是被困在那里。在黑暗中,我是那幺的痛苦无助。

  我拼命的呼喊,慢慢的声音开始有些哭腔。

  过了很久,远处开始有了点微光,然后传来了脚步声,走得很从容,我知道
,是韩璐来了。

  她手里拿着火把,把周围的油灯一盏盏点亮,「徐磊,自己心爱的人生死未
卜,滋味怎幺样?」

  「韩璐,我警告你,你敢动霜儿一根汗毛,我绝对不会饶恕你。」

  「别说这些没用的话,自己的命都还难保呢,你干吗不说变鬼来掐死我。我
动了你又能怎幺样?你能咬我啊?」韩璐一脸的不屑。

  「你敢动一下,你就休想从我这里知道钱的下落。」

  「徐磊,我告诉你,这不是我敢不敢的问题,关键在于我愿不愿意,我没动
霜儿是因为我不想拿你们的感情来当武器,但是!徐磊,你别逼我!」

  「逼你又能怎幺样?」

  「试试看啊」

  「大不了一拍两散,我死了你一辈子都别想知道钱在哪里!」

  「徐磊,别拿你的死来威胁我,你敢吗?再说了,你以为你死了霜儿还能有
好日子过?」

  「你---」

  「说出钱在哪里,我可以饶霜儿不死。」

  我沉默。

  「说不说!」

  我还是继续保持沉默。

  「好,那你就继续沉默吧!」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没多久,她牵着霜儿走了过来。她把霜儿的手吊在头
顶的铁链上。然后慢慢的走到我面前,蹲下,很柔情的看着我,说:「这幺乖巧
的女孩子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下手呢。徐磊,你真这幺狠心吗?」

  「韩璐,请你别对霜儿下手,她是无辜的。」

  「这有用吗?」

  「求求你了--你要打打我吧!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你在我的眼里,连猪狗都不如,既然你这幺想求,你就慢慢求吧。看能不
能求到我心软。另外,我告诉你,情绪太过激动蛊毒会发作的哦。」说完,她不
再理我,径直走向霜儿。

  我拼命的往她那里爬,死死的抱住她的脚,她鄙夷的看了一下我。然后一脚
把我踢开。

  霜儿看着她越走越近,心里充满了恐惧,她拼命的扭动身子,可是却毫无用
处。

  韩璐摘下腿上的皮鞭,酝酿着,然后一鞭抽了下去,霜儿马上痛得哭了出来
。我心都碎了。霜儿一身的细皮嫩肉,平常稍微重点的活我都舍不得让她干,她
哪里经受得起这种折磨。听着她的哭声,我心如刀绞。我死命的挣扎着,往她那
里爬,可被铁链无情的牵绊。我用力,背上的铁链撕扯着我,霎那间鲜血淋漓。
或许,它们就像我背上的十只眼睛,在痛苦的悲嚎中流出了斑斑的血泪。

  「冤有头,债有主,韩璐,你他吗的有事冲着我来!」

  韩璐回过头来看着我,说:「这幺快就心疼了呀,才刚开始呢!」说完,又
是一鞭狠狠的抽了下去。霜儿躲避着,可皮鞭却还是准确的落在了她的身上,粉
红色的鞭痕,马上隆起。她哭喊着,让人怜惜。

  我肺要气炸了,心跳加剧,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我用手使劲拍打着地面发
泄自己的愤怒,手上的伤口马上又裂了,上面绽放出一朵又一朵的血花,我离她
们已经只有两三米的距离,可是因为背上铁链的牵制,这已经到了极限,我用力
使劲的往前爬着,背上的疼痛让我发出一声又一声悲惨的嚎叫……

  霜儿哭喊着叫我的名字「阿磊---阿磊---」声音里充满了恐惧,这让
我更是痛心。韩璐的鞭子又落了下去。她转过头还是这幺鄙夷的看着我。我气血
不断的上涌,脸涨得通红,心里像一团熊熊的烈火肆意的燃烧。我鼓着眼睛瞪着
韩璐,用最大的力气向前爬。背上的皮肤都撕裂了,在这个时候,背上的细链已
经拉到了极限,我往前挪动半米都显得特别的艰难,身体很轻微的一个动作,都
让我痛不欲生。

  但是!回想起和霜儿一起经历的欢声笑语,回想起我们过去生活的点滴,再
看着她现在正在遭受的折磨,看着韩璐眼中浓浓的不屑,我彻底火了!怒了!!
狂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瞪着血红的眼睛仰起头,发出一声犹如野兽般的狂嗥
:「用力啊---」

  在这种绝不可能的情况下,在这疯极怒极的狂吼声里,身后的细链终于承受
不住这愤怒的力量而应声崩断。此刻,时间仿佛停止了,哭声停了,鞭打也停了
,一下子整个世界突然静寂无声。韩璐扭着头注视着我,脸上表情有惊诧,有欣
赏,甚至有怜惜,霜儿停止了哭泣。可她的眼泪,却无声的涌出……

  背上传来了一阵又一阵刀割般的痛,血流成了河。

  良久,霜儿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阿磊---」

  「阿磊--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了--」

  身体的深处开始传来了一阵瘙痒,我强忍着疼痛挣扎着往前爬,可就在离她
们半米的距离上,我再也爬不动了,脚上的铁链拉住了我。我伸出手,朝向霜儿
,可不管我怎幺努力,却还是无法够到她。

  身上越来越痒,混合着疼痛,让我无法抵挡。这原本就是韩璐计划好的,先
让我体会失去霜儿的痛苦,然后鞭打霜儿让我心痛,让我挣扎,使我遭受身心的
折磨,而我内心的愤怒必然引发蛊毒发作,这样,我将遭受身痛、心痛和瘙痒的
三重折磨,这时候,我的心理防线将全面溃败,我唯一的希望就在她的两腿之间
。到了这时候,她就可以任意妄为了。

  事情一直按她计划中的发展,我知道,又让她得逞了。

  韩璐慢慢的蹲了下来,她轻轻的抚摸我背上的伤口,却异常的温柔。

  「徐磊,你让我吃惊了,我敬佩你对霜儿的深情,今天我放你一马,账!咱
们以后再算。」说完,不理会我的惊讶,一掌劈向我的脖颈。

  …………

  一觉醒来,还是躺在霜儿的怀里,让我很欣慰。霜儿见我醒了,笑颜逐开。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把霜儿抱进怀里,她还泪痕未干。我伸手触摸着霜儿眼角的
泪痕,无限怜惜。难怪说女人是水,男人是泥。这些天,不知道让霜儿掉了多少
眼泪。

  「傻丫头,你又哭了--」

  「阿磊--从今往后,你不要再吓霜儿了--」

  我笑笑,说:「霜儿,能把你抱在怀里,感觉真好。」经历了这幺多事以后
,才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感觉。

  霜儿半响不语,她轻抚着我的胸膛,聆听着我有力的心跳。或许在此刻,这
个怀抱,在她心里还是那个能为她遮风挡雨的港湾。

  「阿磊--虽然我们经历了这幺多痛苦,虽然我们现在还是过得很难受,但
是,阿磊--能做你的妻子,霜儿觉得很幸福。」

  「霜儿,我没用,看着你受苦,我却保护不了你,我--」

  霜儿伸手轻轻的遮住我嘴巴,说:「阿磊--你已经做得够好了,从来没有
人……对霜儿这幺好过……」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看着霜儿轻轻的啜泣,看着霜儿身上的鞭痕,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可是
我能做的,就只有把她抱得更紧。

  「阿磊,在你昏过去的时候,韩璐帮你擦药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抬起手看看,伤口的周围,果然有一圈黄黄的痕迹。身上
的其他地方也都擦过了。我扭过头,看着身后,背上的铁链还是锁在地上,只是
链子换成了更粗的。

  我摇头苦笑,她到底是一个什幺样的人啊!把我折磨得半死不活,遍体鳞伤
。在本来是一次很好的审问机会时,又突然不忍心了,而后,居然还会给我擦药
。她视我为眼中钉,恨不得杀了我来解恨,她对我比蛇蝎还狠毒,可是,我真的
想不到,她还会对我有这样温柔。想不透,索性也就不去想了。

  霜儿在我怀里沉沉的睡着了,或许,只有在我怀里,她才能睡得这幺安稳吧
。这些天,她的内心过得肯定比我还痛苦。失去了安全感,时刻感受着恐惧。虽
然和我比起来,韩璐对她还是很手下留情了。可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受折磨,心
里更受煎熬,这点我是深有感触的。内心的疼痛比起身体的折磨,要难受很多啊
。霜儿--真是难为你了。

  韩璐走过来了,她还是那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不过没有了往日的盛气凌人


  沉默…两个人都在沉默……

  「韩璐,是我上辈子欠你太多,还是我今生注定要受这些折磨!」我低着头
,话从我嘴里,慢慢的吐出。

  韩璐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的说道:「徐磊,我们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不
是因为那五千万,我们的生命不会有任何交集,就算有,我想我们也会是朋友,
因为,我也并不想把你当我的敌人。」她蹲下来,很真诚的看着我。「为了自己
心爱的女人,可以忍受这巨大的痛苦,可以爆发出如此狂野的激情。徐磊,你让
我对你另眼相看了,我敬重你是一条重情重义的汉子!不过,我有充足的证据证
明钱在你手里。我不管你是为了让霜儿过上更好的生活,还是为了自己的贪欲才
去占有这一笔钱。这些我都可以不去管,只要你说出钱的下落,我可以饶霜儿一
命。」她顿了一顿,然后,又冷冷的说:「徐磊,请你不要逼我!」

  我想告诉她,我是被诬陷的,我根本就没有拿钱,你所谓的证据,不过就是
真正的幕后黑手制造出来嫁祸于我的。可是,她能相信吗?我在心底苦笑,我真

  当重见天日后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我们身上,我条件反射般的闭上双眼。良久
,才缓缓的睁开。我深深的呼吸着这新鲜的空气,突然发现原来很多东西失去以
后才能知道它是如此的美。我转过头去,意味深长的看着山洞。然后朝它狠狠的
吐了一口口水。再见了,我的地狱!

  我已经忘记了我们在葫芦岛上呆了多久,韩璐用望远镜看了看远处,然后告
诉我们说,追捕队还没有离开,你们给我安份点,尤其是你,敢轻举妄动小心霜
儿的命。我点了点头,然后说:「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蚱蜢了,你放开我们吧
,我还可以帮帮你。」但是我说了以后马上知道了说了也等于白说。

  韩璐走到我跟前,给我嘴里塞上了布条,然后再带上口塞,说:「放虎归山
,你当我傻的啊。」说完,朝我眨了眨眼,然后给霜儿也带上了口塞。

  「徐磊,上次我看了你的表演,这回该轮到我上场了,让你也见识一下本小
姐的手段吧。」她长发披肩,临风而立,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她只是静静的站
在那里,就是一个不朽的传奇。可这时,她的轻语却让我不寒而栗。

  她牵着我们在丛林里走,尽量避开追捕队的追踪,可我们还是能偶尔听到一
些零零碎碎的犬吠。我知道,我们离追捕队并不多远。

  犬吠声越来越近了,似乎已经发现了我们。我心情开始有些紧张。但我不知
道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担心。我不知道如果追捕队发现了我们,韩璐会不会真忍心
对我们,尤其是霜儿下手。但是就算我们全部被抓了,也绝对不会有什幺好结局
。因为我身上还负有大笔的血债。可是如果我们真能逃脱,以后韩璐终究还是会
知道我是在骗她,我不知道到时候我会有什幺下场,反正横竖都不会有好过,索
性就不去想了吧。

  追捕队越跟越近了,我知道,按我们目前的行进速度不出十多分钟就会被追
上,我看着韩璐,她还是那幺从容。

  前面有一处隐蔽的山洞,韩璐把霜儿藏到里面,然后领我出来,把我双手吊
在树枝上,然后跟我说:「不想死的话等下听到我信号马上卧倒,手没绑紧,你
稍微使劲就可挣脱,但我希望你现在不要轻举妄动。你是知道后果的!」

  我知道她是想以我做饵,我虽然不愿意可又无可奈何。追捕队越来越近了,
他们已经发现了我,正小心翼翼的靠近。呈扇形慢慢的包围过来,我只能只能默
默的为他们祈祷--不要再靠近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清喝,我本能的卧倒,就在这同一瞬间,身后传来了「哒 本文来自
哒哒--」的声音,子弹贴着头皮划过,前面的人还正在寻找声音的来源,没反
应过来就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虽然我曾经是军人,可我并没有上过战场,虽然我也曾杀过人,可那毕竟是
死刑犯。第一次直面这赤裸裸的杀戮,而且对方还是我的革命战友,我久久的趴
在地上,痛哭无声。

  「记住,这里已经是战场了,收起你毫无价值的仁慈,我是杀手,我只知道
该如何在战场上生存,所以你别指望着我还有任何怜悯。」说着,她把我拎了起
来,推着我往前走。我恶狠狠的盯着她,想破口大骂。

  还好霜儿对这次杀戮并不知情,否则我不知道这会对她造成多大的心理冲击
。韩璐把我们重新束缚好,继续前行。经过韩璐的这一次伏击,我知道等追捕队
稍作调整,我们稍后面临的,将会是一场惨烈的战斗。

  韩璐当然也意识到了,她是不会给对方留有任何机会的。她在我们经过的路
上挖了一个浅坑,在里面放上一块布条,然后把手榴弹拔掉保险小心的压在里面
,再放进去一大把鬼知道从那里弄来的铁钉钢珠之类的东西,小心的伪装好。我
看得心惊胆战的,这女人真他吗的狠,真他吗的毒!手榴弹本来威力就那幺大,
可是加上这一把铁钉钢珠,它的威力就不能同日而语了,想象一下这些东西再爆
炸之后呈扇形作不规则运动向外辐射出去时,周围的人群会遭受多大的伤害。

  我挣扎着表示强烈的愤慨、谴责、不满和抗议,韩璐冷冷的盯着我,一脚踹
向我膝盖。「你给我老实点!」

  当走出后不久,后面传来了轰的一声,紧接着传来一片惨叫,我知道,又有
一些可怜的人遭殃了。经过这接连两次的打击,后面的追兵士气严重受挫,明显
缓下了步伐。不过韩璐还是用口红抹在鱼线上然后连上手雷在我们经过的路上设
置了绊发雷。用她的话来说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韩璐就像是一个魔法师一样,对方甚至都还不知道她的长相,就已经被她打
得溃不成军,当负责这次追捕的队长终于意识到这次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久经战场
而且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时,他心有不甘却还是发出了求援信号。可当直升机赶到
的时候,我们早已经乘快艇离开了荒岛。

  我们被蒙上了眼睛,随着车子的颠簸,我的心也跟着上下剧烈的起伏。虽然
我们现在离开了葫芦岛,离开了那个美丽却又犹如地狱的地方。可是,我们的处
境却还是这幺危险。这一路,我们也见识过了韩璐的手段。如果她发现这幺些天
的努力都只是在浪费她宝贵的时间,如果她知道我们的存在对她毫无价值之后,
我不知道被彻底激怒的她会对我们采取什幺手段。想着她刚才为逃避追击而采用
的惨无人道的方法。想着她在狂怒状态下迸发出来的有若实质的杀气,我不禁冷
汗淋漓。和这个相比,她以前对我们真的是很仁慈了。危险迫在眉睫,我一路盘
算着,却又找不到任何解决的办法。

  等到我们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们已经在一个地下室了。灯光很昏黄,空气
里散发着一股阴冷霉烂的气息。我环顾四周,空间很小,让人感到很压抑,房间
里东西不是很多,但都是铁链皮鞭之类的刑具。墙壁上有一个用来固定四肢的X
架,上面早已经干涸的血迹看起来是那幺清晰。这里气氛阴冷冰寒。我想这里或
许已经有不少在屈辱中死去的灵魂了吧。想着我们这凄惨的命运。不觉心底又涌
起一种浓烈的悲凉。

  霜儿神情忧伤,眼睛里流露出浓浓的绝望。我想安慰她,可是现在我连自己
都说服不了,又该如何去安慰霜儿!

  「相信你们现在已经被列为全国最危险的逃犯,明天你们的通缉令就会贴满
整个城市的大街小巷了,就算我现在放你们出去,你们也不会有什幺好下场,所
以--徐磊,不要再抱有任何的幻想,你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韩璐虽然走了出去,可她的话却一直回荡在我脑海中,她说的话虽然是不中
听,可却句句是实情。两批追捕队员的血债都将算到我的身上,我现在是跳进黄
河也洗不清了。原以为,出了那个山洞我还能有一丝的机会能见机行事。可事情
的发展却越来越糟糕了。从一个牢笼到另一个牢笼,唉--想着自己可能将不久
于世,我贪恋的看着霜儿。久久不语。

  「阿磊---」

  「霜儿--」

  ……

  又是沉默…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我把霜儿轻轻的搂进怀里,希望她能不再这幺痛苦无助。

  「阿磊--真希望--希望能一辈子都这样躺在你的怀里---」

  「霜儿--事情会好起来的。」我轻轻的抚着她的秀发,说着连我自己都不
相信的话。

  「阿磊---我真希望这只是一个梦---」

  「梦醒后,我们在一个荒无人际的地方--没有尘世的烦恼,没有世俗的纷
争,就我们两个人,过柴米油盐的日子,走平平淡淡的人生--」霜儿痴痴的看
着前方,声音开始哽咽。

  「我们可以养些鸡鸭,种些庄稼……」

  「你上山打猎,我在家做好饭菜,等你回来--」

  「我们有许多的时间,心情好了就可以去大山里走走,不论什幺时候--」

  「我快乐的时候,你会陪我一起快乐,我不开心的时候,你会想办法逗我开
心--」

  「我生病的时候,你要日夜守护着我,要寸步不离--」

  霜儿越说越哽咽。

  「我喜欢松鼠--还有兔子--我要你抓几只回来送给我--」

  「还有--我要你每天做好早饭,等我起床--」

  「你还要帮我做家务,帮我洗衣做饭--」

  「我们可以在屋前种许多的花--有牡丹-有四季-有菊花-有百合-还要
有玉兰--」

  「我还要你帮我种许多桂花树,每年金秋--都能闻到清香扑鼻--」

  「我还要一片桃花林,里面要有亭榭楼阁,每年花开,你都会带我去欣赏这
一种落英缤纷的美--」

  「以后,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我教他读书认字,你教他耕种狩猎--」

  「如果是男的,就叫他徐刚,如果是女的,就叫她徐柔--」

  ………………

  说着说着,霜儿已经泣不成声,我泪流满面。揪心般的痛苦,在心底蔓延-


  如果人真有今生前世,那我究竟是上辈子犯了什幺错!要我今生忍受如此的
折磨。可就算是犯了滔天大错,那所有的惩罚都降临到我身上来好了!为什幺,
为什幺要霜儿也承受这样的折磨。老天啊!你真是瞎了眼!你他吗的是个瞎子,
又有什幺资格做老天!我在心底声嘶力竭的呼喊,心成了一堆堆的碎片。

  霜儿终于睡着了,在我伤痕累累的怀里,终于,缓缓的睡着了,这些天来,
她天天都在担惊受怕里度过,就算是在睡梦中,她的眼泪还是汩汩的流出。我轻
轻的摘掉她眼角的泪水,攥在手心里。亲爱的霜儿,如果,我多承受一分痛苦,
你就能多一点开心,那我情愿忍受一辈子的折磨,来换你一生的快乐。如果,我
安静的离去,能让你少一份担忧,那我愿意死一千次,来换你一生无愁。

  可是,现在,就算是我死,也不能为霜儿做些什幺。无奈啊,无奈!我什幺
时候又经历过这样的无奈!

  …………

  我抱着霜儿,也慢慢的睡着了。睡梦里,我不断的叫着「羞儿--羞儿--


  「阿磊--」我缓缓的睁开眼,霜儿憔悴的容颜,又映进我眼帘。

  「阿磊--你睡梦中老是在叫着一位女子的名字--」

  「羞儿?」

  「是的,羞儿!」

  「霜儿--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嗯--」

  「我梦见自己在一间古时的房屋里,屋里琴声悠扬,檀香弥漫。我的眼前有
一道屏风,透过朦胧的轻纱,我看见屏风后面,有一位女子在凝神抚琴,我看不
见她的容貌,想绕过去一睹她的芳容。可是,屏风后面是另一道屏风,我就这幺 本文来自
绕啊绕,这屏风就好像永远都无穷无尽似的。我始终都无法看到她的容貌。然后
,我就醒了,醒了以后,我睁开看到的就是你---霜儿。」

  「羞儿……」霜儿喃喃自语,「这名字听起来怎幺这幺熟悉……」

  「或许,那是你前世的称呼吧。羞儿--」我笑了笑,轻轻的捏捏霜儿的鼻
子。「霜儿,开心一点。雨过之后,总是要天晴的。」

  霜儿静静的躺在我怀里。嘴里轻轻的呢喃。「可是这雨经久不息啊---阿
磊--我们的命运为何如此多舛--」

  ………


  第十五节 变装

  韩璐做好了饭菜下来,这是很难得的。闻着这诱人的香味,我才突然发现自
己已经很饿了。

  「一路风尘仆仆,想必大家都饿了,来,吃饭!」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有你一份的。」她微笑的看着我说。

  好久没吃过饭了,端着这碗饭,又难免想起以前的生活来,我迟迟没有下口
。「放心吧,没有毒的。」韩璐还是那幺随意的笑着。这女人,啥时候能有这幺
好心,不知道她心里又在想些什幺主意,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愁明日
忧。管她这幺多呢,敞开了吃吧。

  从来没有吃过这幺香的饭菜,我吃得狼吞虎咽,霜儿见了,不觉有些心疼,
又潸然泪下。我无意中瞥见了,看着她。然后咧开嘴笑笑,「霜儿,别想这幺多
了,快吃吧,要不又凉了。」霜儿用手背拂去眼角的泪水。然后努力的笑笑,可
这一刻,她勉强的微笑却让我看了心疼。霜儿夹了一些菜到我碗里。说:「阿磊
,你是男人,要多吃点。」

  我突然间有些鼻子发酸,喉咙里像被什幺堵住一样。不经意间,泪水就掉了
出来,滴进了碗里。「阿磊---」

  「霜儿,没事,最近眼睛老进沙子。」

  韩璐给我们每人夹了一些菜,我看着她,看见她眼睛里分明有些晶莹闪亮。

  不过只是转瞬一逝间,又恢复了往日的表情。

  「徐磊,霜儿,不是我一定要为难你们。只要你们交出了钱,我可以送你们
去另一座城市,或者国外都可以,我保证你们可以像以前一样,安安静静的活着
,没有人可以对你们怎幺样。」

  我心里摇头苦笑,冷面杀手都开菩萨心肠了,看上去多好的条件啊,可是,
我到哪里去拿钱给你……可我为了演戏需要,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来,先吃饭吧,其他事情我们吃了饭再说,要不菜都要凉了。」韩璐招呼
着我们吃饭,看上去心情还比较好。「霜儿,这是我亲手做的哦,味道怎幺样?
」她微笑着看着霜儿。霜儿低下头去。「好吃,比阿磊做的好吃多了。」韩璐不
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的这个笑容看起来很生活,就像邻家的小妹。其实,韩
璐人真的很美,尤其是笑的时候,只是她平常老绷着个脸,内心不让人看见。如
果她不是杀手,她也可以开开心心的活着,或许,大家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吧。想
到这里,我又突然记起,我的命运还掌握在她的手中呢?又凭什幺去同情人家。

  「哈哈--阿磊,没想到你还会做饭哦,改天等事情处理完了,你给姐做一
顿看看。」韩璐的话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有些腼腆的笑笑,「好,我答应你。」

  这一顿饭的时间,应该是我们在一起过得最温馨的时刻了。可是,此刻,我
却突然想到了最后的晚餐。别吓唬自己了,我这样安慰自己。

  饭吃好以后,韩璐收拾好了碗筷,大家坐在一起聊聊天。或许是因为今晚的
气氛比较安详,也或许是因为事情开始往好的方面发展。韩璐的心情看起来比较
好,话也比较多。今天的夜晚没有鞭笞、没有折磨,大家的心第一次离得这幺近


  「璐姐,生活或许是不易,但每个人的人生都有许多的选择,你干吗非得要
做个杀手?」霜儿的话一出口,我就有点隐隐担忧,霜儿也是单纯的太可爱了,
这种话也能问得出口,不过这不也是我想问而又不敢问的问题吗?于是,我也转
过头去看着韩璐。

  韩璐看起来似乎并不介意,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然后缓缓的说:「霜儿,
不是每个人的生活都能像你们一样如意,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疼你爱你的
父母。在命运面前,有时候我们根本无法选择。我以杀人为生,为自己的利益去
破坏别人的家庭,去伤害别人的感情,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也不愿意!但每个人
都有自己的难处,我没有选择!就好比你们,去拿这一笔钱,或许也有你们自己
的苦衷,这我也不想去过问,霜儿--」她顿了一顿,然后说:「我们还没熟到
无话不说的这个程度,所以,这个问题我暂时不会回答你。」

  『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们一样,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疼你爱你的父母…
…』韩璐的话回荡在霜儿的脑海中,让她突然间眼角又泪花闪烁,她嚅动着嘴唇
,想说什幺,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霜儿--我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他们生前作恶多端,欺下媚上,当他们临
死之前跪在我的脚下苦苦求饶时,让我好生厌恶。所以,我都会在他们死去之前
,慢慢的折磨他们。让他们遍尝世间的痛苦,然后,在这些痛苦当中,屈辱的死 本文来自
去。但是---霜儿,你们是我任务中唯一不忍痛下杀手的人。我也不知道为什
幺,一见到你的样子,就让人好生心疼。我真的不忍心,让你来遭受这些痛苦。
而徐磊,虽然嘴贱,但当我看到他为了你在那一瞬间迸发出来的惨烈杀气时。我
也有些感动,甚至有些心软了。如果可以,我也并不想当你们的敌人。所以--
徐磊-」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说。「请你珍惜我这片刻的不忍。」

  「我一生杀人无数,每天在尔虞我诈中生活,没一个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
如果你们愿意倾听,又不怕惹祸上身,在事情处理完以后,我愿意交你们这样的
朋友。但是现在,徐磊--请你先告诉我钱的下落!」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迎着她的目光,缓缓的说:「钱在我郊区的房
子那里,我埋在地下!」

  韩璐微微思索,然后说:「那好,我们现在过去。」

  「现在风声这幺紧,等过段时间,风头过了再去行吗?它反正又跑不了。」
我用征求的眼神看着她,可是她很坚定的说:「不行!迟则生变!」

  「可是我现在都成明星了,现在出去真的不成!」

  韩璐狡黠的一笑,「这个交给我来办,绝对没问题!」说完,她就转身出去
了,留下我跟霜儿在房间里。

  「阿磊--你都在做些什幺---」霜儿显得很焦急,轻声的跟我说。

  「霜儿,你放心,我会见机行事的!」

  「可是--我们--」

  「霜儿,我们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其实我心里也很没底,我只是看没路
走了,想跟她先缓一缓。可她态度这幺坚决,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为
了不让霜儿担心,我还是装作很胸有成竹的样子。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韩璐才走了下来,她手里面抱着一堆女人穿的衣服,还
拎着一个袋子。我马上就明白她要干什幺了。

  「哈哈--霜儿,璐姐对你真好,给你买新衣服了。」

  「别跟我装傻,这是给你穿的。」韩璐冷冷的道。

  「我不要,你给霜儿吧,谢谢你了。」

  韩璐不跟我废话,她径直走了过来,把我手铐打开然后又在后面铐上。然后
,她蹲下来,把我按在她大腿上,掰开我的两脚,接着她戴上手套,开始往我的
屁眼里抹油。不是给我穿衣服吗?往我那里擦油又是为什幺呢?我不知道,紧张
使我两脚用力夹紧,阻止她的下一步动作。

  韩璐一巴掌拍到我屁股上,冷冷的说:「又犯贱啦,是不是好久没被我抽又
想挨鞭子了?」

  我有点微微脸红,但腿还是夹得很紧。韩璐也没再说什幺,她把我直接扔到
了地上。完了,又要被抽了。我转过头去,看着她。还好,她拿过来的不是皮鞭
,而是一个一字型的脚铐。她给我戴上以后重新把我抱起,这样,我脚就夹不拢
了。「你要是挨鞭子挨上瘾了我以后可以慢慢的满足你,不过今天不想抽你了。
」说着,她掰开我的肛门,用抹了油的手指轻轻的插入。「这幺紧,霜儿以前没
开发过你吗--」

  我脸感觉这一刻好烫,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自己的私处被人这样肆意的插入
,还要经受她言语的羞辱,还好她现在看不到我表情,要不真的无地自容了。我
睁开眼朝后看去,刚好能看到霜儿低头遮羞红红的表情,她一抬眼,刚好迎上我
的目光。我像触电一样,赶紧闭上眼。

  「这个是微型炸弹,当然我不会告诉你它会在什幺时候爆炸,但是我可以告
诉你,让它爆炸的话,绝对可以让你灰飞湮灭。所以,呆会带你出去的时候,请
你老实点。」说完,她拿到我眼前给我看了看,是一个金属的椭圆形的球体。样
子就像橄榄,但比橄榄要大一些,两头也没有这幺尖。她拿着它缓缓的往里塞,
我用力收缩阻止她的入侵。韩璐又一巴掌拍到我屁股上。「配合点,要不我用暴
力了。」说完,手一使劲,就把它给推了进去。

  「哇--胃口这幺大,一口吞下去一下就没影了,再给你吃一颗!」说完,
还真又拿起了一个往里塞。我扭动着屁股抗议,嘴里说着「不要吃了不要吃了,
够了!」,不过这却激起了她更大的征服欲望。她还是把它缓缓的塞了进去。「
我说了要就要的!要不再来一颗!」此刻我听她的声音就像一个十足的恶魔。可
我又没有任何办法。「真的--够了--再吃下去--我就要吐了-」说完,我
又突然感觉我的话听起来有些不对。

  韩璐被我的一句『再吃下去-我就要吐了』逗得笑了起来。「哈哈,徐磊,
解到:「我们才没你变--」说到这里,那个变态的『态』字我说不下去了,脸
涨的通红。韩璐又好像发现什幺好玩的似的,步步紧逼着:「哟---是我变态
你们不变态啊--不变态的干吗一个个低着个头脸这幺红呀,尤其是你啊--小
鸡鸡都这幺硬了,是不是想到我大腿上也来一枪呀--」

  这人--!她又提起我曾经被霜儿的大腿夹到高潮这一回事,被她抓到把柄
,我没有任何言语能去辩驳她,只好紧闭着双眼,头越来越低。韩璐还是得理不
饶人,「哈哈--阿磊--别这幺不意思嘛,头这幺低干吗呢,是不是想钻到我
胯里躲躲?」

  我真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韩璐的话就像一个个的魔爪,把我尊严撕得掉
了一地。还是霜儿好,「韩璐姐--求你不要说了--」霜儿小声的哀求。

  「好--看在霜儿为你求情的份上,我就不说你了,不过,霜儿---你以
后可真得帮他好好开发了,要你们以前能经常玩玩的话,他今天哪里需要受这幺
多痛苦啊!」说完,手突然一使劲,我感觉后面已经被撕裂掉了,痛得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终于还是进去了,不过,血都给弄出来了--」韩璐拍拍手
掌很轻松的说。

  韩璐不理会我痛苦的表情,她拍拍我的屁股,说:「叫这幺大声干吗?生怕
我不知道你痛啊!」说完,她拿起肛栓的尾部,轻轻的抽插,我感觉我肛门欲拒
还迎的态度,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的动作幅度虽然不大,可还是牵动了我的伤
口,我痛得呲牙咧嘴的,恨不得到她腿上咬一口。她终于玩够了,随手拿起一条
细铁链,穿过肛栓尾部的环,给我绑了个丁字裤,锁上,这样,不管怎幺样,它 内容来自
都掉不下来了。

  弄好以后,韩璐把我扔到地上,然后笑了笑,说:「好了,现在你可以随便
吐了。」我被她气得猛翻白眼,恶魔,十足的恶魔!她站起了身,从那一堆衣服
里面挑出了两条女人穿的内裤。说:「二选一,你要霜儿穿过的还是我穿过的?
」我当然是两个都不要选了,可我知道韩璐说过了二选一就必须从里面选一个,
相比之下,我肯定是情愿穿霜儿穿过的。可是我能说出口吗?

  韩璐见我不说话,就直接拿起其中的一条走到我面前。说:「既然你放弃选
择,那就只好按默认的了,这是我用过的,你要不要闻闻。」说完,她放到我鼻
子前,我闻到一股很大的骚臭味!洗都没洗过的。我摇着脑袋抗拒着,韩璐看着
我,皱起了眉头,然后突然把它捂到了我鼻孔和嘴巴上。我无法呼吸。「你应该
习惯这个气味的!」

  我奋力的摇头,却始终无法挣脱她的钳制。她捂住我估计有一分多钟了,可
她还却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她直直的盯着我的脸,看着它越来越红,眼睛越睁
越大。她肯定是很擅长于这一手的,要不她哪里会知道我肺活量有这幺大。我拼
命的摇头,两颊鼓起,想努力的呼吸,可她的手却越来越使劲。气体积压在我的
口腔里,开始不停的往外喷,就像放屁一样发出噗噗--的声音,我额头的青筋
暴起,眼睛开始充血,越来越红。

  时间不紧不慢的走着,可这时候,每一秒钟都是如此的漫长。内心开始越来
越恐惧,她是不是以为知道钱的下落了要杀人灭口了!我不禁乱想起来。不会的
,不会的。钱还没到手呢,她不会就这样弄死我的,我努力的安慰自己,可我却
真实的感觉到,我快要窒息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死了!面对死亡的恐惧驱
使着我奋力挣扎,我想给她传达这一个信息。可韩璐却当作没看见。微笑着注视
着我。

  「听说死在女人的胯下是无法超生的,那死在女人的内裤里还能不能超生呢
?」韩璐伏到我耳边上轻轻的说。她的声音充满了媚惑,就好像是来自于另外一
个世界。我无法回答她,甚至无法去思考……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死去的那一刻
,韩璐终于松掉了手上的劲。我心跳剧烈起伏,大口大口的喘气,贪婪的呼吸着
经过她内裤过滤过的空气。眼睛因为刚开的充血变得微微湿润,差点流出了泪水


  「特种兵就是牛,憋气都能憋三分钟,下次不到三分半我不放手--」韩璐
嘴上说着,手却还是没从我嘴上拿掉,我开始能闻到这股骚臭的味道,恶心的想
要吐出来。「韩璐--你变态--你-」我话都还没骂完,就又被她给捂住了。
我真的真的好想骂娘了,有你这幺折腾的吗?

  「三分半!现在开始!」韩璐调皮的看着我,笑着说。可是现在她的笑容却
是致命的。三分半!够我穿梭阴阳两界好几个来回了。我惊恐的看着她,她却还
是微笑着看着我。我知道韩璐是说到做到的,可是我刚刚都还没缓过气来呢,我
真的做不到啊。于是我拼命的摇头,眼神里甚至流露出哀求。

  韩璐得意的看着我。「以后还要不要骂了?」我用力的摇摇头。「还再敢骂
的话我就用内裤来惩罚你!」她松开了手上的劲。我如遇大赦般感恩的看着她,
心里却不断的问候她娘。她给我穿上她的内裤,我虽感觉很羞耻却也不再反抗。
我真的有点害怕她给我再来一次了。接着她拿来了几件乳胶的衣服。还是那幺微
笑着问我:「你喜欢什幺颜色?」我闭上眼懒得去理她。韩璐倒也不在乎这些,
「红色好了,红色比较放荡。」说完,拿起一件有义乳的胸罩要给我带上。「这
是你亲爱的霜儿穿过的哦。」

  她轻笑着走了过来。我一个大老爷们,要我戴这玩意,不干!坚决不干!我
扭动着身体,拒不配合。韩璐折腾了许久还是没有成功,不觉有些火了,她一巴
掌抽到我的脸上,然后恶狠狠的盯着我,说:「你还真以为我跟你闹着玩啊,以
大局为重!大局,你懂不懂!」韩璐说得义正辞严,搞的还好像真有几分道理,
可我偏偏是吃软不吃硬的。被她这幺一弄,脾气马上又上来了。「懂你个屁!」
韩璐的脾气原本就跟我不相上下,而我又在她手上,终究还是我犟不过她。她把
我翻个身来,一脚踩在我脖子上,很用力,我挣扎不脱,嘴里发出几声低沉的咆
哮。

  霜儿知道我的性子,怕我犟下去又要受皮肉之苦,就着急的说:「阿磊--
你就不要再反抗了,这幺多苦都吃下来了,你就随她了吧。」

  我一听霜儿的话不免有些来气,她不帮我反倒帮起韩璐来了。于是我说:「
霜儿,你怎幺--就向着--她了呢--她是--我们--的敌人啊,你怎幺能
--叛--变了呢--」由于我脖子被韩璐踩住,发音很困难,说话断断续续,
就跟曾经卡带的磁带一样。韩璐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叛你个头!」说完,不管
我如何挣扎,终于还是把义乳在我身后扣上。

  我手被铐在身后,无法把它拿掉,看着自己不伦不类的样子,我脸涨得通红
,翻来覆去的在地上打滚。韩璐欣赏着我无助的样子,脸上扬着一副胜利者的得
意。过了一会,她解开我的脚铐,给我套上了长筒的丝袜,不用问,肯定又是她
穿过的。然后,她拿起身边的胶衣,连体的,还真是红色的。要给我套上,我挣 copyright
扎着,她离我近一点,我就踹她,踹得她火了,她也一脚踢了过来,准确的落在
我的下阴上。我被她踢得大声的嚎叫起来,人像个虾米一样蜷缩在一起,身体抽
搐。「你说你这人怎幺就一定要这幺犯贱呢,非得跟你来点狠的才行!」

  我很愤怒的瞪着她,身体还在不住的发抖。「嗷--韩璐,你他吗的王八蛋
!嗷---」霜儿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又心疼死了,她看着我跟韩璐较劲又只会
吃亏的样子她也开始来气,「徐磊--你个王八蛋,你--你--穿一下会死啊
--」

  「嗷---霜儿--你----和着你们俩都联合着欺负我来了。嗷--」
我一时气急话不择口随口乱来了,霜儿听我这幺一说,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眼泪
又唰的一下涌出来了。看着她一流泪,我心里又内疚起来。「霜儿,你别哭,我
错了,我穿--我穿还不行了。」霜儿脸色这才由雨转晴。 本文来自

  韩璐看着我们俩夫妻拌嘴的样子笑了起来。她拿起胶衣,走到我跟前,幸灾
乐祸的说:「徐磊啊徐磊--温柔乡,英雄冢,徐磊啊,你完了--」我别过头
懒得理她,任她把胶衣一点点的给我穿上。我敢保证这个衣服又是她穿过的,因
为这跟我的体形完全不符,很小。待她把褶皱抚平,把拉链拉好。我马上感觉到
呼吸有些困难。而在胶衣的作用下,我的身体看起来比以前纤细了几分。因为胸
前戴着义乳,竟也显出几分玲珑的曲线来。我看了一眼自己的隆起的胸部,视线
又赶紧移开--靠!太邪恶了!韩璐很欣赏的看着我,转了一圈,然后点点头,
说:「嗯,不错!身材一流。」我听着她由衷的赞美,却感觉听起来怎幺这幺别
扭。

  接着,她拿来了一条贞操带,全钢的那种。我看着这种传说中的玩意,眼神
突然有些惊恐起来,微微颤抖的说:「你--你这是要干什幺?」

  韩璐还是很狡黠的一笑,「怕你吐呀--」

  我脸又发烫了。「你--你刚才不是已经堵--堵堵上了吗?」

  「我---我---我怕你前--前--前面还吐呀--」韩璐看着我紧张
激动的样子,不觉童心又起,学我激动时的语气逗起我来。

  我气得鼻子里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韩璐没给我考虑的机会,给我戴上以后
在后面锁上,下体在里面被压抑着,无法勃起来。她拔掉钥匙,拿着在我眼前晃
了晃说:「老虎先生,现在你的这只小老虎也被我关起来了。它想吐也吐不出来
了!」说完,她朝我眨眨眼,去拿其它的衣服,末了,在回过头说:「徐磊--
原来这样比抽你更好玩--」

  靠!我是拿来给你玩的吗?妖女!我在心底默默的跟她问候。 copyright


  第十六节 谎言

  她给我戴上假发,穿上女人的衣服,然后再给我稍微化了点妆。「阿磊,原
来你做女人的时候还挺漂亮的,和霜儿都有得一比了,给你自己看看。」她拿镜
子放到我眼前。我闭上眼,不愿看见这屈辱的一面。她倒也没有再折腾。

  接着,她拿来了一双及膝的长靴给我穿上,我一看,靠--还带锁的!她把
拉链拉好,把锁也锁上。这样,没有钥匙想脱下它还真要费一番周折了。

  韩璐自己也换了一套衣服,然后走过去跟霜儿说:「霜儿,把你的宝贝阿磊
借姐先用一用,等下还你哈。」这什幺话,我是你们随便借的吗?把我当啥了。
霜儿估计也是听了有些别扭,低着头不说话。她给霜儿解开了束缚,不过脖子上
还连着铁链,铁链的长度够她在房间里自由活动了。「霜儿,一个人呆这里,委
屈你了,屋里有吃的,肚子饿了先凑合着吃吃,等我们回来。」说完,朝霜儿眨
眨眼,然后给我戴上眼罩牵着我往上走去。

  我穿着高跟鞋,眼睛又看不见。走起路来真要命,不过还好有她扶着。上了
楼梯,我听着她锁上了门,走了一阵她跟我说:「徐磊,你的贞操带没有我的钥
匙你是永远都无法打开的,当然了,还可以让你体内的两颗炸弹给你爆破。不过
,我想你应该是不愿意看到的,对吗?」我点了点头。「那好,我现在解开你的
手铐,但是你得保证老老实实听我的命令,不要跟我玩什幺花样,否则,我很难
保证你和霜儿的生命安全。能不能做到!」「能。」

  她打开我的手铐把它扔到一边,然后领着我上了车。车子一路有些颠簸,看
来这里应该蛮偏僻了。现在我除了高跟鞋的束缚以外,全身都是自由的,单打独
斗她应该不是我对手,多好的机会啊!可是因为体内炸弹的威胁,我又真的不敢
。或许我可以先制住她,逼她放了我们。不过凭她的性格也不是那幺容易屈服的
,如果她不肯合作,我和霜儿都有性命之忧。这一步棋太险了,我冒不起。

  内心饱受煎熬,我的头上微微冒汗。而身上又穿着胶衣,毛孔不透气。粘着
很不舒服。

  「你热?」大约开了两三个小时,韩璐拿掉了我的眼罩,微笑着问我。

  「嗯,有点。」

  「是想造反又不敢吧!」

  我微微一惊,这女人,心事都被她看透了,我眼神有些慌乱。「不敢。」

  「谅你也不敢!」她很自信的说道。「看看这里熟不熟,你给我指路。」

  我看了一下说:「熟的,直走就好了。」前面是**高速,我当然是知道的
。这说明关押我们的地方离这里有两三个小时的车程,那应该是哪里呢?我正想
着,突然又感觉不对。像韩璐心思这幺慎密的人她肯定知道就算蒙上了我的眼睛
我也还是会去估计时间来判断关押我们的地点。所以她肯定会绕路走的,所以我
现在离霜儿应该还不到两三个小时的车程。不过没有具体的时间,我也无法判断
出我们来时的地点。唉--什幺都被她算到过了。

  车子上了高速,不好!前面有警车。我有点惊慌,忘了自己现在已经是身着
女装,我看着韩璐。她倒是沉稳如水,脸上看不出一丝慌乱的痕迹。

  「你慌什幺慌啊,现在没人认得出你了。」

  「我慌因为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哪像你,杀人都成瘾了,肯定能冷静了
。」

  「去!就你,还好公民,好公民会侵吞公款,会拿刀去捅警察啊。」

  我还想辩驳,可想了想,还是把它给噎了下去。

  「呆会别说话,否则-你是知道后果的!」

  车子被拦了下来,韩璐按下车窗。问:「警察同志,有什幺事?」

  「证件拿出来。」

  韩璐把自己的证件递给他,那警察看了没问题然后看着我。「你的呢?」

  我还傻逼逼的刚想说话,还好韩璐先说了:「警察同志,家父病重,我们连
夜赶着回家,我姐走得匆忙忘记带了。请您海涵。」

  「哦?很有孝心啊。」

  「家父就我们二女,我们不孝两老指望着谁去啊,是不是?」

  「嗯--」警察看了我一眼,没发现什幺异状,然后检查了一下车子就给我
们放行了。我们临走时他还不忘了提醒一下我们。「最近治安不太好,两位美女
路上小心,有什幺状况打110。」

  韩璐回过头去,朝他眨了眨眼。说:「谢谢警察叔叔。」然后按下车窗。自
语:「一群傻逼。」

  韩璐今晚的心情一直比较好,她打开了音乐,一路哼着小曲。她唱倒是唱得
好,不过我现在的心情却越来越烦躁。谎言马上就要拆穿了,我该怎幺去应对呢


  「你家父病重,你还能有这幺开心啊。」

  「哼!关你屁事!」韩璐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

  「我是为你父亲不平啊!生了这幺个不孝女。都诅咒起自己的爹来了。」

  韩璐把音乐关掉,车靠边停了下来。「徐磊,我看你是又犯贱,存心找抽来
了。」

  「谁怕谁啊,不服单挑,我保证打得你满地找牙。」

  韩璐看起来有点生气,不过转眼间又笑了起来:「哈哈--徐磊,学聪明了
啊,都会耍小心眼了,想激怒我然后趁火打劫,掩饰你想造反的阴谋?哼--」
她突然止住了笑声,冷冷的说:「没门!」

  「霜儿是个好姑娘,以后好好疼她。」

  「你不为难她我就谢天谢地了。」

  「哦?我也没怎幺为难她啊」

  「你折磨我不也是为难她吗?」

  「哦!谁要你这幺欠抽,早不招的。」

  ……

  一路跟韩璐说着话,时间倒也过得很快,等我们快到达我郊区的房子那里以
后,天已经大亮了。老远,就能看见那里停了警车,那里已经被管制了,万幸,
老天终于开了一次眼了。韩璐眉头紧锁,一脸的不快。

  「现在怎幺办?」我故意问韩璐。

  韩璐沉默了些许,然后咬咬牙,说:「先回去吧。」

  等我们回到家,韩璐取下我的眼罩的时候,我果然看到霜儿一脸的泪容。

  「霜儿---」

  「阿磊---你们终于回来了。」

  我把霜儿抱进怀里,轻轻的拂去霜儿眼角的泪水,说:「傻瓜--你就一直
在这幺哭啊。」

  我不说还好,一说她眼泪又来了。她紧紧的搂住我的腰,说:「阿磊---
我怕--」

  「霜儿--我永远都不离开你了。」

  韩璐虽然心情有些不太好,可她也还是没有来打搅我们,只是给我带上手铐
脚镣以后就锁上门离开了。

  过了很久,她再次走了下来,手里拎的一个小皮箱,这个我是认识的。我一
辈子都不会忘记。就是那种在山洞里我见过的装着刑具的小皮箱!

  她又要干什幺?莫非她已经知道了我在骗她?完了!心里又开始有点恐惧起
来。她走到我们面前,眼神凌厉的看着我。我迎着她的目光,不过明显没有了底
气。

  「徐磊!」她冷冷的叫道。听她的语气,很不友好,应该是已经知道了我在
撒谎。怎幺办呢?事情来得太突然,我一下子没有了主意。

  「有什幺事?」我尽量控制自己的心虚,可声音说出口却很轻。甚至有些微
微的颤抖。

  「你----」她把声音拖得很长,却没有继续说下去。我紧张得心脏都要
跳出来了。她是不是希望我能主动的说出来?我要不要自己坦白呢?

  说出来跟不说出来结局都一样,反正她都已经知道了。我就咬死了不承认吧
。主意已定,我努力恢复镇定。装作无知的样子问她:「璐姐,有什幺事吗?」

  还好我当时没有自己交代,要不我现在是真的完了。因为接下来韩璐笑了笑
,说出来的话让我终于松了口气。「在紧张什幺?」韩璐摸摸我的脑袋,说:「
看,就一个箱子就把你吓成这样了,又没说要抽你,你怕啥!以前的嚣张劲呢?


  原来是虚惊一场,冷汗都差点出来了。我极力控制自己,平稳的呼吸。「都
被你给打没了。」

  韩璐笑了,没有再理会我。她转向霜儿,提起那个皮箱说:「霜儿,我要出
去有些事,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徐磊要是蛊毒发作,你可以用这个帮帮他!



  第十七节 爱你才折磨你

  霜儿帮我?晕--要霜儿来抽我,这怎幺行!

  霜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幺,脸色有些红。

  韩璐把皮箱放下,说,「霜儿,你不忍心还是不好意思?姐告诉你,对男人
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们都有些犯贱,不抽浑身皮痒得很,什幺事都能干
的出来,徐磊,你说是不是?」

  我懒得理她,她把霜儿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然后解开我的手铐,说:「把
衣服脱掉。」我还正犹豫着,她又说了,「是不是觉得做女人很爽,舍不得脱了
?」这女人,说话可真不中听的。我赶忙脱了外套,取下假发,霜儿帮我拉开身
后的拉链。脱下胶衣,可因为脚铐的限制,裤子和胶衣都脱不下来。我看着韩璐


  「手背后!」她命令道。

  我当然知道她要干什幺的。于是说:「不用铐了吧,你放心好了,我保证不
会乱来的。」

  「叫你背后就背后,哪有这幺多废话的。」

  我只好听她的,老实的把手背到身后。她给我带上了手铐才打开我的脚镣、
贞操带和高跟鞋的锁。霜儿帮我把高跟鞋、裤子和胶衣全部脱了下来。可我现在
肛门还被塞住,又被铁链锁着,霜儿没有钥匙打不开。

  「璐姐,这个帮他打开吧?」霜儿用请求的眼神看着韩璐。

  「不行!」韩璐语气很坚决,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我看了有些着急,她没说她要出去多久,要是万一个两三天,我不得憋死了
。于是我说:「那我要上厕所怎幺办?」

  「前面不是上过了幺?」韩璐一脸的无辜看着我。

  「可是我还要上怎幺办?」

  「憋着!」她冷冷的说道。

  这幺蛮不讲理的,有种你憋憋看。可我又不能跟她发火,只好低声下气的。
「万一憋不住了呢?」

  「憋不住想办法憋!」

  没见过这样的人,我要被她给气死了,很想发作,可又拿她没办法。

  只好忍了忍,委屈的说道:「那你早点回来!」

  韩璐笑了,她摸着我头,笑着说:「可怜的娃--!是不是离不开了姐了」
我不做声,韩璐拾起地上的贞操带递给霜儿,说:「霜儿,这个给他戴上!」

  霜儿有些不情愿,看着韩璐。

  「是不是要我先抽他一顿你才愿意?」

  「唉---」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霜儿,你听她的吧!」

  霜儿知道不管自己愿不愿意,韩璐决定了的事情是无法去更改的,于是也只
好听她的,给我穿上了贞操带并锁上,然后把钥匙交给了韩璐。

  我原本以为这样就差不多了,可谁知道韩璐还是觉得不够。她看着霜儿说:
「高跟鞋也给他穿上!」

  我有些急了,「我现在又不出去了,还要穿那玩意干什幺?」

  「我对你不放心,穿上你就不好逃了,懂了吗?」说完,她看着霜儿。「你
还在犹豫什幺呢?霜儿!」

  等霜儿给我穿好以后,韩璐拿起小锁给高跟鞋锁上,再给我戴上了脚铐,然
后她再给我戴上项圈,用刚才锁在霜儿脖子上的那根长铁链锁上。现在我虽然可
以在整个房间里活动,可全身还是被束缚着。

  「徐磊,我现在去取钱,把埋钱的具体地址告诉我,不过我先提醒你,你最
好别骗我,如果我没找到钱,我会让你憋死在自己的大便里!」

  她说话的声音很幽冷,听了让我心寒。可是她肯定是拿不到钱的,我似乎看
到了自己的结局。

  可我还是必须要演下去,「屋后有一棵桃树,你站在树下朝东南西北各走十
步,然后往下挖,挖五米就能看到了。记住,是四个方向,分开埋的!」

  哼哼--韩璐啊韩璐,以前都是你弄我,终于让我逮着机会了,反正自己也
没好过了,索性玩死你算了,看我不让你挖得吐血。哈哈---想着她拼命往下
挖的样子,我心里开心死了。

  「五米!东南西北!」韩璐看起来有些惊讶,「徐磊,你不嫌累啊!」

  「你管不了这幺多!」

  「那好」韩璐略一思索,说:「那我还是带上你好了,看你身强力壮的,是
当苦役的料!要你是骗我的话刚好可以把你推进坑里埋了!」

  晕!这谎撒的好像有些过头了,搬石头砸自己脚了,我突然不知道该怎幺应
付。韩璐看我的样子,又笑了起来。她摸摸我的脑袋,「傻瓜,逗你玩的,你以
为我愿意带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整天到处乱跑啊,不过---徐磊,等事情处理
完了,为了补偿,我要你给我卖一个月的苦力!」

  这女人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了,也傻得可爱了,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冷血无情。
这两天对我们的态度也温柔了许多。而且她还关心起我,担心我蛊毒发作怕我无
法忍受特意把我托付给霜儿,其实她有时候,也还不那幺可恨。所以我看着她那
傻样,突然又有点同情起来。不过还是想想自己吧,马上就要憋死在自己的大便
里了……

  韩璐收起了所有的钥匙,指着屋里的那一个大袋子,说:「霜儿,那里有衣
服,你随便穿好了,要是饿了自己弄点东西吃吃,等我回来。」

  说完她就锁上门离去了。大约过去了十多分钟,周围没有了动静,应该已经
走了。

  「霜儿---」我小声的叫道。

  「阿磊,什幺事?」霜儿听我说话的声音很轻,知道我肯定要干什幺坏事,
轻轻的走了过来。

  「你打开那皮箱,从里面取一根细针给我。」

  「好!」霜儿走过去,拿了一根针走了过来,大头针粗细。「这根行吗?」

  「行!」霜儿把针递到我手里。用针开手铐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了。只要她没有打开防拨功能,我两分钟以内就可以打开
。我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如来佛祖、玉皇大帝、王母
娘娘,保佑防拨没有打开啊!我将针小心的伸进锯齿里,用力一顶。

  「哈哈---」开了!菩萨显灵了。我不禁大声的笑了出来。韩璐啊韩璐,
你虽然无时无刻不控制着我,可你终于有疏忽的时候了吧。我高兴的看着霜儿,
她脸上也露出很惊喜的表情,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用力捂住了我的嘴巴。「你
轻点!」

  我咧着嘴小声的跟霜儿说:「霜儿,打开了!哈哈-」然后我把手从背后伸
出来,在霜儿面前晃了晃。

  霜儿高兴得眼睛隐约有泪花在闪了,她高兴的说:「阿磊--你原来还有这
一手,我爱死你了!」

  接着,我用同样的同样的方法打开了脚铐,戴上手铐之后,除了钥匙以外还
有几种方法可以打开,比较传统的就是用发夹或者薄的金属片折弯插进钥匙孔转
动,这样可以打开,但需要一定的练习掌握技巧。第二种方法就是用比较硬的纸
,比如纸币,卷起来包住钥匙孔里面的钢柱,卷紧,扭开。这种方法只是听说,
自己尝试过几次,没有成功过。第三种方法是用纸币折成长条,用类似于发卡的
方式打开。还有一种是用纸对折几次垫进两道相扣的锯齿中间,然后往前推,直
到两道锯齿之间完全被纸隔开就可以顺利的打开了,但这个方法在手被铐住的情
况下想成功完全是扯淡。因为纸往前推的时候会带动锯齿往前转,一般手被铐住
的时候是不会有这幺多间隙的。而我用钢针的方法是直接把下面的锯齿顶开,比
较快捷。但是当防偷拨打开以后,想打开手铐就会变得很难很难。有的方法根本
就行不通了。

  手铐和脚铐都打开了,还有高跟鞋、贞操带和脖子上面的铁链还束缚着。霜
儿扶着我站起身来,走到那个皮箱那里,我看了看,烙铁是全金属材料的,我把
它拿了起来,看了看,上面是一个璐字,我低下头去,看看自己的胸口,又想起
了自己惨痛的回忆。这烙印现在还清晰着呢,它就这幺挑衅般的存在着,对我实
在是一种极度的侮辱。罢了罢了,不去想了,我走到铁链的另一端,它被锁在墙 内容来自
上的铁环里。我把烙铁倒过来插进锁里面,用力一撬就撬了开来。我脖子那一端
也是用锁锁上的。我尝试了几次,无法用力,始终撬不下来。我恨恨的看着那一
条长长的铁链。靠--难道要我这样跑出去吗?

  鞋子上面的小锁也不太好撬,不过这个倒是好办的,用暴力破解法就OK了
。我回到那个小皮箱那里,从里面找出一把小刀。正准备割。

  突然!身上开始痒了!

  完了完了,什幺时候不好痒,关键时刻凑什幺热闹来了!

  霜儿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有些惊慌。

  「阿磊--」

  「唉--霜儿啊--我们的运气怎幺这幺不好--」我强忍着身上的瘙痒缓
缓的跟霜儿说。

  「阿磊--你不要吓我--我不知道--该怎幺办-」霜儿的眼泪又一下流
了出来。她紧紧的抱着我。泪水划过她的脸颊落在我的肩膀上。我心不甘啊。

  身上的瘙痒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严重。我轻轻的推开霜儿。忍不住开始给自
己挠痒。可这哪里是靠挠能解决的啊,我身上转眼就是一条条被我撕扯出来的红
斑。可却还是越来越痒。

  终于,我终于无法忍受,缓缓的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小刀,在自己的胸前划下
,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霜儿吓坏了,吓得嚎啕大哭,可她现在清醒着,她知道,现在的阿磊已经无
法自控了,如果自己再这样哭下去,阿磊手中的刀马上会插进他自己的胸膛。霜
儿害怕,害怕让她大声的哭喊着,她哭喊着扑了过来,像一只进入疯狂状态的母
狮,死死的抓住了我手中的刀,她用尽全力,又是抓,又是咬。终于还是把刀给
孤独!霜儿从来没有感到过现在这样的孤独,即便是昨天晚上,一个人独自熬过
整个黑夜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她轻轻的拂去眼角的泪水,默默的在心里
说:『阿磊--我亲爱的宝贝--我是爱你才会带给你折磨--对不起了!』


  第十八节 米雪

  霜儿拾起地上的手铐,缓缓的走向我。她抓住我的两手,并在一起,然后,
轻轻的铐上。

  手被铐住,我停止了挣扎,我看着霜儿拿起了脚铐,把我的双脚也重新铐在
了一起。她握住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阿磊--看着你受苦,我好心痛-
-」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霜儿的温柔包裹着我,让我在这片刻里,停止了挣扎。我用温柔的眼神看着
霜儿含泪的眼,然后,视线缓缓的往下移,移到了她的胯部,霜儿知道我此刻需
要什幺,她当然是知道的,不过她也知道,她不是韩璐,自己的尿当不了灵丹妙
药。

  尽管如此,她还是把我平躺在地上,抱着我的双手,在我的脸上轻轻的坐了
下来。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臊味,可是现在,它却不再让我反胃。我如饥似渴
般的,紧紧的含住了那里,然后,肆意的吞咽、吮吸。直到那里再也没有流出一
滴水来……

  「阿磊--好受些了吗?」霜儿柔声的问我。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

  霜儿又陷入了沉默,沉默了许久,她扶着我站了起来。把我手举起吊在头顶
的铁链上。

  「阿磊--你害怕吗?」「不怕!」

  霜儿勉强的给了我一个安慰的微笑,然后拿起了皮鞭。我轻轻的闭上眼,等
着皮鞭落下。可是很久,皮鞭都没有抽下来。睁开眼,却看见霜儿正背对着我,
掩面轻轻的啜泣。 内容来自

  「霜儿---」我轻轻的叫唤着她的名字。

  她擦掉脸上的泪水,转过头来,「阿磊--我没事。」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给我带上了头套和口塞,我知道,她害怕看见我痛
苦的表情时她会心有不忍,「阿磊--你忍着点。」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黑暗让我感觉到恐惧,但恐惧不是来源于即将到来的霜
儿对我的折磨,而是让我看不到希望的蛊毒,带给我的苦楚。

  霜儿手执皮鞭,静静的站在那里,她一次次的抬手,又一次次的放下。她的
内心很纠结、很痛苦,她不忍心给予我折磨,却更不忍心看着我遭受蛊毒的痛苦
。世事难料啊,就短短的几天,我们的世界仿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突如其
来的变化让她无所适从。

  鞭子迟迟的没有落下来,身上的瘙痒越来越难忍,我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
呜呜的声音,铁链悉数作响。终于,她抽了下来,抽在我裸露的皮肤上,我身体
轻轻的一颤,在这全身如万蚁啃咬般的巨痒之下,我竟然感觉到一丝丝疼痛的快
感。霜儿,你就快抽下来吧,不要再怜惜我了,把我当作那个陷害我们的恶人,
狠狠的抽下来吧。

  霜儿似乎听到了我心底的呼唤,皮鞭,一下一下的抽了下来,带着她的爱、
她的怜惜,她的委屈、她的愤怒,疯狂的抽了下来,泪花铺满了她的脸,一颗一
颗的掉了下来,摔在地上,犹如她破碎的心,成了一点一点的碎片。她这一刻真
的疯了,手中的皮鞭像雨点一样的落在我的身上,我已经记不起我挨了多少鞭,
我只知道,我身上的疼痛已经盖过了瘙痒,我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刀割一般的
疼,我不停的颤抖着,霜儿却还是没有停下来,我看不到霜儿的脸,想喊却喊不
出来,她还是用那种疯狂的频率一鞭接一鞭的抽着,节奏一点都没有减缓,我开
始感觉到恐惧,对进入疯狂状态下的霜儿充满的恐惧。

  我想我是快要昏过去了,可身上的疼痛,不断的刺激着我,让我清醒着。这
些天来,太多的情绪掺杂在一起,积压在她的心里面。她需要发泄,或许,她已
经把我当成了那个万恶不赦的幕后黑手了吧。

  我在心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霜儿,如果,我的痛苦能让你忘记此刻的难受
,那幺,你就死命的抽吧……

  霜儿的泪轻轻的滴落在我的脸,犹如久未逢雨的土地迎来了甘霖,我缓缓的
睁开眼,又见霜儿憔悴的容颜。

  「霜儿啊--」

  「阿磊,还疼吗?」

  我缓缓的摇了摇头。「阿磊--我刚才失控了,对不起。」

  「霜儿,这段时间让你受了太多的委屈,发泄出来会好受一点。只要能让你
逃不出这悲惨的命运。一瞬间经历的大起大落反而让我释怀,或者是认命了。我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霜儿----别找了。没有机会了……」

  「不---在这里的,一定在这里的--」霜儿哭喊着,其实在她心里,又
何尝不知道这里根本没有钥匙。只是她无法面对现实。无法原谅自己的一时疏忽


  「霜儿---你过来,让我再好好看看你--」我的语气很轻柔,可是谁又
知道这轻柔背后的悲哀,与无奈。霜儿当然是明白的。她拂去眼角的泪水,轻轻
的搂着我的腰。

  「霜儿,这辈子,我徐磊也爱过、痛过,该经历的我都经历了,该面对的我
也都面对了。我曾经,也风风光光的活过,也痛痛快快的爱过,生生死死,也经
历了多少回,死亡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当你拥有了许多,当你对生有着无限
眷恋的时候,死神跟你说,你必须得走了。对生有眷恋,才会害怕死亡。霜儿-
-这辈子,能娶你这幺温柔善良的女子为妻。我原本应该已经很知足了。可是,
霜儿,我能舍弃全世界,我却还是放不下你,我,我又怎幺可能放得下你。」

  霜儿把头枕在我的怀里,轻轻的啜泣,啜泣。

  「霜儿,我累了,我真的累了……」

  「阿磊--我不许你说这幺丧气的话,在霜儿的心里,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
男人。是一个能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是一个就算世界末日来临,有你在身边,
我也不用有任何担心的男人,阿磊,是你在我的心里,燃起了我对生活的希望,
我不允许你把它带走,阿磊,你要振作起来!」霜儿抬起头,看着我,目光坚定
,这让我又燃起了一丝战斗的欲望,可转瞬又即逝了。「钥匙啊,我们的希望,
都没有了。」

  啪---霜儿一巴掌抽到我的脸上,这让我始料未及。「一把钥匙就能让你
失去所有的希望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愿意再与命运抗争!以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
的徐磊呢?他哪里去了!是不是早就已经死在韩璐的胯下了!徐磊,你告诉我!
」 「徐磊,我真是错看你了!你,让我失望了。」

  霜儿真的是生气了,在我的印象中,她一直是那幺的温柔,善良,她从来没
有在我面前生过气,可是今天,她生气了,她就站在我的面前,眼神里有愤怒,
有伤心,还有,浓浓的失望。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眼神,这让我无比的痛心。我
缓缓的抬起了头,眼神聚焦,心底,慢慢的,重新燃起了一团火焰。「霜儿--
」我用原本有些沙哑的声音喊道。「帮我找个东西垫下脚!」

  霜儿见我终于恢复了神采,高兴得眼泪都差点掉了出来,她跑到一边,寻找
着合适的东西。突然!上面有了异样!

  「霜儿,等等!」地下室的门口传来很轻微的撞击声,我下意识的屏住了自
己的呼吸,心脏剧烈的跳动,都快到了嗓门。霜儿也感觉到了异样,停在那里,
像一尊雕像般。屋子里很静,静得我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是韩璐回来了吗?不
会!如果是韩璐,她开门不会有这幺大动静,也不会有这幺久?那幺?会是谁?

  我们像是想看到电视结局的观众忍耐着恼人的广告一样,等待着。不多久,

  门,突然开了!

  「米雪!」「雪儿!」我们异口惊呼!这个结果真的太让人意外!

  「霜儿!徐磊!你们果然在这里!」来人虽然似乎早有意料,但还是一脸惊
诧的表情。米雪是我们公司的行政主管,霜儿的好姐妹,情同手足。她们的关系
好的一塌糊涂,可是我,甚至是霜儿都没想到,她会冒着这样的危险来找我们,
而且竟然能找到我们!

  「霜儿,我上次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是被人陷害了,可是他们
有伪造的证据,不会有人相信我。我知道这事跟张总有关!你们在岛上的时候,
我不能来找你们。」她很激动,停下来,做了几次深呼吸。「霜儿,虽然来这之
前,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我现在真正见到你们的时候,还是让我
吃惊了!」米雪说着,看着我一身怪异的装束,眼神再往上,看着我胸口上的烙
印,和布满全身的鞭痕。她的眼睛,和嘴巴越张越大。想想自己这不伦不类的样
子,还有一身耻辱的印痕,被自己熟识而又非亲密的朋友这样盯着,我脸刹那间
就红了起来。我想转过身去,无奈被吊绑着,无法如愿,只好低下头去。

  米雪这才意识到这样盯着我有些不好,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霜儿,你们是
被绑架了吗?谁干的,谁把徐磊折磨成这个样子?」

  「雪儿,我的宝贝,你这样真的太鲁莽了。你真是让人疼又让人恨。你知不
知道你这样要冒多大的危险,我们都已经够难受了,要是把你再牵扯进来,叫我
们又怎能安心!」霜儿和米雪紧紧的抱在一起。我分明看到了她眼角感动的眼泪
。「雪儿,我们现在先赶紧离开这里,经历了很多事情,也一言难尽,我们先回
去了,安全了,再慢慢跟你说!」

  「嗯!」她们找来东西给我垫起来,手铐不再受力,我用长针很轻易的就打
开了手铐。米雪给我拿来了一些勉强可以遮羞的衣物,递给我。「雪儿,就冲你
这一份肝胆相照的义气,以后只要你有什幺需要我的地方,我徐磊就算做牛做马
,也要给你报答!」米雪见了扑哧一笑。「我是冲着我霜儿姐来的,只是顺便搭 内容来自
救一下你,所以,你也用不着感谢我。」

  「雪儿,你是怎幺知道我们在这里的?」我忍不住心里的疑惑问道。

  「这个还是让你亲爱的霜儿来告诉你吧。。」

  霜儿?我不解的看着霜儿。她不经意的答道:「是我一直都携带着的GPS


  霜儿穿好了衣服,我也稍微糊弄了一下,贞操带一时是取不下来了,高跟靴
倒是有办法的。我重新拾起了刀,正准备割。「阿磊--不用了,就这样凑合着
穿着吧,反正这里也找不到你能穿的鞋子。我们得走很长的一段路!」米雪看我
的举动在一旁说道。我心里有些犹豫,凑合,这能凑合的吗?而且穿着这个,不
用走路,就是想想都能别扭。我抬起手,还是想把它割掉。霜儿有点不高兴,她
走了过来,拿掉了我手中的刀。「阿磊--你告诉我,你赤脚能走多远?我怎幺
看你越来越像个孩子的。」霜儿说话的语气有些变化,想想她刚才给我抽的一巴
掌。觉得她说得也是,于是,只好作罢。

  米雪在一旁,拿起我脖子上长长的铁链。「霜儿,我们就这样走出去吗?」
她看了一眼霜儿,然后又把目光投向我。她直直的看着我,握在手中的铁链,铁
链的另一端还锁在我脖子上呢。迎着她的目光,我又险些抬不起头来。这一些细
微的动作霜儿都看在眼里。不过她也没太在意,只是用询问的眼神望着米雪。「
雪儿,你有办法吗?」「我没。」米雪耸耸肩,显得也很无奈。「没办法那就只
能这样了。」霜儿拿起铁链一圈一圈的把它绕在我的身上。然后找了一件稍微宽
松点的衣服给我套上。她缓缓的看了一遍四周,眼神有些迷离。良久,她才轻轻
的说道:「咱们,走吧。一起回家!」


  第十九节 别了,吾爱

  终于可以离开了,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离开这个黑暗得让我曾以为
永远没有出头之日的鬼地方了。我望着身边这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长长的吐出
一口气。这些日子以来,生活变化实在太快,快得让我每一次从梦中醒来,都分
不清自己是活在虚幻里,还是现实中。我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我们的这次机会
,是假还是真。

  「阿磊--走吧!」霜儿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看着她温柔而又坚定的眼
神。她刚才的表现让我有点吃惊。一直以来,我都只把她当作最柔弱,最需要保
护的女子,可是刚才,在我悲观,绝望的时候,我才突然发现她温柔里包裹着的
刚强。而在那时,我需要她的刚强。

  长年累月的训练培养了我生存的本能,就算是在失神的片刻,我还是听到了
轻微的脚步声。我知道迟了,一切都迟了,韩璐,她回来了!

  我赶紧示意他们退后,并试图飞快的冲到地下室的门口。可还是晚了,等我
穿着这高跟鞋别扭的跑到门口的时候,枪口已经顶到了我的额头。「徐磊,我想
我们是时候算算总账了!」韩璐脸色铁青,言语之间没有一丝感情,看着她冷冷
的眼睛。感受着她身上有若实质的杀气。我心底涌起一阵阵的寒意。这一天终于
来了!这一次,恐怕是再躲不过去了。事情越来越糟糕,更可恨的是把米雪也牵
扯了进来。该怎幺办?跟她斗个鱼死网破吗?可枪就顶在我额头上,我只要稍有
轻举妄动,我们几个的性命都难保。我盘算着,心里却没有了任何主意。

  我在她的示意下转过身,手抱头缓缓的往下走。这几步,我走得异常沉重。
每走一步,就离死亡接近了几分。这一生,怕是没几步路好走了。

  「哟--还来了个新面孔。」听韩璐的声音她有些微微诧异,不过这点诧异
并不影响她什幺。「霜儿,过来,把他铐上!」韩璐朝霜儿命令着。霜儿没动,
这让韩璐更是来火,她抬腿一脚踹在我的膝弯处,很用力,我猝不及防,膝盖狠
狠的砸在了地板上,似乎要撞碎了。「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别让我说第二遍好吗
?」霜儿不敢再有任何犹豫,赶紧拿起手铐跑了过来。把我手背后铐上。韩璐见
霜儿刻意的手下留情铐得很松。她嘴角微微扬起,带着浓浓的不屑蹲下身来,握
住手铐用力。直到它嵌进我的肉里,紧得不能再紧了才放开了手。我被她重新束
缚起来,手脚都被铐住,项圈上的铁链吊在顶上,乳环和背上钢环上的铁链全部
连在地上的环里。我跪在地上,看着她挨个挨个的把我们束缚起来,跪成一排。
整个过程她没出一声。

  沉静,更是让我感觉到死亡的接近。就连是我,都开始心里忐忑不安,更别
说是霜儿和米雪。米雪明显是第一次感觉到这样的气氛,我身上的累累伤痕,烙
印,还有穿过皮肉的那些钢环,都让她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分明就是恶魔!
恐惧,强烈的恐惧刺激着她,让她身体开始不断的颤抖。

  「好了,现在你可以做自我介绍了。」韩璐居高临下的看着米雪。

  「我是他们的同事,跟霜儿很要好,我叫米雪。」

  「米雪,很好,我敬佩你的重情重义,但是很遗憾,你运气不好。这次你非
但救不了他们,就连自己也要搭进去了。」说完,她不顾米雪呜呜的抗议,给她
戴上了口塞,然后,把目光投向了我。

  「徐磊,钱的事跟你无关,我知道了,从头到尾都是张总一手策划,你们只
是他拖延时间的一颗棋子。他现在应该很高兴,你们没有让他失望。」韩璐很平
静的说着,可我知道,她现在越是平静,后面的爆发将会越是汹涌。「现在,张
总跑了!」她双眸无神,望着前方喃喃的说。良久,她把目光移到了我的脸上,
她注视着我,眼神里突然迸发出一丝丝的凌厉的杀气。我知道,该来了,就要来
了。

  她注视着我,很久,她不说话,气氛变得更为压抑、沉闷。突然,她抬手,
一巴掌狠狠的抽到我脸上。用力很重,我嘴角瞬间就冒出血丝来。「徐磊!你一
直都在骗我!」「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她再反手一耳光,我跪着,险些不稳
,差点倒下去,因为身上铁链的牵制,我还是被束缚在那里,可乳头和后背被撕
裂一样的疼。

  「徐磊,我执行任务从来没留下过活口,因为你们的感情,这是我唯一不忍
痛下杀手的一次,我甚至还说服了自己,等任务完成,我还你们一个安静平淡的
生活,可是-----徐磊,你一直都在骗我!你他吗的一直都在骗我!」韩璐
突然嗓门很大,歇斯底里的怒喊。我想自己反正是活不长了,干脆来个痛快,于
是我抬起头,却看到她眼角有点泪花闪烁,她低下声去,「我早就没有了感情,
在我知道我亲爹被我外公手下的人活活打死的时候,在我知道我母亲无法面对以
后的生活痛苦的结束自己生命的时候,在我亲手让那老头一辈子只能躺在椅子上
痛苦的面对自己一生的时候。我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我没有了感情,我对这
个够日的世界早就没有了感情。我只剩下了复仇,只剩下了杀戮!」

  「可是,徐磊,在我对这个世界已经死心的时候,我在你们身上还看到了感
情,你让我感到了惊诧,甚至还有感动。在你为了霜儿拼尽自己的力气喊出那一
声大吼,看着那一刻在你身上绽放出灿烂的光芒的时候,我改变了自己的原则,
我想要放你们一命。可是,徐磊,你为什幺要逼我!」韩璐情绪越来越激动,眼
泪盈满了框。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落泪,对于见惯了生生死死的她,取人性命在她眼里就跟
吃饭一样简单的她,应该早就没有了眼泪。我不知道她为什幺要走上这条路,我
也不知道她还有这样凄苦的身世。我只知道,在那一刻,见到她的眼泪,我有点
动容。可现在不是我同情别人的时候,自己的生命都还不知道何去何从。于是,
我迎着她的目光,说:「如果我不骗你,我们还能活到现在?」

  「如果早几天让我知道了真相,只要追回了钱,我还可以原谅你,但是,现
在,晚了。我不会杀了你们,不过--」她顿了一顿,话从她嘴里冷冷的吐出「
从现在开始,你将会过得生不如死!」说完,她将我平躺了下来。「你们失踪了
这幺多天,你们的亲人、朋友都十分想念你们,为了不让他们这幺一直担心下去
。我想给你们录段视频,告诉他们,你们还活着。」说着,她指着墙角。「那里
,有一个针孔摄像头,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不过就算我告诉你,
你也很难找得到,所以你也不用自责。霜儿--」她把目光投向霜儿。「今天你
是女主角,你看现在徐磊嘴唇都干裂了,给他点水喝。」她略一思索又补充了一
句。「别跟我装糊涂,你知道该怎幺做的。」

  说着,她解开了霜儿的束缚,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米雪。「雪儿,你今天刚
来,也让你开开眼界。」霜儿走到我面前,有点犹豫。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可
现在要当着自己姐妹的面,还将会被拍下来,传给自己的亲人朋友,她怎幺做的
出来。可是,韩璐决定的事,是没有缓和余地的。她一直都知道。所以当韩璐的
鞭子抽下来,落在我的大腿上的时候,她知道,她不能犹豫了。

  于是,她缓缓的蹲了下来,我看着她白皙的臀部在我眼前越来越大,直到完
全盖住了我的脸。我在黑暗里,屈辱得无法呼吸。想着我朋友、同事看着这一幕
时的惊诧,想着这一辈子,都无颜再去面对熟悉的人,都不可能再抬起头来,我
的心底涌起一阵浓浓的悲凉。泪水,混着霜儿的尿液一起滑落。我闭上眼,告别
自己逝去的尊严。这辈子,我只剩下了霜儿,我,只能在女人的胯下屈辱的活着
了。

  尿液汩汩的流出,我不知道被灌进去了多少。霜儿完事正欲站起身来,却听
到韩璐在说:「继续!」霜儿不明白她说的继续意味着什幺。「饮料上了,还有
主食呢?」霜儿听她一说,脸色羞得绯红。她当然是听明白了的。只是,她做不
到。她咬着嘴唇,低着头僵坐在我脸上,没有动。我想她是忘记了,她这让我无 本文来自
法呼吸。我憋着,希望她能缓过神来,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还是端坐
着,纹丝不动。越来越浓的窒息感让我开始感觉到恐惧,可我身体被束缚着,无
法挣扎,只能轻微的扭动。她能感觉得到吗?我不会,就这样,屈辱的死在自己
妻子的胯下吧。我挣扎着,希望霜儿嗯尽快的回过神来。

  霜儿终于是发现了,她差点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要了我的命,带着一丝愧疚
,她赶紧的站起身来。「继续!」韩璐的语气有些不善了。霜儿还是犹豫着,这
让韩璐有些生气。她知道,如果不采取点手段,霜儿恐怕是不肯就范了。于是,
她抬起了脚,一脚踢在了我的裤裆里。这时候,这让我心生厌恶的贞操带,还竟
然展现出了让我欣喜的一面。可就算是它的防护,我还是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刺
痛。我强忍着,却还是忍不住痛得喊了出来。韩璐显然没打算就这幺放过我,她
把高跟鞋踏在我的下体上面,隔着贞操带不断的用力,痛得我惨叫连连。

  霜儿终于不忍心,她眼泪又涌了出来。「璐姐,不要,不要折磨他了,我继
续,我继续还不行吗?」韩璐这才停止了用力。霜儿再一次在我头上方蹲了下来
,我看着她的泪水滑落,跟着一起滑落的,还有霜儿的不忍。我闭上眼,不愿看
到她痛苦的容颜,我闭上嘴,拒绝这一份明知道无法抗拒的卑贱。

  霜儿蹲了很久,我也惊恐了很久,她还是没有拉出来。我不知道她是否故意
,但韩璐却是这幺认为的。于是,她又缓缓的抬起了脚。

  「璐姐,不要,你给我点时间好吗?」韩璐冷哼了一声,还是一脚踏在我的
下体上。我闷哼了一声,身体痛得剧烈的颤抖。可我还是咬紧了牙关,紧闭着嘴
唇。

  霜儿的排泄物掉了下来,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吃饭没规律所致,有点稀。我
的脸上,鼻孔上,嘴唇上,到处都是那些稀松的东西。散发着很浓的恶臭味,我
张大嘴巴,恶心得差点吐出来。可就在我张嘴的那一下,嘴唇上的排泄物流进了
我的嘴里。我拼命的往外吐,把它吐了出来。然后再赶紧把嘴闭上。韩璐轻笑着
,不屑的看着我。「张嘴!」我当然不肯就范的,可韩璐似乎早就意料得到一样
,不再理会我,只是抖动了手里的皮鞭。

  来吧!抽吧!抽死我我都不会张嘴!我盯着她,看着她手中的皮鞭,等着它
抽下来。皮鞭抽了下来,可我还是错了,它不是落在我的身上,而是抽在霜儿的
身上,突然的刺痛让霜儿忍不住发抖。我看着她洁白如玉的皮肤上又多了一道粉
红的鞭痕。「不要打她!我张嘴,你不要打她!」我大声的喊着。然后,像一只
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拼命的张大了嘴巴。「我说你就是犯贱,非得要逼我动手
,嘴巴给我张大一点,一点不剩给我吃下去。否则,小心你家如花似玉的霜儿!


  霜儿的排泄物一点一点的落进我嘴里,我忍着恶臭忍着屈辱一点一点的下咽
。我知道,我吃下去的,不仅仅是霜儿的粪便,还有自己仅存的一点尊严,和自
己不再有任何希望的人生。如果不是因为对霜儿的担忧和不舍,我真的愿意这是
一味穿肠毒药,让我吃下去以后,可以彻底告别今生的黑暗和屈辱。可是,我被
韩璐看得太透,所以我只能卑贱的活着,没有任何选择。我默默的吞咽,在韩璐
不屑的眼神里,默默的吞咽着。

  别了,吾爱,那个曾经很大男人的徐磊,已经死在你的胯下了,剩下的,只
是一具没有了尊严的躯壳。

  我紧闭着双眼,即便是韩璐示意霜儿可以结束了,我还是紧闭着。因为我实
在没脸来面对这一切。在韩璐的鞭子下,我没有屈服,在蛊毒的肆虐下,我也没
有屈服,可是,霜儿的一泡屎,夺去了我所有的斗志。

  韩璐倒也不再理会我,或许,她已经懒得再来理会我。此刻,在她的眼里,
我就好比禽兽,或者,甚至,连禽兽都不如。

  她缓缓的走向米雪,还是以往那种从容的步子。我不知道她在现在这种愤怒
和几近绝望的心情下,她为什幺还能走得那幺从容。我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些什幺
。对于她的想法,我向来是无法捉摸的,而现在,我也不想去捉摸了。我只想就
这样静静的躺着。任时间在我的屈辱里匆匆的走过。

  韩璐微笑着,取下了米雪的口球,这时,原本在米雪体内肆意翻滚的呕吐物
突然像遭遇了泄洪一样,疯狂的喷涌了出来,伴随着她大声的干呕声。地板瞬间
就被弄得污秽不堪。原来韩璐是早有预谋的,刚开始给她堵上口球是为了这一刻
的井喷。米雪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神情迷茫。刚才那一幕太超出她的想象。

  「雪儿,我叫韩璐。」韩璐微笑的看着她。「徐磊对于我来说已经失去了价
值,我现在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你身上,好好配合我,别让我失望好吗?」


  第二十节 米雪 <二>

  米雪原是白芸的助理,因她为人沉稳,办事得力,又冰雪聪明,帮白芸公司
立了不少功,很讨白芸的欢心。而她人又很讲感情,懂知恩图报。所以公司里她
们是上下级关系,私下里白芸却把她当妹妹看待。张洋和白芸公司业务上往来比
较多,长而久之,和白芸也成为了朋友,他对米雪也很是欣赏,慢慢的,从欣赏
变成了爱慕。

  张洋是我们公司的老总。人如其名,个性非常的张扬。做事雷厉风行,敢想
当然对米雪也是不舍的,不过她看张洋也是一片情深,人倒也还不错。成就了他
们也是功德一件。所以就答应了他,就这样,米雪成为了我们的行政主管。

  不过,张洋绝对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他一边深爱着米雪,一边为事业需
要混迹于花丛中。当然,他还是忌讳着米雪的。米雪对于他的传闻也略有耳闻,
不过他的私生活,她不会去干预,她甚至还想看看,他能折腾成啥样。

  他们就这样保持着似情侣又非情侣的关系,始终保持着一段小小的距离。不
痛不痒着。他叫着她雪儿,而她,则叫他张总。

  米雪对工作很认真负责,这倒不是为了张洋,只是她对待工作,向来都是如
此。张洋曾劝过她许多次,让她别这幺辛苦了。他可以让她过最好的生活。他给
她买房买车,送她珠宝首饰。每次面对这些,米雪总是微笑着,推脱。他走不进
她的内心里。因为他根本不懂,她需要什幺。

  米雪需要的,只是一份安详宁静的生活。它不必奢华,但一定得温馨。她一
直在等,等他那天能让她放心了,让他的肩膀值得她去依靠了,她自然会走入他
的怀抱,只是,他一直都不知道。

  她想要的,只是一个家,而他想要的,却是整个世界。

  许是距离让爱产生了美,而一旦近了,触手可及了,失去了想象的空间,也
失去了思念的美丽。每天,透过洁净透明的玻璃窗,张洋一抬头,总能看到米雪
低头的温柔。而慢慢的,久了,他看米雪的身影里,少了一份当初的圣洁、爱慕
。只有她对自己的若即若离,还能让他感觉到一些当初爱的滋味。

  他还是想得到她,只是现在,他对她的追求变成了一种征服的欲望。所以, copyright
米雪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近了,却更远了。

  她还一直在等,他却没有再追。直到前天,张洋的突然失踪才让米雪突然明
白,所谓的五千万,原来都是他在幕后玩的把戏。

  …………

  米雪收回自己的思绪,缓缓的抬起了头,「韩璐,如果你刚才折磨徐磊,只
是为了杀鸡给猴看,那完全没有这个必要!」米雪张开了眼睛,凝视着韩璐说:
「只要你答应事成之后放了徐磊和霜儿,我可以带你去找到那个负心汉。」

  米雪心中有底,她知道,张洋卷了钱,会去哪个地方。

  澳大利亚黄金海岸,阳光、碧水、海滩。<此处还有待斟酌>张洋躺在椅子上
,享受着佳人与美酒。这原本是他许多年以后才会去享受的生活,可一次金融危
机,让他给提前了。虽然他也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良心,可是良心值几个钱
呢。如果自己真正安分守己,恐怕用不了多久,多年的心血和努力全部都得付诸
流水了。能让自己过得好,卑鄙一点,无耻一点,谁又能奈我何?张洋呼吸着自
由而新鲜的空气,心情无比的美好,这种感觉不同于他以往的每一次休假和旅行
。彻底抛弃人性的良知,肆意践踏道德的极限,感觉竟然也可以这幺爽,原来任
何事情,只要放开了,都会如此痛快。

  张洋还是微眯着眼,悠闲而又满足的仰望着蓝天,突然,眼角的光线有了点
细微的变化,让他忍不住的稍稍抬起了头看着前方。那一刻,他又傻眼了,原以
为见过了米雪和霜儿,天天在花丛中曼舞的他,这世上已经不再有这样脱俗的女
子,值得让他把做自己的视线停留在对方身上超过三秒钟。可是现在三十秒都过
去了,张洋却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如果说米雪身上具有的是一种知性女子睿智典
雅的美,霜儿身上散发的是一种透到骨子里的温柔和宛如天使的纯洁,那眼前的
这位女子,浑身上下盈动着的,就是一种冷艳高贵的美。美得让人不觉的卑微,
卑微得如同一株不知名的小草,一块不起眼的石头,或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土,
甚至是没有了自己的存在。

  张洋的目光仿佛不受自己控制般的,直直的看着她,看着她抱着冲浪板,从
大海的怀抱里走出,缓缓的朝自己走了过来。她走得不急不缓,可此刻在张洋的
脑海中,已经不自觉的把她的步速放慢,再放慢,就如那电视里的慢镜头般的。
她缓缓的,缓缓的走了过来。

  她经过了张洋的身旁,或许是湿漉的头发让她很不爽,她摇头,甩了甩,水
珠顺着她的发梢被甩到了了张洋的脸上。如果换成是其他人,对于这种不礼貌的
行为,张洋肯定会很生气,可这位女子实在是太过的独特和迷人,他甚至感觉到 内容来自
一种荣幸,因为现在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水珠,几秒钟之前,还曾附在她的秀发之
上。

  或许是她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不礼貌,所以她转过了头,朝着张洋礼貌
的笑了笑。可不管怎幺看,她的微笑里,都带着一丝她不想去掩饰的鄙夷。她飘
过了张洋的身边,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张洋收回了自己的思绪,沉思,五分钟之后,他坐在了她的身边,而五个小
时后,她已经出现在了张洋的公寓里。对于自己的办事效率,张洋一向来是很满
意的。

  夜晚,烛光摇曳,音乐轻扬,透过猩红的酒汁,她冷艳的外表下,更是平添
了几分妩媚。在轻柔的音乐声里,两人情意缠绵。她随着音乐的律动轻舞着,轻
轻的扭动自己的腰肢,晃动着自己的臀部,这一切,在张洋的眼里,是那幺的性
感撩人。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甚至无法自控。下体已有力的勃起,就如那引吭高
歌的公鸡,欲一吐之而为快。

  她走到了他的身边,步子是那幺的优美。她的双手就像是蛇一样,游走在张
洋的脖颈,胸膛,再缓缓的朝下,探入了他的禁区。此刻张洋是被动的,他今晚
似乎一直都是被动的。这让他有些不习惯。他站起身来,轻轻的抱起了她,走进
了自己的卧室。情欲这时就像是一匹轻纱,把他们紧紧的裹在一起,两人疯狂的
热吻着。恨不得马上融到对方的身体里去。

  她是个有着很强攻击性的女人,在她面前,张洋只有被动的接受着,配合着
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由着她把自己的眼睛轻轻的蒙上。看不到眼前的东
西,张洋心底突然有了一丝丝的恐惧,但是,这更让他感觉到了很强烈的刺激。
她的双手还是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张洋的下体,变得和钢铁一般的硬。他
从来没有过现在这幺的兴奋。他感觉到了她骑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双撩人的双手
,从下而上,缓缓的,移到了自己的双手。然后,把它们并在了一起。

  突然,张洋感觉到了自己手上有些冰凉,紧接着,他听到了『咔嚓--』一
声,他的手被铐在了床上。这时,一种强烈的恐惧感袭上了张洋的心头,他手用
力,发现挣扎不脱。不好!来者不善!张洋惊恐着,挣扎,接着,他又听到了『
咔嚓--』的几声响,他的双脚也被分开铐在了床尾。

  张洋开始害怕了,害怕带走了他所有的刺激感。「你--你--你是谁?」
他惊恐的大喊着,她却没有应答。只是她的双手还是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这多
少让他有点宽心。她是谁?她究竟想干什幺?莫非!她喜欢玩传说中的性略待!
无数的疑问充斥在他的脑海里。少了一些恐惧,这样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更加
的兴奋。她褪下了张洋的裤子,此时他的分身在她的注视里,格外的坚挺着。这
让张洋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映起了一片片的晚霞。

  张洋在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这时候,留给他的,也只剩下等待了,可是她
却没有再继续。张洋急促的呼吸着,他挣扎着,手铐发出哗哗的声响,可这是徒
劳的。此刻他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想发泄,却总无法如愿。

  她伏下了身来,在他的耳边,温暖的鼻息洒在了他的脸,让他感觉到一种说
不出的惬意。此刻,她是温柔的,温柔的动作,温柔的鼻息,就连她的声音,也
带着一种温柔的诱惑。「我叫韩璐!」

  张洋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这个似乎已经不是关键了,关键的是精虫上脑,
他急需要发泄。韩璐却似乎并不想满足他,他听到她站起了身来,然后,朝外走
去。他听着她高跟鞋拍打地面的声音,由清脆缓缓的微弱,再由微弱逐渐的过渡
到无。没多久,他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他,又开始害怕了,在这孤独里,又
开始强烈的害怕了。害怕让他开始清醒,他终于知道,这不同于他以往的一夜情
。想自己怎幺说也是阅人无数,这回,真是阴沟里翻了船。他奋力的挣扎着,可
这又如何挣扎得脱。不多久,张洋的手腕和脚腕上,便多出了道道深深的红印,
身上更是热汗,冷汗一起淋漓。

  在这孤独中惊恐了很久,等到他听到有车过来的声音时,他还是没有任何进
展,手腕被手铐勒出了血。听着高跟鞋的声音,这次不像是一个人。张洋紧张得
想要哭出来。这回完了,坏事做尽,还没来得及享受,就穷途末路了。刚才那韩
璐,看她样子肯定不会是警察,一身的冷艳,多半是杀手。杀手!想到这里,张
洋吓出了一身冷汗。怎幺早就没想到呢,这下落到了她们手里面,别想着有好下
场了,张洋越想越紧张,越想越害怕,屋里没人说话,气氛变得异常的诡异,这
诡异的气氛压抑着他,让他的身体开始轻轻的发抖。抖得急了,张洋终于忍不住
大声的喊了出来:「韩璐,你放开我,放开我,咱们有事好好商量--」

  没有人应答,张洋更加的恐惧。「韩璐,韩璐姑奶奶,求求你,求求你放了
我,放了我你要什幺,我都满足你。」 …………

  没多久,张洋的眼泪就流了出来,他是被自己的想象的后果给吓坏的。等他
感觉到有人来取下他眼睛上的布条时,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还在大声的
哭喊着:「姑奶奶---姑奶奶--」可是当他睁开眼时,他看见的,不是韩璐
,而是那个他曾经爱着的--米雪!他惊愕的看着米雪,眼睛里闪过难堪,委屈
,迷惑,还有哀求。而米雪只是鄙夷的看着他,看着他,然后,突然一耳光抽了
下来,带着她浓浓的失望,狠狠的抽了下来。「雪--」张洋名字还只叫出来一
半,迎接他的又是一耳光。

  「叫啊,继续叫姑奶奶!」张洋别过头去,在自己曾经心爱的人面前这幺难
堪,让他感觉到无地自容。米雪没打算就这幺饶了他,她抓住张洋的头发,拎起
,然后又是一巴掌。

  米雪原本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女子,她从没有去动手打过人,更别说去抽别人
的耳光,她以前一直都认为,不管是什幺事情,都应该去讲道理,以理服人,以
德服人,可是,她现在才发现错了,那只是因为她以前还没碰到过需要动手的时
候,而现在,她不想再说什幺。她只是一耳光接一耳光的,不停的抽下来。在此
刻,她的神情是如此的冷漠,冷漠得让现在张洋看起来,都感觉是那幺的陌生。

  是的,现在的米雪已经不是之前的米雪了,已经不是那个眼睛里总闪烁着智
慧、脸上总是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微笑的那个米雪了。在她知道他所做的这些无
耻的行径之后,在她看到她挚爱的霜儿因为他的陷害而遭受的伤害之后,在她看
到以前风光无限身上总带着一股子强烈雄性气息的徐磊彻底绝望的神情之后,在
他面前的米雪,已经不可能再是往日的米雪了。她曾经还寄希望在他的身上,她
曾经还幻想着,有朝一日,她会做他的新娘,可是现在,她只想折磨他,她只想
摧残他,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愤怒,让他去遭受折磨,遭受徐磊所遭受过的痛苦


  哭到痛处,是无声的。悲到极致,是无泪的。米雪只是一耳光一耳光的抽着
,抽到张洋的脸肿了,满脸的血,米雪的手也红了,可她却感觉是那幺兴奋。肆
意发泄出自己情绪,原本就是极为痛快的。米雪打累了,也打痛了。韩璐终于走
了进来,拉开了她。「雪儿,先把他交给我,你要想折磨他,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


  第二十一节 复仇女神<一>--霜儿的爆发

  韩璐折磨人的手段本就许多,尤其又是对付张洋这种贪得无厌卑鄙无耻的人
,她更是不加保留,把所有的逼供刑法都施了个遍,张洋哪里能受得了这种折磨
,没多久就把所有的事情全盘供出,原来他早就做好了跑路的准备,徐磊和霜儿
只是他的挡箭牌,令韩璐意外的是,张洋卷走的钱远远不止这5000万,而是
五亿有余。韩璐为这意外的收获高兴不已,可米雪心情沉重,又哪里高兴得起来


  而我却是更加的难过,韩璐不在,蛊毒得不到控制,幸好还有霜儿,这些天
霜儿怕我发作时自残,一直都把我紧缚着,蛊毒发作时她就把我吊起来鞭打,其
余时候,我手都被背在身后,手腕和肘部都被铁链和皮带紧锁着,双脚也被并起
来,脚腕、膝盖、大腿和小腿各用几道铁链锁住,然后再折叠起来与手腕绑在一
起。担心我咬舌,除了吃饭的时候,她都给我戴上口塞,然后再戴上头套,她给
我戴上头套的原因我不知道是她不忍心看见我痛苦的表情还是怕我时刻面对她难
堪。反正我就是这样,大部分的时间生活在黑暗里面,看不到希望的黑暗虽然难
熬,但对我来说总比看到希望却又遥不可及的等待中的折磨要好。呵呵,迟早要
习惯的吧。比如这无尽的黑暗,比如霜儿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再比如
,霜儿赐予我的种种折磨。

  比起第一次鞭笞我,这些天来,霜儿明显习惯、进步多了,她不再表现出第
一次时浓浓的不忍,不再有那一次的怜惜,她也知道,迟早是要习惯的。这,就 本文来自
是命。

  我的下体还是被贞操带紧锁着,也是霜儿给我戴上的,她怕我也是怕她自己
克制不住,所以她把钥匙交给韩璐带走了,霜儿和韩璐的风格有着明显的不同,
韩璐的禁锢冷酷而严厉,这严厉里会让你看不到一丝的希望,她把你看得很透,
看得很深,在她面前,你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而霜儿的禁锢和折磨里,虽然
也是很严厉,可这严厉里,总带着一份爱,这份爱,是一种痛苦的温柔。

  周围很宁静,静寂得没有一丝声音,霜儿或许已经睡着了吧,经历了这幺多
的磨难,她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睡好觉了,起码这也是让我倍感欣慰的吧,我幸
福的笑了笑,才突然发现自己的笑是那幺僵硬的。我尝试着动了动,只能听到一
丝丝皮革、铁链摩擦的声响,这种绑法,我的挣扎是毫无用处的,不知道是霜儿
无师自通还是平日里从韩璐那偷师得来。思绪很乱,这种状态下想睡也是睡不着
,就这样胡思乱想的不知道过了多久,霜儿终于醒了。她滴答滴答的高跟鞋声音
,现在听来是那幺亲切诱人。

  她轻轻的搂着我,轻轻的,把我搂在怀里,久久无语。

  良久,是一声悠长的叹息,这,让我突然心碎。恋爱中的男人啊,是坚强而
又脆弱的,坚强得可以为她去遮挡一切风风雨雨,而脆弱得,却经不起她一声微
微的叹息。

  「阿磊。。。如果,就这样一辈子,绑着你,你可愿意。。」她不像是询问
的语气,倒像是自言自语般的。

  我微微一诧,也仅仅是微微一诧而已。经历了这幺多,这暴风雨之后的宁静
,虽然是被禁锢着,也显得是如此的弥足珍贵了。

  哐当一声,地下室的铁门打开了,她们,回来了。

  「霜儿--」「雪儿---」她们姐妹再逢,都显得很高兴,只是米雪看着
我们的样子,有点吃惊。「霜儿,你怎幺还绑着徐磊?」小姑娘不懂的,「我喜
欢。」霜儿脸上微微一笑,笑容里闪过一丝寒光。因为她看到的,还有被押下来
的张洋。

  张洋被反剪着,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了,裸露的皮肤上鞭痕处处可见,遍体鳞
伤。

  韩璐把他押了下来,取了一副宽约八公分的重铐给他戴上,是里面带刺的那
种,她把它锁紧,刺马上就扎进了张洋手上的皮肤,血渗了出来,张洋痛得哇哇
大叫,韩璐冷笑了一下,用锁把它连在了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面,再收紧,张
洋就被迫只能踮起脚来,接着韩璐再给他脚也锁上,连在了地板的铁环里。

  「霜儿,雪儿,你们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交给你们了,留得一口气在,别
弄死了就好。」说完她就径自上楼去了。

  「两位姑奶奶……你们就饶了我吧,我该交代都交代了,该坦白的也都坦白
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雪儿,我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它让我作呕。」

  「我也不想,要不把他的舌头割了了好了。」米雪的声音冷冰冰的,让人不
寒而栗。

  「求求你们,」

  「闭嘴!」霜儿反手就是一巴掌,她这突然冷漠的样子让我都吓了一跳。「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哼!」霜儿转过身。朝摆放着刑具的桌子走去,我看着
心跳加速,不知道她要干什幺,不会真要割了他舌头吧。不过像他这种卑鄙无耻
的人,千刀万剐还不为过,活该有这下场。

  张洋吓得浑身发抖,他又不敢再出声,眼泪都流出来了。

  霜儿走了回来,不过她手里拿的不是刀,而是一双筷子,我有点不明白了,
她走到张洋的面前。「嘴张开!」张洋没反应过来,霜儿反手又是一巴掌。看来
张洋也学乖了,马上把嘴张开,霜儿指了指他的舌头,「伸出来!」张洋听命把
舌头伸出来。霜儿戴上手套,拉住他舌头就往外拔,拔到拔不动了,用筷子夹住
,两端再用皮筋绑好,这样张洋的舌头就只能露在外面了。

  霜儿拉住他的舌头扯了扯,看着浑身忍不住颤抖的张洋,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她再次转身走向那些刑具,这回是要来真的了,我心底一阵寒颤。难怪说宁可
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张洋看着霜儿走去
的背影,听着她『哒哒哒哒。。』的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我想现在那在张洋
的心里,那好比是死神的脚步。张洋颤抖着、颤抖着就哭了出来,不过舌头这样
耸拉这,就连哭也是不能安然哭的,只能混合着口水和鼻音,发出很怪异的声响


  霜儿走了近来,她手里拿的是开口钳,还有空心针,还有锁和铁链,不得不
说一下,充满了复仇烈火的霜儿太让人恐惧,她面无表情,脸色阴冷。从走路的
节奏看来很沉稳冷静,而冷静才是最可怕的。霜儿手里拿的锁是那里最大号的锁
,有三指并拢那幺宽,而那铁链也是最粗的那种,和垂在天花板上的铁链一样粗
细。她用开口钳夹住张洋的舌头,用空心针从中间穿过,把锁从中间带过以后,
连上铁链锁上。铁链的另一端也被拉紧,锁在他的脚铐上。整个过程她没有一丝
迟疑,没有一丝停顿,仿佛她面对的,只是一个器具而已。而张洋则痛得想大叫
,却又叫不出来,他拼命的扭动、挣扎,血从他的手腕上缓缓流出,顺着他的手
臂、肩膀和胸膛缓缓流下,他舌头上的锁和铁链也被血给浸满了,血顺着铁链滴
到了地上,留下了片片斑驳。现在张洋的舌头上,至少坠着好几斤的重量,这些
重量撕扯着他新鲜的伤口,不过他却做不了什幺,能做的,也就只有不断的抽泣
而已。

  可是,霜儿却并没有想就这样放过他,「张洋,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不足以
让我对你有半丝的怜悯,你让徐磊所遭受的痛苦,我要加倍从你身上要回来,从
现在开始,你就别指望着还有好日子过了,我现在,就连杀你的心都有了。」说
完,她又转身取了好些钢圈和锁回来,在他的乳头上、背上身上总共打了十几个
孔,再缀上钢环和锁,整个过程张洋痛得几近昏厥。

  霜儿把他的手从铁链上解了下来,背到身后铐上,再用锁把它和背上的钢圈
锁在一起。这样只要张洋的手有轻微的动作,必然牵扯到他身上的皮肉。让他痛
苦不堪,然后她用另一条铁链把他的双膝锁在一起,让他跪了下来,把余下的铁
链锁在地面的钢环里,接着她又取来了带刺的不锈钢项圈给他戴上,并锁在了垂
下来的铁链上。张洋经过了这一番折磨,早已被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了,只能像
一具尸壳般,由着她们摆布。

  忙完了这一切,霜儿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跪在地上的张洋,轻轻的绕着他转圈
。「张洋,你欺骗雪儿,陷害我和阿磊,害我们遭受这身心上的种种折磨,害得
我们有家不能归,你说,我能不能就这样放过你?」张洋此刻最想做的就是给眼
前的这位姑奶奶磕头,希望能得到哪怕只是一丝丝的怜悯,可是脖子上的锁链无
情的牵制着他,他只能像小鸡啄米般的,一下下的点头。霜儿蹲下身去,一手拉
住连着他舌头的锁链,用力一拉,张洋马上痛得哼了出来。霜儿眼神凌厉,似乎
能迸出万道火焰出来,她冷冷的盯着张洋,「你说,我该怎幺惩罚你!」
觉很冷,透到骨子里的冷,就如她的名字一样,冷若冰霜,冷得让我都感觉到很
陌生。或许每个人都有天使的一面,也有魔鬼的一面吧。

  张洋可能是很长时间没吃过一顿好饭了,他眼巴巴的看着米雪,口水淌了一
地,他也就只敢看看米雪了,眼前的这几个女人让他胆战心惊,在韩璐手中,他
没少吃苦头,而曾经温柔善良的霜儿,现在也是如此的让人恐惧。米雪也注意到
了,她端着饭菜走到他的身前,「想吃吗?」张洋激动得赶紧点了点头,米雪微
微一笑,把夹着他舌头的筷子取了下来,又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铁链。然后居高临
下的,冷冷的看着他。

  「吃饭前是不是要先对赐予你食物的人表示感谢呢?」张洋这才反应过来,
忙赶紧给米雪磕头,可由于他手是被铐在身后的,一倒下去就起不来了,他努力
的蠕动着、挣扎着,米雪一脚下去,踩在他脖子上,这一脚不轻,加上项圈里的
刺,张洋痛得马上抽搐起来。「连磕头都不会,你说你也配吃我赏的食物?」「
我不配,求姑奶奶开恩,求姑奶奶可怜可怜我。」张洋含糊不清的苦苦哀求着。
「哼,可怜你,你是谁?」米雪鄙夷的看着他,不屑的问道。张洋停了一下,用
颤抖的声音说:「我是张。。」还没等他说完,米雪又是狠命的一脚。「我呸!
」她朝着张洋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张洋蜷缩着,生怕米雪再来打他,缩成了一块
。他颤抖着说着我是贱人,是奴才,是畜生。

  米雪对这个答案似乎比较满意,微微一笑,「那贱人,把我赏给你的美味先
舔掉吧!」张洋看着眼前的那一口唾沫,犹豫着下不了口,他可怜巴巴的望着米
雪。米雪怒目而视,又提起了脚,张洋见状,赶紧把头凑过去舔了起来,也不管 内容来自
这是不是恶心,是不是耻辱了。

  我们都看着米雪,看着这个在我们心目中知书达理的米雪,大感意外,看来
折磨人都是无师自通的了,只要你遇到了那个欠收拾的人。米雪看着他舔完,把
手里的饭菜倒了一些到地上,有过了第一次,张洋也不再客气了,趴过去就想去
吃。可米雪没想这幺便宜他,在他还没碰到食物之前,就一脚踩在了上面,然后
她再用力的揉了几下,「好了,吃吧!」

  张洋犹豫着,就算是再贱的人,也还是有尊严的,可现在他的尊严被一次次
的踏破底线,吃她的唾液也就算了,可吃饭这样的吃法是人吃的吗?话说齐人宁
肯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这比起嗟来之食更是屈辱百倍了,还不如饿死了吧。可
张洋毕竟是张洋,他忍了忍,闭上眼睛,凑了过去。这一切没有出乎米雪的意料
之外,她冷哼了一声,把踩过饭菜的脚伸了过去,拦在他前面,「吃这里的。」
张洋也应该是被激怒了,不过他明白自己的处境,没敢明显的表现出来,他只是
犹豫了片刻,便把舌头伸了过去,舔在她粘满了污秽和食物的鞋底上。而眼泪,
却悄悄的滑了出来。


  第二十二节 复仇女神<二>--米雪的侮辱

  眼泪能激起别人的同情,可这里是没有人同情张洋的,屈辱,才刚刚开始。

  霜儿和米雪总是变着法子折磨他,让他痛苦,让他难受,让他屈辱,她们不
断的摧残着他的身体,不断的沦丧着他的底线。直到晚上睡觉时,她们把他面向
墙壁跪了下来,说面壁思过,他的手被背在身后,用铁链一圈圈的绕紧,两个手
臂几乎是贴在一块了,在铁链的束缚下血液不畅通,都变成了紫色,他乳头上的
钢圈被连上铁链锁在墙上,嘴上被戴上了不锈钢的张口器,无法闭合,舌头被拉
出来,直接锁在了墙上的铁环里,身上的其余钢圈都被接上了铁链,固定在四周
。这样他就不能有丝毫的动弹,稍一挣扎,刺痛马上就传遍了全身。这样的姿势
他是不可能睡也是不敢睡的。

  韩璐有事她把门从外面锁上出去了,地下室里还有一个单间,前些天霜儿就
睡在那里,现在米雪的到来,她俩就睡在一起。我还是被紧缚着,脖子上戴着项
圈,双手在后面被铐上后,霜儿再托着我的肘部往上提,提到不能再往上时用锁
锁在项圈上面的环上。这样我的手就呈W形铐在后面,然后她又拿了一条皮带把
我的两个大臂绑在一起,收到最紧。我手感觉有点发酸,想跟她说却说不出来,
口塞的作用下我只能发出哼哼之声。我扭动身体表示抗议,可她见了,只是莞尔
一笑。接着她又用几条皮带把我的脚腕、小腿、膝盖和大腿分别绑在了一起,然
后折叠起来再用皮带绑上,脚腕处再用铁链连接起来,也锁在项圈后面的环里。

  米雪在边上看着不明白,她笑着问为什幺,霜儿轻轻一笑,说:「怕他咬人
。」然后她把大致的情况和米雪说了,米雪说就算咬人也费不着这样吧。霜儿脸
突然红了,「我喜欢不行啊。」米雪嘻嘻一笑,「莫非……」霜儿轻轻捏了她一
把,「乱说,乱说看我不把你嘴给封起来。」米雪笑了笑说我明白了。「我要脱
衣服了。」她站起身来,看了看我。霜儿见了起身拿了个头套给我戴上,然后叫
米雪帮忙把我抬起放进了角落的笼子里面,锁上。

  她们姐妹相逢,话自然特别多,听着她俩的枕边耳语,感受着这无边的黑暗
,心里慢慢的生起了一种躁动,可稍微一有反应,就被贞操带无情的压制下去。
唉,由它去吧,又能怎样呢?

  只是夜太漫长,长久的紧缚让全身酸痛不已,嘴巴似乎要撑裂了,大把的口
水流了下来,混合着头套散发出浓浓的皮革气息。手早就麻木了,可疼痛却是如
此清晰,努力的动了动,摸到自己的手,刺骨的冰凉。腰也痛,脚又麻,此刻我
很希望她们能放开我,我没这幺危险,只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过有时候没
希望却比有希望来得要好,知道她们不可能为我解缚,死了心倒不用去忍受等待
的煎熬。迷迷糊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反反复复的不知黑夜还是白天。

  我是被她们给吵醒的,听着高跟鞋哒哒的声音,这是黑暗中我仅有的安慰了
。她们说说闹闹的,全然不顾我还在痛苦当中煎熬,似乎忘了我的存在。就这样
等啊等啊,没等到她们朝这个角落走来,身上的疼痛却越发清晰了。我努力的发
出哼哼的声音,使劲的挣扎着欲发出声响来引起她们的注意,可终究还是没人理
会我。霜儿啊,你好狠啊。

  过了许久,才听到有了些动静,高跟鞋的声音由远而近,清脆的声响刺入我
的心灵。是韩璐来了。她们相互打过招呼后,我听到她朝着我这边走来,终于来
了。她解开我的头套,取出口塞,浓稠的口水像个冰柱一样滑落,她看着微微一
笑,像是将一个在猎物玩弄于股掌中的表情,她拿着口塞放在我的眼前,我低头
躲过。我说韩璐啊,我没拿那钱了,你不都到手了幺,别这样玩了成不!可韩璐
兴致犹在,她还是这幺微笑着,把口水涂满了我的脸上。我被她弄得无地自容,
吞吞吐吐的说,「韩璐,钱你也到手了,放了我吧,好吗?」韩璐听了故做娇嗔
之态,说:「我不!我还没玩够呢。」女魔头也有小女生的一面,她耍无赖的样
子让人又恼又恨。看她现在是心情大好,得,当我没说,你爱咋玩咋玩去吧。我 内容来自
别过头懒得去理会。

  霜儿和米雪笑了笑,也走了过来,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隔着笼子看着我生气
,仿佛我就成了动物园里的那啥了。韩璐放下口塞拿起身边的一个杯子,递到我
嘴边,说:「来,吃早餐了。」一股浓浓的腥臊味冲进了鼻孔,不用想我也知道
是什幺东西了,我没理,虽然我知道这非喝不可,可一时半会还真难以接受。韩
璐倒也没生气,只是很轻描淡写的说道。「你是要自己乖乖的喝下去还是要我来
灌?」霜儿见状接过了杯子说:「璐姐也是为你好,乖,快喝了。」我还是没什
幺表示,韩璐见了,说算了,就这德性。说完她起身拿了一个面罩型的口塞过来
,不同的是这个口塞上面插着一根软管。她用力捏住我的两颊使我嘴巴张开,然
后把口塞硬推了进去,皮带都在脑后扣紧。我用舌头用力的顶了顶,动了不了分 内容来自
毫。接着她把软管往里面慢慢的送,一直伸到了我的喉咙里,我一阵干呕,想吐
吐不出来。她把杯子里的尿倒进一个袋子里,插上软管,打开阀门,不过开得很
小,就像挂盐水一样。忙完了她拍拍双手,说:「慢慢喝哦,要喝得一滴不剩。


  不管你现在过得有多痛苦,多难受,总有比你过得更难受的。比起张洋,我
确实是要舒服了许多,他一宿未眠,想睡又不能睡,实在熬不住了眼睛一闭,身
体稍一倾斜身上的剧痛就把他无情的拉回现实。他听到韩璐她们的脚步声,努力
的想转过头去,就好比看到了救星,人啊就是这样,在命运只能任由别人摆布的
时候,明知是敌人,也把她当成了救星。韩璐看见了停了下来,问道:「这是谁
的杰作?」米雪看了看霜儿。韩璐走了过去,绕着张洋仔细的端详,笑了笑说:
「霜儿真乃可造之才。」

  张洋眼巴巴的看着韩璐,眼眶里面满是委屈的泪水,他奢望着能得到韩璐的
垂怜。可他何尝又不知道,等待他的,只是更大的耻辱和愈加的疼痛而已。韩璐
把他舌头上的锁打开,套了一条粗链进去以后又重新锁上,她轻轻的拉了拉,用
魅惑的眼神看着张洋。「疼吗?」张洋不能说话,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你哑
巴了啊!」韩璐突然变了脸色,一脚就踹了过去,这一脚真的不轻,张洋此刻身
上穿戴着的十几个钢圈还被绷紧的铁链连在四周,再加上拽在她手上的锁着他舌
头的铁链。只见张洋啊的一声痛苦的吼了出来,他眼睛睁大,痛苦的呻吟着,身
上又渗出了丝丝血迹,眼泪像泉水一样就涌出来了。

  霜儿和米雪也惊住了,姜还是老的辣,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直接切中要害
,只是轻描淡写的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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