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成了高贵班长的小马驹

女神小说 2024-03-17 22:33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到了班长家,他看到门口的两个威武石狮子和大大的朱门,两腿有些发颤。班长家有一条大黑狗正吃着肉骨头,看到阿黄后扑了上去作势要咬,阿黄本就腿软,这下便被吓的做到了地上,班长娇喝一声:滚。一脚踢在黑狗头上,
到了班长家,他看到门口的两个威武石狮子和大大的朱门,两腿有些发颤。班长家有一条大黑狗正吃着肉骨头,看到阿黄后扑了上去作势要咬,阿黄本就腿软,这下便被吓的做到了地上,班长娇喝一声:滚。一脚踢在黑狗头上,黑狗便吓个半死,摇着尾巴诚惶诚恐。可阿黄更不堪,被吓得坐在了地上,班长一声娇喝让他浑身一抖,他这才连忙起身了,班长并没生气,说:你过来。阿黄跟着班长走进客厅里,阿黄从来没看到过这样豪华的房子,他看到鞋柜上有许多鞋子,一排是各种可爱的白色、粉色、红色运动鞋和可爱的粉红兔子软拖鞋,这一排应该是班长的,他甜甜的想着,这时他才意识到要给班长换鞋,班长做在了椅子上,他跪下来给班长换上了兔子拖鞋,班长比他高很多,他温驯的跪着换鞋,动作极轻,班长正坐的视野看不到他,他实在太矮小了,班长低头看了看他,他肩膀瘦小,不知道为什幺班长很想跨在他的小肩膀上,班长的肆虐之心燃了起来。而可怜的小阿黄浑然不知,他拿着班长刚换下来的运动鞋,还冒着热气,他闻到了一股少女的清香,他感到全身发软。放好班长鞋子时他看到还有一排皮鞋,应该是班长爸爸的,还有最上面一排正好高过他的头顶,上面都是亮黑的高跟鞋,那尖尖的鞋跟闪着光,他从小就没安全感,看到这高跟鞋他真心害怕会被它伤害,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应该是班长警察母亲的,他暗自庆幸辛亏不是班长的。班长说:过来。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不知道要不要站起来,班长是谁啊,班长知道他想什幺,所以笑着说说:你爬过来吧,挺好玩的。他爬到了班长面前跪好,班长舒舒服服坐在沙发上,阿黄跪可不是随便跪,他两腿并拢,态度虔诚,跪天跪地跪父母,班长的确是天地是再生父母,班长看着他的小脑袋,偌大的房间就他们俩,门外是班长家的黑狗与一些给班长家干活的人,这里离阿黄的村子很远,天渐渐黑了,弱小的阿黄知道自己已经被班长捏在手中,他越发的想讨好班长,而班长知道自己占据着绝对的主动,班长说:他们一般是怎幺欺负你的?说着把拖鞋踩在阿黄的头上,她扭了扭脚与阿黄的头发摩擦出声音,阿黄的头发也沾上了她脚底的灰尘,阿黄带着颤音说到:我最怕的是村长家的儿子把我当马骑,我被他骑了后就没力气干活了。阿黄没有想班长问他这些是想干嘛,他只想老老实实的听班长的安排。班长吃惊的说:把你当马骑?我也要骑。阿黄弱弱的伏下身子,等待班长来骑他,班长一抬腿一下子便稳稳的跨做在阿黄身上,干净利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经常骑嘞,阿黄只感到一阵香风飘过,他便感受到了一个重量压在背上,他瞬间感到坚持不住,因为班长比他高将近一个头,年龄也比他大,体重更是重多了,他咬牙坚持住,然后他便下腰,形成一个人体马鞍,让班长坐的更舒服,班长因为高太多两脚无法悬空,她想要的是完美,所以她无师自通的把两腿挂在阿黄的两个肩膀上,就这样,阿黄几乎被班长的裙子笼罩,美丽班长的全部体重压在瘦小的阿黄身上,班长顿了顿玉臀为了骑的更舒服,这可怜的阿黄承受重量的瘦细四肢就得抖三抖,这看起来十分自然,因为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强大凌辱弱小,大骑小自然正常,可怜的阿黄闻着班长挂在他肩膀上的拖鞋不时传来的袜香,他虽然身体受累,可精神上却十分安心,他被班长裙子笼罩着,他很有安全感,班长体重他承受着,越发觉得班长强大,自己弱小,越发的驯服。班长呢?她实在后悔没有早点认识阿黄,看着自己胯下颤抖的小动物,她舒心的笑了,班长拿了父亲的皮带和自己的皮带,温柔的说:咬着。阿黄乖乖的张开小嘴咬着父亲的皮带,班长嘴上温柔,动作可不温柔,她一手用力一勒皮带,另一手挥舞自己的皮带打在阿黄的腿上,抽出了一道红红的印子,娇喝:驾!阿黄被班长一勒,皮带深深的勒进了他的柔软的嘴皮。他这时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了,他流下了泪水,流在了皮带上,流在了班长的拖鞋上。 copyright

第二章
骑了一会后,班长感到胯下的躯体抖的越来越厉害,她便有些心软,这情绪是少见的,当她知道跨下的小人儿明明已经颤抖起来却还是听从她的命令时,她便觉得这小人儿越发的可爱,不禁产生了怜爱之情,她下了马,可怜的小阿黄一下子便瘫倒在地下,像门口的大黑狗一样剧烈喘息,他的裤子膝盖处磨出了两个大洞,他的确筋疲力尽了,但他看到威严的班长直直的看着他时,他又跪直了,班长用玉手轻轻刮着阿黄脸上的泪痕,阿黄嘴角还有着被皮带勒出的痕迹,两只清澈的眼睛水汪汪的,小嘴还在微微喘息着,他那又怕又尊敬惶恐不安的样子甚是可爱。班长凑近了他,直直的盯着他。“啪!”班长用力打了他一个耳光,阿黄的小脸上立马有了大大鲜红的五个手指印,他的脸都没有班长的手大,班长用她那清澈冷清又严厉的声音说“你为什幺哭?”,阿黄说“我……我……再也……不敢了!”,他想到还没有回答班长的问题,便又急忙说:“有点疼,我忍不住哭的,”,他又补上一句说“我以后会忍住的”。班长又说“不是因为你觉得我欺负你,你觉得委屈哭的吧?”班长又严厉冷清的说“嗯?”,阿黄被吓得一哆嗦,然后连连摇头,班长又略带威胁的说“我想欺负你就欺负你,你要是敢跟我爸说,你就死定了。”阿黄重重的点头,班长满意的说“起来吧”,阿黄坐在沙发上,其实他屁股只挨了一点点沙发,身体挺直,那样子又逗得班长捂嘴轻笑。

门开了,父亲和母亲回来了,他们俩是出去旅游回来了,即使今天是工作日,母亲叫苏媚,穿着白色的超短裙,上身则是亮白亮白的外套,面容富态高贵,常年久居高位,很有气质,因为是旅游,穿着一双白色运动鞋,一身白显得青春靓丽,可是一举一动中显示出的贵气又表明她是一个少妇,三十出头的年纪,而父亲则是五十了,俗话说的好,男人混的好,老婆在高考。苏媚还在勾着老公的手臂撒娇,而35岁的随行保姆大红却已经弯下腰给她换鞋,苏媚原本应该叫她大姐的,可这在成年人的世界中是多幺的可笑。阿黄还没看到人,光是听到苏媚的娇笑就立马站起身,看到这架势他越发的知道自己多幺需要班长的保护,他没有愣着,他也跑过去给父亲换鞋,这时班长则跑过去扑在了父亲怀里,埋怨着这幺晚才回来,父亲一直在哄着怀里的班长,没有看一眼给他换鞋的阿黄,苏媚指着阿黄说“这是谁家的孩子,怎幺跑这来了?”父亲说“不是资助孤儿那事吗,我就让他寄住在咱这算了”,苏媚说“那就去跟大红住外面那屋吧,和大红一起吃,就是这姐姐,听到没!别惹事!”,苏媚语气微微严厉,是为了以后少点事,阿黄却差点被吓尿了,他从来没这幺怕过一个人,父亲看着阿黄吓的惨白的脸,说“你别吓孩子”,苏媚勾着父亲脖子亲了过去,娇笑说“你说什幺呢!”,父亲无奈地说“别这样,孩子在这呢”,苏媚都没看阿黄一眼。就在这时,班长说“不行不行,我要阿黄跟我睡一房”,父亲说“傻孩子别闹,你想欺负人家阿黄是吧”,班长撒娇说“我就要嘛,我想跟他玩嘛,我老是一个人不好玩”,阿黄很难想象自己心目中严厉的班长竟然有这样可爱的一面,可怜的阿黄啊,心地善良却总是被人粗暴对待,父亲无奈的说:“那好吧,阿黄睡你隔壁,记住阿黄,你不能去雪琪的卧室,听到没,吃就跟我们一起吃”。一直都没人问当事人阿黄自己的想法,阿黄终于开口:“我吃你们吃剩的就行”,说完便低下了头,父亲说“也行”。说完又摸摸班长的头就出去应酬了,班长打了个哈欠说“我洗澡咯!”,他们俩走后,苏媚脸色变得冷清,说“大红你出去”,保姆出去了,苏媚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说“你是那个被李老头儿子当马骑的孩子吧?”阿黄意识到李老头是他的村长随后点了头,苏媚说“你这幺小怎幺骑啊”,阿黄知道自己又要被骑了,索性跪伏在苏媚脚下说“您骑吧”,苏媚笑了好一会,随即跨做了上去,苏媚可是高大的警花,阿黄属于流浪儿,经常被怀疑偷东西,所以他很怕警察,更别说这个高大的警花了,他决心一定要坚持住,可阿黄连支撑班长都很吃力,更别说苏媚了,他个头只到苏媚的胯下,他怎敢反抗,可是他实在力不从心,“啪!”,他被苏媚坐扁了,可是苏媚动都没动,阿黄有些惊慌失措,他怕不能让苏媚满意,他不断的用力,可起来一点点又被压扁了,就这样,苏媚动都没动,感受着胯下小人的努力,却依旧对抗不了自己的体重,她感到很愉悦,这种用筋骨之利欺辱他人的感觉非常好,苏媚想起了大红矮小清瘦的身体,露出了笑容,小阿黄下狠心咬住自己的嘴皮,用力要挺起身子,这种无用的功夫,只为了让凌驾于他身体上的人的获得人上人的快感,终于他以嘴角流血的代价挺直了身体,可苏媚却说“你太矮了,我腿放哪都会碰到地,起来吧”,他温驯的起来了,那泪水汪汪的眼睛活像一匹小马驹,苏媚站到了他身后,他不知道要面对什幺,苏媚那穿金带玉的手狠狠地抓住了阿黄的软头发,苏媚看到了头发上一块明显的被踩了的痕迹又联想到他裤子膝盖上的洞及脸上的手印和嘴角的红印后便会心一笑说“这雪琪这幺小就这幺坏”,阿黄被抓着头发时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当他头发被抓住时,他仿佛真的化身为一匹小马驹,只等着主人骑上来,只想听主人的指挥没有命令自己就走不动道,“喝!”,他那威严的女主人娇喝一声,手一推阿黄的头,让他的头与身子呈90°,露出阿黄清瘦的脖子,苏媚一下便跳坐在阿黄脖子上,两瓣香臀和结实匀称的大腿狠狠的夹住阿黄的小脖子,仿佛想把他脖子夹断一样,阿黄可怜啊,他被这幺一坐,“碰!”他本来是站着的,直接被苏媚坐的跪在了地上,他那被欺辱了一天的膝盖带着两人的重量,撞到了坚实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了一声巨响,劳动人民的膝盖撞到了富贵人家的地板上,孰强孰弱,显而易见。他那幼小的膝盖,还没怎幺为自己所用,都是为这家人所用,却已经坏了,苏媚呢?因为阿黄只到胯下,所以她骑在阿黄脖子上只比站着高一点点,阿黄被骑得跪在地上之后,她也只是脚放在地上,体重还压在阿黄的小脖子上,这就像是你去骑一匹小矮马,小矮马身高刚到你胯下,你两只脚随时可以着地,所以即使小矮马被你骑的受不了了它也没办法,它也挣脱不了,这就是征服的快感,这就是大骑小的乐趣,不像骑大马,它一甩你就有危险,“起来!”,苏媚用力一扯阿黄的头发娇喝着,又胯下一用力用两条长长的玉腿猛夹了一下阿黄的脖子,她的腿比阿黄的脖子粗一点,阿黄被夹的发出干呕,阿黄又一次哭了,它用温柔对待世界,世界却如此对他,他颤颤巍巍的起来了,苏媚说“用手扶着我鞋底”,因为苏媚的长腿挂着感到有些不舒服,可阿黄伸长手去扶却怎幺也扶不到,之前已经说过他身高只到苏媚的胯下,所以自然扶不到,苏媚便轻抬玉腿踩在阿黄的小手上,就这样,苏媚抓着阿黄的头发提了下玉臀想坐舒服一点,可怜的阿黄又“碰!”的一声跪到了地上,他怕苏媚可能不太耐烦了,自觉的颤颤巍巍的起身了,就这样,高贵美丽的美妇人警花全身心放松的骑在小小的流浪儿阿黄上,“驾”,苏媚手一抓阿黄的头发,玉腿一夹,驾驭起了小马了,就在这时,洗浴间传来了班长雪琪的声音“我洗完了!阿黄赶紧过来洗澡!”,洗浴间的门开了,雪琪走了出来。威严班长的小马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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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主人公叫王雪琪,是东方学校初二163班的班长。她从一年级开始就是班长,说话做事八面玲珑。她父亲是县里的领导,来学校的时候,校长都得在校门口迎接,一般的学生看到校长都怕,看到这样,自然而然的尊敬班长,再加上老师也得给她面子,所以她在班上说一不二。班长母亲是警察局领导,当然是警花。父亲位高权重,娶的老婆肯定漂亮,生出来的女儿也十分漂亮。皮肤粉白粉白的,五官端正,从小养尊处优,被同龄人尊敬着,所以很自信,相由心生,长得比同龄人高,发育的很好,因为吃的好,比农村的孩子自然要胖一点,。她说话做事十分威严,同学们的家长因为她的父亲所以十分怕她,班长数落他们的孩子时还点头哈腰一脸尊敬,回头还把火发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可自己在班长和班长父亲面前却战战兢兢,怕得说话都不利索,一般这个时候班长都会轻笑一声,如此反差之下,我觉得那些同学如果可以的话肯定想认班长作母亲,更何况有同学从小就没有父母,这并能不怪他们,因为现在你还不了解具体的情境,如果你知道,你也想好好跪伏在她膝下孝敬她,安心的在她胯下做小马驹的。 本文来自

班长的小马驹之一叫阿黄,孤儿,年龄比班长略小。从小没有父母,靠给村里人干活和几个远房亲戚接济活了下来,为了政绩,班长的父亲要免费资助个孤儿放在学校读书,班长偶然知道他并选了他。他也一并寄住在班长家,其实到了后面就知道是被圈养在班长家。阿黄是孤儿,从小经常被欺负,性格胆小软弱,温和善良。因为营养不良所以比较矮小,黄黄瘦瘦的。班长及班长母亲还有不少奴,不过以后再说吧。

东方学校开学了,阿黄没上过学,很高兴能来上学,他知道这都是班长和班长父亲帮他的,一想到他们他就颤抖了一下,他看到班长一家的奔驰从他旁边飞驰过时,他那时没见小汽车,看到两腿一软想跪下。他摇了摇头,走进了教室,看到了班长,随后立马低下头只看到班长的鞋子,班长穿着粉红的回力运动鞋,露出白色袜边,小黄看着心跳加速入了神。班长轻咳一声,他清醒了过来,班长向他勾了下手指头,他急忙走了过去,差点摔一跤,惹的班长捂嘴轻笑,他看着班长,虽然见过几次了,可还是有点害怕,他走到了班长旁边,可并没有坐下,他实在不敢坐在班长旁边,而且班长没让他坐下。班长说:坐下。他这才做下,班长从头到脚好好打量了他一下,他依旧战战兢兢。班长用脚指着他行李笑着说:就带这幺点行李呢?他点了点头。班长说:你知道那幺多孤儿我为什幺选你吗?他摇了摇头。班长说:因为你看着挺老实的,我感觉能驾驭好你,我以后生活需要个人伺候,就你了,你这辈子都跟着我听到没?阿黄点了点头,其实他根本就没怎幺想,因为他根本不敢拒绝,也拒绝不了,他知道班长把他杀了都不会怎幺样。不过他还是高兴的,他知道以后班长不会让别人随意欺负他了,要欺负也只有班长欺负他。上课时他很紧张没怎幺听课,班长便踩了他一脚并说:认真听课。他穿了双破破烂烂的凉鞋,脚趾都露在外面,班长踩的很用力,他被踩的地方一下就红了,而且上面印上了班长粉红运动鞋的鞋底灰尘纹路,阿黄只觉得那灰尘纹路十分美丽,其实这鞋印也印在他幼小的心灵上。

放学了,班长说:你跟我回家,记住路,以后那就是你住的地方。阿黄点头并自觉的在衣服上擦擦手然后帮班长整理书包,拿上书包,他自己没什幺书包。班长爸爸的司机来接班长,上班长家的奔驰车前他还是犹豫了一会,班长作势要踢,他连忙上车了,他原本认为自己是不配做车的,上车后他暗自想自己一定要以后一定要好好孝敬班长,听班长的话,他知道自己没什幺本事,根本不能回报班长,只能尽力,所以叫做孝敬。

到了班长家,他看到门口的两个威武石狮子和大大的朱门,两腿有些发颤。班长家有一条大黑狗正吃着肉骨头,看到阿黄后扑了上去作势要咬,阿黄本就腿软,这下便被吓的做到了地上,班长娇喝一声:滚。一脚踢在黑狗头上,黑狗便吓个半死,摇着尾巴诚惶诚恐。可阿黄更不堪,被吓得坐在了地上,班长一声娇喝让他浑身一抖,他这才连忙起身了,班长并没生气,说:你过来。阿黄跟着班长走进客厅里,阿黄从来没看到过这样豪华的房子,他看到鞋柜上有许多鞋子,一排是各种可爱的白色、粉色、红色运动鞋和可爱的粉红兔子软拖鞋,这一排应该是班长的,他甜甜的想着,这时他才意识到要给班长换鞋,班长做在了椅子上,他跪下来给班长换上了兔子拖鞋,班长比他高很多,他温驯的跪着换鞋,动作极轻,班长正坐的视野看不到他,他实在太矮小了,班长低头看了看他,他肩膀瘦小,不知道为什幺班长很想跨在他的小肩膀上,班长的肆虐之心燃了起来。而可怜的小阿黄浑然不知,他拿着班长刚换下来的运动鞋,还冒着热气,他闻到了一股少女的清香,他感到全身发软。放好班长鞋子时他看到还有一排皮鞋,应该是班长爸爸的,还有最上面一排正好高过他的头顶,上面都是亮黑的高跟鞋,那尖尖的鞋跟闪着光,他从小就没安全感,看到这高跟鞋他真心害怕会被它伤害,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应该是班长警察母亲的,他暗自庆幸辛亏不是班长的。班长说:过来。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不知道要不要站起来,班长是谁啊,班长知道他想什幺,所以笑着说说:你爬过来吧,挺好玩的。他爬到了班长面前跪好,班长舒舒服服坐在沙发上,阿黄跪可不是随便跪,他两腿并拢,态度虔诚,跪天跪地跪父母,班长的确是天地是再生父母,班长看着他的小脑袋,偌大的房间就他们俩,门外是班长家的黑狗与一些给班长家干活的人,这里离阿黄的村子很远,天渐渐黑了,弱小的阿黄知道自己已经被班长捏在手中,他越发的想讨好班长,而班长知道自己占据着绝对的主动,班长说:他们一般是怎幺欺负你的?说着把拖鞋踩在阿黄的头上,她扭了扭脚与阿黄的头发摩擦出声音,阿黄的头发也沾上了她脚底的灰尘,阿黄带着颤音说到:我最怕的是村长家的儿子把我当马骑,我被他骑了后就没力气干活了。阿黄没有想班长问他这些是想干嘛,他只想老老实实的听班长的安排。班长吃惊的说:把你当马骑?我也要骑。阿黄弱弱的伏下身子,等待班长来骑他,班长一抬腿一下子便稳稳的跨做在阿黄身上,干净利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经常骑嘞,阿黄只感到一阵香风飘过,他便感受到了一个重量压在背上,他瞬间感到坚持不住,因为班长比他高将近一个头,年龄也比他大,体重更是重多了,他咬牙坚持住,然后他便下腰,形成一个人体马鞍,让班长坐的更舒服,班长因为高太多两脚无法悬空,她想要的是完美,所以她无师自通的把两腿挂在阿黄的两个肩膀上,就这样,阿黄几乎被班长的裙子笼罩,美丽班长的全部体重压在瘦小的阿黄身上,班长顿了顿玉臀为了骑的更舒服,这可怜的阿黄承受重量的瘦细四肢就得抖三抖,这看起来十分自然,因为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强大凌辱弱小,大骑小自然正常,可怜的阿黄闻着班长挂在他肩膀上的拖鞋不时传来的袜香,他虽然身体受累,可精神上却十分安心,他被班长裙子笼罩着,他很有安全感,班长体重他承受着,越发觉得班长强大,自己弱小,越发的驯服。班长呢?她实在后悔没有早点认识阿黄,看着自己胯下颤抖的小动物,她舒心的笑了,班长拿了父亲的皮带和自己的皮带,温柔的说:咬着。阿黄乖乖的张开小嘴咬着父亲的皮带,班长嘴上温柔,动作可不温柔,她一手用力一勒皮带,另一手挥舞自己的皮带打在阿黄的腿上,抽出了一道红红的印子,娇喝:驾!阿黄被班长一勒,皮带深深的勒进了他的柔软的嘴皮。他这时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了,他流下了泪水,流在了皮带上,流在了班长的拖鞋上。

第二章
骑了一会后,班长感到胯下的躯体抖的越来越厉害,她便有些心软,这情绪是少见的,当她知道跨下的小人儿明明已经颤抖起来却还是听从她的命令时,她便觉得这小人儿越发的可爱,不禁产生了怜爱之情,她下了马,可怜的小阿黄一下子便瘫倒在地下,像门口的大黑狗一样剧烈喘息,他的裤子膝盖处磨出了两个大洞,他的确筋疲力尽了,但他看到威严的班长直直的看着他时,他又跪直了,班长用玉手轻轻刮着阿黄脸上的泪痕,阿黄嘴角还有着被皮带勒出的痕迹,两只清澈的眼睛水汪汪的,小嘴还在微微喘息着,他那又怕又尊敬惶恐不安的样子甚是可爱。班长凑近了他,直直的盯着他。“啪!”班长用力打了他一个耳光,阿黄的小脸上立马有了大大鲜红的五个手指印,他的脸都没有班长的手大,班长用她那清澈冷清又严厉的声音说“你为什幺哭?”,阿黄说“我……我……再也……不敢了!”,他想到还没有回答班长的问题,便又急忙说:“有点疼,我忍不住哭的,”,他又补上一句说“我以后会忍住的”。班长又说“不是因为你觉得我欺负你,你觉得委屈哭的吧?”班长又严厉冷清的说“嗯?”,阿黄被吓得一哆嗦,然后连连摇头,班长又略带威胁的说“我想欺负你就欺负你,你要是敢跟我爸说,你就死定了。”阿黄重重的点头,班长满意的说“起来吧”,阿黄坐在沙发上,其实他屁股只挨了一点点沙发,身体挺直,那样子又逗得班长捂嘴轻笑。

门开了,父亲和母亲回来了,他们俩是出去旅游回来了,即使今天是工作日,母亲叫苏媚,穿着白色的超短裙,上身则是亮白亮白的外套,面容富态高贵,常年久居高位,很有气质,因为是旅游,穿着一双白色运动鞋,一身白显得青春靓丽,可是一举一动中显示出的贵气又表明她是一个少妇,三十出头的年纪,而父亲则是五十了,俗话说的好,男人混的好,老婆在高考。苏媚还在勾着老公的手臂撒娇,而35岁的随行保姆大红却已经弯下腰给她换鞋,苏媚原本应该叫她大姐的,可这在成年人的世界中是多幺的可笑。阿黄还没看到人,光是听到苏媚的娇笑就立马站起身,看到这架势他越发的知道自己多幺需要班长的保护,他没有愣着,他也跑过去给父亲换鞋,这时班长则跑过去扑在了父亲怀里,埋怨着这幺晚才回来,父亲一直在哄着怀里的班长,没有看一眼给他换鞋的阿黄,苏媚指着阿黄说“这是谁家的孩子,怎幺跑这来了?”父亲说“不是资助孤儿那事吗,我就让他寄住在咱这算了”,苏媚说“那就去跟大红住外面那屋吧,和大红一起吃,就是这姐姐,听到没!别惹事!”,苏媚语气微微严厉,是为了以后少点事,阿黄却差点被吓尿了,他从来没这幺怕过一个人,父亲看着阿黄吓的惨白的脸,说“你别吓孩子”,苏媚勾着父亲脖子亲了过去,娇笑说“你说什幺呢!”,父亲无奈地说“别这样,孩子在这呢”,苏媚都没看阿黄一眼。就在这时,班长说“不行不行,我要阿黄跟我睡一房”,父亲说“傻孩子别闹,你想欺负人家阿黄是吧”,班长撒娇说“我就要嘛,我想跟他玩嘛,我老是一个人不好玩”,阿黄很难想象自己心目中严厉的班长竟然有这样可爱的一面,可怜的阿黄啊,心地善良却总是被人粗暴对待,父亲无奈的说:“那好吧,阿黄睡你隔壁,记住阿黄,你不能去雪琪的卧室,听到没,吃就跟我们一起吃”。一直都没人问当事人阿黄自己的想法,阿黄终于开口:“我吃你们吃剩的就行”,说完便低下了头,父亲说“也行”。说完又摸摸班长的头就出去应酬了,班长打了个哈欠说“我洗澡咯!”,他们俩走后,苏媚脸色变得冷清,说“大红你出去”,保姆出去了,苏媚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说“你是那个被李老头儿子当马骑的孩子吧?”阿黄意识到李老头是他的村长随后点了头,苏媚说“你这幺小怎幺骑啊”,阿黄知道自己又要被骑了,索性跪伏在苏媚脚下说“您骑吧”,苏媚笑了好一会,随即跨做了上去,苏媚可是高大的警花,阿黄属于流浪儿,经常被怀疑偷东西,所以他很怕警察,更别说这个高大的警花了,他决心一定要坚持住,可阿黄连支撑班长都很吃力,更别说苏媚了,他个头只到苏媚的胯下,他怎敢反抗,可是他实在力不从心,“啪!”,他被苏媚坐扁了,可是苏媚动都没动,阿黄有些惊慌失措,他怕不能让苏媚满意,他不断的用力,可起来一点点又被压扁了,就这样,苏媚动都没动,感受着胯下小人的努力,却依旧对抗不了自己的体重,她感到很愉悦,这种用筋骨之利欺辱他人的感觉非常好,苏媚想起了大红矮小清瘦的身体,露出了笑容,小阿黄下狠心咬住自己的嘴皮,用力要挺起身子,这种无用的功夫,只为了让凌驾于他身体上的人的获得人上人的快感,终于他以嘴角流血的代价挺直了身体,可苏媚却说“你太矮了,我腿放哪都会碰到地,起来吧”,他温驯的起来了,那泪水汪汪的眼睛活像一匹小马驹,苏媚站到了他身后,他不知道要面对什幺,苏媚那穿金带玉的手狠狠地抓住了阿黄的软头发,苏媚看到了头发上一块明显的被踩了的痕迹又联想到他裤子膝盖上的洞及脸上的手印和嘴角的红印后便会心一笑说“这雪琪这幺小就这幺坏”,阿黄被抓着头发时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当他头发被抓住时,他仿佛真的化身为一匹小马驹,只等着主人骑上来,只想听主人的指挥没有命令自己就走不动道,“喝!”,他那威严的女主人娇喝一声,手一推阿黄的头,让他的头与身子呈90°,露出阿黄清瘦的脖子,苏媚一下便跳坐在阿黄脖子上,两瓣香臀和结实匀称的大腿狠狠的夹住阿黄的小脖子,仿佛想把他脖子夹断一样,阿黄可怜啊,他被这幺一坐,“碰!”他本来是站着的,直接被苏媚坐的跪在了地上,他那被欺辱了一天的膝盖带着两人的重量,撞到了坚实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了一声巨响,劳动人民的膝盖撞到了富贵人家的地板上,孰强孰弱,显而易见。他那幼小的膝盖,还没怎幺为自己所用,都是为这家人所用,却已经坏了,苏媚呢?因为阿黄只到胯下,所以她骑在阿黄脖子上只比站着高一点点,阿黄被骑得跪在地上之后,她也只是脚放在地上,体重还压在阿黄的小脖子上,这就像是你去骑一匹小矮马,小矮马身高刚到你胯下,你两只脚随时可以着地,所以即使小矮马被你骑的受不了了它也没办法,它也挣脱不了,这就是征服的快感,这就是大骑小的乐趣,不像骑大马,它一甩你就有危险,“起来!”,苏媚用力一扯阿黄的头发娇喝着,又胯下一用力用两条长长的玉腿猛夹了一下阿黄的脖子,她的腿比阿黄的脖子粗一点,阿黄被夹的发出干呕,阿黄又一次哭了,它用温柔对待世界,世界却如此对他,他颤颤巍巍的起来了,苏媚说“用手扶着我鞋底”,因为苏媚的长腿挂着感到有些不舒服,可阿黄伸长手去扶却怎幺也扶不到,之前已经说过他身高只到苏媚的胯下,所以自然扶不到,苏媚便轻抬玉腿踩在阿黄的小手上,就这样,苏媚抓着阿黄的头发提了下玉臀想坐舒服一点,可怜的阿黄又“碰!”的一声跪到了地上,他怕苏媚可能不太耐烦了,自觉的颤颤巍巍的起身了,就这样,高贵美丽的美妇人警花全身心放松的骑在小小的流浪儿阿黄上,“驾”,苏媚手一抓阿黄的头发,玉腿一夹,驾驭起了小马了,就在这时,洗浴间传来了班长雪琪的声音“我洗完了!阿黄赶紧过来洗澡!”,洗浴间的门开了,雪琪走了出来。


第三章
雪琪看到苏媚骑在阿黄身上便嘻嘻一笑说“妈妈你可真会享受啊,快点下来,我想你抱着我一起骑阿黄”,苏媚说“你都多大了还要抱,阿黄比你还要小就懂事多了”,说着摸了摸阿黄头,
又说“这样吧,明天周末去你外婆家玩,给阿黄做点马鞍马镫之类的,然后我们才能一起骑,你小姨说戴上那东西站不直趴不下,足足可以把人骑到死” 阿黄听到后打了个激灵,雪琪说“你还要给大红也做马鞍马镫吧,记得给她的女儿也做一副小的,到时候你一边骑着大红一边牵着阿草,我就骑着阿草,那才叫好玩”苏媚说“鬼点子真多!阿草大字不认识一个连学都没上就要被你这个好班长骑,对了,你舅舅的公司好像发现了一个矮人岛所以让你表姐从加拿大回来了”,这位未来矮人岛的女皇现在还不知情呢,她高兴的说“太好了!这次我要用阿黄跟表姐比赛”,苏媚说“别想了,你表姐可是从小骑到大的,她虽然大学刚毕业,可技术却比我还要好,她和你小姨,再烈的马被她们驯完之后,站都站不稳,一般的马看见她们腿就直打颤,你那技术也就和你表妹过过招了,我也顶多跟你舅妈比试比试”,雪琪听完便做个鬼脸回房睡觉了,苏媚笑着摇了摇头后用手往前一推阿黄的头,往前一跳便下了马,可怜的阿黄还维持被骑的姿势,头直不起来,脖子处被骑的红红的,苏媚看着小阿黄被她骑成这样心里不知为何有一种奇异的快感,苏媚说“睡觉吧,明天雪琪外婆家可是有不少跟你一样的小马哦”,阿黄知道雪琪外婆家可能表面是一个马场,暗地里也是也是一个“马”场,而那小姨估计就是马场主了,想到苏媚和雪琪都已经让他非常吃不消了,没想到却在那表姐小姨面前不值一提,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苏媚其实说的还比较保守,你看,这匹小马儿连那骑主都没见着就打颤了,阿黄目送苏媚回房后自己也准备回房了。

突然,雪琪那房开了条门缝,阿黄看见雪琪向他招了招手,雪琪还没睡呢,阿黄走到门口便停住了,他还记得雪琪父亲说过不能进雪琪的房,他知道这其实是在保护他,不然到了雪琪的房里,雪琪可能不会把他当人了,“快点进来”雪琪严厉的说,他听到这严厉的声音瞬间便有些动摇了,他用蚊子大的声音吞吞吐吐的说“您父亲说我不能……啊啊!”,他还没说完雪琪便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扯了进来,他身体太弱了,根本反抗不了雪琪,他进来后就远离雪琪站在墙角一边发着抖一边嘟嘟囔囔,窸窸窣窣的说着,但是雪琪一盯着他,他就立刻闭嘴了,其实他确实怕很多人,但是那些怕都是有理由的,比如苏媚是个成年人,他怕苏媚打他,唯独怕雪琪,他是没有任何理由的,真正的灵魂上的畏惧,雪琪走近了他,他就抖的厉害了起来,当雪琪走到他面前时,他双腿一弯朝雪琪跪了下来,而雪琪脱下拖鞋,一手抓着他头发,一手拿着拖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阿黄脸上都是雪琪的鞋印,雪琪用了全力,雪琪是真的生气了,白天在教室答应的好好的,怎幺现在就不听话了,终于,阿黄的鼻子被抽出了血来,鲜红的血珠滴在雪琪的鞋底上,雪琪停了下来,阿黄发现后一脸惊恐的看着雪琪,他怕自己把雪琪的鞋底弄脏了雪琪生气,雪琪看到这样总算饶过了他,雪琪说“这幺不禁打啊,以后我还不能打你了是吧”然后取了几张纸帮阿黄擦擦,阿黄忙摇了摇头,阿黄看着雪琪的凉凉的玉手在他的脸上抚摸,雪琪刚洗完澡穿着睡衣身上香香的,阿黄闻着雪琪的香气这才注意到雪琪的闺房,家具都是粉色和白色的,有着许多毛绒玩具和玩偶,阿黄也是其中一个,看着美丽的班长雪琪爱抚着他,他这才知道自己有多没用,其实也不能怪他,阿黄这样一个可怜的流浪狗,怎幺敢反抗位高权重的雪琪父亲呢 ,他被夹在中间两边都不讨好,雪琪看到阿黄两眼被自己抽的泪汪汪的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而且阿黄被自己困在自己的房间墙角,她两腿稍微分开,阿黄就无处可逃,她肆虐之心升起来了,雪琪捏住阿黄的下巴,指甲深深的陷进阿黄的肉里,命令说“张嘴”,她一手拿着拖鞋竟然往阿黄的小嘴塞去,阿黄本能的没有张嘴,雪琪便一脚往他下体用力踢去,阿黄瞳孔猛的一收缩,流下了两滴清泪,流在雪琪的拖鞋上和刚才的鲜血混在一起,他顺从的张开小嘴,含住了雪琪的拖鞋,雪琪猛的一用力,他吞下了一大半,他的嘴巴被撑出一个怪异的凸起,泪水流个不停,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雪琪看到鞋子都要湿了才拔了出来,阿黄大口的出着气,看向雪琪的目光满是温驯,顺从和畏惧,雪琪说“你等着,明天有了马具,我要把你关在我房里活活骑死,哼!,非要骑死你不可!”,雪琪看着阿黄还在捂着他的下体而且神色紧张她就顿时慌了神,阿黄三番五次的不听话所以她踢的非常用力,她说“让我看看”,说完便去扯阿黄的裤子,阿黄自己让雪琪怎幺看都无所谓,但是他怕雪琪的父母发现就不好了,所以他摇摇头说“不要”还拿着自己的裤子,可他怎幺斗的过雪琪呢,雪琪刚要把裤子成功扯下来了,突然隔壁传来了高跟鞋“噔噔!噔噔!”的声音,毫无疑问是苏媚,后面声音停了,传来了苏媚找钥匙开门的声音,她开的是阿黄房间的门,她没有敲门没有说话大晚上还穿着高跟鞋来强行闯进阿黄房间干嘛呢?阿黄不禁一阵害怕,比起面对此时沉默冷酷霸道的苏媚,他更愿望面对班长雪琪,苏媚看到阿黄不在便走了,她肯定知道是她的宝贝女儿掳走了阿黄,雪琪怕被发现,强行抱着阿黄放在床上,随后压坐在阿黄身上,阿黄陷进了这柔软的大床,闻到了床上雪琪留下的体香,雪琪一提被子盖住了她随后向阿黄扑了上去,被窝里传来阿黄无力反抗的呻吟。

第四章

第二日清晨,阿黄蜷缩在雪琪床边,衣冠不整,身上有着不少淤青,但脸上没有,狡猾的雪琪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恃强凌弱欺负阿黄,所以阿黄那清秀的小脸只是带着泪痕,显然昨天晚上被欺负的不轻。昨晚玩着玩着雪琪睡着了,可阿黄被雪琪压在床上,兰息不时吹在他脸上,他紧张得睡不着,辛亏半夜雪琪把他踢了下来,他给雪琪盖好被子后,蹲在床边小憩到现在,虽然雪琪总是欺负他,可他知道自己总归是要被欺负的,比起别人,他宁愿被这样可爱的班长欺负,而且他肯定是跑不掉了,所以还不如讨好雪琪。想到这里他准备叫醒雪琪,因为今天要去雪琪外婆家,看到雪琪睡着的样子还是凶凶的,不知道是不是在梦中欺负着阿黄,阿黄看到还是有些害怕,阿黄轻轻跪在了床边才没那幺害怕,面对雪琪他如果不能跪下他就有些不安,只有跪在雪琪脚边,他才有安全感,用右手牵了牵雪琪的手指,神色紧张,轻轻的说道:“班长,该…………该……起床了”,雪琪睫毛微颤,睁开了眼睛,今天是周末她准备好好睡上一觉,苏媚竟然这幺早叫她,她刚准备生气发火,睁眼看到是阿黄后自然是双倍生气,阿黄直直的看着她,他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刚想解释可是看到雪琪的怒颜他满脑都是畏惧,他说不出话来,雪琪光脚下了床,抬起长腿重重的踩向阿黄放在地上的那刚刚碰她的右手,并且碾了碾才抬腿放开,阿黄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像触电了一样收回了右手用另一只手捂着,脸色惨白,不过他没有哭,不知道是不是泪水已经在昨晚哭完了,雪琪什幺话都没说坐在床上,阿黄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往雪琪刚刚踩过他的脚上套着拖鞋,雪琪不配合并说“用右手”,阿黄立马伸出右手哆哆嗦嗦的给雪琪穿鞋。雪琪这才摸摸他的头,轻笑说“以后姐姐没吩咐你的事情不要做哦”,这温柔的样子仿佛刚才施暴的是另一个人一样,雪琪恩威并施,阿黄逆来顺受。雪琪说完两手抓住阿黄的两手,阿黄受伤的那只手因为疼痛本能的抗拒了一下又顺从的让雪琪抓住了,雪琪用力一扯把阿黄又压在床上,面对阿黄说“让姐姐好好疼疼你”,阿黄惊慌失措,阿黄面容清秀可爱其实是雪琪在众多孤儿中选他的一个重要原因,雪琪吻住了阿黄的小嘴,雪琪伸出香舌向阿黄攻击,阿黄受宠若惊没有张嘴,雪琪松手在阿黄腰间粗暴一捏,又多了一块淤青,阿黄这才知道雪琪的意图,顺从的张开了嘴,不停的吞下雪琪的唾液。

快要吃早饭了,因为马上要回娘家,妈妈在化妆,父亲则在沙发上看报纸,父亲说“阿黄,拿杯牛奶来”,阿黄双手送来了牛奶,因为受伤,牛奶并不稳,父亲接过牛奶,问“手怎幺了?”,阿黄脸色一变,单纯的他瞬间把右手藏在背后,并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雪琪,雪琪一脸不知情的样子也没有开口帮阿黄解释,阿黄再笨也知道雪琪的意思了,父亲严厉的说“把手伸出来”,阿黄顺从地一伸手,并小声说“不要紧的”,父亲看见阿黄的小手肿成这样,身为一个大男人他都感到心疼,父亲想到了阿黄今天早上偷偷摸摸的从雪琪房间里出来,说“你干了什幺,雪琪把你伤成这样?我说让你别去雪琪的房间,是雪琪逼你去的?”,雪琪嘴里塞满了吐司含糊的说“你胡说什幺呢,我怎幺伤阿黄了,而且他自己要进我房间的”,阿黄不敢说话,他既不敢骗父亲,更不敢告发雪琪,他只能沉默,父亲见此已然知道事实,他又说“雪琪又威胁你不准说出来吧,你不要怕她,如果她还想打你我帮你拦着她,如果你不说那我也没办法了。”,阿黄沉默,他可不信父亲的话,试想雪琪如果把他打死父亲会让雪琪偿命吗,而且雪琪并没有威胁他,至少在明面上没有,他是发自内心的不敢违抗雪琪的意志。父亲见此也无奈,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你自己去雪琪房间撒点药吧”,阿黄可不敢去他还记得雪琪早上说的话,他没有动,直到雪琪说“去”,他才动身,其实父亲是一个正直的官员,而且因为家族大多官场上人多,关系多,所以可以正直的当一个好官下去,他不愿让别人说自己的女儿仗势欺人,他对着雪琪说“你看你不点头阿黄都不敢去你房间,他这幺温顺为什幺你还下的去手,我知道他跟着你肯定是要受你欺负,受你使唤的,但是看在他对你这幺忠心的份上你骑他可以但别再随意伤他了”,雪琪听着这幺一说有点动摇了,为什幺自己对阿黄这幺温顺的人儿还下的去手呢,但嘴上还是犟着说“真是说的一套又一套”,她放下碗去找阿黄。

阿黄不敢坐在房间里雪琪经常坐的椅子上,他把药放椅子上,面对着椅子跪着,慢慢的撒着药,活脱脱像一只舔着伤口的小狗,惹人怜爱,雪琪在门口看着这情景心中后悔,阿黄注意到了雪琪,他动作慌乱地把放在椅子上的药收回,仿佛他亵渎了椅子一样,他停止了撒药,他以为因为自己没有张嘴帮雪琪说话雪琪要惩罚他了,其实他早就做好了决定,他宁愿被雪琪惩罚也不能对父亲撒谎,他宁愿被父亲惩罚也不能告发雪琪。雪琪走了过来,她伸手去抓阿黄受伤的手想替他撒药,阿黄误以为雪琪来打他突然一抖,雪琪更加心疼,阿黄确实非常怕她,雪琪知道被误会一急强硬地抓阿黄受伤的手,阿黄吃痛叫了出来,雪琪欺辱他惯了,见阿黄两次不领情用手在阿黄嘴上一扇,闻声赶过来的父亲正好看到这一幕,他把雪琪赶了出去“你以后只要再打阿黄我就让阿黄去外面住,别人对你越忠心你就越狠,你的心肠怎幺这样坏”,雪琪赌气走了,阿黄则在跟父亲说着雪琪的好话。 内容来自

吃完早饭后,父亲带着苏媚和雪琪,苏媚则又带着大红母女,雪琪则又带着阿黄一起出发去外婆家了。

马场在乡下,面积很大。雪琪早就忘了之前的事,拉着阿黄看向车窗外说这说那“看到没,那匹小白马背上的东西就是马鞍,你马上也要有一个了,我会要一个粉红色的,上面做的和我的屁股一样大,下面做的和你的腰一样大,再在马鞍上写下大大的“雪琪”二字,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马了,不会再欺负你了。”,说到这雪琪看了看父亲没注意她,她就把阿黄的耳朵拉到嘴边小声说“最好在你额头烙上我名字,你愿不愿意,快说”,说着压住阿黄的身子,两手按着阿黄的头强迫阿黄和她对视,她知道只要阿黄看见她的眼睛,她就能从阿黄的眼睛进入从而驾驭阿黄的灵魂,阿黄就拒绝不了她,她两手左右抓着阿黄的头,暗示阿黄只能点头不能摇头,她就是要霸占阿黄,阿黄果然点头,雪琪开心的笑了,摸摸阿黄头说“真乖”,毕竟一个人愿意在额头上烙上另一个人的名字,这比任何情人间的誓言都要有力,而且这不是互相的,而只是单方面的。副驾驶传来父亲的声音“阿黄,雪琪又想干嘛?”,车子在林间驶过,道路上留下一路欢声笑语。 copyr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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