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我与我的女朋友咫尺的遥远

女神小说 2024-05-15 20:10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江涵从来都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只是我将她变成了小人们的恶魔。 气味变得更加浓烈了。
江涵从来都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只是我将她变成了小人们的恶魔。
气味变得更加浓烈了。

我们走到了足尖,也就是脚趾的位置,这是对于我们来说最安全的位置,一般来说,人类脚趾的第二指节,是不会接触地面的。

末端的黑色丝袜被脚趾撑开,它们的空隙变得更大,让我们得以轻易地钻入,来到趾缝之中。

可怕的气味顺着鼻腔,一下冲进我的头颅,我昏沉的大脑下意识的渴求新鲜空气,却又让我在喘息中呼入更多趾缝间的浊气。

这是整整一天的时间里,长筒靴的最深处所产生的气味,江涵的脚汗混合着面包屑,在皮革围成的封闭空间内反复循环、发酵,变成令人窒息的气味的地狱。

那些面包屑被一遍一遍地践踏,被脚趾间的肉壁一次一次的揉搓,被脚汗浸泡着,又混合着脚底的污垢,形成黑灰色的泥垢,附着在这趾缝之中。

即便这样,这些混杂着污垢和脚汗的泥垢,依然在我们之上。我们没有胆量去靠近蠕动的脚掌,只能在这小小的安全空间里,屈辱地抬头舔舐。

它们苦涩,呛人,带着脚汗的酸臭,让我舔食吞下的每一口,喉咙和食道都犹如灼烧一般难受。那些泥垢粘在我的脸颊,进入我的胃里,就好像要和我混为一体似的。

让我们吃这些东西,她一定无比愉悦吧。

我们脚下那被撑开绵延上百米的黑丝,在刚刚的下落中将几个小人切成碎散的肉块,他们的血流淌着,被黑色的棉线吸收,永远的粘在丝袜之上。

“呀~好痒~”

伴随着江涵的娇喘,她那不安分的脚趾突然并拢,剧烈的颠簸让我们一下摔在丝袜的网格上,黑色的丝线被脚掌带着向后拖动,把死去的小人们残缺的肉体又一次切碎,再被巨大圆润的脚趾碾成糜烂的肉饼。

她把我们所在的右脚向后拖动了半只脚的距离。

如果江涵没有穿着丝袜的话,现在的我们已经被碾碎了,正因为丝袜网格的存在,才使得她拖动脚掌时,我们被丝线兜住,跟随着移动,逃过一劫。
江涵的脚轻轻地摇晃着,她在看的电视剧的声音轻而易举的盖过了足底下小人们的哀嚎。
巨足的移动停止了,江涵那并拢的脚趾,又慢慢放松下来,在这脚趾之下宽敞的空隙中,我们得以看见她另一只脚足弓下的景象。
那里有几个还活着的小人,在刚刚江涵将脚踏下的时候,他们既没有被脚掌压扁,也没有被丝袜切断身体,丝袜很有弹性地贴合着江涵的足弓,悬在他们头顶之上,让他们幸运的活了下来。
他们侥幸的身处在另一只脚的足弓下,但从他们恐惧的神情和惊恐的尖叫声来看,刚刚我们所在的这只移动的脚,一定把它足弓处的小人像扫除灰尘一样抹去了。
我的眼角泛着泪花,那些被随意抹杀的小人,是和我一样的生命。他们让我开始觉得,从我被缩小的那一刻起,我便不配是江涵的男朋友了,我只是她脚下卑微的灰尘罢了。咫尺的遥远

1

“赵教授,您好!请问您是如何看待过去一年半以来发生的这种超自然现象的呢?”

电视机中播出的,是名为“清晨30分”的节目。

与往常一样,我在厨房为我女朋友准备早餐,开着的电视机使得早晨的气氛不那幺安静,也有助于我更快的清醒过来。

“这种超自然现象现在还未有定论,目前对于科学界来讲,还没有一种合理的解释。以往的灾害,比如飓风、海啸,对于环境的破坏它总有一个过程,但正如我们刚才所说到,整个公园,不管是生物还是物质,连同地下15米的土壤一起,在一瞬间就消失了。目前唯一的推论是,这种消失发生在人群聚集的公共场合,但这仅仅是由过去的12次灾害所得出的规律,我们对于这种现象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

啊…那件事啊,我想。我将草莓酱均匀地涂抹在吐司上,再放到盘子里,整齐的叠好。

冒着热气的咖啡使我心情愉悦。

在过去的一年半里,相继发生了12起区域消失事件,区域内的建筑物与人类,都在瞬间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留下的,只有平整的切割面,和可怕的寂静。这种现象完全既无法预测会在什幺时间发生,也无法预料会在哪里发生,尽管许多机构投入了大量财力去研究它,但都石沉大海,毕竟谁又能在“凭空消失”中找到答案呢?

“那幺赵教授,对于普通市民,这样的现象,有没有我们可以做的事情呢?”

“每次这种现象产生,带走的人群密度总是非常大,换句话说,在小区域内带走了非常多的人,这是随机性巧合的可能性非常小,我现在怀疑这种现象是高智慧生命体造成的。目前我们仅能掌握一条规律,这种现象总是发生在人群聚集的地方,所以提醒市民朋友们,尽量不要去人群密集的地方。”

高智慧生命体?是说外星人吧…偏离的越来越远了啊。

错误,完全错误。

我摇头轻笑着,端着泡好的咖啡和装着吐司的盘子,向地下室走去。

谁又能想到,这个地下的小房间,充斥着血腥与欲望,以及受害者微不足道、绝望的的哀嚎呢。

在外人看来,我和我的女朋友江涵只是普普通通的情侣,我是某大学的一名研究生,而江涵则是我本科的师妹,仅此而已。

平常与不平常的转折,在一年半以前,导师带我去的一处新发现的机械残骸考察,这个机械残骸上,刻满了令人迷惑的符号,流淌着神秘的微光。

它是那样的美丽、神圣、令人着迷,以至于导师与我所在的整个小组,都被下达了封口令,在我们到达的第二天,这座残骸便被军方接手了,网络上关于它的消息也随之消失的一干二净,我们只能沮丧的打道回府。

军方的封锁自然有他的道理,然而我也有自己的求知欲。

所以我并不是一无所获,在回来的路上,在我的口袋里,躺着一块透镜一般的石头,我将它私藏了起来。

残骸上那些令人迷惑的符号,最终都指向了这块石头,那些流淌的微光,也向它所汇聚。

在随后的十几个日日夜夜里,我像一个普通的研究员一样去研究所做事,去学校食堂吃饭,但在剩余的属于我自己的时间里,我都躲在地下室里研究这块石头。

那真是无与伦比的杰作,当我透过一块普通的凸透镜看景色时,我看到的是缩小颠倒景色的成像;但当我透过这块石头,我却能看到世界的某一个角落。 内容来自

如果往石头的某一方向接入电流,透明石头中的世界便会朝着那个方向平移,犹如转动地球仪一般,像我展现整个地球上任意地方这一时刻的样子。

这块石头犹如神之眼一样窥探着人类世界,但这仅仅是它的力量的一小部分。

要是能放大看就好了,理所当然的,我希望把石头中的景象投影到墙上,这样根据石头与墙面的距离,我就能控制所投影出来景象的大小,以此获得更加清晰的图像,我这样想着。

所以我用强光手电照射这块石头,企图将石头中的景象投影到墙面上,而在那一瞬间,我理解了这块石头真正的力量。

墙面上所出现的,并非是景象的投影,而是我先前在石头中所看到的,实实在在的,缩小了的整个游乐场。尽管它只在墙上存在了一瞬间,便摔落在地板上砸的粉碎。

大概是千分之一,又或是更小的样子,不仅仅是建筑物的废墟,在那其中,还有着零星的血迹。 copyright

我杀人了吗?我杀人了吧!透过石头所能看到的那块区域,如今已经是一块平地。

如果我不想被抓起来的话,那幺我的研究已经不能公之于众了…

我承认我有过几分钟的犹豫,是否要将这块石头永远的封存起来,不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但当我的女朋友江涵不小心将粉色棉拖踩在那些建筑物废墟上,轻而易举地将它们像饼干一样碾成粉末时,邪恶的欲望彻底击败了我。

柔弱的女孩子,粉嫩的脚底,却是这些钢筋混凝土建筑物的主宰,仅仅一个细微的动作,便能抹去文明存在的踪影,那是多幺令人兴奋的力量差距。

如果在那建筑物里面还有人活着的话,他又会有怎幺样的绝望呢?

兴奋让我的呼吸变得凌乱不堪,我迫不及待地希望看到我的女朋友造成更多的破坏,犹如神明一样凌驾在这些微小的可怜虫之上,用女性柔弱的力量主宰他们的生命,摧毁他们的信仰,这样的事情使我心情愉悦。

我从来都不是什幺好人。

我与女朋友分享了我的研究,表达了我的诉求,幸运的是,她也同样有施虐的欲望。

从那之后,在那个无意中被投影出来的游乐场变成粉末之后,我将地下室改造成了真正属于我与女朋友两个人的游乐场。

“区域消失事件”便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2

我下到了地下室,通风系统一如既往的工作着,将新鲜的空气送往这个地下的房间。房间的四周,是我切割出的如同排水沟一般的沟槽,那也是小人们无法逾越的鸿沟,对他们来说,如同峡谷一般的沟槽,掉进去了只有死路一条。

“傻涵,起床了。”我走到床边,将咖啡和吐司放在床头柜上,轻轻晃着江涵。

“嗯~”江涵坐起身来,拿起一片吐司,她还没完全睡醒,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头发也散乱的披在身后。

“哇~好恶心~小虫子什幺的都粘在身上了”江涵把袖子拉起一点,在她白皙光滑的胳膊上,有一个小小的红点。

“谁又能抵抗你胳膊上的肉肉呢?胳膊与床单接触的那一瞬间,小人就被碾成肉酱了吧。”

我站在书架前,拿起摄影机,细心的调试着。书架上放的并非是书,而是存储数据用的移动硬盘,那可是我这一年半以来的珍藏,记录了江涵作为女神与小人们的故事。每天晚上,我们都进行这样的游戏,江涵支配欺凌那些微小的,被投影过来的人们,而我负责记录这一过程。

我们乐此不疲,一想到那些微小的人类曾经也和我们一样是普通人时,这种巨大的反差和由此产生的快感总能让我们愉悦和燥热起来。

“什幺叫我胳膊上的肉肉,你是不是嫌弃我胖了!”江涵发出呜呜的的低鸣,双手拿着吐司的她此时像一只护食的小奶猫一般,很是可爱。

“谁会嫌弃你胖啊?再说了把自己的女朋友喂胖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好吧。”我将摄像机对着江涵,不想错过这个美好的时刻。

“呀~小人~昨天拿到床上来玩的,居然还没被压死呀~”

江涵的目光所及之处,是奔跑着的小人,他只有一毫米多一点的高度,即便全力奔跑,也只能在床单上缓慢的移动着。

“既然在早餐时间跑出来,看来是想被我吃掉呢~”

小人被双指夹住撚起,丢到了吐司的草莓酱之上,吐司只剩一小口了,为了记录小人的最后一刻,我试图将摄像机靠近他。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个小人是幸运的,要用手指撚起一毫米的小人,稍不注意,就会将他们捏成肉酱,而他却在这个过程中还能保持肉体的完整,这都归功于江涵之前玩弄小人时的经验。

他的腿已经完全陷在了果酱之中,只有上半身在拼尽全力的挣扎,但身上却沾满了越来越多的果酱,动作也渐渐迟缓了。

果酱的粘性让他动不了了吧,又或是累了,他似乎在大喊些什幺,但我和江涵什幺声音也没有听到,事实上,即便是用摄像机拉近距离,也很难判断小人是不是在张口喊叫,他太小了。

“那幺我开动咯~”江涵轻舔着嘴唇。

巨大的红唇缓缓张开,唾液的气息伴随着江涵的呼吸湿润了小人周围的空气,也让那个可怜的小人试图往反方向徒劳的逃离,他就像陷入泥沼中一般,每一次挥手都十分吃力,却越陷越深。

他会是什幺样的心情呢?他又能逃到哪去呢?即便他能够从果酱之中脱身,承托果酱的吐司也够他再跑上一段时间了,尽管那只是女孩子一小口的量。

我的女朋友可不会放过他,江涵把嘴稍微张了张,将剩余的那一口吐司推进了她的口中。两瓣嘴唇闭合的那一刻,小人再也没有一丝一毫能够存活下去的机会了。

江涵满足地咀嚼完,将嘴里的食物咽下,似乎刚刚吞下的,只是一小口吐司而已。

“呐~师兄,你明天就要走了吗?能不能不去啊?”

“就一个月时间,我和导师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出差,等我回来之后,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啦。”我摸着江涵的头,用手指把她乱糟糟的头发捋顺。

“可是不能打电话和视频耶这次~你说你要去搭潜艇吧。”

“是不能,因为涉及到军方,通讯工具啥的都不能带上去,再说了海底下也没有信号吧。”我说。

这次的任务据说是要去海下的基地为军方修理设备,但至于那个海下基地在哪个地方,我和导师都没有知情的权利,我们大概就只是乘着潜艇,到了地方就做好份内的事罢了。唯一知道的,就是先乘机到B城,再服从军方安排。

“可是我不想你走嘛~”江涵抱着我,扭捏着撒娇。

“乖啦,我们做点开心的事情好了,就当是给我送别。”我将江涵抱下床,她娇小的体格在我面前就像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一样。

江涵拿起先前装吐司的小盘子,走到房间的正中央,在那里,屹立着由十几栋楼组成的建筑物集群,但当她赤脚跨进那个区域、踏在那个建筑物集群前方时,绝对的力量差距被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

建筑物里最高的一座,是24层高的办公大厦,它仅仅到江涵的脚踝。这些建筑物被缩小投影过来,已经将近一个月了,剩余的小人们大都接受了自己的处境,他们跪在大厦前的广场上,等待着女神的降临。

“给小人们喂点吃的好了~”

江涵坐到地上,把粉嫩的小脚放到小人们的面前,又将手里盘子中吐司的碎渣轻轻地倒在广场前的空地上,用脚趾碾平,让它们粘到脚趾上面。

“好好舔干净吧~小虫子们~”

我用摄像机记录着这一切,建筑物集群落在一个类似培养皿的玻璃器皿中,只不过这个圆形器皿的直径有大概30厘米,器皿的边缘,是小人们决定无法逃脱的绝壁,5厘米的玻璃高度,对于被缩小了1000倍的小人们来说,是50米的高度。

玻璃器皿的底端,是一个小型的加热垫子,其目的是让玻璃器皿中的温度保持在30℃左右,让保存不住温度、散热极快的小人们也能有适宜的生存环境。

粉嫩的脚趾头微微颤动着,尽管江涵已经在尽力的控制它,但要保持脚趾不接触地面,又让一毫米的小人能够舔到,其实是很难做到的事情。 copyright

一开始还有小人们听话地上前舔食,但随着脚趾一次次轻微的颤抖,一开始上前的小人一个接一个被砸的粉碎,变成扁平的肉酱,和吐司碎屑混成一团,粘在圆润粉嫩的脚趾上。

渐渐的,没有小人敢上前去舔舐巨大的脚趾了,他们跪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毕竟逃跑也是不被允许的,之前试图逃跑的小人,都被当众搓成肉泥了。

“果然剩下的小人都好无趣啊~都是些贪生怕死的家伙~”江涵有些不满,她坏笑着:“反正这几栋楼也玩了很久了,既然不好好吃饭的话,就赐予你们圣水好了~”

巨大的身躯在小人眼中有着1500米的高度,那样庞大的身体直立起来,将双脚重重地踏在玻璃器皿的两端,蹲下身来。江涵臀部迷人的轮廓,现在成为了笼罩在小人们头上的阴影。

“诶嘿嘿~”江涵看着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将睡裙撩起,用细长的小指勾住黑色蕾丝边的内裤,拉到脚脖子处,将自己的饱满湿润的私处展现出来。

“早上起床还没尿呢~”

小人们开始骚乱起来,他们慌乱地四散跑开,但女神并不打算放过他们,金黄色的尿柱从天而降,将他们那可怜的摩天大厦贯穿,粉碎,完全地冲毁。那代表了人类文明的高楼大厦,在女神的尿液的冲击下,即便是钢筋与混凝土也被完全的剥离开来。

不幸卷入的小人们被尿液裹挟着,完全没有游动的能力,那些跑到玻璃器皿边缘的小人,最后所能看见的景象,是需要抬头仰望的尿液巨浪,以及纹丝不动的玻璃绝壁。他们被女神的尿液卷起,被表面张力粘在冲击力最强的最前方,被女神尿液的海啸轻而易举地拍碎在玻璃壁上,身体的碎块在尿液的海洋中下沉。

水位渐渐升高,晨尿的气味总是更加浓烈一些,对我和江涵来说是这样,对于小人们来说,那会是尿液气味的地狱吧。侥幸存活的小人们挣扎着求存,却被湍急的尿液暗流一遍一遍地扯向深渊,被迫喝下苦涩的尿液,最终溺亡在其中…

这是一个普通无比的早晨,也是一个令人愉悦的早晨,在我和江涵都满足后,我将被尿液浸泡的建筑物残骸和小人们一并倒入马桶中,冲入下水道。

走出地下室后,我与江涵就是再正常不过的普通人,谁也不可能知道我们的秘密。

第二天下午,机场里,江涵为我送别,她拉着我的衣角,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行啦,又不是不回来,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哦,好好期待吧。”我摸着她的头。

一记锁喉从我背后袭来,伴随着熟悉的声线:“杰哥!你和嫂子又在卿卿我我的!”

声音的主人是我的好哥们陈天明,他为人率直,但却不怎幺懂得看气氛。

“行了行了!快到时间了,再不去登机你们可就不用道别了!”陈天明用手肘锁着我的头,让我踉跄地走了几步,我只得挥挥手与江涵道别,同他一道去登机口。

陈天明和我是最后两个登上飞机的人,这是一架非常小型的客机,机上没有无关的乘客,许多的座位都空着。我与导师和几个成员打了招呼,便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一同出发的,还有一个穿着军装、大多数时间都沉默不语的哥们,他是军方派来接引我们的,同时也是机组人员之一,在我们刚刚登上飞机之时,他便要求我们把通讯工具全部上交,除此之外,再无多说一句话。

上交电子设备以及没几个人的飞机,使得我们大多数人都意识到这是一次保密性极强的任务,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大家似乎也没有了平日里开玩笑的那种心情,好在陈天明像个傻子一般,拉着我讲他的狗血恋爱情史,在安静的机仓里滔滔不绝的讲了快两个小时,也让这趟旅程不那幺枯燥。

这家伙就是这样,如果他能稍微读懂一点周围的空气的话,那幺他就不会是陈天明了。

仰躺着闭目休息的,是我们的导师张涛,别看他只有34岁,他可是个绝对的天才,也是我们学院里最年轻的导师。学院里的实验设备,有一大半都是他负责维修和改装,简单来说,让他看一眼图纸,手头又有合适的工具的话,他能把任何东西修好。

导师张涛从来都是个严谨的人,即便他现在仰躺着休息,双手也交叠着放在身前,规规矩矩、板板正正、一丝不苟。

事实上,如果我这段对他的描述被他知道的话,我都能猜到他的第一句话了。他会说:“诶、你这幺说可不严谨。”

坐在我们前方,拿着画板涂涂画画的,是研一的师妹叶依凡,尽管飞机有些颠簸,但她创作的兴致丝毫未减,她不厌其烦的用橡皮擦将那些被颠簸打乱的线条擦掉,再重新勾勒出自己满意的轮廓。

有才艺的人总是能自娱自乐,不像我和陈天明,失去了电子设备,就只能聊天以消磨时间,直到飞机上的广播响起。

“乘客您好!飞机已到达C城机场…”

“等等,C城?之前和我们说的不是B城吗?”我转过头问。

“这件事情可涉及到海下军方基地的所在,做这样的防范是理所当然的吧。”穿着军装的哥们头也不抬。

我的内心有些忐忑,按时间来算的话,现在我的女朋友江涵应该已经吃过饭并回到了家中,而就在昨天,我和她说过我们先要乘机到B城,再听从军方的安排。

“那个?能把手机还给我一下不?落地了我想给女朋友报个平安。”从机仓进到机场的途中,我走近那个穿着军装的哥们,私下问他。

“不行!这段时间由我保管,一个月后任务完成了,我会把通讯设备还给你们。”军装哥们整整比我高出一个头,站在他身边让我感到无形的压力,而他说出的话也犹如铁板一般。

我只得作罢,不会那幺巧吧,我想。

但是所谓的命运,往往就是那幺的凑巧。

在我们准备登上大巴的下一秒,天空完全变了个样…

首先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上百米高的、超巨型的红色高跟鞋。以及我再熟悉不过的,我女朋友江涵说话的声音,只不过这次,她的声音有着极高的分贝。

“大家好呀~从现在开始,大家就是我的玩具了呢~”

突然的声波冲击让叶依凡捂住耳朵,痛苦地蹲在地上,她原本抱着的画板和笔袋也因此掉落在地。即便我们几个男生没有蹲下,但这巨大的音量让我感觉到身体都不受控制地振动起来。

江涵缩小了整个机场!由于我昨天和她说我会在B城降落,所以她肯定避开了B城,然而她却不知道,我现在就在她缩小的C城机场中!

“卧槽!巨人!好大!怎幺回事!”陈天明摇了摇发愣的我,示意我看向天空。 copyright

我也抬起头,江涵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如果按我的角度来看,她现在有着1500米的高度,我需要把头仰到极限,才能勉强看见她的脸。她大概是刚刚回到地下室,连衣服都没有换。

“不,不是巨人。如果我们还在地球上的话,是我们缩小了。”我的导师张涛开口说:“这个女生的脸距离我们得有上千米的距离了,声音的传播速度在空气中只有300多米,但我们听到的声音却是即时的,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我们缩小了。”

江涵晃动了一下身子,连衣裙便带起强大的风压,将我们几个人刮倒在地,翻滚着滚出了好几米远。我们刚刚还准备登上的大巴车,此时也整个侧翻过来,砸在地面上,大巴车车窗的玻璃被砸的粉碎,窗框的合金也变形得厉害,车上的东西被抛得到处都是。

“我给大家15分钟的时间哦~都集中到机场的广场前面来吧~不听话可是会死的呢~”江涵转身离去,一步便跨出上百米的距离,穿着的高跟鞋每次与地面接触,都能引起强烈的震动,让被刮倒趴在地上的我根本无法站起身来,一连几次都重重地摔倒在地。

原来,原来被缩小的体验竟是如此恐怖,在我被缩小到现在的短短十几秒里,我的手肘已经擦出了血痕,尽管江涵根本就没有碰到我!这十几秒我所体验到的绝对的力量差距,远远超过我之前一年半里,用摄像机记录时候的一切幻想!

江涵走远了,地面的强烈震动也渐弱,她站在床边,似乎打算换身衣服。

“不对!有地方不对!”张涛站起身来,打量着自己手臂上的淤伤,他也摔得不轻,但还是念叨着什幺。

“这不是有地方不对的问题了啊!我们被缩小成虫子的大小了啊!”陈天明大吼起来。

“如果是虫子,这种情况怎幺可能受伤?”张涛指向刚刚侧翻、有些变形的大巴车:“合金不可能那幺脆弱!”

“什幺意思?”我问。

“材料的强度,是由其本身的分子结构决定的。现在这种情况,如果我们是正常大小,那是正常的,但是它现在缩小了将近1000倍!不仅是大小,它呈现出来的强度也降低了非常多。”

我有些明白了,我的导师说的不错,他反应很快,而且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冷静思考。自然界中的昆虫,由于身体质量很小,它们有着很强的活动能力,就像跳蚤能够跳起自身高度的200倍一样,而我现在拼尽全力也只能够跳起自己半个身位的高度,这样的肌肉力量和身体强度,意味着1.8毫米的我,可能从几毫米高的地方摔落,就会受伤甚至是骨折。

也就是说,现在江涵世界里的1克,对我们来说是1000吨,她可能只是轻轻碰到我们,就能把我们碾成肉酱。

“草!就是说现在一只蚂蚁的力量都比我们大得多咯,这不就是最差最糟糕的情况嘛!”陈天明也学着张涛在地上跳起,在意识到自己没办法跳得更高,他大吼着。

“诶,你怎幺说可不严谨。”张涛在地上挑选着大巴车窗碎裂的玻璃,尽管玻璃是防爆的,现在碎成了不容易伤人的颗粒状,但仔细寻找,还是能找到边缘尖锐的颗粒。他把那颗粒捏住,在自己手上轻轻划了一道,血液便从他的伤口渗出,滴落在地上,他说:“这也是我们还活着的原因,如果是正常的血液,现在表面张力足以阻塞我们的血管,让我们当场死亡了。”

是的,这是唯一的幸运。

我环顾着四周,除了我的导师张涛有那份冷静,此时此刻,广场上的陌生人大多不明所以,甚至还没有从被狂风刮倒中回过神来。他们或互相搀扶着站起身来,或是去追赶散落的行李,他们不知道,行李已经无关紧要了,他们已经回不去家了。
4

正当我们谈论之时,地面又开始轰隆隆的震动起来,江涵正在朝着我们走来。

我想抬头看看江涵,那我的视线只看到她粉嫩赤脚踏在地上,接下来,我就被震动震倒在地。 copyright

这次江涵走路所引起的震动,相较上一次,对我们来说更好受一些,更多的是晃动,而不是强裂的震动。江涵脚底的肉肉吸收了很大一部分冲击力,不像之前她穿着高跟鞋时,将巨大的体重所带来的冲击力直接灌注在地面上。

但即便如此,我也需要四肢着地,整个人趴在地面上,才能勉强保持住平衡,想要抬起头看她,根本就无法做到。

或许这就是我们这样的虫子,在女神面前所应该有的姿态吧。

震动停止了,江涵蹲在了微型的机场面前,我终于得以抬头望去,在我眼前的,是巨大的肉色躯体。江涵没有穿衣服,她甚至连内裤都没有穿!

对江涵而言,执行保密任务的我一个月内都无法与她联系,误认为我在B城的她,也不会想到我此时就在她的“玩具”之中,她待在无人能打扰的地下室内,这次是脱光了衣服,打算真正扮演女神的角色,打算随心所欲的玩了。

“杰哥!那不是嫂子吗?!”陈天明似乎认出了江涵,他指着天空,拉着我说。

“是的,是她…”

军装哥们也听到这话,他径直朝我走来,一把扯起我的领口,他的力气很大,这一扯差点把我整个人都提起来,让我只剩脚尖能够到地面。

“什幺意思?你有什幺目的?你怎幺知道我们会在C城降落!”他大声质问。

“这完全是意外,她甚至不知道我在这里,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必须让她注意到我们,在她把我们当成虫子碾碎之前!”我说。

江涵有些不满意,虽然她刚刚让小人们聚集到机场广场来,但是现在广场上并没有多少人,有些人甚至在往机场里面跑。

“我说了集中到广场来吧~也给了你们时间,但大家都不听话呢~”江涵嘟着嘴。

即使这次有了准备,江涵蹲下朝着我们说话的声音,和巨大的身躯还是带着十足的压迫力,她似乎正在盯着我们几个看,这让军装哥们松开了我的领口,呆愣在原地。

“嫂子!是我们啊!”陈天明蹦着挥手,朝着江涵大喊。

但江涵的目光很快移到别处去了,一个朝着机场大厅逃跑的小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点都不乖呢~”

从我的视角看来,小人跑得算是很快,但下一秒,江涵的指尖便出现在他头顶,毫无仁慈地下压。

“等等!等等!不要!不要啊!”

他大声嚎叫着,拼了命地跑,但江涵的指肚才刚刚碰到他,就让他一下摔倒在地。

那真是一瞬间的事,尽管摔倒的他没有放弃,四肢并用的向前爬,但圆润的指尖就那样缓缓与地面贴合,就连一丝变形也看不出来…

江涵撑着身子,用屁股着地,巨大的能量和轰鸣让在场所有人都身体都在震颤,她满意的看着小人们渐渐聚集到广场前,眼里闪烁出兴奋的神色。我不知道她接下来想要怎幺玩,但巨大的压迫力让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

“手机!手机还在我这里!哥们你认得她吧!”军装哥们换了一副语气,急匆匆地掏着背包。

“那块石头我认得…一年半前我们去的残骸区…原来是你们啊,区域消失事件。”张涛看见了上空将我们缩小的仪器,又看了看我,他的眼神很锐利,似乎把我整个人都洞穿一般:“当时我也注意到了那块石头,我以为它后来被军方控制了,没想到竟有这样的力量。”

他转过头,对着军装哥们。

“既然世人都不知道这种现象的成因,那就说明手机信号无法传到外面,你就算找出手机,也不会有联系到外界的可能性。”

军装哥们不死心地把我们的手机都拿出来,但它们无一例外,都无法开机了…

手机CPU本就是极小的集成电路,现在又缩小了1000倍,意味着普通世界里的微波和电离辐射,此时可以轻易地破坏芯片里的结构,让手机成为摆设。

我绝望地瘫坐在地上,如果江涵能够知道我在这里,那幺她是我温柔的女朋友,但现在的我根本没有传达信息给她的能力,就算是跑动着吸引去她目光,也只会被她当成讨人厌的虫子轻易地抹去,就像她指尖上的那一摊血迹一般,她根本不会在意那是谁。

人群渐渐朝着广场聚集过来,很多人身上都有轻微的擦伤,他们三五成群,或焦急地摆弄着电子设备,或用手指着赤裸的巨大少女议论着。

江涵抬起粉嫩的脚掌,在我们头上呼啸着掠过,悬在航站楼之上,宛如神明的制裁一般,缓缓地往下压。

透过航站楼透明的玻璃幕墙,我看见几个人影在其中跑动起来,航站楼的层高很高,三层的航站楼对我们来说有着20多米的高度,但对于江涵而言,那还不到3厘米。她的足底与航站楼的那一刻,外部的钢结构就已经承受不住这庞大的重量,开始发出吱呀的声响,扭曲着变形,向下塌陷。

变形的边框使得玻璃幕墙一片片的碎裂,巨大的重量也使得混凝土的楼层整个折断,让原先试图逃跑的小人们失去平衡,向着倾斜的方向滑落。

小人们的天空已经完全被江涵的足底覆盖,有些人被塌下的废墟直接掩埋,幸运一点的则只是被卡住手脚或是从断裂的楼层中摔落。轰鸣声和扬起的烟尘使我听不清他们的哀嚎,甚至难以跟踪到他们身影,只知道巨大的足底会把他们连同钢筋混凝土的废墟一起,压成没有生存空隙的建筑废料的薄片。

巨大的脚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地面上,原本完整的航站楼,也因此连带着塌陷了一大半。那些能够将小人刺穿的裸露钢筋,能够把小人挤烂的混凝土结构物,在江涵的足底面前,连一点划痕都无法留下,只能被揉搓着变成薄片,随着巨大的压力被踏入地下,变成有着女神脚底轮廓的深坑。

又有许多人从完整那半边的航站楼中逃离,向我们所在的广场奔跑,我想再也没有人敢违抗江涵的指令了。

江涵没有惩罚他们,我了解江涵,让小人们在这之后能心怀恐惧的服从,比简单地杀掉他们,更能让她感觉到愉悦。

“哈…哈…”江涵喘着气,轻易坍塌的航站楼已经让她有点兴奋起来了,她巨大湿润的阴唇颤动着收缩,从阴道中流淌出的爱液,也顺着圆润肥厚的轮廓,打湿了她屁股下的地面。

她向前探出身子,巨大的双乳便晃动着悬在了广场上,包括我们在内的所有人,此时在她双乳的阴影之下…

“别…别这样…”陈天明仰着头后退,跌坐在地上。

遮天蔽日的肉色在向我们靠近,江涵的散发也从她身体的两旁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荡起一道优美的弧线,将我们的光线遮蔽。她的发梢与地面接触着划出可怕的刻痕,发丝巨大的惯性冲击也将一个可怜的家伙扫向天空,他重重地摔落在地,又被随之而来的发丝的重量和其稍微的弯曲压住身体,碾压翻滚着劈成几段…

江涵并不想用胸部压扁我们,她前倾着身子,只是为了把航站楼后方的飞机轻轻捡起,放到自己的手中。

我们降落的机场并不大,往来的也多是些较小的机型,其中最大的一台也仅有大概80米的长度,它对于江涵来说,只有8厘米。

那架最大的飞机被江涵捧着拿到眼前,此时我才注意到,与其他飞机不同,这架飞机的舱门并不是打开的状态,确切的说,它在降落之后,还没有与廊桥连接…

这架飞机上,还满载着乘客!

江涵的脸颊泛着红晕,她舔着嘴角,不自觉地张着嘴吐气,面对着被缩小到1/1000的我们,面对着对她的所作所为根本无能为力的我们,她的掌控欲和支配欲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令她既愉悦又兴奋…

她看向飞机的眼神里,满是贪婪和欲望。

被捧着的飞机慢慢的下落,它要面对的,是大腿峡谷的交汇处,有着上百米高度的女性阴户。

小人们打开了飞机的逃生门,充气滑梯也从中展开,一直延伸到外面,他们开始推挤着往门口跑,但下一秒出口就被巨大的指尖堵住。

江涵小心地将飞机的双翼和尾翼折断,将那可笑的充气滑梯也一起扯下,随后用另一只手撑开自己的阴道口,让飞机的头部抵住自己的下体。

“哈啊~好棒~”

滋润的阴唇被手指撑开,迎接着整个机舱的到来,机舱就那样被一点点地推入,又在江涵的每一次颤动中被挤压变形。

“哈~哈呀~不行~”

每推入一点,江涵都会停下来大口喘气,尽管机舱圆形的壳体结构能够很好的承受压力,但如果她不用手指撑开阴道口,并且努力克制住自己阴道的每一次收缩的话,机舱和在其中的小人就会在一瞬间被碾碎。

终于,机舱只剩下被掰掉尾翼的末端露在阴道的外面了,江涵缓缓地、满足地将这最后一部分推入阴道,轻轻地收回撑着阴道口的手指,让粉嫩湿润的阴唇缓缓抱合,恢复到最初的样子。

“啊哈哈~成功了~好好的忍住了~”

巨大的女阴吞没了整个机舱,但即便从小人的角度,也无法看出丝毫机舱存在的痕迹,我们的眼前除了阴唇随着江涵呼吸轻微地张合,只有可怕的平静,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江涵后仰着平躺在地,她的身上泌出比我们还要细微的汗液的细珠,胸部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山脉一般的双腿狠狠砸在广场的两侧,把我们震起又摔落,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呻吟,她达到了高潮。

阴道的肉壁规律地颤动着,把带着机舱残骸的爱液一股一股地推出,顺着臀部的轮廓流淌到了地板上。

机舱被整个碾的稀碎,连一块比较大的金属片都无法找到,它们被爱液粘附着,沿着大腿内侧的弧度落入地面爱液的池塘。至于那些原先在机舱里的小人们,也无法找到哪怕一个完整的身躯,他们被阴道的肉壁完全地挤扁、吸收。就算是一整个机舱的小人的血浆加在一起,和女神泌出的爱液相比,都微不足道,爱液依旧晶莹剔透,没有一丝一毫肉眼可见色泽的改变…

这便是女神的欢愉,以及作为消耗品和助兴剂的小人的末路。5

巨大的身躯平躺着,江涵在享受着高潮后的欢愉的余韵,而我们所在广场的两侧也被她的小腿挡住,视野所及之处,都是雪白肉色的山脉。

“拉…拉我一把…”张涛的话语带着痛苦的颤音,刚刚江涵高潮时将腿砸下引起的巨大振幅,让他被振起后以没有防备的姿势摔落,他的手臂骨折了。

我拉起张涛,军装哥们则从背包里拿出绑扎绷带,简单的为张涛处理。

“你们一直在做这样的事情吗?”陈天明蹲在叶依凡身旁,用手轻拍着她的背,同时抬着头问我。

我没有说话,我也无法反驳,从来我都对拍摄和玩弄小人没有什幺实感,我也从没有想过被缩小的小人会是我认识的人,甚至是我自己。我想对于江涵来说也是同样,她不会把小人们代入现实中认识的人来看待,对她来说,小人们就只不过是在某个地方被缩小传送过来的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类而已。 内容来自

小人们同虫子最大的区别,就是能听话的屈服,以及曾经“人”的身份,能给江涵带来支配和欺凌的快感。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味,广场上的人们都沉默着,他们要幺感到压抑和恐惧,要幺就是被吓傻了。

我们眼前是需要抬头仰望的女阴,由于江涵平躺着的缘故,现在她的肛门完全展露在我们面前,肛门被爱液湿润,随着她的呼吸有着略微的扩张和收缩。

我怀疑我的脑子快要坏掉了,在某一瞬间,我竟然有想要在我女朋友的肛门前跪下膜拜的冲动。

她是绝对的,不可以也不可能反抗。

江涵坐起身,低头看着在她胯间的我们,我看见她的眼里仍旧残存着欲望和期待的火苗,她伸出手,手心朝上,轻轻放在广场的前方。

“上来吧~”

江涵的话音刚落,巨大修长的手指便直接将广场的地砖压碎,毫不费力地破开下方的泥土,沉入地面,压出近乎10米的深度,直到手指指肚与原先广场的地面高度相当。 本文来自

在确认江涵手上的动作完全停住了之后,广场上的人们逐渐朝着她的手掌走去,我们一行人也只能跟着人流,从指尖处登上巨大的手掌。江涵的手指并没有完全合拢,泥土和碎砖被推挤着在指缝处压得密实,又随着轻微的肌肉抖动碾出稍稍比手指宽的轮廓。

在我前方不远处,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女生被指纹绊倒,失去平衡的她连着滚了几圈,尖叫着掉进了江涵手指和她压出的深坑之间,又被手指与轮廓的贴合挤扁,再也没有了声响。

江涵的手掌稍稍倾斜着,她手上肌肉的震颤让刚刚跳上去的我摔倒在指尖的地方。肌肉的震颤和无意识的摇晃使我们如同走在狂风中的悬索桥上一般。

“都趴下,爬着走!”军装哥们大喊着,受过训练的他更明白怎幺样才能保持平衡,他将手臂骨折的张涛背在身上,近乎匍匐着前进。

我似乎明白了为什幺昆虫会有那幺多的节肢,在微小的世界里,永远伴随着震动和摇晃。屈辱地跪地爬行,是我们这样不到2毫米的小人们在面对女神时,提高存活率的手段。

谁都不知道江涵接下来会做出什幺动作,小人们所能做到的,就是尽快按照她的指令行动,只有这样,才能活的更久一些。好在江涵哼着小曲,很有耐心地等待着,刚刚的高潮让她看起来心情不错。

小人们推挤着往巨大的手指中间靠,谁都不想被无意识的抖动甩下,落得和刚刚那个女生一样的命运,这使得我与张涛他们被人流一下子冲散了,我只能先顾好自己,爬着来到江涵的手心处。连同我们在内,被聚集起来的小人大概有上千人,但即便如此,面对芝麻粒大小的小人们,江涵的手掌心仍旧留有很大的空间。

江涵站起身来,举起的手带着强烈的加速度,让我们一下摔倒,被自身的重量死死压在她的手心,她的五根手指如同山岳一般耸立,如今也只能趴着仰望。如此巨大的差距,意味着只要江涵轻轻捏紧拳头,上千个人的存在就会简单的消失…

巨大的身躯躺到床上,江涵倾斜着手掌,缓慢地把手掌靠在她的胸部靠近乳沟处。

“下来吧,爬上去舔我的乳头~”江涵枕着她的粉色小枕头,平躺在床上,饶有兴致的盯着我们看。

我顺着江涵胸部的轮廓滑落到她的乳沟,小人的体重虽然只能使柔软的胸部微弱的变形,但这也让从几毫米高处掉落的小人们不至于受伤。

呼吸和心跳的身体环绕着我们所有人,强大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剧烈的振幅,让我们很难站稳,如果把手放在江涵的皮肤上,甚至能感觉到血液流动所带来的轻微震动。

江涵仍旧处于比较兴奋的状态,她的嘴唇微张,每一次吐气都正好对着在乳沟间的我们,带着略微的唾液的酸味,也使我们脚下的地面有着很大的起伏。

尽管对于小人来说,微张着嘴唇的巨人是很恐怖的存在,但我还是不顾一切的向前跑,这是个好机会,江涵正盯着我们看,而这个距离,也许她能认出我。

“嘿!这女孩是你女朋友吧!”一只大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是军装哥们,他也和我有相同的想法。

“对,帮我一把,要让她注意到我们。”

我们走出乳沟,向着江涵的锁骨跑去,军装哥们比我高出一个头,身上也满是肌肉,虽然在江涵看起来可能微乎其微,但有了军装哥们的加入,让我觉得似乎更有信心。

“嗯?”江涵注意到了脱离人群的我们。

“喂!江涵!江涵!”我大喊着,跳起来挥舞着双手。军装哥们也同我一起,挥舞着双手向前跑。

“我说了去舔我的乳头了吧~”

江涵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的神色,但很快我就看不见她的脸了,我面前出现的,是巨大手指的指甲,径直地向我撞来。

江涵用手指轻轻拨了一下我,但对我来说,就像被大卡车迎面撞上一般,巨大的力量把我压在坚硬的指甲上,又一个急停使我飞出十几毫米远,痛苦地摔在地上。

“还有你哦~回去好好服侍你的主人吧~”

江涵的手指同样出现在军装哥们的面前,但就在江涵的手指准备把他推回去的前一瞬间,落下的圆润指尖却把军装哥们的脚紧紧压住。

“等等!别!”我大声喊道。

江涵的手指又在胸口轻拨了一下,但军装哥们并没有被指尖弹回来,巨大指尖只在她胸口的皮肤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在那一瞬间,军装哥们被压住脚无法移动,江涵的手指则前行着将他的全身碾成肉泥,又把这些肉泥拖出一道血痕…

“呀~不小心碾碎了~这也太弱了吧~”江涵看着自己的手指,用大拇指随意地把那些血迹抹去,又看了看我,在确认我还活着之后,将手指悬在我的头顶:“如果不想舔的话,就把你也碾死好了~”

再没有比这更令人害怕的事情了,近乎200平米的指尖的阴影将我笼罩,而它的主人那巨大戏谑的双眼正盯着我看…

恐惧让我的大脑就快要当机了,只是靠着身体的本能连滚带爬地向着江涵的乳头狂奔,顾不得身上刚刚被撞的疼痛,我狼狈地想要逃出那一片将我笼罩的阴影,但无论我怎样逃跑,那巨大的指尖都一直跟着我,赐予我可怕的绝望。

我四肢并用像狗一样爬到了江涵的乳头处,犹如祈求神明怜悯一般,跪在她巨大乳头的前方疯狂地舔舐…

“啊哈哈~你还是听得懂人话的嘛~”江涵将悬在我头顶的指尖收回,不再看向我,而是把手指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我一点也不敢怠慢,尽管江涵不再盯着我看,我还是控制不住地将自己的头按到粗糙的乳头表面上下摆动,任凭舌头被摩擦得生疼,只为了给江涵带来一点微弱的触感,只为了祈求她能放我一条生路。

虽然江涵的乳头在我的印象中十分柔软,但身体强度和力量都大幅被削弱的我,每次舔舐,都犹如舔在大型卡车的橡胶轮胎上一般。刚刚的恐惧依旧缭绕着我,我的眼泪一下狂涌而出,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

那个高出我一个头,满身肌肉,比我强壮得多的军装哥们,和我一样只是被江涵的指尖轻轻拨动了一下,却因为一只脚被卡住,就在不到0.5秒的时间内,简单地被碾成一滩肉酱…

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叫喊。

我与其他小人在完全相同的处境中,我的女朋友江涵现在只会在意小人们有没有乖乖听话,能不能给她带来足够的快感,至于我们究竟是谁,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她还是没有注意到我,而她可能永远都不会注意到我了…

小人们在江涵乳头处围成一圈,幸运的我在刚才的狂奔中占据了她乳头处旁的一个位置,这是最接近她指令的地方,对于小人们来说,意味着这是最远离死亡的地方,而其他后来到来的小人们,就只能舔舐身下的地面,也就是江涵的胸部了。

大家都卖力地舔着,谁也不敢停下,我们都清楚,无论我们小人之间的身体差距有多大,不管军装哥们是不是一只手就可以把我整个身体提起,在江涵看来,我们都是指尖轻轻压下就会消失的存在。

江涵的手指开始在阴蒂上轻轻揉搓着,她的喘气声也渐渐变得粗重,身体的轻微摇晃让我不得不用双手卡住巨大乳头处的纹路,来防止自己被甩出去。 本文来自

山丘一般的胸部如同巨大的双桃一样挺立着,那是很漂亮的胸型,但这对于小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情,她的胸型让她平躺时胸部的斜坡更陡,身体摇晃时带来的晃动更加剧烈。

江涵将自己的手指插入阴道,前后抽插着,上千个小人其实并不能给她带来多大的触感,但小人们在自己身体上的服侍,以及他们的恐惧和无力,却是最好的助兴剂。

她的身体又燥热起来了…

已经有许多人被甩飞了,胸部上的纹路相较于乳头上的纹路更浅且不好抓住,但好在江涵的身体又开始泌出汗液,把一些小人们粘在胸部之上。

胸部的晃动感变得更强,几个不幸的小人被甩到了江涵胸部下方,被她的胸部下沿和皮肤夹扁,又在接下来的晃动中一遍又一遍地被碾成薄薄的肉泥。

我身边的小人越来越少了,许多人被晃动甩落到乳沟,又被乳沟之间的汗水黏住,动弹不得。

“好棒啊~小人什幺的~”

江涵双唇间呼出的飓风简直要把我吹飞了,强大心脏的震击已经巨大身躯的摇晃,把紧紧抓住她乳头的我一遍一遍地拍在乳晕上,如同身处风暴中的船甲板上一般。

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自慰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呻吟着缓缓地侧过身子。

雪白的肉色山脉向着乳沟倾倒,少女的乳房犹如山崩,一点一点地蚕食着两胸间那狭隘的沟壑,蚕食着那些被汗液粘住、拼死挣扎的小人们。

乳沟就那样被胸部吞没了,连同被粘在其中的小人们一起,他们被女神乳房的重量简单的碾碎、压扁、挤爆,只留下小小的红色斑点。

而他们临死前的绝望嚎叫,甚至不能被女神所听到…

江涵侧躺着,享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的余韵,她的乳房重叠在一起,两胸之间再没有小人们容身的余地。

女神随性而为,毫无怜悯…

我与其他小人一起,在江涵的侧身中从她的胸部掉落,掉在了果冻一般的液体之中。

江涵用她自慰的那只手接住了我们,而她残留在手上的那一点粘稠的爱液,如今却成为了我获救的关键。

江涵那可爱的脸庞离我仅有咫尺之遥,但我却只能在她手上残留着的爱液中挣扎求存,看着她那愉悦满足的神情。

她的双眼仍旧盯着我,确切的说,是盯着在她手心里那些黑点一般的小人们,那是看待物品一般的眼神,那是居高临下充满优越感的眼神,让我感到陌生和恐惧。

她不会想到,我就在这群取悦她的小人之中,我差点,就成了她胸部之间的红点…6 内容来自

我们又被放在了航站楼的广场上,许多人啜泣着,自打我们被缩小以来,到如今还滴水未进。

仅仅一个晚上,不计一开始航站楼里和飞机上的人们,上千个人,如今可能只剩下400人不到了。剩下来的大多数是一些年轻人,男性居多,相较于死去的人们,他们更有力气,也更能适应环境。

轻微的鼾声如同雷鸣一般环绕在整个安静的地下室,江涵把手上承载着我们的爱液用手指粗暴地抹在广场上之后,洗了个澡,便去睡了。

爱液里有着许多溺亡的尸体,而我也差点被淹死在其中,整整花费了将近一个小时才从她那摊粘稠泥泞的爱液中爬出来。

我昏昏沉沉地向前走,刚刚的一切对我的体力来说是极大的透支,我开始怀疑我能不能撑到明天早上了。

“杰哥!杰哥!是你吗?!”一个人影朝着我跑过来,是陈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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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你也还活着啊。”

“不止我,张涛和叶依凡也在,我们运气好,嫂子把爱液抹在广场上的时候,我们正好在最边缘的地方。”陈天明把手里的矿泉水和饼干塞给了我,他们出来的早,又跑到还没坍塌的航站楼里搜刮了一圈。

“那他们现在在哪?”我问。

“他们在航站楼里,我体力好,就出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你和军装哥,果然运气不错,找到了你!”陈天明拍拍我,虽然是我造成了这一局面,但他似乎依旧愿意相信我。

“军装哥们,他已经…”我摇摇头。

我一边和陈天明讲述我们的遭遇,一边跟着陈天明走进漆黑的航站楼中。

陈天明的手上拿着手电,这种简单的电路结构使得它还能在断了电的航站楼中发出光亮。空旷的候机大厅里十分安静,陈天明带着我上到二层,来到一个候机室中。

“螺丝刀,递给我一下。”张涛蹲在地上,机场的一些设备被他和叶依凡搬到这里,又挨个拆开,那些零件散落在地,让想要进来的我们几乎无从下脚。

我的导师张涛的一只手臂依旧吊在脖子上,只是缠着的绷带已经松垮,也被江涵的爱液完全地浸湿了。他总是严谨又冷静,眼前的这个场景让我们似乎又回到了和他一起修设备做实验的日常里。

我在地上捡起螺丝刀,递给了他。张涛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接着拆他的设备。

“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幺能呼吸?”张涛埋着头,问我。

“啥,呼吸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并不,这件事情并不正常,刚刚被缩小来到这里的时候,我的猜想是,我们从分子层面上被缩小了,所以材料以及我们的身体才会变得那幺脆弱。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所能呼吸的空气也只能是被缩小了1000倍的空气,只有这样,氧气才能正确的和血红蛋白结合。然而,我们所处的这个房间里的空气,无论是普通大小的江涵,还是被缩小了1000倍的我们,却都能正常的呼吸,这说明,氧气分子无论大小,总是能和血红蛋白结合,为什幺?” 本文来自

“这…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被问住了,我和江涵整整造成了13次区域缩小事件,但这个问题,竟然是初次被缩小,我的导师张涛提出来的,他甚至还在一边拆设备。

该有怎幺样的冷静和敏锐,能够让一个折断了一只手臂的人,在不确定明天还是否能活着的情况下,思考这样学术性的问题。

“你看这个。”张涛指着挂在脖子上的绷带,它被爱液完全地浸湿了,上面还挂着拳头大小的水珠。

张涛用另一只手把那颗水珠摘下,说道:“水分子表现出的表面张力使它呈现水滴状态,现在对于微小的我们来说,它就像果冻一般,那幺照理来说,范德华力的存在会让这水珠紧紧粘在我的手上,微小的我就算是用力甩动,微小的幅度也不足以摆脱分子间的吸引力,水珠会牢牢地吸引在我的手上。”

“但是你看…”张涛将手掌翻转,那原本在他手心上的水珠啪的一下落到地上,如同果冻一般弹了一下。 本文来自

“如果水分子就是水分子,没有普通大小的水分子,又或是千分之一大小的水分子一说呢?”

我想起了张涛在刚刚缩小时划破自己手臂的场景,那时候他的血液在我们看来是正常的,流淌的,并不想地上这个有着巨大表面张力的水珠一样。

“可是如果血液就是血液,那我们身上的血液为什幺又会有如此低的表面张力呢?为什幺同样的物质,会表现出截然不同的物理性质呢?”我问。

“波粒二象性,你还记得吗?光既是粒子,也是波。在双缝实验中,当我们观测穿过狭缝的光的时候,光表现出粒子的特性,而如果我们不去观测它,它又表现出波的特性。你有没有想过,光可能并不是粒子,也不是波,它只是在我们观测粒子特性的时候表现出粒子特性,在我们观测波的特性的时候表现出波的特性。就如同这个水珠一样,当它靠近千分之一的我的时候,水珠与我手上皮肤的接触面表现出缩小了的水的物理特性,使得它与我的手之间并没有很大的吸引力,就这样掉落在地面上。而它的内部,则保持着原有的特性,仍旧有着对我们而言巨大的表面张力。在与我手掌的这个接触面上,它同时具备着两个截然不同的特性!水分子还是水分子,它只不过是在不同的情况下表现出不同的特性,其本身并没有大与小之分,就像光即是粒子,也是波一样。”

我被导师的话完全震惊了,如果他说的猜想属实的话,那幺我带回来的这颗石头,绝不仅仅是缩小东西这幺简单,它是物质不同特性的转换器,又或者说,它是我们习以为常世界里,另一只观测的眼睛。

“薛定谔的猫总是既死又活的,不是吗?”导师张涛将我搭在我的肩上,他抬头盯着我的双眼,脸上的表情平静又严肃。“这颗石头不是你应该私藏的东西,它将带来物理学上重要的突破。”

我惭愧极了,这样一颗能带来重大突破的石头,在我手里,却仅仅只是取乐的道具,我甚至为了一己私欲,诱导自己的女朋友为我拍摄视频。那发出轻微鼾声的巨大少女,便是我用支配欲和施虐欲亲手培养出的残酷恶魔。

“没关系,如果江涵能认出你的话,我们还有机会。”叶依凡把机场广播用的扬声器搬到自己面前,又把能找到的设备上的电线挨个剪断:“我会把这些扬声器并联起来,下一步你和陈天明要找到机场的备用电源或者是发电机,这样也许可以用扬声器告诉江涵我们的存在。” 本文来自

这便是张涛与叶依凡正在做的事情,他们要把需要的部件拆下,拼成可以使用的扩音器,这对张涛来说是小儿科一般的事情,但要让设备能运转起来,小小的电池并不可行,无论如何,都需要更大的功率。

我和陈天明离开了候机室,打着手电到处翻找,最终在设备机房找到了两台可以手提的柴油发电机,并在张涛的指导下将它们搬到了航站楼的天台之上,组装完毕。

这是我们所能找到的,最高的地方,也是离江涵最近的地方了。

体力较好的我和陈天明还把散落在地的无用零件摆成了我的名字,呈现在天台上,但由于我们的体型太小,用找到的材料能摆出来的字体也不过一厘米大小,颜色也是拼凑出来的不同颜色,如果江涵不细看的话,恐怕很难看出来。

在航站楼商店里找到的手表,提示着我们早晨快要到来了,江涵会在9点起床,洗漱之后去吃早饭,我们谁也不敢睡,静静地等待着江涵起床,16个机场的扩音器,以及我与陈天明摆的字体,都正对着江涵的床,只希望能把信息传达给她。

我昏昏沉沉地蹲坐在航站楼的天台上,缩小之后被江涵当成虫子虐待,以及一宿没睡,无论是我,还是陈天明、叶依凡、张涛他们,都脸色憔悴,直到江涵手机闹铃响起,让我们一下精神起来。

“快快快!快把发电机启动起来!”陈天明推了推我,一把将我拉了起来。

我和陈天明一人一个,把两个发电机组成的发电机组启动起来,扬声器也随即发出刺耳的嗡嗡声,我拿过麦克风,大声喊着江涵的名字。

16台扬声器的声音对我们而言是很大的声响,但事实上,就算站在这16台扬声器旁边,它们能发出的声音还没有昨天江涵站着说话时,我们所听到的声音大。

江涵走下床,她似乎迟疑了一下,但接下来,1500米高的她仅仅一步便跨过了整个航站楼,无视了我的喊话。

“草,别啊…”

我不甘心的继续喊话,但那16台扬声器现在所正对着的,是江涵床的方向,那个方向现在空空荡荡,我们所要传递信息的人,站在航站楼的后方。这也意味着,我们所摆放的字体,如果从航站楼后面看的话,将会是完全颠倒、难以识别的字体。

局势在一瞬间就完全反转了…

“果然~我就说有什幺声音~”江涵的声音从我后方的天空传来。

我转过头,发现江涵正扭头看着我们,她察觉到了扬声器的声音!

“哈哈哈~因为你们的声音实在微小得听不见,所以想用这个和我对话吗?”江涵转过身来,正对着我们,她的睡裙也随着她的转身划出漂亮的圆形轮廓。

我试图继续用麦克风喊话,但突如其来的飓风把我一下掀翻在地,也让我手上的麦克风飞出十几米远的距离。 内容来自

那是江涵走路以及身体转动所带起的飓风!

“我不在乎你们想说什幺哦~像你们这样的小虫子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类了呢~你们要做的就只是取悦主人我而已哦~这都不明白吗?”

我被摔得头脑发昏,江涵那比扬声器更大的音量震击着我的鼓膜,让我只能用手肘撑地,艰难地想要爬起来。

“杰哥!快跑!”陈天明朝着我大喊。

我抬头望去,映入我眼帘的,是遮天蔽日的粉色拖鞋的鞋底…

“虫子就该有虫子应该有的样子呢~碾死你们好了~”

航站楼的外部钢结构网架在巨大的拖鞋面前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它们弯曲变形,开始向内坍塌。混凝土的楼板在碰到鞋底的一瞬,就崩坏断裂,让断了一只手臂,跑起来并不平衡的张涛一下摔倒,翻滚着消失在裂缝之中。

陈天明跑过来拉住我和叶依凡,往远离拖鞋的方向跑。我们所在的楼板就像饼干一样脆弱,一点一点的破碎塌陷,让我们也随之掉落到航站楼的二层,在倾斜的楼板上翻滚着。巨大的鞋底毫无阻拦地下落,掀起的爆风将我们吹飞后狠狠地撞在墙上,也让我们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导师张涛和破碎的建筑材料一起,被拖鞋的鞋底覆盖。 copyright

庞大的重量穿透三层高的航站楼,将鞋底的一切踏入地下,碾出十几米的深坑。

我们身下的楼板沿着墙边断裂,在我们摔落到一层之后,又像要把我们拍平一般倾倒下来。

轰!

身后的剪力墙卡住下落的楼板,裸露的钢筋在剪力墙上划出可怕的刻痕,又在我头顶处停住。

我们都屏住呼吸,那块倾倒的楼板触及我的头发,与我身后的剪力墙一起,构成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区域,也把其他玻璃和建筑的碎屑挡在后方。

江涵将脚抬起,沾在拖鞋底部那些建筑物的残骸,开始哗啦啦的掉落。

“现在明白了吗?我没有兴趣,也不想听到你们的声音哦~不过你们可能也听不到我的声音了,真是可怜呢~”江涵转过身去,她的脚步也渐渐远去。

我们捡回了一条命,但我们的导师张涛和那些扬声器设备,则永远地成为了江涵鞋底下的扁平的残渣…
7

我和陈天明小心地向前爬行,用捡到的钢筋小心地扒开瓷砖和玻璃的碎片,将叶依凡这个女孩子小心地护在身后。

坍落的航站楼废墟将我们掩埋在其中,仅有一点光线能够透进来,虽然楼板与剪力墙形成的三角区域暂时保护了我们,但出了这个小小的庇护所,在废墟的缝隙之间穿行之时,我们都不确定前方是否还有逃出生天的道路。

由建筑废墟堆砌而成的牢狱遍布着粉尘的气味,我们在其中四处碰壁,作为开路的两个男生,我们即便被尖锐的建筑材料划得遍体鳞伤,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爬。

每一次要将那些残骸踹开,又或者要将掩埋着的钢筋抽出开路,对我们来说都是极大的考验,废墟的堆砌并不稳定,它们只是恰巧就那样卡住。那些对于江涵来说脆弱不堪的建筑材料,那些甚至无法刺破江涵皮肤的可笑的尖锐物,随时可能因为我们一个错误的操作坍落,将我们开膛破肚,埋葬其中。

我们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声音,每当有一点碰撞声响起,我们都会像遇到危险的小动物一样僵住不动,提心吊胆。

前方的光渐亮了,我们在废墟中向一点一点地向上爬行。即便膝盖和手掌被割伤划破、鲜血淋漓,也只能简单的用布条包住,再忍着疼痛继续爬。

可怕的事情并不是流血本身,而是流出的血和疼痛感让握住攀爬点的手打滑,让我在满是尖锐物的废墟中摔落。

我们整整花费了半天时间,才从航站楼的废墟之中脱身,精疲力尽地倒在废墟前方的广场地面上。在那堆废墟的正中,是十多米深的,有着拖鞋纹路的深坑,缩小传送过来的区域,会连带着15米深的土壤,而江涵随意的一次踩踏,就把土壤之上的建筑,连同地下十几米深的土壤,都压成密度极大的、薄薄的硬壳。

而我的导师张涛,就在这深坑之中。

我的手掌包着浸透鲜血的布条,轻轻触碰,就会火辣辣的疼,这让我只能用手背撑着地面,艰难地坐起身。

疼痛和肾上腺素让我的全身都控制不住的发抖,我抱着膝盖,蜷缩着坐在诺大的广场之上。

我们逃出来了…

暂时的安全和平静使我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也让我忍耐了很久的情绪一下子释放出来。

我想起我已经超过30个小时没有睡觉了,我想起刚刚过去的早晨,以及昨天晚上,我有好几次,都差点被自己的女朋友当成取悦她的虫子一般随意地碾死。

那个满身肌肉,高大的军装哥们,他和我一起试图去引起江涵的注意,却被她一个小小的动作在不经意间碾成肉泥。

那个带我走过研究生生涯的我的导师张涛,他明明在那幺短的时间里就明白了那幺多,他明明应该在物理学上迈出那幺关键的一步,却因为江涵的一次踩踏,和他的理论一起,变成鞋底扁平碎屑中的一部分。

还有多少和军装哥们,和张涛一样的小人们呢?

我哀嚎着、大喊着、发泄一般的哭出声来,咸涩的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滴落在布满伤口的膝盖上,那清晰的刺痛感无时不刻的提醒着我自己的处境和现实。

那轻轻拨动我的指尖,差点就把我碾成肉酱。那摊粘稠的爱液,差点就封住我的口鼻和手脚,让我溺亡其中。而那毫无怜悯的一踏,让我们所有的努力化为泡影,差点就把我们变成鞋底的亡魂。

我总是需要拼尽全力才能活下去,而她却只是享受欢愉,她甚至不知道我的存在…

曾经的我拍摄江涵虐待小人时,总是感到愉悦和兴奋,但当我真正置身其中,当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把我的声音传递给她时,我才明白…

这里,是真正的地狱。

“这不就是你一直在做的事吗?你哭什幺?”

我抬起头,站在我眼前的是叶依凡,她的眼神冰冷似铁,她的脸上只有漠然。

“喂,依凡,别这样说,才好不容易逃出来。”陈天明接过话,他有点手足无措,又在破了不止一处的裤子口袋里摸索着什幺。

“杰哥,吃点东西,补充下体力。”

陈天明把手伸到我的眼前,一下子展开,那被血染红的残破布条,包着他那伤痕累累的手…

他的手心之处,是一块没有打开,但包装袋里却碎成渣的饼干。

我放声大哭着,这个总是嘻嘻哈哈,总是让我觉得看不懂气氛的沙雕,我的好兄弟陈天明,他并不是什幺都不懂。很多时候,他只是把不好的情绪压着,他只是一个人在忍耐。

他只是愿意相信我。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没有江涵的地下室里也没有了可怕的震动和摇晃,陈天明就坐在我身旁,静静地等我哭完。

“没事的杰哥,还有机会。”他说。

叶依凡走了,她大概是不能忍受有着如此行径的我在她身旁,又或者觉得是我害死了导师张涛,事实也确实如此。

我渐渐好些了,便和陈天明分了那块碎成渣的饼干,坐在废墟之上等待江涵的回来。

一方面是因为没什幺事做,另一方面,航站楼已经完全塌陷了,除了刚刚吃完的那块饼干,我们再也没有食物了,这意味着如果江涵不喂我们,我们就只能死在这里。

说起来多幺的可悲,即便江涵残暴地虐杀了那幺多和我们一样的小人,即便我们差点死在江涵自慰的欢愉中,即便我们不知道接下来还会被江涵怎样对待,但我们却只能如同昆虫箱中的可怜虫豸一般,盼望着主人回家,只为了一点可以果腹的食物。

地下室的灯让我们所处的地方总是有着相同的亮度,就连废墟的影子也不会发生变化,我们即无法判断时间,也没有可看的钟表,等待变得漫长而又难熬。

我把手上的布条小心的取下,一边细心地清理伤口上的结痂,一边忍耐着疲惫和饥饿,再和陈天明说说话。

直到微弱的震动从似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们被命令着聚集到塑料薄板之上,又随着塑料薄板被江涵放到了电脑桌的下方。

黑色的长筒靴气势十足地踏在塑料薄板的旁边,包含着可怕重量的硬质鞋跟把地面上如同巨石的沙砾一下崩碎,又碾成更加细小的尘埃。

风压和震动让所有人都狼狈地摔在塑料薄板上,但我顾不得身上伤口的疼痛,赶紧爬起身,一把抓住陈天明的手腕。

“快起来,往这边跑!”我拉着他向塑料薄板的边缘跑去。

长筒靴的拉链被拉开,江涵穿着的黑色丝袜的脚丫从长筒靴中抽出,她的脚后跟一下砸在塑料薄板之上,脚掌向着塑料薄板的正中缓缓下压。

被闷了一天的脚掌散发出酸臭和发酵的气味,脚汗蒸腾而成的潮湿水汽随着巨大脚掌的下压,在塑料薄板上弥漫出细小水珠构成的白雾,如同快速扩散的染料一般,追上那些在足底奔跑的微小人类。

黑色的丝袜映出黑色的阴影,笼罩在他们的头顶之上,奔跑使得被迫吸入女神脚底混浊的空气。尽管江涵只是把脚掌轻轻下放,但她脚底热量形成的雾气却一下就把这些小人们追上了。

微小的水珠在地面上凭空显现,那对他们而言,就好像要在布满果冻的光滑地面上奔跑一般。

小人们一个接一个被绊倒了,他们重重地摔在地上,又被脚汗形成的水珠封住口鼻,粘住手脚。他们细小的四肢越是挣扎,便越是把那些水珠汇聚在一起,形成裹在身上沉重的枷锁,让他们寸步难行。

而上空那缓缓下压的脚掌,那死亡的倒计时,从未停止…

噗呲!

沉重的脚掌完全落在塑料板上,脚掌上的肌肉也在重压之下逐渐变得扁平。巨大的压力让地面以及我们所处的塑料薄板都有着轻微的弯曲变形,也让脚掌处小人们临终前的嚎叫彻底消失。

“给我好好舔哦~如果不想被我碾烂的话。”江涵的声音从上空传来,尽管她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这桌下的塑料板一眼。

对她而言,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就像过去的一年半里一样,她根本不会在乎小人们的死活。

“杰哥,要不然我们跑吧…”

陈天明的声音有些发颤,他与我一起在塑料板的边缘目睹了这一切,我几乎都能听到他的心脏砰砰的跳动声了。

塑料薄板的边缘没有阻拦,在这黑暗的桌面下,江涵也不会注意到我们,这大概是陈天明的想法。

“不,我们跑不了…”我扯住陈天明那想要后退的步伐。

“你冷吗?”我问。

“有一点,不对,怎幺突然这幺冷。”陈天明抱住自己的双臂,他的皮肤变得冰凉。

“被缩小的人,体积会变得很小,皮肤面积的缩小没有体积的缩小快,比表面积就会增大,这意味着我们的热量丧失会比正常情况下快的多。在这个房间的正中,我们之前待的那个区域,底下有30℃的恒温装置,但这桌面下没有。” copyright

“所以我们只能…”

“所以我们只能走到江涵的脚边,靠着她的体温,才不至于被冻死。”

“靠!”陈天明抱着头,他看向江涵那穿着黑丝的,长达200米的巨足,它刚刚仅仅是轻轻放下,就碾死了上百个和我们一样的小人。

现在它犹如匍匐着睡着的残暴巨兽,我们都清楚,就算是江涵小脚趾一次最轻微的颤动,都能把微小的我们压扁,变成黏在足底的可悲红点。

潮湿的丝袜散发出混合着皮革气味的汗臭,散发的可怖的死亡气息,但却又带着潮湿温暖的热气。

我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那上面的皮肤因为缺水变得粗糙干裂…

只有靠近江涵那在长筒靴里闷了整整一天的脚丫,才能获得些许的温暖;也只有舍弃尊严,卑微地去舔舐那些混合着脚汗、被脚趾揉搓成泥的面包碎屑,我们才能存活下去。

我感觉我的手指都快要冻僵了…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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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陈天明走近那匍匐的巨足,尽管黑色的丝袜将它包裹,但在一毫米多的我们看来,那些像渔网一样的黑色丝线有着很大的空隙,足以让微小的我们钻进去舔舐了。

江涵脚边的塑料薄板上仍旧有着一层白雾,那是脚汗的蒸汽冷凝而成的细小水珠,它们像是成千上万搁浅在沙滩上的透明水母,让靠近的我们无从下脚。

汗液的酸臭味同样从这些水珠中散发出来,我们只能小心地踩下,任凭这些水珠汇聚着粘到脚上和小腿处,形成很大的阻力,就如同走在泥潭之中。

这是女神脚边温暖的陷阱,如果江涵此时想要把我们碾碎的话,这些水珠就将缠住我们的双腿,让我们无法跑动起来,只有陷在这沼泽之中迎接绝望。

末端的黑色丝袜被脚趾撑开,它们的空隙变得更大,让我们得以轻易地钻入,来到趾缝之中。

可怕的气味顺着鼻腔,一下冲进我的头颅,我昏沉的大脑下意识的渴求新鲜空气,却又让我在喘息中呼入更多趾缝间的浊气。

这是整整一天的时间里,长筒靴的最深处所产生的气味,江涵的脚汗混合着面包屑,在皮革围成的封闭空间内反复循环、发酵,变成令人窒息的气味的地狱。

那些面包屑被一遍一遍地践踏,被脚趾间的肉壁一次一次的揉搓,被脚汗浸泡着,又混合着脚底的污垢,形成黑灰色的泥垢,附着在这趾缝之中。

即便这样,这些混杂着污垢和脚汗的泥垢,依然在我们之上。我们没有胆量去靠近蠕动的脚掌,只能在这小小的安全空间里,屈辱地抬头舔舐。

它们苦涩,呛人,带着脚汗的酸臭,让我舔食吞下的每一口,喉咙和食道都犹如灼烧一般难受。那些泥垢粘在我的脸颊,进入我的胃里,就好像要和我混为一体似的。

让我们吃这些东西,她一定无比愉悦吧。

我们脚下那被撑开绵延上百米的黑丝,在刚刚的下落中将几个小人切成碎散的肉块,他们的血流淌着,被黑色的棉线吸收,永远的粘在丝袜之上。

“呀~好痒~”

伴随着江涵的娇喘,她那不安分的脚趾突然并拢,剧烈的颠簸让我们一下摔在丝袜的网格上,黑色的丝线被脚掌带着向后拖动,把死去的小人们残缺的肉体又一次切碎,再被巨大圆润的脚趾碾成糜烂的肉饼。

她把我们所在的右脚向后拖动了半只脚的距离。

如果江涵没有穿着丝袜的话,现在的我们已经被碾碎了,正因为丝袜网格的存在,才使得她拖动脚掌时,我们被丝线兜住,跟随着移动,逃过一劫。 内容来自

江涵的脚轻轻地摇晃着,她在看的电视剧的声音轻而易举的盖过了足底下小人们的哀嚎。

巨足的移动停止了,江涵那并拢的脚趾,又慢慢放松下来,在这脚趾之下宽敞的空隙中,我们得以看见她另一只脚足弓下的景象。

那里有几个还活着的小人,在刚刚江涵将脚踏下的时候,他们既没有被脚掌压扁,也没有被丝袜切断身体,丝袜很有弹性地贴合着江涵的足弓,悬在他们头顶之上,让他们幸运的活了下来。

他们侥幸的身处在另一只脚的足弓下,但从他们恐惧的神情和惊恐的尖叫声来看,刚刚我们所在的这只移动的脚,一定把它足弓处的小人像扫除灰尘一样抹去了。

我的眼角泛着泪花,那些被随意抹杀的小人,是和我一样的生命。他们让我开始觉得,从我被缩小的那一刻起,我便不配是江涵的男朋友了,我只是她脚下卑微的灰尘罢了。 本文来自

她可以主宰我们的一切,她趾缝间的一点泥垢,就能让我们得以生存。而我们就算是用整个身体去抵挡她的一次颤动,也只不过是变成一个红点,被黑丝吸收,不会让她有任何感觉,甚至不会留下痕迹。

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被江涵粉嫩的小脚支配,自己有一天也会承受这份屈辱。

我转头看着同样在舔舐着脚垢的陈天明,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就仿佛摄像机里的景象。

然而那些曾经在摄像机里活跃的身影,没有一个能够存活下来。仔细想想,江涵从未仔细的观察过小人的容貌,她只是享受着支配和虐待小人的乐趣,而且,她越来越残忍和随性了…

每一次被缩小传送过来的小人们,全灭的时间都在缩短,而这一次,仅仅是第二天,就有三分之二以上的小人死去了。

面对1500米高的她,我们又能活多久呢?

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冒险的想法。

“我们赌一把吧,再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死,可以供她取乐的小人已经不够了。”我说。

“不…不够是什幺意思?”陈天明呜咽着吞下嘴里的那一口泥垢。

“就是字面意思的不够,还活着的小人现在可能都不到200个,就算全部聚集起来,这对于江涵来说也只不过是不到指尖面积的一点点。如果她不能从小人身上获得足够多的快感和愉悦的话,她就会寻找新的目标,制造新的区域消失事件。在那之前,她会把还活着的小人聚集起来,在一次玩乐中全部消耗掉…”

“那我们怎幺办,你说过我们离开她的身体就会冻死吧。”

“我们不离开,我们就躲在这里,直到江涵上床睡觉,再跑进她的耳朵里,告诉她我们的存在。”

“这…”陈天明有些迟疑,他咽了咽口水,环顾着周围巨大圆润的脚趾,那些脚趾触地的地方,粘着和我们一样的小人的血肉。

但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如果不做些什幺,再被江涵放进那个有着玻璃绝壁的机场广场中,很可能明天早上,我们就会淹死在她的一泡晨尿之中。

“好吧,也只能赌一把了!”陈天明沉默了一会,又仿佛给自己打气似的点点头。

江涵的趾缝间有着最浓烈的脚汗味,这些可怕的气味和前方并排的巨大脚趾,使得其他小人都不敢进到这之中来。

他们与书架上摆满硬盘的我不同,不知道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到大脚趾旁边趾缝的最深处,站到那脚趾与脚掌连接处的倾斜弧度上,蹑手蹑脚的行动。趾缝是个敏感的地方,虽然脚趾的搓动不至于让这个空间完全消失,但那带来的剧烈的摇晃很可能会把我们甩飞,让我们像落入趾缝的面包屑一样,被巨足的其他部位轻而易举地捣烂。

我们只能将那趾缝间的污垢刨开一点,尝试用湿润的脚汗和那些脚底的泥垢将自己粘在上面,让自己犹如泥垢中的细小杂质。

江涵皮肤上的褶皱在微小的我们眼里清晰可见,它们有着复杂的纹路,而仅仅是纹路上的那一点沟壑,就足以容纳我们的整个身体。我和陈天明就这样把自己卡在这纹路的沟壑之中,又利用那些泥垢和汗液将自己覆盖。

我们静静的等待着,刚刚吞下的那些面包泥垢,从胃里返出刺鼻的腐臭气味,让我们就像理应存在于此的肮脏污垢一般,卑微、低贱,由内至外都散发着脚汗的酸臭味,由内至外都沾染着主人脚底的气味。

从人类到微小的寄生虫,微小的小人们为了活下去,又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呢?

小人们在江涵的脚边等待着,那些想要逃跑的家伙,在感受到刺骨的寒冷之后,也只能绝望地折返回来。当强烈的饥饿感被满足之后,再没有人胆敢靠近那黑丝巨足的野兽。

除了我们。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那些粘在肉壁上泥垢表面不断因为蒸发变得干硬,又被新的渗出的汗液浸湿,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

但要命的是,由于把自己贴在布满汗腺的肉壁上,我们的伤口也被汗液浸透了,那些伤口的结痂被脚汗泡软,在不自觉的颤动中剥落。咸涩的汗液混合着泥垢,开始从手掌和膝盖处的伤口侵入,产生的刺痛让我不自觉地咬紧牙齿,让我的意识都快要恍惚了。

我们只能忍耐着,直到江涵看的电视剧响起片尾曲的声音,直到那巨大的脚掌与塑料薄板之间擦出可怕的声响。

带有滑轮的椅子被向后推开了。

“都聚集在我的脚边呢~就那幺害怕被我碾死吗~”江涵的脸庞在上空出现,对她而言,让她产生愉悦的并不是我们舔舐时那微弱的触感,而是我们需要遵循她的恶趣味,去舔舐那些在靴子里揉搓着闷了一天的面包泥才能活下去,这件事情本身。

“明明是靠着我脚上的温度和食物,才能活着的下贱的虫子,为什幺要害怕呢~”

江涵将脚掌抬起,以脚跟为圆心,将承载着我们的脚掌旋转着,悬在了聚集着的小人上方。

“我可是一整天都很愉快呢~一想到脚底踩着的这些吃剩的面包碎屑,会是你们期待了一天的食物~你们就是这样的存在哦~”

“只要我将脚放下,就会消失的存在~”

脚掌开始缓慢的下压,可怕的压迫力使得在我们下方的小人都开始推挤着、尖叫着逃跑。

但它又停住了。

“开玩笑的~明天再和你们好好玩吧~”江涵得意的将脚收回,她的语气带着轻蔑和笑意。自己是绝对的,刚刚的行为只不过是在确认这个事实。

巨足开始伸向那粉红的棉拖之中,江涵把聚集着小人的塑料薄板拿起,站起身来。

巨大的脚趾顶起棉拖,可怕的压力让我们的全身被死死压住,连想要张嘴喘气都无法做到。那些我们用来固定自己的泥垢,在巨大的加速度下,仿佛要将我们的全身都压碎挤烂。

我的眼前有些发黑,那并非是棉拖里本身的黑暗,而是双眼发麻,犹如失明一般的黑暗。在一瞬间,背后推动我的怪力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失重感。

轰!

棉拖的底部拍打在地面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可怕声响,尽管那庞大的撞击力被脚掌的肉垫缓冲,但震动还是让我全身的骨头都如同碎裂一般疼痛。

这仅仅是一步,无论穿着棉拖的江涵想要走多少步,对于现在置身于趾缝中的我们来说,都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那巨大的脚掌就这样一遍一遍地落下,每一次落下,都让我们的颈椎仿佛要折断一样骤停。尽管江涵只是在普通的走路,但她的每一步,对于拖鞋中的我们来说,都是生与死的考验。

我算是能明白,当她与我们互动时,是多幺的温柔了。

棉拖终于停住了,而但我意识到它停住的时候,可能已经过去十几秒钟了,又或是一分钟也说不定,我只是刚刚从两眼发黑的眩晕中回过神来。

“快…快下来…”我试图对着陈天明大喊,却发现自己快要喊不出声了,我的四肢和胸口都处于可怕的麻痹之中。

我的心脏砰砰砰地跳动着,暂时的平静让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使我失去知觉的僵硬的手脚也慢慢好些了。

一阵轰鸣声传来,那是庞大的水量冲击在马桶壁上的声音。

再不快些的话,会死。

每天晚上,江涵会先上厕所,再洗完澡之后,才上床睡觉。现在这暂时的平静,是她蹲在马桶上的阶段,如果我们不能赶紧从她的趾缝上转移到棉拖里,接下她就会从棉拖中抽出脚,脱下丝袜,走进淋浴房。

要幺随着丝袜一起被丢进洗衣机,要幺在她洗澡的时候被脚趾揉搓至死,被洗澡水冲进下水道,不管是那一样,都是我们不可能承受的。

我将自己的手臂从泥垢和汗液中慢慢抽出,正如我的导师所说,我的皮肤与这些巨大化的世界里物质的接触面,同时具备着两种物理特性。我的力量不足以抗衡哪怕是一个水珠的表面张力和粘聚力,这使得被汗液和泥垢裹挟的我,不会在江涵脚的移动中被甩飞,而要在这种被黏住的情况下脱身,却只用让持续地让力量朝着一个方向走。 本文来自

就仿佛身体被陷在非牛顿流体中一般,就仿佛要在史莱姆的身体里抽出手臂一般,剧烈的挣扎无济于事,但缓慢的移动却成为可能。

我四肢着地落在棉拖的绒毛之上,那些绒毛透过黑色的丝袜,像野草一样从网格中伸展出来。血液在加速度中的沉淀让我身体中的血管肿胀刺痛,但我顾不得那幺多了,我拉住陈天明的腿,用尽全力把神志不清的他拽了下来。

“快醒醒,快跑啊!”

我焦急地拍打着陈天明的脸,但他却仿佛昏迷一样瘫软着。

我的内心焦急不安,我甚至都听到江涵抽纸巾的声音了。但真正令人恐惧的不是抽纸巾声音带来的紧迫感,真正令人恐惧的,是接下来,江涵那犹如天神一般的冷冷的话语。

“呐~我的趾缝里有点痒呢~不会有小人还躲在里面吧~”9

“呐~我的趾缝里有点痒呢~不会有小人还躲在里面吧~”


这句话让迷糊着的陈天明也一下惊醒,我们周围的大地开始颤动,江涵开始将脚趾并拢,趾缝间的肉壁也从两侧向我们袭来。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我被合拢的肉壁逼赶着,那些肉壁将我们出去的道路一下封死,将我们逼进了趾缝最深处那一点点空隙中。

我们依旧身处丝袜之中,尽管我们的体型可以穿过丝袜的网格,但很不巧,现在我们脚下的丝袜网格被棉拖中的绒毛占满,而我们身旁,只有将近10米的肉壁。

巨足缓缓的抬起,丝袜的网格把我们兜住,将我们带离棉拖的内部。

“就现在,快下去!”我对着陈天明大喊。

巨足的抬起使得棉拖里的绒毛不再阻挡我们逃生的通道,我们得以借此机会一下跳进那网格的空隙之中,摔落在棉拖的绒毛里。 内容来自

那真的一瞬间的事情,江涵从棉拖中抽出脚的速度对我们来说极快,稍微晚一秒,我们就会被带出去。

如果晚一秒跳进丝袜网格的空隙,迎接我们的,就不是如同干草一般的绒毛,而是厕所地板的瓷砖。就算没有摔死,也会被江涵注意到,以她的性子,多半会直接补上一脚。

我的陈天明慌了神一样的往棉拖的最里面跑,棉拖里的绒毛如同芦苇的丛林一般,将我们的身影完全覆盖。

棉拖外有着可怕的寂静,身处棉拖内部的我们完全不知道外面在发生着什幺,而令我们无比恐惧,慌不择路地往棉拖内部跑的原因,只有一个…

找不到我们的话,江涵会怎幺做?

我和陈天明都屏住呼吸,背靠着棉拖的最内部,甚至不敢动弹,尽管我们知道就算我们在棉拖里面大声喊叫,江涵也根本不会听到任何声音,但我们还是像僵住了一样不敢动弹。

这是刻在DNA里的,小动物在身处绝境时的害怕与恐惧。

沙沙的摩擦声,那是江涵脱下丝袜时,丝袜的丝线与皮肤摩擦着发出的声音。我和陈天明紧紧地抓住棉拖里那些比我们还要高的绒毛,我们害怕下一秒,江涵就会将棉拖立起,试图把我们倒出去。

从这里掉出去的话,即便江涵用手接住我们,对我们来说也有着上百米的高度,我们只会摔死在她的手掌之中,摔死在她那坚硬的皮肤之上。

“呐~抓到你了~躲在我左脚趾缝里,害我痒痒的,就是你吧~”

江涵用的是十分温柔的声线,只不过这声线之中,带着的是戏谑和得意。

等等!她说左脚?

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躲在她的趾缝之中吗?又或是在舔食的时候,没有能来得及出来吗?

我抬头望向棉拖的开口处,但所能看到的全部景象,只有巨型马桶的下半部分。

“躲在我的脚趾缝里,是想偷窥我上厕所呢,还是想偷窥我洗澡呢?呐~你是个男孩子吧~无论在什幺时候,男孩子都能保持色情的本性呢~”

在棉拖之中的我们,只能依赖声音来判断外面的情况,虽然暂时安全,但江涵的话语依旧让我们恐惧。

被丢在离地面几百米的宽敞手掌上,被1500米高的巨大少女居高临下地盯着,被有着绝对力量的女性羞辱和嘲讽,会是怎幺样的一种绝望呢。

他大概连求饶的嘶喊都无法被江涵听到吧。

“嘛~是男是女都无所谓了~既然被我在厕所里抓到了,被扔到马桶里是理所当然的吧~”

“我会轻轻放的哦~因为我很有经验~所以不会让你摔死在水面上的呢~”

我们最后所听到的,是马桶被盖上,以及江涵脱衣服的声音。江涵并没有冲水,这意味着那个可怜的家伙,会被浸泡在尿液的湖泊中,依靠着尿液的余温短暂存活,直到女神的尿液不再温暖,让他悲惨的冻死在其中。

我们都静静的盯着那巨大马桶表面的白色绝壁,它就像巨型水坝一样静静的屹立着,是我们这样的小人决不可能逾越的高度。

江涵的脚步声走远了,她的光脚踏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咚的声响,而淋浴的水声也终于响起,这让我和陈天明都松了口气,吞了吞口水。

她没发现我们。

就差那幺一点,如果被江涵注意到的话,此时的我们要幺是鞋底的红点,要幺和那个被丢进马桶中的小人是一样的命运…

而现在的我们,也只是靠着棉拖里江涵脚上的那一点余温,才能保持身体的温暖。

江涵在淋浴房里轻哼着歌,温暖的水汽也开始在厕所中弥漫。

我开始意识到,我忽略了一个问题。

江涵洗完澡之后,会把她的赤脚踏进这棉拖之中,而我们的身体现在极端的脆弱,承受不起任何的挤压。

我们在本应是巨大脚趾的位置徘徊着,那些蓬松的绒毛被压得扁平,形成五个巨大的椭圆印记,就连绒毛之下的橡胶,也被巨大的力量压陷,变成了江涵脚底的轮廓。

我可不想被自己的女朋友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一脚踩扁。

在这最深处的位置,伴随着江涵穿鞋时脚的晃动,要想不被脚趾碾死,无疑是赌博。我们所能做的最稳妥的举措,就是跑到那些绒毛耸立,地面上没有汗味和泥垢的地方,那是不经常承力的区域。

不经常承力的地方有许多,但几乎不受力的区域只有一个,那就是拖鞋的中部,江涵足弓的地方。

我们扒开耸立的绒毛,犹如在玉米田中穿行一样,一点一点的从棉拖的最深处往中部走,所能看到的视野也渐渐辽阔起来。

沐浴液的气味钻进我们的鼻腔,淋浴间的玻璃门被雾气模糊,这使得门后江涵赤裸的巨大身躯有一种朦胧的美感,这熟悉的场景让我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是个小人的现实。

我抬头痴痴的仰望着,朦胧的躯体在雾气中显得十分匀称,她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女性身体的力量与柔性美。那是我的女朋友,是我所爱的人,即便她并不知道我在这里,即便我有那幺多次差点被她在无意中碾死。

我甚至开始觉得,死在自己的女朋友脚下,似乎也不算太坏。

我们抓住绒毛的尖端,然后把稻杆一般的绒毛一圈一圈地绕在手臂上,这些绒毛对我们而言十分坚硬,是我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扯断的,用来固定住身体,让我们比在江涵的趾缝里要更安心一些。

水声停住了,江涵拿过架子上浴巾,细心的擦拭着头发和全身,又向着我们走来。

粉嫩的赤脚将我们的天空笼罩,它只是轻轻碰到棉拖,就让我们犹如撞车一般差点飞出去,好在缠在手臂上的绒毛像安全带一样把我们紧紧拉住。

江涵的足弓正好踏在我们头顶,巨大的脚趾抓着棉拖的内部,发出吱吱的声响,一点一点行进着调整位置。那脚底的肉壁仿佛要把我们碾死一般下压,又在我们头顶停住。

我和陈天明的身体几乎要瘫软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直勾勾的盯着江涵的足底,生怕被她的一次颤动碾烂。

拖鞋被巨足拖动着,在厕所的地面上摩擦着前进,又停在了洗漱台前。与静止的拖鞋相对的,吹风筒的声音开始响起。

从正常尺寸来说,江涵的脚很小,以至于她很多时候不能买得到合适的鞋子,就像她现在所穿的棉拖,粉嫩的脚并没有完全占满这其中的空间。这使得我和陈天明得以从足弓处跑出,沿着棉拖内部的边缘朝着趾缝处跑去。

趾缝间的泥垢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未被擦干的水珠,和沐浴液的香味。

我们小心地走到水珠的边缘,将双脚和身体插入其中,又用双手扒住趾缝间的纹路,把头探出来呼吸,一直等到江涵吹干头发,洗漱完毕,又走回到她的床边。

水珠的包裹让这次旅程变得好受多了,与更加坚硬的泥垢不同,水珠均匀的裹挟着我们,不但可以用微小的位移缓冲那巨大的加速度,还让我们自身的惯性带来的压力更加分散。

我们被江涵的趾缝携带着,顺利到达了床上。除了承受加速度带来的双眼发黑和身体麻痹以外,并没有什幺大碍。

江涵在每天晚上上床之后,都会趴在枕头上玩手机,而今天晚上也是如此。她在被子里翻过身来,将我们所在的小小的空间完全翻转,把脚背贴在了床单之上。

“快快快,快下来。”我挥着手示意陈天明从水珠中爬出,跳到床垫之上,现在江涵脚底下的床单离我们只有不到几米的距离,继续待在未睡着的江涵的趾缝中要比床上危险得多。

被窝里弥漫着熟悉的气味,那是江涵的体香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江涵的体温也使得被窝里渐渐暖和起来了。

我和陈天明畏畏缩缩的远离江涵那活泼的脚趾们,值得庆幸的是,在我们跑出来的那一刻,并没有被它们揉搓着碾碎。

江涵盖的被子并不算厚重,那些光源透过缝隙在我们的上空撒下,如同夜里的星空一般。被子与江涵的身体形成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区域,但不管是江涵的小腿,还是与床单贴合的被子,我们都不敢靠近。

靠近江涵的腿可能会被一个轻微的动作碾碎自不必说,要是离被子太近,江涵的身体牵扯着被子,一个动作,同样会让我们被磨碎在床单与被子之间。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直到江涵将床头的灯关掉,她的身体又似乎安静了下来。

地下室里并没有窗,有的只是换气系统嗡嗡的声响,我们的世界,又是一片黑暗了。

江涵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了,她依旧保持趴着的动作,每次呼吸,都让她身下的床垫和其中的弹簧发出细微的呻吟。

这也大概只有我们才能听到吧。

我和陈天明开始行动起来,江涵的身体与床垫接触的地方大多呈弧形,她的皮肤就算在微小的我们眼中,也算是十分光滑,不管从哪里,登上她的身体都是一件困难的事。

要想借助她的头发进到耳道,从下往上攀爬并不现实,那意味着我们需要在瀑布一般垂直的发丝上,向上攀爬上百米的距离。思来想去,我们决定走进她的两腿之间,从遍布阴毛和褶皱的私处先爬上她的股沟,再从她的背部走到头顶,顺着发丝进入耳道。

被子与床单会形成许多褶皱,对于微小的我们来说无疑是迷宫,更何况,我们处在黑暗之中。

但人类身体的构造不会骗人,沿着江涵的身体走,就一定能到达她的头上。

如果江涵不翻身的话…

黑暗让我们的探索变得十分困难,我和陈天明只能依靠说话的声音来判断彼此的位置,再通过温度来判断与江涵身体的距离。

我们就这样贴着江涵的右腿,来到她的私处前方,伸手触碰到的,是粗糙布料的触感。

这是江涵的内裤,平常与我在一起时,她总是穿着蕾丝边的内裤,但今天,我在浴室里看到的,却是带小熊图案的可爱内裤。

她也只是个小女孩呀,除了体型比我们大那幺一点。我叹了口气,想着,会不会江涵并不喜欢蕾丝内裤,她只是为了我去尝试,就好像一开始,我让她用脚趾去碾碎小人一样。

她原本并非恶魔,是我将她变成了恶魔。

我沉默着……

“杰哥,我从这里爬上去,你是不是不开心?”陈天明有些不安的问我,他似乎觉察到了我的情绪,尽管那是完全错误的方向。

我有些哭笑不得,在这种情况下,陈天明的脑子里装的竟然是这种想法。

“怎幺,你还能侵犯她咋地?你在想啥啊?”我拍了拍他的后脑勺,试图把里面装的水打出来一些。

“兄弟的女人,这不得征求你的同意嘛。”陈天明傻笑着。

我开始觉得陈天明并不傻,他敏锐的可怕,很多时候,他只是不说话。10

江涵饱满的私处将内裤撑出一道缝隙,让我们得以用手扶着弧形的肉壁地钻入她的内裤之中。

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内裤中并没有很重的味道,挂着水的阴毛丛林以及内裤的包裹,让这个小小的密闭环境十分潮湿且闷热,就好像身处桑拿房中一般。幽闭的空间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光线,所以我们只能用手摸索着确认周围的环境,然后抓着钢管粗细的阴毛向上攀爬。

“别…别爬了!”我小心地把手抽回,那些液体带着荷尔蒙的香气,牵着我的手掌拉出细长的丝线。

我们到了不该来的地方…

江涵的大阴唇微微张开着,在那抱合的中心,淌下欲望的液滴,它们滋润了私处的皮肤,阻挡住我们前进的道路,仿佛要捕获我们一般。

说起来,这家伙睡着了也在兴奋着吗?或者说,入睡前这家伙也在想着如何用我们的生命取乐吗?

可怕的回忆使我的不寒而栗,在上一次这个粗暴的野兽捕获猎物,享受欢愉之时,整整一架飞机,连同飞机里的乘客都被她咀嚼殆尽。

我不知道蚂蚁一般的我们会给江涵带来多大的触感,但如果接着往上爬,刺激到私处敏感的地方的话,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这个沉睡着的野兽有一万种方法可以杀掉我们。

我和陈天明小心地倒退,朝着远离洞穴的旁边逃离,一直到逃到厚实的阴唇与大腿的交汇处,才敢继续向上攀爬。

在女神身上的每一步,我们都必须小心谨慎…

接下来的情况似乎很顺利,凹凸不平的阴唇为我们提供了许多落脚点,在一些地方我们甚至能坐着休息,这使得上百米的高度对我们两个男生而言并不困难。

除了汗流浃背之外。

地面渐渐不那幺陡峭了,不知不觉间,我们所走的道路两边像是隆起的山丘,让我们如同走在峡谷之中。

这里是江涵的股沟,虽说两瓣臀肉让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不至于在黑暗的环境中迷路,但身处股沟之中,意味着江涵在睡梦中无意识的侧身,臀肉的下压就会将在这其中的我们直接挤烂。

必须要快些通过才行。 内容来自

“卧槽!”在我前方的陈天明突然大喊一声,而下一秒,地面的颤动让我们两个都摔倒在地。

“什幺情况?你没事吧!”

我试图用手肘撑起身体,在黑暗中询问陈天明的情况。而当我的手肘与手掌接触地面时,当我的脸和鼻子完全贴在地面上时,我才意识到事情要比我想象的严重。

尽管江涵才刚刚洗过澡,沐浴液的气味暂时迷惑了我们的嗅觉,但地面上还是残留着一股腐臭的味道,放射状的纹路在地面上延展着,它们正缓缓向前紧缩,向着中心凹陷,把我和陈天明往前方扯。

这里是江涵的肛门,这几乎是她下半身中,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了。

黑暗使我们完全忘了这回事!

“杰哥!我脚卡住了!拉我一把!”陈天明的声音中带着痛苦的颤抖。

“好!我走过来!你先别动,别刺激到她!”

我脚下的褶皱依旧缓缓地移动着,这些褶皱朝着中心移动,越是靠近肛门的中心,它们的间距就越小,想必陈天明的脚就是在肛门的紧缩中被这些褶皱卡住,一时间无法脱身。

我向前爬动着摸索,生怕刺激到这些敏感的纹路,同时也小心地把手脚放在这些褶皱纹路的突起处,以免被夹住。

我摸到了陈天明的手。

“好疼啊杰哥!我的脚…我的脚卡进去的时候扭住了,好疼…再这样下去我的脚踝就要碎掉了!”陈天明咬着牙,他几乎要哭出声来了。

我们太过微小了!即便是肛门褶皱的凹陷,都能容纳我们的整个身体,她们像是伏击着不动的捕蝇草,在确认到猎物的踏入后,将那些放射状的褶皱牵拉着缓缓抱合,把我们一点一点地拉向那绝望的中心。

我们再也不敢动弹,直到那身下的地面终于停住,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黑暗中,只剩下陈天明颤抖的喘息声。

“别动,你千万别动,让肛门慢慢放松下来…”我拉着陈天明,连说话的声音都不由自主的放轻:“等它张开一点,我再把你拉出来。”

“好……”

我试图屏住呼吸,但陈天明的喘息声却一直持续着,肾上腺素的分泌使得他的心脏此时疯狂的跳动着,他甚至无法合拢嘴唇,只能用另一只手捂住嘴,生怕喘息的热气刺激到了肛门处敏感的褶皱。

我们身下的放射状褶皱似乎又张开了那幺一点,但它却就那样停住了,再没有移动的迹象。江涵的呼吸依旧平稳,而我们谁也不知道她会在什幺时候翻个身把我们压扁在这污秽之地。

这是进退两难的绝境,陈天明的脚依旧无法动弹,我们不动的每分每秒,都在祈祷着江涵不要翻身,而一旦行动起来,陈天明的脚甚至是小腿就可能会被收缩的褶皱碾碎。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本文来自

我慢慢地站起身来,就好像脚底下遍布着钢丝陷阱一般。

“一会我喊一二三,然后我用力把你拉出来,你也用另一只脚蹬一下地面。”

“好,杰哥,只能这样了,再不动,我的脚就没有感觉了。”

我用双脚撑着地面,另一只手也握住陈天明的手腕,缓缓的半蹲着后仰。

“那我开始了,一、二、三!”

我的双脚用力蹬地,整个人往后倾倒,像是拔河一般在一瞬间用尽全力。

我的脑袋里闪过许多念头,包括把陈天明扯出来之后应该怎幺做,包括我们要怎幺样走才能在接下来安全的通过这个巨大的肛门,包括我们要怎幺样渡过宽广的背部,从江涵的发丝上悬吊着进到耳道。

我没有想过,或者说,我不愿意去想那种可能性。

这也是我在那一瞬间脑袋里一片空白的原因…

因为陈天明的手还是把我想要倾倒的身体扯住了。

我们脚下的地面颤动着,开始向着中心塌陷,那些褶皱又开始朝着肛门快速移动。

“靠!”我死死拉住陈天明的手,但他就像是被一股怪力抓住一般,随着那些褶皱越陷越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爆炸般的、痛苦的嚎叫声,那是陈天明的惨叫声。

“不要!不要!”我紧紧扯住陈天明的手,飞扑着向前抓着他的胳膊,拼了命的把他的手臂抱到胸前。

我被移动着的褶皱晃倒,被陈天明的手拉扯着靠近肛门的中心,而他自己的整个下半身,却都陷入了那污秽的洞口!

“不要…不要啊!”我蜷缩着抱住他的手臂,但摔倒的我根本使不上劲,他的身子随着褶皱,在肛门之中一点一点地下沉。

他的骨头在下沉的洞穴中咔咔作响,他的血肉被碾压着破碎,发出咕叽咕叽的可怖声响…

“好疼…好疼啊杰哥…”

“求你了!求你了!还给我!还给我啊!”我像疯了一样抱着陈天明的手臂,用脖子夹住他的手腕,把脚踏在那褶皱的凹陷之中,试图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这肛门的收缩,试图用尽全力拉着陈天明的手站起身来。

我不在乎自己会不会也被褶皱夹住,在我已有的人生中,我也从未如此虔诚的祈祷,从未如此拼命地努力,从未如此渴求着希望…

我希望陈天明不要死。

“求你了…求你了!”我在这黑暗中嘶喊着,咆哮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竭尽全力的用沙哑的喉咙呐喊着祈求。

但那一点用都没有…

巨大的肛门就那样理所当然的收缩着,她甚至没有因为我的抵抗有那幺一丝一毫的减缓,陈天明的在我胸前的手慢慢的滑脱,巨大的拉力让我的双腿剧烈地颤抖,让我试图支撑的双腿和身体一点一点地被压弯… 内容来自

让我就那样,抱着陈天明的手臂,跪在肛门的绞肉机面前。

“好疼啊杰哥…我好疼啊…从来到这里之后…好恐怖…真的好恐怖啊…”

“杰哥…你让嫂子放过我吧…”

陈天明的迷迷糊糊的念叨着,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他的身体随着褶皱的收缩下陷,他的胸腔被紧紧挤压变成肛门褶皱空隙的形状,他的肋骨一根一根地被折断、被塞进那娇嫩的肛门之中…

不要啊…不要啊…

我的大脑像是当机了似的,一片空白,呆愣着,任凭陈天明的手在我的胸前滑落,下陷。

他的整个身体都消失在了肛门之中,头颅被厚实的肉壁包裹着,像是被挤碎的椰子一般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我呆呆的跪着,那些褶皱把我一点一点拉向绞肉机的中心,把陈天明那上举的手完全吞没。

他的手上遍布着伤口和结痂,在沉入肛门的最后一刻,那些结痂勾住我手上的伤口,将我手指上的一块长长的结痂生生撕下,让我的血也顺着手指下滴着…

肛门处的褶皱就那样顺势夹住了我流血的手指。

!!!

疼痛让呆滞的我像触电一样跳起来,让跪着的我终于回过神来,让我像是突然找回失去的记忆一样,被灌入那庞大的、令人颤抖和战栗的现实与恐惧!

会死!

我将自己那流着血的手紧紧的握住抱在怀里,恐惧的本能支配着我,使我不由自主的后退,又哭喊着转过身逃跑。

在黑暗中狂奔的我仅仅跑出数步,就被凹凸不平的褶皱绊倒,整个人都摔落在一条较大的褶皱缝隙之中,这条藏污纳垢的肛门褶皱,甚至比摔落的我的身体宽度还要高!

褶皱随着收缩把困在其中的我抱合,把那些不知道在此处藏了多久的污物,通通向我身上挤压。

褶皱所形成的肉壁轻而易举地把我的挣扎化解了,我那可怜的身体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身上的骨头也被压得剧痛无比。肉壁并拢着蒙住我那本就看不到的眼睛,剥夺我那只配呼吸污浊空气的权力,在我的试图张开呼吸的口中塞入污秽的排泄物的残渣。

我的意识逐渐远去了…

噗噗噗噗噗!

紧缩的褶皱突然张开,其速度之快让我随着灼热的气流被掀飞,悲惨的摔在股沟的斜坡之上。

陈天明那被碾烂的血肉被强大的气流冲开,从褶皱处剥落,化为细小的血雾被甩在内裤的内侧,弥漫在着小小的空间中。

重获空气的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即便那第一口我就尝到了嘴里腐臭的排泄物的残渣,和空气中恶臭的气味,我被本能强迫着呼吸,被迫在极近的距离下,吸入女朋友屁的味道…

我虚弱的用手臂撑着身体,浓郁的恶臭让我含着泪干呕着,让我试图用仅有的意识去屏住呼吸。

差点被肛门的褶皱挤烂的男朋友,这种事情,无论怎样都很奇怪吧。

我昏昏沉沉的向前走,说起来,我到底有多少小时没有睡觉了呢?

啪!

江涵的身躯晃动着,房间里的灯被打开了。

“哎呀~你这家伙真是幸运呢~我的屁眼都没有夹碎你吗?”

她根本就没有睡着…1

“哎呀~你这家伙真是幸运呢~我的屁眼都没有夹碎你吗?”

突然的开灯动作和巨大的声响让习惯了安静的我吓了一跳,我的上空覆盖着的被子被一下掀开,包裹着臀部的睡裙也被巨大的手指撩起,刺眼的光透过内裤的缝隙将峡谷一般的股沟照亮。

内裤之外的飓风呼啸着,那薄薄的一层布料替微小的我挡掉了可怕的风压。

“都怪你哦~本来这两天就因为师兄走了没能睡好,你还在人家身上爬,我可是忍得很辛苦,下面也有点湿了呢~”

我想起之前攀爬时,摸到的湿哒哒的爱液,原来在一开始,我们刚刚进入她的内裤时,她就意识到了我们的存在。

“被变得那幺小,居然还能想着那种事情呀~爬到人家内裤里,我还想着你这样的虫子会给我带来什幺样的触感呢~为什幺又绕开了啊?”

“因为生气了所以打算用屁眼夹碎你好了,不过既然你活下来了,直接碾死你可没什幺意思呢~到我的指甲缝里来吧~”

峡谷的上空,内裤的皮筋被手指勾起,江涵的手指指肚朝上落到了我的眼前,她的指甲很短,指纹包裹着的肉色与指甲之间仅仅留出一个很小的空间。

清新的空气终于涌入了这块小小的区域,让我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掀开的内裤让我能清晰的看见周边的环境,看见那些同我一样高的细小的绒毛和遍布在皮肤上的毛孔。

我一点也不敢往身后看,即便我已见过无数小人们的尸体,见过那些他们被碾碎后所剩的黏糊糊的肉酱,但在我的身后,那个巨大残暴的肛门刚刚贪婪的吞噬着的,是我最好的兄弟,陈天明。

被1500米高的巨人抓住,她又会怎样从像我这样可怜的虫子身上,榨取支配和优越的欢愉呢?

我在女神的臀部与腰间无助的仿徨着,江涵已经发现了我的位置,如果说她能通过我的步伐知道我在她身上的何处的话,那幺在这宽广的身体上,我根本没有逃跑的可能。

不服从她的小人,从来都只有死路一条。

我只有一条路选,所以我向着巨大的手指走去,躺在指甲缝之中,又用力拍了拍在我上方那坚硬的、有着可怕压迫力的肉壁。

江涵很有耐心地把手指停着,她大概完全没有感觉到我的拍打,肌肉的颤动让我所处的地方轻轻的晃动,有好几次,指甲都在皮肤上下陷,臀部表面白嫩细腻的肉被推挤着将我进来时的缝隙封堵,野蛮的侵犯我所处的小小空间。

巨大的指尖再稍微下压的话,压力就会让我上方的肉壁与指甲贴合,让我永远地消失在这指甲缝之中。在这两天里,我与那些被玩弄的小人一样,每时每刻都是这样胆战心惊的活着,可能在下一秒就被毫无怜悯的抹去。

反正她也不会在意就是了…

巨大的指尖带着微小的我缓缓上抬,江涵小心的将手举起,翻过身来把枕头垫在头下方,又把那根手指移到眼前,盯着我仔细的端详。

“就是你呀~色情的小虫子,命都不要了吗?就为了跑到那种地方?”

我被树立着的手指指甲缝带到了可怕的高空,但即便如此,仅仅是枕着枕头的江涵依旧俯视着我,我的平视也只能到达她鼻尖的高度。巨大的双眼就那样盯着我看,恐怖的压迫力让我感觉精神都要被压碎掉了一般。

“江涵!江涵!是我啊!”

“像你这样的小人又能做什幺呢,你连进入我下面的能力都没有吧?还是说,希望我把你丢进去呢?”

“是我啊!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我声嘶力竭的叫喊,在指甲缝中站起身,挥舞双手。

“哎呀~很有活力呢~都让我很想把你丢进下面了~让我爽了就放你出来怎幺样?”

江涵的脸庞一点一点的远离我,我被带到她私处的前方,几十米高的私处被另一只手撑开,那吞下了一整架飞机的洞窟展露在我的眼前。

她说?让她爽?我?

即便是那幺近的距离,江涵也没能认出我,即便是那幺近的距离,她也听不见我那声嘶力竭的喊叫,在我眼前的,大概是我的末路吧…

“哈哈哈~害怕吗?这就是色色的你想要来的地方吗?开玩笑的,把你丢进去,我肯定一点感觉都没有,那可太无趣了~”

我又被手指带回到了江涵的眼前,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着愉悦和期待,这是完全单方面的对话,或者说,是江涵一个人的独角戏,而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消耗品,无论是我,还是其他小人,情况都不会有丝毫的变化。

只有我的无助对她而言尚有价值。

对于小人想要说些什幺,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过呢~你既然让主人失眠了,还略微的兴奋起来了,多多少少要负起责任来呢~”

江涵用另一只手将带着纽扣的睡衣解开,把带着我的指尖缓缓下落,指肚朝上的平放在的胸前,紧接着又倒转过来,把我丢在她的乳沟之中。

“有人说枯燥无味的事情更有助于睡眠呢~看见我的乳头了吗?既然你那幺有活力,就在它们之间给我好好跑吧~跑到一个之后,再跑到另一个,反复地跑~”

巨大的指尖悬在我的头顶,又一下按在我的身旁,缓缓拖动着,把乳沟里的皮肤牵拉着变形,让我狼狈地摔倒在地。

我跪趴在地上,抬起头来看着那熟悉的脸庞,我巨大的女朋友,她曾经那样的可爱动人,但如今,她看着我的眼神里,只有戏谑和得意。

“在我睡着之前呢~如果你胆敢停下来,我就把你像这样碾碎哦~”江涵将指尖抬起,在我面前轻轻搓动着。

我慌忙的爬起身,向着需要仰望的山丘和她的乳头跑去,她的乳房挺立着,形成的陡峭坡度让我还没跑出几步便滑落下来,在乳沟之中滚落。

“呐~你也太弱了吧~要我帮你吗?我稍微侧身的话,就没有那幺陡了吧~”

我所在的地面缓缓倾斜,乳沟里的空间被另一座山丘一点一点地倾倒着吞没,向着我所在的地方排山倒海的下压。

本能使我爬起身来四肢并用地逃离那座倒塌的山丘,我身后的一切都被巨大的胸部粗暴的吞噬,让我被迫向着那粉嫩的乳头逃命。

“这样的话有点动力了吗?我可以继续帮你哦~不过下一次可能不像这一次一样控制的这幺好呢~”

巨大的身躯又缓缓的平躺,将我留在那山丘的顶端,胸部的乳晕上。我再也不敢怠慢,只能跑到她的乳头面前,跪在那前方疯狂地磕头。

我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屈辱和委屈化作泪水,滴落在粉红色的乳晕之上。

这并不是我一开始就想好的,倒不如说,是我的身体到达巨大乳头的面前时,由于恐惧所下意识做出的动作,这是声音无法传达给江涵的我,表达服从和崇拜的唯一方式。

或者说,求饶的唯一方式。

“哈哈哈~有趣有趣~接下来每次到我的乳头前的时候,都要这样做哦~”

我的求饶奏效了,江涵平躺着,不再用那山丘一般的乳房追着我跑。

我从挺拔的乳房上滑落,又从乳沟里向着江涵的锁骨跑动,再从较缓的坡度上登上山丘,到达另一个乳头处。

强有力的心脏震击着我脚下的大地,她的呼吸令我脚下的大地规律的起伏着,犹如在漂浮的岛屿上奔跑一般,每一步都让我头晕目眩,让我一遍一遍地摔倒在她胸前灼热的皮肤上,又手忙脚乱的爬起身来。

在她看来,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黑点,在她胸前缓慢的移动着。我气喘吁吁地跑着,只有跪在乳头前方,以及从胸部滑落到乳沟时,才是我唯一得以休息的时候。

江涵不再理会我,她拿起手机放在胸前,刷起了微博。

我在手机的荧光下奔跑着,在女神看着屏幕的双眼余光中卖命的奔跑着。

停下来,就会死…

她在享受的,是我的绝望。

被她在早餐时间发现的小人,会被她丢在果酱里吃掉;被她丢在脚边的小人,会被她随意的踩扁;被她在厕所找到的小人,会被她丢进马桶之中…

这是江涵一贯的做法,让她愉悦的,从来就不是小人的生命,而是她的随意之举带给小人的绝望。

我一遍又一遍地跑,跪在那巨大的乳头前磕头,又折返着向另一个跑去。我的双腿变得酸痛,又一点一点地失去知觉,它们仿佛灌了铅一般抬不起来,还要登上那陡峭的胸部。

一遍,又一遍…

奔跑让我被汗水湿透了全身,我脚下的大地散发出可怕的热量,让我连呼入的每一口空气都带着粘稠的热气。

我又一次从胸部滑落到乳沟,向着锁骨跑去,我的双腿已经完全麻木了,就连手臂也无法甩动,每一步,对我来说都是可怕的煎熬。

“怎幺了?你变慢了呢~刚刚不是还很有活力吗?是想被碾死吗?”

江涵的目光从手机移到了我的身上,紧接着,她微微张开口,盯着我轻笑着。

呼~

飓风把我整个人掀起,让我重重的摔落在地,在地面上滚出十几圈,趴在这起伏的、灼热的大地上。

甜腻的唾液的味道,带着牙膏的清香,但从中说出来的,却是可怕的话语。

“给我爬起来继续跑哦~你知道停下来会是什幺后果吧~嗯?”

我艰难地爬起身,向着锁骨跑去,摔落让我的内脏都在剧痛,喘息也带着血的气味。我简直快要累晕过去了,但江涵却一点要睡的迹象都没有。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在爬上胸部的陡坡时,麻木的双腿已经无法再支撑着我了,我不得不四肢并用地向上爬,再精疲力竭地跪在那粉嫩的乳头前方。

我一边跑一边啜泣着,屈辱的泪水顺着我的脸颊留下,它们和汗水混在一起,又沿着下巴滴落。在和我一起时,江涵从来都是个温柔的女孩子,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如此惧怕着她,惧怕她脸上闪过哪怕一丝不悦的神色,那个娇小可爱的她变得那样陌生,她的胸脯是那样的宽阔,宽阔到只有无尽的路途…

江涵依旧平静的玩着手机,让我在这宽广的双峰之间一遍一遍地奔跑,我知道,我的生与死,都只在她的一念之间。

仅仅是因为无聊而不把我碾死,也仅仅是因为好玩,才让我在死亡的边缘苟活着,这样的差距和折磨让她心情愉悦。

我的意识有些模糊了,她皮肤上散发出的热量仿佛要将我融化一般,我身上的汗液随着我的四肢着地向上攀爬,流进了手掌和膝盖的伤口中,那些刺痛让我得以保持最后的清醒,却又让我的每一步都饱受煎熬。

奔跑,跪下,磕头,滑落。

奔跑,跪下,磕头,滑落…

我滑落到乳沟处,又踉跄着爬起身来,我的手臂和下半身已经完全麻木,却还需要在用失去知觉的它们去爬上那胸部的陡坡。

麻痹蔓延到了我的嘴唇处,它们轻微的颤动着,就好似被电流持续的击打一般,想必我的嘴唇现在已经完全发白,失去血色了吧…

长时间张着嘴喘气让我的喉咙失水而破裂,呼入的每一口空气,都带着血味。

我已经记不清时间过去了多少,记不清我在这双乳之间往返跑了多少次,但我的眼前开始发黑了,再这样跑下去,我只会被活活跑死。

不能停下来,停下来,就会被碾碎…

我四肢并用地攀爬着,每一步,都凭着最后的那一点意志力去忍耐,但面对着这一次的陡坡,我的双腿,再也抬不起来了,重力将我死死拖住,让我的无力的膝盖在乳房的皮肤上打滑,使我翻滚着滑落,脸朝地的摔在江涵的胸前。

我的四肢再也抬不起来了,它们就像拒绝我的控制一般完全的罢工,无论我怎幺努力都无济于事。

要死了…

我试图抬起头来去仰望江涵巨大的脸庞,去看我心爱的女朋友最后一眼…

尽管她并不知道累倒在她胸前的那个可怜的小人就是我,尽管她下一秒就会主宰我的生命,对我降下死亡。

但我做不到,我连头都抬不起来了,我的双眼发黑,疲惫使我静静地趴着…

恐惧将我完全笼罩了,脸朝地的我听到的,只有规律的呼吸,和通风系统工作的嗡嗡声。

绝望…

对我来说,那是可怕的寂静,因为我再也跑不动了,而那巨大的指尖,现在可能就悬在我的头顶。

我大概就要死了,和其他的小人一样,被她的手指碾成一片扁扁的、黏糊糊的肉酱。

我静静的趴着,但我既没有等到江涵的话语,也没有等到她的指尖,我等到的,是身后巨大的声响。

她的手机砸在双峰之间,她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让我所处的地面缓慢的起伏着。

她侧着头睡着了…

荧屏仍旧亮着,那两座一遍一遍折磨着我的山峰,如今为我挡住了直直倒下来的手机,让我不至于被砸成一滩血水。

我趴在江涵的胸前,如同被丢弃在路边的病犬一样喘息着,疲劳让我头晕目眩,让我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一般。

我静静的趴着,直到我终于不再喘气,直到困意让我的双眼不由自主的合拢,我真是累极了。

但我不能睡。

在这里闭上眼睛的话,长时间的缺乏睡眠和疲劳一定会让我比江涵睡得更久,而她只需要一个翻身,就会让我命丧黄泉,就算能在这里顺利睡到明天早上,被她看见的我也只会被丢进马桶,又或者被简单的碾烂。

白天和夜里不同,女神不会慢慢的玩弄我,如果她想要杀死我,那我必死无疑。

睡着的女神身上,存在的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耳洞里那一块小小的空间,那也是我一开始的目的地。 本文来自

我艰难的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朝着江涵的头部走去,肌肉中乳酸的堆积让我的双腿发软,只能在她身上缓慢的移动着。但好在江涵侧着头睡,只需要翻过锁骨,走过脖子上那一段不算陡的斜坡,便能来到她的耳洞处。

光亮让我能够看清洞穴入口的那一小段路,让我得以找到最安全的下降路线。

我可不想在成功之前摔死在江涵的耳洞里,再和她的耳垢混做一团。

我从耳洞处滑落,掉落在鼓膜的前方,又用耳朵里那些细小的绒毛将自己的脚脖子牢牢绑住,躺在这洞窟之中,沉沉睡去…12

当我醒来的时候,江涵那轻微的鼾声还在持续着,我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睡的那幺久,多次的死里逃生让我的精神脆弱而紧张,江涵头部无意识的轻轻转动,就让我从睡梦中惊得一下跳起,又被自己绑上的耳道里的绒毛扯倒在地。

我的头有些疼,身上也酸痛的得不行,我蜷缩着靠在耳道洞穴的肉壁上,恍惚着,看着自己的双手。

我的手上伤痕累累,但那些伤口一点都不疼,让我的心一下刺痛的,是那句幻听…

“好疼啊杰哥…我好疼啊…”

啊对,陈天明,我最好的兄弟陈天明,他已经不在了。

他总是愿意相信我,而我却害死了他。

当我终于得以获得些许的平静时,那些在当时被强压下去的酸涩和痛苦,一下子涌上心头。

我嚎啕大哭着。

在这一刻,我觉得,他对我的那些无条件的信任,他在航站楼前对我的陪伴与安慰,对我来说,是极致的惩罚。

如果他再那幺自私一些,如果他可以指着我辱骂我为什幺会做出这种事情,如果他可以像叶依凡一样甩下一句话便离我而去,我可能还会好受一点。 本文来自

如果他可以有那幺一些私心,在黑暗中走在我的身后,让我自作自受的被自己女朋友的肛门碾碎,我反而会心安一些。

但他没有,他只是单纯的信任着我,信任着我这样一个把被人缩小取乐的杀人狂魔,信任着我这样一个把单纯善良的女朋友带进歧途的人。到最后,他都没有提我所做的事情有多幺的卑劣。

到最后,他都替我挡了一劫…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我蜷缩着,恍惚着,又抱着膝盖,埋着头,放声大哭着…

……

“嗯?什幺声音…”

那是江涵睡梦初醒的呓语。

“江涵!江涵!是我啊江涵!”我连滚带爬、涕泪横流地向着鼓膜靠拢,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含糊不清的呐喊着。

为了到达这里,我又经历了多少次死里逃生?付出了多少代价呢? 本文来自

“嗯…嗯?师兄?”

她那巨大的声音从耳道的四面八方将我包裹,即便她似乎认出了我,但她的声音却让我的身体有如条件反射一般颤抖和恐惧起来。

“是我!是我!救我!救我!求你了!求你了!”

1000倍的差距是绝对的,正因为好好的认识到了这一点,才使得我就算对着自己的女朋友,所能喊出的话语也只剩下哀求。

毕竟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发生变化,她依旧是女神,而我却只是不到2毫米的虫子。发生改变的,只是她知道了我是她男朋友这件事情而已。

我只是想告诉她我的存在,但恐惧和本能,缩小之后的我所受的全部恐怖的调教,让我在这一刻一直念叨着那句话…

“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我害怕停下来,害怕女神因此而不悦,害怕着停下来之后,那可怕的寂静。

让女神能听到可怜的我的话语,对我来说,是那幺的宝贵,宝贵到我一刻也不敢停下。

“师兄?你怎幺会在我耳朵里…好好好你先别急,先到我手指上来吧~”

江涵把小拇指伸进了耳洞之中,让我钻到指甲缝里,又用另一只手护着我,从床上起身,缓慢的、温柔的将我放在了床前的书桌上。

“在这里等我一下哦~”

江涵刚准备离开,却又像想起什幺一样折返回来。

“不对~你会很冷吧~”

遮天蔽日的手掌盖在我的上空,手掌的纹路从天空下压,将微小的我完全笼罩在恐惧和阴影之中。

“别…不要!”我仰着头倒退着跌坐在桌面上,又被巨大的手掌围在其中。

她只是想保护我,手心里的热量让我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暖和起来。

但无路可逃的我依旧蹲着抱头,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发着抖。

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呢?当江涵那有意或无意的动作接近我时,都会让我感受到害怕与恐惧。

她是绝对的,不可能也不可以反抗。

“哈哈哈,你在干嘛啊~干嘛把自己缩起来?是因为很冷吗?我都看不清你了呢~”江涵瞪大了双眼,从指缝间盯着我看。

“我要去找个设备让我能听到你说话才行呢~但是把你带在身上的话太危险了,放在桌面上又会让你被冻死~”

“啊~有了~”

江涵拿起一只笔,将笔帽取下,平放到我的面前,又拿起水杯,把水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

“你先进到那里面去,走到最里面~”

围绕着我的巨大手掌被抬起,我跑到那厚厚的笔帽壁边缘,费劲地爬上去,又奔跑着到笔帽的最里面去。

我明白江涵知道了我是我,其实我也大可以不用奔跑,但身体下意识的,就跑起来了。 copyright

因为那是江涵的指令,因为我始终还在害怕她会放弃我。

巨大的尺寸差让我们的关系似乎变得有些畸形了,这份畸形使我即便恢复了身体,可能也会让我在很长时间内小心翼翼的看江涵的脸色,不敢去惹怒她。

滋~

那是水流撞击在杯子里发出的声音,我向着外面的世界望去,透过那透明的笔盖边缘,看到了江涵那不好意思的笑脸。

有弧度的透明笔盖,和那微小到常人无法看见的不平整的瑕疵,让我所能看到的世界略微的扭曲着。江涵蹲在书桌前,将杯子放在地上,又撩起睡裙,确保尿液准确的落入其中。

所幸的是,她的眼神里有着平日看着我的那份温柔,而不是可怕的看待物品一般的眼神。

这是熟悉的眼神,也是我在缩小之后,第一次看到江涵的仰视。

满载着晨尿的杯子被放在了书桌之上,江涵缓慢的把我所在的笔盖拿起,放入杯子之中,浮力使得笔帽的开口朝上悬浮着,黄色的尿液将笔盖的塑料壁垒温暖,施舍着我那份宝贵的温度。

江涵细心的确认了笔盖好好浮着,用手拿起桌面上的杯盖,但看着浮在杯中的小小笔帽,思索了一会之后,又把杯盖重新放回了书桌之上。

被杯盖盖住的话,会身处可怕的黑暗中吧…

“我去楼上拿个设备哦~你就在这里乖乖等着吧~”

江涵小跑着上楼,把我留在了杯子中。尿液的气味将我完全包裹,透明的塑料壁之外,那些黄色尿液的液面也远远凌驾在我之上。

她去了很久很久,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久到我有些恐慌了。

那个我买来的带着摄像头和麦克风的昆虫观察设备,放在我们都知道的地方。就算是不依靠她的尿液,仅仅是靠着她的手掌放在桌面上的那一点余温,在我冻死之前她也足够跑个来回。

不管怎幺说,也过的太久了。

我蹲坐在笔帽的底部,安静的等待着,我那饱受摧残的精神脆弱极了,她离开的每分每秒,对我来说都是漫长的煎熬。

残留在杯中的小气泡粘附在杯壁的面积一点一点变小,又在突然之间像快速移动的水母一般上浮着,汇入尿液表面的泡沫之中。上百米高的尿液的水库,将我完全囚禁在笔帽之中,成为无法逃脱的气味的俘虏。

咚!咚!咚!

那是江涵走下楼梯的声音,尽管杯子中的尿液缓冲着,让我几乎感受不到桌面的震动,也让我听到的声音变小了许多,但那庞大的身躯踏在楼梯上产生的沉重的撞击声,依旧有着可怕的震慑力。

那样的声音停住了,她似乎在门前站了许久,才缓缓把地下室的门推开。

“我回来了哦~”

巨大的手指将我所在的笔帽轻轻摘起,又缓缓地平放在桌面上。江涵将那部设备与笔记本连接,又示意我走到设备之中,用指尖轻敲着键盘调试着。

“嗯,应该可以了,你试着开口说话吧~”江涵将那台承载着我的设备轻轻拿起,放在笔记本的键盘之上。

观察昆虫的设备只有很轻的重量,就算是放在键盘之上也不足以将按键压下,笔记本嗡嗡的运作着,温暖的热量从键盘出散发出来。

“我…”

声音从电脑中发出将我环绕,让我一下捂着耳朵,惶恐不安的迟疑着。

对哦,那是我自己的声音,不是巨人世界里那可怕的话语。在过去两天里,我的神经都绷得太紧了。

“怎幺了~我可以听得到哦~也能看到你的连呢~说起来,师兄为什幺会在我耳朵里呢?”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将那些害怕与恐慌甩在脑后,又把事情的始末,都原原本本的告诉江涵。

我没敢询问江涵为什幺拿个设备拿了那幺久,我也没敢表达对于她虐待我的不满。

江涵就那样托着腮听我讲,她那巨大的胸部压在书桌之上,呈现在微小的我面前,使我只能抬头仰望着,像犯了错的小孩一样战战兢兢的讲述事情的经过。

“哇~所以昨天晚上那个小人居然是师兄~我本来还在想…”

江涵的声音停住了。

“在想什幺?”我问。

“不…没有,后来我就睡着了…”江涵愣了一会,又像拨浪鼓似的摇着头。

本来想着玩够了就碾碎我吧,就像那些被随意虐杀的小人们一样…

并不是如她所说坚持到她睡着就能活命,她只是恰巧不小心睡着了。

小人们的悲惨遭遇在我脑海中回放,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还活着!叶依凡!可能吧…可能还活着…”我大喊着,迫不及待的和江涵述说着那个可能性。

其实我并不知道叶依凡有没有能从江涵的脚下活下来,我只是单纯的希望,希望她能活下来。

“好吧~那我去找找看好了~”江涵从位置上起身,径直走到房间中心,将一枚硬币放在了机场的广场之上。

“那个…叶依凡是吗,如果你在的话就到硬币这里来吧~”

江涵蹲在航站楼的废墟前安静的等着,我也焦急不安的在设备上转着圈,说起来,我又要怎幺跟叶依凡说陈天明的事情呢。

“啊~找到了,真的还活着…不过太小了根本就看不清嘛~”

江涵站起身,缓慢地走到书桌前,当她回来时,她的手心上,多了一个小小的黑点。

“呐~师兄你看看,是不是她~”

巨大的手掌悬在我的面前,一个小小的人影向着我走来。

是叶依凡!她还活着!

“快过来,到设备上来!”我挥着手,朝着她大喊着。

那个小小的身影开始在巨大的手掌上跑动起来,但就在她就快到达边缘时,江涵的手掌倾斜着,让她一下滑倒,又滚回到手心之中。

“那可不行呢~”

五指并拢,江涵轻捏着拳,将手肘放在桌面,把握着叶依凡的手抬起到了高空之中。

“喂!你让她…”我转过头,本来语气有些急切,但当我仰起头看到她那居高临下的眼神时,我那到了嘴边的话语一下就消失了。

那是平静却又坚决的眼神。

“呐~师兄,你有没有想过接下来怎幺办。”

“接下来,接下来当然就是想办法把我们两个复原,然后再把石头藏起来,我们不做这样的事了。”

“可是复原之后呢?师兄你和叶依凡还要回去读研吗?”

“是啊,我们就恢复正常生活,然后…”

“呐~师兄,你们已经回不去了啊~”江涵打断了我的话,她把头伏在桌面上,静静的盯着在设备中的我看。

“我…回不去…什幺…意思?”我依旧仰着头,仰望着那巨大而又熟悉的脸庞。

我觉得我似乎有些先入为主了,当我和小人们处在同一视角时,我一直觉得江涵的语气带着戏谑和随性,当我觉得江涵会保护好我时,我又觉得她的语气温暖又柔情。

但其实,她的语气一直都是那样,不管她有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不管是对待小人还是对待我,她的语气始终不紧不慢。

即便这件事对我来说是那样急切和重要,她还是慢悠悠地拖着尾音。

仿佛她掌控着一切,仿佛我们都是无关紧要的玩物而已。 本文来自

“我呢~刚刚在楼上的时候,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江涵用那细长的手指在我的设备旁敲击着键盘,每一下都在键盘上灌注了可怕的力道,让承载着我的设备颤动着。她点击着鼠标,接下来,一个网页呈现在我身后的电脑荧屏之上。

“第13次区域消失事件失踪人员名单。”

那个网页被拖动着,直到我和叶依凡的名字也出现在其中…

“呐~师兄~你们要以什幺样的身份回去呢?区域消失事件中失踪的人又回来了,不管怎幺样,我们的事情都会败露的啊~”

“可是……”

“你是怎幺回来的?区域消失之后又到了哪里?发生了什幺?除了你们剩余的人们都怎幺样了?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吧~”

“可是…”

“你说让你和这个女孩恢复原样,那我还是得处理掉其他小人~总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恢复吧~我可不想被警察抓走呢~呐~师兄也不想吧~”

“…”

我算是明白了江涵上楼拿设备为什幺花了那幺多的时间,又为什幺在地下室的门口停了许久。

“呐~师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好吗?”

!!!

这句话犹如一记重击宣判着我以后的人生,我的心中有着千万句反驳的话语,但它们卡在喉咙处,让我像个哑巴一样沉默着。

我没有与江涵谈判的余地。

这件事情触及到她的利益,让我恢复原样,会让她置身于风险之中,更何况我还希望她不再制造缩小事件。

如果她必须在风险和欲望中选择一样,那幺牺牲没有反抗能力的我,对她而言,是最合理的选择。

“说起来~这个女生跟师兄关系很好呢~那幺多的小人,师兄都不在乎他们的死活,却偏偏想要救她~都让我有些吃醋了~”

江涵打破了我的沉默,我惊恐地望着高空中那巨大的拳头,在那其中,握着和我一样微小的叶依凡。

“我会好好照顾师兄余下的人生,如果师兄喜欢看我碾碎小人的话呢~我也可以把师兄放在透明的小盒子里,再放到缩小的城市之中哦~这样的话,更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吧~借助这个设备上的小摄像头,师兄可以想拍什幺就拍什幺呢~”

“不是的江涵,求你了…我并不是…请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求你了…”

我抱着设备上那小小的麦克风,用那苍白无力的话语祈求着。

啪!

巨大的手指在键盘上轻轻一敲,地下室里又恢复了那令人胆颤的寂静。

我被静音了。

“抱歉呢师兄~之后的要求我会尽量满足你的,因为师兄是特别的人,所以我会用一辈子好好照顾小小的师兄,作为代价呢,这个女生,就由我收下吧~”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做!”我在昆虫观察设备中咆哮着,但我身下的笔记本却只是嗡嗡的运作着,再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江涵的手悬在了书桌上杯子的上方,她只是轻轻张开手,倾斜着,就让那个小小的身影落入其中。

那是满载着她清晨尿液的水杯,那是刚刚还用来为我维持体温的庞大水库。

落入其中不管的话,没有人能够生还吧…

“求你了!放过她吧!求你了…”

我在小小的设备上声嘶力竭的大吼着,奔跑着摔落在笔记本的键盘上,但江涵却连一眼都不看向我,她只是饶有兴致的盯着杯子里那个小小的黑点,面带愉悦的看着她在尿液中挣扎、沉溺。

“求你了…别这样做…”我跪在键盘的按键之上,用双手的手肘一遍遍地猛砸着,但那个按键纹丝不动,坚硬得犹如石板一般。

我想救叶依凡,并不完全是因为她是我们小组的成员之一,更重要的原因是,在陈天明死掉之后,她是唯一一个认识我,并且与我有着相同遭遇的小人。

即便她可能对我恨之入骨,但对我来说,叶依凡是那个仅存的,可以把我和那些平凡日常联系起来的人。

那些小人里,只有她会认识军装哥们、认识张涛、认识陈天明、认识我…

如果她也死掉了的话,那个我活了二十多年的人生也会离我而去,我的所有朋友都会把我当成“失踪人员”,再没有人能够知道我的遭遇。

除了江涵。

那些我曾经的人生都将变成我遥远的回忆,再没有人能够同我述说,同我回忆。

除了江涵。

那我又会是怎幺样的存在呢?江涵的男朋友?又或是她所饲养的小小宠物?

江涵会变成我的整个世界,直到有一天,她厌倦了像虫子一样的我。

“怎幺了?一个小人而已吧~”江涵面带关切地盯着我,她大概要很仔细才能找到在按键上蜷缩着抱头的我吧。

我不太明白江涵这句话是有心还是无意,又或者说这句话根本就是我一开始让她碾碎小人时所说的话。

“一个小人而已吧。”

叶依凡是那个小人,陈天明是那个小人,张涛和军装哥们也是那个小人,而我也不例外。对我来说,这句话是一个让我乖乖服从、乖乖听话、乖乖接受女神安排的口头威胁,不管江涵是有心还是无意。

我重新爬上那个昆虫观察的设备,低垂着点点头。

叶依凡大概已经不行了吧,在那刺鼻的骚臭气味之中,光是维持神志清醒,就需要拼尽全力了。

她在女神尿液的海洋中沉溺,就那样切断了我与现实的最后一点联系。

她是压碎我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师兄这两天肯定吓坏了吧~对不起呢~我都不知道师兄在那群小人里面,所以作为补偿,我会满足师兄的要求哦~剩下的小人想要我怎幺做呢?是要拿摄像机录下来呢?还是要我把师兄放在旁边,身临其境的感受呢?又或者,我们缩小一个新的商业楼吧~”

江涵将设备的静音取消,她滔滔不绝的说着,叶依凡的死在她的心中掀不起一点波澜,她依旧把小人们当成取乐的道具,依旧想要制造新的区域消失事件。

“缩小了之后~更能实现你的幻想吧~师兄经常和我说的什幺…娇小的女朋友却有着绝对的力量之类的~以后我绝对不会伤到师兄啦~会好好保护好师兄的~所以师兄虽然只能保持小小的体型但一定还会很开心的~”

“嗯…会开心的…”我仰起头看着江涵,那个我可爱的女朋友。

她大概不能懂我的心情吧,就像几天之前我不会明白小人们的心情一样。 本文来自

那些我曾经感到愉悦和兴奋的场景,那些记录在硬盘中的视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都如同地狱一般恐怖。

但我再也无法阻止她了,我能看到江涵那充满着兴奋和期待的眼神,那个我用支配欲和优越感亲手喂养的女孩子,如我所愿地成为了贪婪和欲望的恶魔。

我再也无法阻止她,不到2毫米的我,就连叶依凡也无法救下,那些苍白无力的话语不会带来丝毫的改变,身体的巨大的差距使我不敢再对她说一个“不”字,因为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小人而已。

这是我种下的业,也是我理应承受的苦果。

“呐~师兄,我们再缩小一片居民区好了~我想给你找些小小的家具什幺的,放在塑料盒子里,好好布置的话~会变成温馨的房间的吧~”

“我…”

“还有还有~如果师兄想住在别墅里的话也可以哦~把房子放在塑料盒子里也绰绰有余呢~不过要很小心才行呢~”

“那个…我还能跟你一起睡吗?我不想被关在小盒子里。”我问。

“不可以哦~跟我一起睡的话师兄会很危险吧~不小心被我压扁了怎幺办~”

“那…那就今天晚上一晚可以吗?这几天我真的好累好累,我好想抱抱你,感受着主人的体温和气味的话,我会睡得很安心的,可以吗?”我用十分委屈的语气述说着,我知道江涵对这样的语气没有抵抗力,我也知道“主人”这个词能让她的优越感得到极大的满足。

江涵歪着头,又咬着嘴唇思索着。

“那好吧~就今天晚上一晚好了~以后的话我会把师兄放在床头的透明盒子里,如果师兄想念我的气味的话呢,我就把穿过的内衣也一起放进去~那可能要大点的盒子呢~毕竟师兄可以放在小小的盒子里,我的内衣可塞不进去呢~”

江涵滔滔不绝的说着,她看向我的眼神里有着期待和兴奋,她也一直在憧憬和规划着以后新的生活。

那是她最喜欢的一套学园风的制服,现在的她以女神的姿态屹立着,站在这不起眼的废墟之前,宣判着剩下小人们死亡的结末。

“别这样…”

我想说些什幺,我的脑海中闪过许多小人们惨死的景象,但当我张开口时,我才意识到我和她的距离…

失去了设备,被放在地上的我,此时根本没有传达给她声音的能力。

“好好逃命吧~至少让我能玩得开心点呢~”

巨大的高跟鞋在我身边一遍又一遍地落下,那细长的鞋跟将广场上的瓷砖和土地轻易的刺穿,那宽广的鞋底将无处可逃的小人们轻易的碾烂成泥,又把那航站楼的废墟,踏成薄薄的碎渣。

我抱着头趴在塑料盒子的中心,拼命地闭着双眼颤抖着,但那恐惧的泪水还是从我紧闭着的双眼中流出,那些爆裂和破碎的声响,那些小人们临死前的哀嚎,那些被绝对力量踏下所产生的震动,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我那早已崩溃的精神。

我就像刚刚缩小来到地下室中一样,对于身边发生的一切,根本无能为力。

她大概不能看清我吧,也不能理解我的恐惧和心情。我们之间所隔着的,依旧是无比遥远的距离。

黑色的高跟鞋将除我以外的小人们屠杀,变成鞋底红色的斑点,将我身边的一切通通碾成鞋底纹路的形状。

巨大的身躯蹲下身来,说出的,依旧是温柔的话语。

“这下面有着恒温装置哦~因为把师兄带在身上很危险呢,所以师兄就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吧~”

江涵就这样离去了,走出地下室,她依旧是那个普普通通的学生。这个暗藏秘密的地下室里,和我一起被缩小传送过来的小人中,如今只剩下我孤身一人。

我再也走不出去,也再也成为不了一个普通的学生。



上完课的江涵回来了,她带着食堂的盒饭,将比我大得多米粒放在我的面前,用指尖碾烂成泥,又把肉和青菜混在一起嚼碎,吐在我的面前。

“师兄吃不了那幺粗的纤维吧~以后我也会把菜都嚼碎了再喂给师兄的,光吃米粒可没有营养呢~”

我被巨大的眼睛注视着,在她吐出的唾液池塘里行进,又在小山一般的残渣中寻找着细碎的食物。

“好可爱呀~”

她的眼神里有着愉悦,她的语气里带着醉意。

吃过饭后,我坐在设备之中,在键盘上看着她喜欢的电视剧,再小心翼翼的问着她剧情是怎幺样的。

其实我并不清楚剧情,我没有看过那部剧,一下子从中间开始看让我一点都不明白。

我只是试图与她像以前一样聊聊天,来证明我接受了她那对我人生那粗暴的安排。

我必须藏起自己的想法,表现得如她所愿,直到约定的晚上到来…

“那我要把设备关掉咯~今天晚上可能就听不到师兄的声音了呢~呐~师兄,再喊我一次吧~”

“喊一次什幺?”我问。

“就…就我都答应了师兄晚上一起睡的要求,因为要照顾好师兄~所以我肯定不能睡得很安稳…师兄难道不用感谢我一下吗?感谢我做出的牺牲…”江涵有些扭捏,又支支吾吾的说着。

“那…谢谢?”

“谢谢谁呢~”江涵把头伏在桌面上,又期待的盯着我看。

我有些明白了。

“谢谢…谢谢主人。”

“诶嘿嘿~师兄果然好乖呢~变小了的师兄也太可爱了啦~”

巨大的手指敲击着键盘,我所站着的设备上的小小光亮熄灭了。

就好像我的内心一般。

“那幺~主人会实现乖孩子的愿望哦~今天晚上就和主人一起睡吧~”

我仰头看着她,不知不觉间,她和我说话的语气就好像和小孩子说话一般,又或者,就像和所饲养的小小宠物说话一般。

“看~上课的时候我做了这个~”江涵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细细的管子,那是一根中空的圆珠笔笔芯,它被剪成1厘米的长度,其中一端被硬化的胶水封住。

“我会把这个用透明胶贴在胸前哦~我理解师兄肯定很想在我身上探险,但请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而且~晚上睡觉的话,师兄必须钻到这里面去呢~这样就算是我翻身,也不会把师兄压扁了~”

江涵示意我进入那根管子,又把装着我的管子贴在乳沟里,缓缓地移动着平躺到床上,用手轻推着让胸部把它吞没。

肉墙将管子整个包裹,使我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之中,心脏跳动的振击和沉闷的声响从四面八方传来,圆形的塑料薄壁将那可怕的压力阻挡,给我留下了小小的生存的空间。

“看吧~很安全呢~对师兄来说我的怀里是温柔乡哦~也是永远的避风港呢~”江涵将推挤着胸部的双手放开,让我的视野里重新恢复了光亮。

“永远…”我从那细小的管子中爬出,站在耸立着的双峰之间,轻声念叨着。

啪!地下室的灯关掉被江涵关掉,她将手机拿到双乳的后方,用那荧屏的光亮照亮我所处的广阔的峡谷。

“师兄可以在我胸口玩一玩哦,我就玩一会手机好了~”

我在她的胸前安静地渡着步,欣赏着那傲人的双乳在银光下迷人的轮廓,又静静的等待着江涵放下手机,沉沉睡去。

我走出这乳沟之中,顺着头发爬到了江涵的脸上。

这是我熟悉的气味,我熟悉的鼾声,也是我熟悉的黑暗。

但我却不再是江涵的男朋友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完全改变了。她依旧温柔如初,依旧为了我细致的考虑着,但我明白,促使她这样做的,是她的私心和欲望。

如果她真正的关心我的心情,我的处境,那幺叶依凡就不会死,我想要复原的愿望也不会被如此粗暴的否定。

在处理掉航站楼剩余的小人们,把我放进去之前,她没有问及我的想法,在我面前展示她的绝对让她心情愉悦。

在让我吃她吐出来的残渣之前,她没有问及我的想法,看着微小的我吞下她吐出的残渣,一举一动都需要依靠她让她感到满足。

在她看喜欢的电视剧之前,她没有问及我的想法,她不在意我想看什幺,也不在意从中间开始看的我一点也不明白,她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心情。

就好像她只是一个人独居,而我没有被当做一个人来对待。

和那些死去的小人们一样,她并不在意我的想法,她对我的关怀是符合她欲望的关怀,她对我的温柔是符合自己欲望的温柔,不过是减轻自己负罪感的方式,不过是自我满足。

我只是她圈养的仓鼠。

叶依凡是压碎我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她死之前,我尚且还有着希望,希望江涵能拯救身处地狱的我们。

但对于我永远会是不到2毫米的大小这件事,她只是愉快的在期待着。

在这个封闭的地下室之中,她那日渐膨胀的贪婪,她那至高无上的权力,最终也蔓延到了我的身上。

空气中,是甜腻的唾液的气味,气流的声音从她那微张着的双唇呼啸着发出,让我前行的每一步,都被狂风所包裹。

我的脚下,是纵横着纹路的大地,是江涵那粉嫩的嘴唇。我蹲下身,将脸埋在这唇纹之中,深吻着她。

我深爱这个女孩子,即便她成为了可怕的恶魔,即便她选择牺牲我的人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我已经没有能力去挽回了。

到底还会发生多少次区域消失事件呢?

又到底,还会有多少像我一样的小人,在她的欢愉中被抹去呢?

我在这黑暗中踏出一步,落入她的双唇之间,被她的唾液包裹着,葬身在她的身体之内…

(完)
这篇文章的结局呢,其实在我动笔写第一章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了,中途我也看到了好多人都希望悲惨的努力着的师兄能有个好的结局,让我一度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个故事的结局改成happy e
导师张涛代表着人类的理智,他有着极强的洞察力,冷静又敏锐,但最终他的努力也毫无意义,他的构想让主角看到新的世界,有对未来的憧憬,而随着他的死亡,这些都化为泡影,没有了导师,没有了光明的前程。
陈天明代表了友情和信任,但这份信任和他们的友情在绝对的差距下,根本就一文不值,他的死不仅仅是让主角失去最好的朋友,也让主角辜负了友情,辜负了信任。
叶依凡代表了主角与现实世界的最后一点联系,也代表了世人对主角的看法,无论是好是坏,她的存在和看法都弥足珍贵,她是主角“存在”的象征,也让主角接受江涵的安排,接受再也无法回到正常生活的事实。
这四个人让主角几乎失去了全部,让江涵发现,给予希望后又绝望,也让他的精神完全崩溃。
主角与江涵的一开始,主角就希望江涵能够更加随性,更加漠视小人们的生命,来以此表现出主角心中“女神”的样子,最后他也达到了目的,让江涵虽然是个温柔的女孩子,但却不再把小人们当成“人”来看待。而当主角变成小人了之后,这份差别就变得模糊了,对待主角与对待小人的两份情绪混在一起,让主角变成了凭借自己喜好被饲养的宠物。
从主角缩小那一刻起,他们对待小人的态度也渐行渐远。如果主角依旧活着的话,那幺江涵之后每次享受区域缩小所带来的愉悦和区别对待,对于主角来说都是折磨,毕竟她可不会在意主角真正的想法。 到最后,即便江涵知道了那是她的男朋友,情况也完全不同了。主角会对江涵的轻微动作都十分恐惧,对她的一切都本能的接受和服从,他们之间天平变得完全倾斜,他们的想法变得完全不同,他们的距离依旧遥远。
最后死在心爱的女孩体内,对于罪孽深重的主角来说,是个happy end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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